g塞堵精/无力反抗/被玩弄到崩溃/后X到失/学会
“宝贝,我晚上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你乖乖地张开腿,配合点,我就温柔点好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唇贴在他的唇边轻笑了一声,“看来宝贝早上被人用过了,是谁呢?”,修长的双指夹住裸露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肛塞,孔桦啄吻着他的软嫩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头,将那红艳艳的一小点捏扁在指腹。
“唔!嗬……钱、钱绎……”
严汶浑身紧绷,脚趾在床下用力地蜷缩起来,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他这幅经受不住疼爱的脆弱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孔桦欲火中烧,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婉转的娇喘声在耳边回荡着,听得孔桦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将手里的肛塞随手扔到一旁,双指并拢捅进严汶湿滑高热的穴里草草地抠挖了几下里面的精液后,便耐不住性子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挺流水的肉棒。
“唔……慢、慢点……,呃嗬………”
严汶修长的双腿被拉起,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孔桦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缓缓地耸腰挺进。
巨大的肉棒被一点一点地喂进嘴里,速度不快却依旧让人撑得难受,肚子被顶得鼓起来了一块,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鸡巴在他身体里的前进轨迹,孔桦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硬是拉着他的手去感受和抚摸肚皮之下那不断往他身体深处钻入的粗长鸡巴,灼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皮肉在掌心下缓缓蠕动着,严汶偏过头难受地流泪,这种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破开贯穿,残忍地侵犯强暴的事实,让他屈辱又难堪。
“宝贝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进的有多深吗?”,知道他想要逃避,孔桦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喘息着,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严汶,他在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舒爽,“宝贝,我在侵犯你,我在强暴你,你是知道的,很难受对吗?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孔桦一边缓缓地插他,一边舔吻着他的耳垂脖颈在他的耳边喘息呢喃,“你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只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被我肏,就像现在这样,严汶,认命吧,你就是天生活该挨肏的料,看你吸我吸得多紧啊,嗯!我肏你这里很舒服吧。”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脆弱又凄美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他低头一口咬住严汶的喉结,耳边听到他痛苦的哽咽声,牙齿叼住嘴里的那枚小枣般精巧可爱的喉结又缓缓地用力了几分,身下鸡巴亢奋地涨到了一圈,将本就逼仄窄小的穴口生生地撑到透明泛白,几近撕裂。
“唔!嗬嗬………啊!!呜呜………”
身体被快速地顶撞着,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一寸寸地碾压而过,严汶被男人压在身下快速地顶撞摩擦,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张开唇,痛苦而急促地喘息起来,所有的抵抗在那样猛烈的进攻下全都显得脆弱不堪,一声又一声充满压抑的娇喘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孔桦得意地压着他快速抽插,龟头一下下往里顶撞的又深又狠,逼仄的甬道被鸡巴一寸寸地碾压抻平,带来酸胀酥麻的快感,严汶皱眉偏过头去,嘴里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泪水沿着他的眼尾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他脸侧的床单。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反抗之后的惩罚太过惨烈,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头顶的吊灯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摇晃着,严汶垂下眸,双眼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门,耳边是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下流情话,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哈!宝贝,真爽啊!”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唔!嗬……”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疼,疼……呃,啊!!!”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哽咽声,却很快被房间里充斥着的男人的浑浊粗喘声给掩盖过去。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来找人。”,司越抬了抬下巴,朝房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要找的人是谁,简直是不言而喻。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嗯,我想上他。”,司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丝毫也没有想要和他继续攀谈的意思,转身就想要去开房门。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越扭头看他,眼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怎么?”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司越静静地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是想尝个鲜而已,你犯不着这么紧张。”,说完便不再管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司越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抬脚绕过地上的衣衫床单,朝床边的方向走去。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司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皙细嫩的胴体,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也真够惨的,”,司越俯身将他黏在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而后,看着他唇角边的一点暧昧白浊,又抑制不住地再次皱起眉,“被玩得脏兮兮的。”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他们会一起玩他,分享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病态又隐晦的占有欲,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将他们的精液含在体内,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司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他不明白一个被玩得这么脏的人为什么还会让林泓他们对他如此地乐此不疲。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真的就又那么美味吗?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上,他在床边静静地站了一回,然后挽起衣袖,然后俯身将严汶从床上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唔,嗬……”
严汶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熟悉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眼前水雾弥漫,白色的瓷砖折射着刺目的灯光,像是在浴室,他昏昏沉沉地抬起太,酸痛的腰身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身体被男人把控在手里,摁在他,一点点地把隐藏在水里的狰狞巨物吞吃进穴里。
“呃嗬!等、等……”
被肏肿的穴口进出得极为困难,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生生撕裂般疼痛,严汶手掌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腿在水底下不停地打着都,他还来不及转身去看身后男人的脸,强烈的痛感便已经占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空间,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哀求,“疼,唔呜!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摸出来,呃……我给你口,求求你,不要插我了,后面肿了,再操就坏了。”
他拼命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站起身,黏腻的哭声卑微又软弱全然不见过往的半分高傲与跋扈。
司越看了一眼他微微弓起不住颤抖的脊背,手掌扣住他的身体将他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严汶浑身颤抖地被身后的男人转过身体,一抬眼看见司越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司越捏着手里的这一节细腰,神色冷漠地看着严汶吃痛皱眉的模样,掌心滑过他的腰间,裹住一侧软臀,缓缓地揉捏起来,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看见他凑近,严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到他的话,更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严汶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生怕自己一个回答错误,下一秒等待他的就会是可怕的惩罚,强烈的恐惧和紧张让他的胃里阵阵翻涌,他看着司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接就被吓出了泪。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唔!”,穴心被指尖用力地戳弄了一下,严汶在司越的怀里哆嗦了一下,直接就软了腰,手掌撑在浴缸边上快速地摇头,“不、不想,我不会跑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跑,我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疼……”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被肏干了一天的肉穴现在依旧紧致得厉害,鸡巴插入穴里被夹吸得又痛又爽,司越双手扣住他的腰身,不等他回过神来,拉起他的身体又重重地往下摁去,鸡巴在穴里快速地破开层层软肉直直地捅干到最深处,粗长的肉刃被齐根吞进,司越掐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平静的水面被碰撞得水花四溅,严汶浑身发软被男人摁在怀里,单薄的身体被迫在上面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