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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做贼心虚熊队浴室里独自“solo”

 

“回来啦。”

熊俊良刚打开门,漆黑的客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吓得他手一抖,手中的钥匙啪一声落在地上,异常响亮。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呛人烟味,黑暗中一点忽明忽暗的烟火在他眼中闪烁着。他探手摸到门旁的壁灯开关,“啪”一声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渐渐映亮了四周,也映出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的夏修明,神色显得有些阴沉。

“你还没睡,我以为……”熊俊良弯身拣起钥匙,有些尴尬地强笑道。

他这几天都是很晚回来,等夏修明睡了,早上也是比他早一步先出去,虽然那事之后,他嘴里对夏修明说没关系,其实心里就像长了一块东西,梗得他异常难受。

“我在等你。”那沙哑的声音,透出点点落寞来。

夏修明深吸了一口烟,然后上身一挺,那牛皮沙发咯吱一声响动,显是他坐了那里已很长时间,弯身把那还有半截的香烟捻进已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抬眼盯着显得有几分局促的熊俊良,直截了当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熊俊良掩住心里的紧张,但一想到两人上次喝醉之后,以及刚才在警局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不由得一阵耳根发热——明明自己跟夏修明还不是那种关系,但是他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俊良,你先过来坐下。”夏修明摸了下脸,拍拍一旁的沙发说道,“我们谈谈。”

“很晚了,有事明天局里再说好了……我先去冲个澡。”

熊俊良故意看看手腕处的手表,笑着找了个理由想避过去,他心里知道,夏修明想跟他谈的不外乎是那件事情,也是他最不想提的。

“俊良,你想搬出去我不拦你,但是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熊俊良停了下来,微微一愕后转身盯着脸色阴郁的夏修明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搬出去住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

“俊良,你嘴里说不怪我,其实心里是怨我的……”

熊俊良刚想张嘴否定,却被夏修明先一步拦了下来,只听他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你不用急着否定,即使你真不怪我那天的酒后乱性,但是你就不想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吗?我们那么不容易才重新遇到……”

“那修明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的事情在局里传出去,你和我怎么做人……”

夏修明微微一笑,露出一丝讥讽来:“有什么怎么做人的?男人和男人是还没合法,但是如果我们真想在一起,肯定会有办法的。”

夏修明一针见血的话让熊俊良心下一震,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和夏修明以后怎么见人,但实际上,以夏修明的地位和背景,把事情压下来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至于事后别人怎么会看他那就不好说了,自己“空降”警队队长的位置本来就蹊跷,要是又当上了副局长的男友,那不是坐实了自己“以色侍人”的事实?局里的人那种又是同情和鄙薄的眼神,他现在一闭眼,也能想像出来。

“你是有办法,那我呢?”

夏修明张口欲言,却找不出话来反驳,最后长叹了一声,说道:“不早了,睡吧。”

说着,熊俊良转身走进了房间,摸黑往床上一躺,两只眼睛盯着透进光线的门口,感觉自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疲惫不堪。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夏修明似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一阵啪啪的拖鞋声,一声关门的声响后,这个两室一厅的公寓便变得悄无声息的。

熊俊良觉得一阵压抑的窒息,胸口好像塞着一团硬物,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深吸了口气,挺身站起打开床头灯,在柜子中摸出背心内裤,裤子中一团粘腻让他更是难受。脑子里不自觉想去先前发生的荒唐事,心里不由地一颤,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就绞进这团乱麻之中的呢,烦躁不堪。

脱了外衣外裤,伸手摸了自己内裤中的鸡巴一把,放到鼻下闻了闻,那种浓烈的腥臊带着尿骚的味道,让他眉头直打结。然后熊俊良拿起背心内裤,走出了房门,先关了客厅的灯,看了微微露出一丝光线出来的夏修明房门一眼,走进了浴室。

他看着镜中浑身赤裸的自己,因为常年锻炼的关系,他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张力,胸前的两块胸肌鼓鼓地突了出来,铜板大小的乳晕上是两颗褐色的乳头,旁边还有几根卷曲的黑毛。微微突出的将军肚下面是一片黑毛杂生的小腹,黑毛丛中半垂着一根粗壮的鸡巴,那过长的包皮,半包着一个略显苍白和干燥的龟头,棒身上有一些结痂的白色物体,鸡巴根部松弛的黑色卵袋,耷拉着,有些了无生气。粗壮的大腿,黑毛杂生,像两根柱子一样托着他的上半身,那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在灯光下闪着亮泽。

熊俊良虽然从不混圈,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类型在圈里是很受欢迎的,不过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类型,都是那种清秀精瘦的年轻小伙。

然而活了这么几十年,除了年轻的时候交往过两个男朋友,熊俊良只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艳遇,一是因为平时工作真的很忙,二是怕自己的身份不方便。

但是,自从被调到这个分局当队长,一切好像就变了。

先是夏修明,再是方逸明,他不懂这两个跟他一样粗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呢?男人的身子本来就坚硬粗糙,不比女人的身子柔软好摸,所以熊俊良向来都喜欢外表偏向女性化一点的,而且一直觉得别人也是这样。

熊俊良突然想到方逸明吞吐着他鸡巴的场景,脑子一热,鸡巴一颤,一股酸意涌到了鸡巴上,渐而自发地膨胀起来。

他看着自己镜中的鸡巴,像苏醒的蛇一样抬起了头,那黑色的包皮一寸一寸地往后拉紧,原本苍白的龟头,渐渐变成了暗红色。在包皮的收缩后,整个儿翻了出来,直至涨成一个硕大酱紫色的肉丸,而那黑色的鸡巴棒身,也是青筋直冒,停成一根粗壮的大棒子,原本松弛的卵袋跟着收紧,变得饱涨富有活力。

看着自己鸡巴涨起的熊俊良,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有一团火在横冲直撞,盯着自己频频点头的鸡巴,鼻中的气息也渐渐地粗重起来。

尤其当他两眼一闭,试图抑下突然涌上来的旖思,但脑中反而清晰地映出方逸明那流着自己浓液的脸蛋来,他的舌头舔舐流到嘴角的白液的画面,更是让他遏止不住澎湃涨起的火热情欲,鸡巴也变得愈加酸涨、粗硬无比。

熊俊良的大手忍不住放到火热的鸡巴上,粗糙的掌心包着龟头,轻揉慢搓,阵阵的酸痒从敏感的龟头传到心头,鸡巴酸酸的令他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微颤,仰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沉闷哼声,宽额上的一滴冷汗划过浓长的眉头,顺着晕起红霞的脸颊流了下来。

大手包着龟头磨了一阵,那阵阵酸痒已让鸡巴亢奋地冒出点点淫液,大拇指沾着淫水磨润着整个大龟头,擦过一圈的龟棱处,舒服地他直打哆嗦。

他不清楚自己的鸡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用手轻轻一碰,就觉得是激动无比。而且让他感得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后面的屁眼好像有一只小虫钻了进去,泛起一丝丝痒意,令他不得不夹了几下屁股,以阻止那种让他难堪的痒意。

接着,熊俊良一只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抓着自己滴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开始用力撸动起来,镜子中的脸上一副似爽似痛的迷茫表情。

熊俊良用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啪啪地拍打着涨起的卵袋,一下比一下重,一声比一声响,混沌的脑子里浮现出他与自己的前妻做爱的场面——但在下一刻,前妻的脸又变成了夏修明的样子,还有方逸明。

这种窜生出的变换画面,让他神经在一阵沉凝之后,便像浓浆喷发一般不可遏止地咆哮而来,鼻腔中喘着重重的粗气,一声声的闷哼在喉咙里翻转,吞了下去,又涌了上来,而屁眼中的痒意却愈来愈剧烈,让他的臀瓣不住地夹紧。

突然,镜中的人眼睛睁开,手中的大鸡巴在手心里一伸一缩,那流水的大龟头涨得像要爆开来一样。熊俊良一边用力地撸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身后,中指探到自己的屁眼口,尝试着挤了一下,但那种紧闭干燥让他不得不停下手。

眼角忽然瞄到一旁的沐浴露,熊俊良有丝犹豫地拿了过来,挤了一滩在手上,然后抹到自己的屁眼处,那经过润滑的中指这一次直接伸了半根进去,轻微地抠了几下。这种让他觉得实在羞耻的动作,带给他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欢愉,那屁眼的痒意也跟着消退了下去。

熊俊良突然想看看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到底是个什么样。耳根一热,转身,然后对着镜子翘起他的大屁股,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看到那手指进进出的周围,一圈细毛的褐色屁眼时,他前面的大鸡巴不自觉得一酸,涨到了极致。而当他看清自己脸上现出一丝淫荡的隐忍表情时,更是忍不住地哼了一声,那中指加速地抽送起来,而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重新狠力地撸动。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流汗的身上,泛出丝丝的情色味道来。

“啊……夏修明……”

熊俊良闭着眼睛,幻想着正被夏修明抽插的场景,屁眼一酸忍不住哼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是一阵惊愕,但很快被波波涌上来的情欲掩盖了。

熊俊良的手加快速度撸动着大鸡巴,屁眼中的手指一阵抽送,在他觉得要爆发的那一刻,沉闷地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阵酸涨,一抖一抖快要出来的时候,突然门锁一声响动,然后被推了开来。

当熊俊良在惊愕中睁开眼睛,看见穿了一身睡袍,同样显得震惊的夏修明时,精液如不可抑制的山洪,一股接着一股,从抽搐的鸡巴中喷发了出来,有几股还飞射到了愣在门口的夏修明身上。

慌忙中的熊俊良,两手包着自己还在喷发的大鸡巴,满手的热烫浓浆,对着镜子中的两人,支吾唤道:“修……修明……”

一看到半裸的熊俊良,夏修明的血气一下子也上来了,一大步迈进卫生间里。

熊俊良还在手足无措之际,正想提上裤子,夏修明侧过身,快步站到他的身后将他压在洗手台的边缘上,一边对着镜子,隔着衣物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两只手疯狂地揉着他的胸肌,一边声音沙哑地说:“我说你怎么急着把我打发走,原来是想自己偷偷干这种事情啊?”

“修明,放……放开我……”

“放开你?那怎么行,你看你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作为室友兼同事,兼好朋友的我,怎么能不帮帮你?”

“不……真的不用……”

夏修明继续对熊俊良动手动脚的,两只手缓缓向下,一只手绕到熊俊良身后隔着浴巾揉捏他的臀瓣,另一只则伸进浴巾里,抓住他已经几乎完全硬起来的鸡巴。

“看,明明才刚喷完,现在随便摸几下又这么硬了。”

夏修明在熊俊良身后的那只手解下了自己的睡袍,然后把手指伸到了他的后庭入口处,稍微抚摸了几下之后,中指就直接伸了进去。

“唔!”

夏修明只是一碰就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凑到熊俊良的耳边戏谑道:“这里怎么这么湿,这么滑啊?刚才你自己还玩过这里了,对不对?”

想到刚刚的自慰,熊俊良一下子羞得涨红了脸,朝墙边缩着身子,偏偏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放在胸前把他紧紧摁住,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身为东北人的夏修明本来就比熊俊良高了半个头左右,现在熊俊良因为羞耻没有站直身子,只感觉身后有个庞然大物,压迫感十足。

接着,夏修明俯身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的耳垂,同时两只手一前一后,继续玩弄着他作为男人最私密的两个地方。

熊俊良发出轻轻的呻吟,直到整只耳朵变得通红,夏修明像平时对待犯人一样,“要挟着”让熊俊良往他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修明,你就放过我吧……”

熊俊良还在挣扎,而且多年从警的经验让他的力气也不小,夏修明心想要是他真的铁了心要挣脱,自己可能还这真的拿他没办法。

就在这时,夏修明一个侧身来到熊俊良的正面,一只手搂过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稍稍一用力,就把熊俊良整个人拉向自己,然后覆上了他的嘴唇。

“唔!”

熊俊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马上伸手想推开夏修明,但是他的身材比他那个倒霉养子还娇小一些,力气更是不大,所以轻易就被夏修明一只手抓住。夏修明还把熊俊良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胸前,看起来就像熊俊良在摸着他的胸肌,让两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暧昧。

“唔……”

夏修明熟练地用舌头撬开熊俊良的嘴唇,又伸进他的口腔里,跟他的舌头纠缠,这让熊俊良很快变得意乱情迷的,只好任由他摆布。

一会儿后,熊俊良被按在墙壁上,下身与夏修明高高鼓起的浴袍火热摩擦,口腔依旧被夏修明的舌头粗暴地侵犯着。

夏修明的热情让他有点害怕,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吃掉一样,但是又有种满满的甜蜜感,让熊俊良忍不住哼出声,脑袋晕晕的,沉醉在火热的气氛中。

等两人热吻到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停下来,熊俊良满脸通红地喘着气,他的唇瓣已经微微肿了起来,白皙的脖子变得粉红。

“修明,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想做自己吗?”

“你什……什么意思啊?”

“你离婚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的,对吧?”

熊俊良看着夏修明带着笑容,语气满是自信地说出这句话,震惊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他的背景真的强大到这种程度吗?

夏修明又接着说:“你明明对我就有感觉,上次在床上的反应,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上次是因为喝醉了……”

“哦?那今天没有醉了吧,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不……不可以……”

熊俊良看见夏修明上身的浴袍在刚才拉扯之中已经接近滑落,他可以看到他结实的胸肌,下面则是标准的六块腹肌,短袖露出双臂隆起的肌肉也刚劲有力。而他整个人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眸中燃烧着欲火,好像有种让人不容反抗的力量。

夏修明又俯身温柔地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可爱的耳垂,直到他整只耳朵变得通红,也彻底点燃了熊俊良压抑已久的感情。

青年时期,在部队的时候被夏修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熊俊良在感情的道路上一直兜兜转转,前几年甚至想通过跟女人结婚强行掰直自己。好不容易随着年龄奔四而逐渐心如止水了,当年的始作俑者又突然出现,还直接把自己睡了,换作谁应该都会抓狂。

而对于夏修明来说,熊俊良又何尝不是把他引入深渊的始作俑者,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把他放走。

夏修明一把将熊俊良抱起,往卧室的大床走去,熊俊良也晕乎乎地被他抱在怀里,直到被放到舒服的大床上,才终于清醒了不少。

熊俊良撑起身子,看见夏修明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滑落,露出一身轮廓清晰的肌肉和尺寸傲人的下体。

熊俊良忍不住盯着夏修明的身体,然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这进一步激起了夏修明的欲望,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根部上下晃了晃。那傲人的下体立刻随着弹跳着,茂盛的黑色毛发间,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地站立着,硕大的龟头朝着熊俊良的方向,像一把形状特别的手枪。

夏修明现在已经全裸了,双臂隆起的肌肉刚劲有力,小腹标准的六块腹肌,往下是雄壮的黝黑鸡巴……

上次喝得醉醺醺又黑灯瞎火的,熊俊良根本没有看清夏修明的身体,现在看清了才发现这冲击力真是吓人,他早已成长了跟自己印象中不一样的雄壮模样,身体和心灵都变得强大,强大到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自己。

“俊良,想要我吗?”

夏修明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爬上了床,像一只即将享用猎物的猛兽。

“想……”

熊俊良此时已经彻底决定放弃“抵抗”了,他被搂着换了个方向,仰躺在床上,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滑到熊俊良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熊俊良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夏修明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夏修明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他的侧腰。很快,夏修明的舌头舔过熊俊良的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夏修明轻咬着熊俊良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玩够了左乳,夏修明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熊俊良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夏修明大手套弄着熊俊良的性器,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手掌布满老茧。而这种老茧有种奇异的刺激感,所以一时间,熊俊良爽得忍不住喊出声。

夏修明又低下头舔舐着熊俊良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熊俊良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夏修明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一想到夏修明粗长的肉棒要插进来,熊俊良还是挺紧张的,但是体内的麻痒感更强烈,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更是一张一吸,像是急需肉棒的抚慰。

夏修明戴好“保护措施”之后,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熊俊良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夏修明的宽肩。

夏修明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又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自己的鸡巴上,再次慢慢进入熊俊良的后庭。这次熊俊良还是想挣脱开,无奈夏修明力气大,轻松按住他,还低头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

夏修明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熊俊良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熊俊良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夏修明笑着说:“这不是挺厉害的嘛?都吃下去了。”

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熊俊良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夏修明试着缓慢抽插,确定熊俊良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熊俊良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卧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水声,些许润滑液被肉棒挤出小穴,滴落在床单上。

夏修明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熊俊良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然后再次精准有力地造访小穴。

“嗯……啊啊啊……”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夏修明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爽……爽死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夏修明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接着,夏修明将熊俊良的腿扛在肩膀上,继续卖力干着他的后庭。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熊俊良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抱夏修明。

夏修明一边坏笑地看着熊俊良,突然又抽出了他硕大的肉棒,后庭一阵空虚,熊俊良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说:“我还要。”

熊俊良满脸潮红,一脸渴望地看着夏修明。

夏修明的笑容更深了:“你确定还要?一会儿可别害怕说不要。”

听到夏修明的话,熊俊良心里虽然觉得他这么说没什么好事,可心里却更是期待了,连带着感觉后庭更空虚,更痒了。

熊俊良点点头,嘴里轻哼着,“求你了,我还要。”

夏修明对熊俊良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征服,让他对这个男人除了原本的爱慕的崇拜,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因此夏修明巨大肉棒猛烈地贯穿着后庭,不仅仅是捅进了熊俊良的身体里,更是捅进了他的心里。

夏修明身子靠了过来,巨大的肉棒再次凶猛地捅入了熊俊良的后庭,直插到底。

又被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后,突然熊俊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努力坐了起来,将夏修明撞倒在床上。夏修明一时没反应过来,熊俊良则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后庭对着他勃起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唔……”

熊俊良和夏修明同时舒服地喊出声来,由于这个姿势的原因,夏修明巨大的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撞上了熊俊良的g点。看着夏修明脸上爽快的表情,熊俊良好像得到了鼓舞一般,心想:我今天就要榨干你。

熊俊良疯狂地扭动这自己的腰肢,后庭贪婪地包裹着夏修明的大肉棒,屁股打在大腿上啪啪作响,他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入熊俊良身体的最深处,拔出时带出的淫液滋滋四溅,淫靡不堪。

熊俊良的后庭被塞得满满的,他跨坐在夏修明的身上,疯狂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此时他上下运动已经超过20分钟了,可依旧毫无疲惫感,口中的浪叫更是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卖力地运动着腰支,使劲取悦着夏修明,使他舒服得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享受着自己的服务。

突然,夏修明的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就接了起来,熊俊良见状也停下了动作。

然而夏修明却主动动了起来,一手拿手机一手托住熊俊良的屁股,双脚则支撑在床上,胯下开始一下一下地网上顶了起来。

熊俊良听到电话里似乎是梁局长的声音,而且他听到了“出差”之类的字眼,在这么重要的公务电话面前,夏修明居然还这么大胆。

夏修明继续接着电话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腰胯,让熊俊良的臀瓣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自己的睾丸,甚至还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只是频率并不高。

“哦,我在按摩呢,是小哥给我拍大腿放松的声音,梁局您继续说。”

夏修明若无其事地说着,这可把熊俊良吓坏了,电话果然是局里打来的。他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用力往下坐,不让夏修明的下身有活动的空间。

没想到夏修明这厮居然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一边,然后两只手托着熊俊良的屁股往上稍微抬起,下身也动得更欢了。

熊俊良讶异地看着夏修明,只见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命的是他的尺寸真的太夸张了,让熊俊良从来没有“吞”过这种巨物的后庭反应很激烈,他只觉浑身酥麻无力,几近瘫软下来,而且呻吟声也难以压抑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嗯,明白明白……声音?哦,我朋友也在我旁边按摩,估计太舒服了忍不住叫两声。”

夏修明说着,还坏笑着看着熊俊良,他这时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硬邦邦的下体也不停流出淫液,滴到夏修明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上面。

过了一会儿,夏修明对电话说了声“知道了”,梁局长也终于便挂了电话,熊俊良这才敢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

夏修明又轻笑着说:“刚才忍着干嘛,你以为梁局能透过手机知道是你啊?”

熊俊良有些恼怒地用手打了一下夏修明的胸口,说:“不知道也不行啊,跟上司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大男人在呻吟,像话吗?”

“有什么的,我说我在看片也可以啊,都是成年人。”

“夏副局真是没点正经的。”

“可是你刚才爽翻了,不是吗?”

“爽……倒是挺爽的……”

“所以啊,当我对象吧,保证每天都让你这么爽。”

“每天……那我可不一定有福气享受,唔!”

夏修明用力往上一顶,直接戳中了熊俊良最敏感的点,这让他又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夏修明用一只手抹了抹自己肚子上的“小池塘”,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说:“梁局长让我跟他一起去外地培训几天,正好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吧,不过我估计过不了两天,你这淫荡的身体就会提前告诉你答案了。”

“说谁淫……”

经过今晚这么一闹,熊俊良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嘴硬一下,不过话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夏修明凑上来的嘴唇堵上了……

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警队的人都看得出来熊队的脸是由阴转晴,逢人便笑,乐呵呵地像拣了什么宝贝一样。

别人还以为,他是终于从最近疯狂加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他手下干事的人也不由地舒了口气。虽然熊俊良平时很少骂他的手下,但是前段时间看牛高马大的他整天阴着脸,总会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事成了炮灰,所以现在熊俊良一高兴,大伙也是跟着高兴的,只除了一个——方逸明。

“队长……”

正在洗手间洗手的熊俊良,突然从便间冲出来的一人狠狠地抱了住,让他受了一惊。等他看清抱他的人时,赶忙扯开他的手:“方逸明,你干啥?”

“队长,我想……”

脸上带了一丝淫荡的方逸明,挣开手,突然抓住熊俊良裤裆里的垂软鸡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熊俊良的大脸血气上涌,涨得通红,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他挥开方逸明的手,转身就要走出去,却又被方逸明一把抱了住。

“队长,难道你忘了我们那晚在厕所……”

“闭嘴!”

提到这个,熊俊良是又悔又恼,他对方逸明的感觉跟他对夏修明不同,至少是什么区别,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虽然他现在跟夏修明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是总觉得和方逸明做这种事显得很龌龊,更何况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仿佛被扒下皮的赤裸裸的感觉。

“方逸明,我要跟你说清楚,那一晚我是一时冲动,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就当没发生这回事。”

熊俊良觉得还是说清楚好,免得方逸明又胡思乱想,接着他又语重心长道:“方逸明,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因为这个事毁了你。”

熊俊良说这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面上却没露出来。

“队长,我不怕,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不怕。”

“方逸明,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你就别浪费感情在我身上了。”

“队长……”

方逸明快步上前一把抱着了熊俊良,刚有些激动地想要出声,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吓得两人赶紧分了开来,但还是被来人瞧了一清二楚。

“老冯……”

熊俊良掩不住脸红,尴尬地一笑,心里七上八下。

“冯副队。”方逸明也故作平静地笑着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警局副队长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解地出声道。

“哦,刚才我在跟熊队比谁重,我抱他估量一下。”方逸明随口道,听不到丝毫慌乱。

“这样啊……熊队当然比你重了,臭小子。”副队长笑着打趣道,“要不要抱抱我?我肯定比你们俩人都重。”

这个副队长名叫冯经业,比熊俊良还要年长几岁,四十出头的样子,不过学历和能力都一般,也没有什么背景的他已经在副队长的位置上坐了十来年了。不过冯经业天性乐观而容易满足,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即使是熊俊良空降到局里变成自己的上司,他也是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同行尊重又关心。

方逸明看着身材同样是粗壮高大的冯副队,咽了咽口水,虽然冯副队的肚子看上去有点微微的发福,没有熊俊良那么健壮结实,但那藏在衣服内的身板已经够让他心痒痒的,尤其是四十多岁的冯经业,比熊俊良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过方逸明只能呵呵一笑道:“冯副队真爱开玩笑,我先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那只手暗地里还捏了熊俊良的屁股一把,令熊俊良更发地尴尬。

“老冯,那我也先走了。”

熊俊良故意洗了洗手,然后关了水龙头,侧脸对着正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撒尿的冯经业招呼道。当他看见那劲道十足的水柱从半根黑色的鸡巴里冲出来时,心里不由地一阵慌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怎么对其他男人的鸡巴特别感兴趣,还有些隐隐地兴奋。

冯经业嗯了一声后,别开头的熊俊良转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冯经业叫了一声:“俊良,等等,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熊俊良转过身,就看到正侧着身子朝他甩鸡巴的冯经业,清楚地可以看到几滴透明的尿液撒了出来,有一点还溅到了冯经业自己的裤子上,看得他心神一震,裤裆中的鸡巴暗颤了下,酸酸地有些酥人。

“啥事?”熊俊良故意让自己的视线正对着笑着的冯经业,问道。

“你嫂子帮你物色一个对像,照片我看了,还不错,她让我问你有没有意思跟人家见一见面?”熊俊良还以为是什么事,竟然是给他找第二春。

他一听完,就出声拒绝道:“算了吧,替我谢谢嫂子。”

余光瞥见冯经业把那黑鸡巴塞进了裤裆中,嘶一声拉上了拉链,他心里竟涌起一丝失望的情绪。

“见一见面又不要紧,俗话说的好,忘记一段感情的最有效方式就是获取另一段感情。”

“还是算了,我现在不想这些。”

熊俊良再次拒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而他当然也没看到他身后的冯经业露出一脸的兴味来,大手伸到自己的裤裆处狠狠地摸了一把,裤裆渐渐隆了起来……

“请进!”

晚上,正翻着案卷的熊俊良听到敲门声,下意识觉得是夏修明回来了。

但是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指着十一点的位置,突然记起出差的夏修明是凌晨十二点的飞机,心中的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毛糙的青年时代。

当他看见推开门的是脸色阴郁的方逸明时,浓眉不禁一皱,脸色也跟着暗下来,对方逸明这样的死缠烂打产生了微微的反感。

“什么事?”

方逸明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子边,把一杯水放到了熊俊良地面前,带着几分委屈说:“队长,上次的事情我很不好意思,这里我给你道歉了。喝了这杯水,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熊俊良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心肠还是比较软的,尤其听方逸明一说,觉得自己从某方面来说也有责任。于是他二话不说,拿起杯,一口灌了下去,然后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方逸明说道:“方逸明,你的路还长,不要在一根树上吊死。”

熊俊良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站着身子也不住地摇晃着。

站在对面的方逸明冲过来扶住熊俊良,关心地问道:“队长,你怎么了?”

熊俊良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坐得久了,血气不畅所产生的不适之感,但当那种晕眩更加强烈时,突然看到刚喝完被他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抓住方逸明,怒目问道:“你放了什么东西?”

“队长……你说什么啊?”方逸明避着他的视线,紧张地说道。

熊俊良一看他表情,更加肯定了这方逸明肯定是给他下了药,心中是气怒无比。而且他紧紧拽在方逸明衣服的手,感觉到力气好像渐渐地流失掉了,心里是又气又急——不用想,也知道这方逸明想对他做些什么事。

“方逸明……你别做傻事,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来硬的显然已行不通,熊俊良决定采用怀柔策略,希望自己能说服方逸明别干傻事。

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方逸明突然转脸一笑,一把将熊俊良推在了皮椅上,恨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喜欢我不就没事了。”

说着,方逸明有些激动地一把扯开了熊俊良的警服,那些衣扣噼里啪啦一阵乱飞。衣服一敞开,露出熊俊良里面仅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的身体,粗壮得呼之欲出的肌肉线条,让方逸明有些激动的神经更加兴奋……

熊俊良眼睛一闭,心想如果夏修明在的话,或许事情就容易解决得多了,可是现在在场的只有他的副队长,他只能尴尬又是莫名地兴奋着。

而冯经业唇边微微一翘,然后拉下熊俊良内裤的松紧带,刚喷出了一点精液的大龟头冒着浓稠的白色浆液,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马上窜进鼻子里,刺激着他每根亢奋的神经,自己裤中的鸡巴涨得生疼。

冯经业蹲下身子,抓住那条滑腻的大鸡巴,用拇指磨着大龟头,涂抹着那些淫液,这种乱了套的举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无比。而熊俊良也是异常纠结,酸酥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冯经业先是揉捏了一阵,然后狠力撸动了起来,另一手摸着熊俊良的多毛大腿,自己裤中的大鸡巴也慢慢地流出了淫液。

“这样可以吗?”冯经业撸动着熊俊良问道。

熊俊良难堪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的大脸上一片潮红,那上上起起伏伏的胸膛,足以说明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冯经业觉得如果再不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那里就要硬爆了,于是趁着熊俊良不注意,一只手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摸索着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也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没想到这时,熊俊良像有感应似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冯经业那比自己还粗长的大鸡巴。心里一惊之后,不自觉被这种有些变态的场景吓得怔住了,暗暗哼了一声,眼睛盯着也是有些尴尬又是激动的冯经业,缄默不语,但那眼中的兴奋很快地泄露了心底的想法。

冯经业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的,突然站起来,压着熊俊良的两肩,嘴唇一凑上前,堵上了他的嘴。

熊俊良一愕,然后呻吟了一声,嘴巴一张舌头缠上了冯经业伸过来的大舌,呼哧呼哧地狠力吸吮勾舔,两人喉咙中的吞咽声和闷哼声交织成一片。

冯经业一边吻着熊俊良,一边抓着自己的大鸡巴按到了熊俊良的大鸡巴上,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抓着自己和熊俊良的肉龙,上下撸动揉搓,两个怒张的马眼中挤出点点的阳液,迅速地流满了两根肉棒的头部,变得粘腻又滑润。

熊俊良不禁呻吟了几声,睁着的眼睛渐渐地被一丝丝迷茫漫了眼眶。

没过多久,冯经业突然闷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酸,在撸动中抽搐着射出了股股浓稠的岩浆,一道接着一道喷到了熊俊良的身子上。

熊俊良看着冯经业那大龟头喷发的样子,心里一紧,在冯经业几下猛烈的撸动下,也跟着闷哼了一声,酸痒的大鸡巴一阵猛涨,精液像子弹一样,从怒张的马眼中喷了出来。那浓稠的液体扑扑地射在了自己的身上,浓烈的气味充盈在四周,久久不散。

而冯经业在喘了几口气后,似有意味地看了熊俊良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嘴凑到布满点点精液的熊俊良身上,舔着那不知是谁的精液,一一地吸进了嘴里。

熊俊良觉得自己要疯了,一阵震惊过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在冯经业舌头的舔动下,那大鸡巴一颤一颤地酸酥不已,而那种紧绷涨硬之感仍是未消退几分下去,却反而显得更是精力十足,情欲勃发……

冯经业和熊俊良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那一阵急似一阵的响亮铃声,让两人仍有些迷茫的神志,一惊后清醒了不少。当两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狼藉,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及丝丝暧昧,两人故意避开彼此的视线,不看对方,空气中充满了腥浓精液的特殊味道,久久不散。

冯经业拉着自己半硬的滑腻鸡巴,塞回自己沾了点点白液的裤裆之中,嘶一声拉上拉链,那半硬的鸡巴在裤裆处隆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当他看到熊俊良身上的狼籍,心神一颤,刚射完精泛着酸意的鸡巴又显得蠢蠢欲动。而药效未褪的熊俊良虽然已射了一次,但那油亮油亮的鸡巴,仍是钢硬无朋,一抖一颤着一柱擎天,从马眼口里流出的残余精液顺着酱紫色的大龟头,沿着青筋毕露的棒身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一阵后没了声息,熊俊良酸涨的大鸡巴稍微缓解了一点。说实话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面对冯经业,他实在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小的警局,除了自己居然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了同志。

熊俊良尴尬一笑,弯身拣起扔在一旁的宽松内裤,抬起自己的两条毛腿套了上去,那被迫掩盖住的大鸡巴在内裤上印出了一个雄伟的轮廓,而那些还没干的精液就在裤子上粘了一团深色的印渍。

冯经业也尴尬又匆忙地在不远处清理着自己的手和身体,而熊俊良默不作声地穿上了长裤。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熊俊良有些气力不足,心想肯定是夏修明,很快摸出手机看到闪烁屏幕上的一个名字,果然是他。

熊俊良觉得今晚还是不跟他见面为好,不然可能又要扯出很多未知的麻烦,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知道夏修明这个人是个霸占欲很强的男人。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对,那个案子还要处理,要加班……不辛苦,嗯再见……”

熊俊良把手机塞回裤子袋里,这时冯经业问他:“谁啊?”

冯经业并不知道夏修明和熊俊良私底下的关系,只觉得他接的这个电话显得很是暧昧。

“哦,我室友。”

“你还在跟别人合租啊?”

“是……其实是我一个外地的朋友,他几个月前想来z市发展,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我就让他先在我那里住段时间。”

冯经业又问:“那你晚上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下的药还会不会复发,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遭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呆一晚吧,过了今晚,这药效就该差不多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要是这药效明天没过,你这副样子,该怎么跟人解释?”

“嫂子在家,不太方便吧?”

“没事,你嫂子带孩子回岳母家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冯经业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在熊俊良还犹豫的时候,就开门走了出去,“我先去开车,你赶紧跟上来哈。”

熊俊良想了想,觉得既然嫂子不在,那去冯经业家确实比待在这冷冰冰的办公室要强一些。

于是熊俊良跟了上去,仿佛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坐上了冯经业的车,而裤裆里的鸡巴仍是酸涨无比,异常的蓬勃……

到了冯经业家,他扶着渐渐已恢复些气力的熊俊良坐到沙发上,但目光看到他裤间隆起的一坨,不难猜出俊良现在的鸡巴仍是高涨着的。

“要不要洗个澡?也许会舒服点。”

“算了,我坐会。”

“那我帮你倒杯水。”

冯经业瞄了一眼熊俊良那高耸的裤裆,心中一悸,裤子里的半软鸡巴又是一阵酸意,强忍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一走进厨房,冯经业的手便隔着裤子狠狠地捏了一下又开始发涨的鸡巴,脑子里想着熊俊良那粗大无比的家伙,以及射精时又是爽快又是羞愧的表情,心中一阵强烈的颤动。

抚着自己的鸡巴站了好一会儿,冯经业深吸了口气,耐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伸手倒了一杯水走了出去。

“你喝点水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冯经业故意当着熊俊良的面解开身上的警服,两三下便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包在下裆的一条浅黄色四角内裤,但中间那高耸的部位,把那高挺的鸡巴轮廓明显地衬了出来。

正喝了一口水的熊俊良,看到冯经业肚子微微有点发福,但整体仍是结实健壮的身体时,心中一阵发烫,喉咙一堵差点被水呛到。尤其当他看见冯经业下体那高挺的模样,心神更是颤颤地燥乱不已,那因药效一直未完全消解的高涨鸡巴,让他在心里更是羞耻又难受,只好尴尬地故意开着玩笑说:“老冯,你的火气还真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被下药了。”

熊俊良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先前那番淫乱的场景,心中更是止不住一阵骚痒,方逸明下的药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再次发作。

注意到熊俊良裆部明显颤了几下的冯经业,心里得趁似地一阵暗喜,接着他的话茬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笑道:“老哥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这方面的能力……肯定不会输你。”

冯经业刚说完,便一手扯下松紧带,一手把那高涨的鸡巴连着蛋蛋给掏了出来,那粗黑的样子震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看了一眼就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早就打着算盘的冯经业,观察着熊俊良的反应,唇边露出一丝诡笑,走到他坐着的长沙发,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那高挺已流出淫液的鸡巴,连着那两个被松紧带弹得格外硕大的蛋蛋,仍露在裤外。

冯经业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有些被冯经业这举动吓到的熊俊良暧昧地笑道:“熊队,刚才哥都尝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这种半真半假的语气听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盯着笑得甚是暧昧的冯经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老冯……”

当冯经业一只手突然放到他的裤裆上时,那特别敏感的鸡巴,被揉捏了一下,酸酸地让他闷哼了一声,那憋闷在心里汹涌已极的欲望与亢奋,像得到了一个宣泄的通口,喷发了出来。

“老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在你家……你想想嫂子怎么办……”

熊俊良本来打出亲情牌,让冯经业冷静下来,没想到冯经业毫不在乎地说:“熊队啊,咱俩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坦白。我和你嫂子早就各过各的了,就等着我女儿嫁了人,我们就去办离婚。”

“啊?”

熊俊良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经业,因为在他的印像中,冯经业和他老婆一直感情不错,经常下班就早早地回家陪老婆。

“问题在我,我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调到这个分局不久之后,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开始喜欢男人了!一开始还好,还能接受女人,后来就不行了。纠结了一段时间,我就跟你嫂子坦白了,闹了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谅解。”

“不是吧……”

熊俊良心想冯经业的经历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难道这个分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不成?

“你放心,我用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嫂子最近也确实出门了,我女儿一直跟未婚夫住,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冯经业说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套弄熊俊良的鸡巴。

这下,熊俊良顾不得羞耻了,闭着眼睛,在冯经业富有技巧的揉捏下低沉地呻吟,拒绝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冯经业对熊俊良这种反应很满意,一手继续揉搓着他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一手伸到他那腰带的扣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拉下拉链,把那高涨到不行的鸡巴,从一方内裤裤管中扯了出来,这种压迫似的掏出方式,让那鸡巴看起来显得更是雄伟。

又羞又燥热难耐的熊俊良闷哼着,屁股稍稍往上挺了挺,冯经业把那长裤从他屁股后扯了下来,然后把那还比较宽松的裤管一头提到那鸡巴根部的另一侧,而同裤管的另一沿边被带到了熊俊良那健壮的屁股沟里,露出一边麦色健壮的大屁股肉,看得冯经业心里一阵躁动,自己弹在外头的鸡巴,颤动着流出点点淫液。

言语在这时候明显是多余的,冯经业站起身,压着仍蹙着浓眉的熊俊良躺了下来,把他两条腿放在沙发上。

熊俊良那仍穿着制服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而下面半裸的样子,看得冯经业心颤不已,一手扯了自己的内裤,跨腿爬了上去,脸对着熊俊良的鸡巴,而自己高挺的鸡巴正好落在熊俊良微张着的嘴边——这是他很喜欢的“69”姿势,记得进圈第一次的时候,是跟一个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丰富的体校学生玩的,简直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冯经业的鸡巴头一边擦着熊俊良的嘴唇,一手抓住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那种又浓又骚的味道让他心里一阵强烈的亢奋。

欲望高涨的熊俊良被冯经业又舔又吸着鸡巴,感觉很是酸爽。

当他睁开眼,看见冯经业那条肥大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动时,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于是一手抓住冯经业的鸡巴,嘴一张,含了一个龟头进去,然后有些生涩地勾舔吸吮着……

午夜的客厅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两个大男人喘息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鸡巴,心中就只有无尽的情欲。

两人互吸了一阵,屁眼有些痒的熊俊良,停下了吸吮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冯经业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实在销魂。

忍不住抽送了一阵后,转身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还有些羞愧的冯经业默默一笑,一手扶着冯经业那满是自己口水的大鸡巴,一手抹了自己鸡巴上的淫液和口水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扶着冯经业的鸡巴对准洞口,身子一沉。在两声闷吼中,熊俊良那发痒的后穴被冯经业的大鸡巴,捅了个彻底,又酸又涨,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且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不用说了,毕竟这冯经业是他觊觎了很久的。何止他爽,这冯经业也是很爽。那被药物弄得酸涨不已的鸡巴,一捅进那火热干紧的屁眼时,真是快要了他的命,尤其看到熊俊良这种坐在他鸡巴上的淫荡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熊俊良在哼了几声后,便一上一下地提起屁股,屁眼裹着那粗竿子,抽送起来,那种好久没试过的抽插让他的整个心魂都飘了起来,那刚开始还缓慢的动作,渐渐地便加快了节奏,喉咙起粗喘着,两手摸着自己的胸部,脸上一派醉爽。

被倒插的冯经业,哼哼着微挺着自己的臀部,身后的沙发被自己流的汗水一浸湿了一片,那皮质的面子在身体的摩擦下,吱吱地响着。酸涨无比的鸡巴,在熊俊良已松软湿润的屁眼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种抽送的想法,盈盈地都是抽插时的快感。%

也许是憋得已久,熊俊良在冯经业几百来下的抽送后,闷吼了几声,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屁眼顶着冯经业的鸡巴根部,磨动着,粘稠腥浓的精液,白花花地射到了冯经业那黑色的制服上,点点晕了开来。

而冯经业却仍是狂燥不已,已渐渐恢复力气的冯经业在熊俊良射完精后,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两手抱着熊俊良还在轻颤的身子,压了下去,那屁股一沉,拔了半根出来的大鸡巴,一个深插,在熊俊良继续哼声连连的呻吟中,飞快地抽送着。

那大鸡巴上的酸意,冲击着身体里的每块肌肉,每条神经,粗喘着,狠狠地抽插着熊俊良那发浪的屁眼。熊俊良抱着冯经业,屁股挺着,迎合着冯经业那粗热的大鸡巴的抽插,哼哼地骚浪无比。

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冯经业又将熊俊良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还算轻易地将鸡巴就戳进去了。

熊俊良的后庭里现在很干,很热,冯经业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冯经业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冯经业一戳到底,他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冯经业像饿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干得更加猛烈,手也伸到熊俊良的胸前,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冯经业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熊俊良被冯经业揉得嗷嗷叫,冯经业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经业,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熊俊良被冯经业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阳刚、又苏又甜。

“爽不爽?”冯经业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那队长以后做我老婆好不好,嗯?”

“啊……这……”

“答不答应嘛?不答应我就不继续了。”

“好好,你先帮我把药效彻底解决了嘛!”

得到了敷衍的承诺的冯经业,还是把鸡巴从熊俊良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尽情“盛开”的小菊穴,然后岔开他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冯经业又把熊俊良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自己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熊俊良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冯经业一边舔着熊俊良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冯经业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冯经业之前问过熊俊良,他的车装的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玻璃,不过现在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即使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位,但时不时还是有来往的车辆,这给冯经业们的这次交欢增添了几分刺激。

这时冯经业突然抽出鸡巴,熊俊良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冯经业操他。

冯经业露出邪恶的淫笑,对他说:“叫我老公,冯经业就操你。”

没想到熊俊良立刻喊叫道:“老公!求求你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只要你乐意,可以把精液射在冯经业嘴里和逼里,求你了!”

“哇,熊队长骚起来真是太诱人了……”

熊俊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冯经业,冯经业突然身体微微一颤——来感觉了,于是他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小腹一紧,射到了熊俊良的后庭里面去……

第二天是周末,这正好给了“大战”之后的熊俊良和冯经业二人休养生息的时间。

熊俊良从床上醒了过来,发现冯经业不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酸痛无力得像是过度运动了一样,但是却不怎么有困意。

熊俊良在床上躺着放空了一会儿,冯经业进了房间,他则睁开了眼睛。

“熊队,醒啦?”

“嗯……”

熊俊良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过显得很是不自在,毕竟昨晚这么一闹,他和冯经业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接着,还是冯经业先开口打破沉默:“我刚才先醒了,就起来弄了点吃的。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吧,正好今天是休息天,你就在我这里先待着吧。”

“老冯,我……”

看着熊俊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冯经业也率先出声:“熊队,我都懂的,我们都是有家室……或者有过家室的人,昨晚的事情都是因为方逸明那家伙搞的鬼,我们都别放在心上就好了。”

冯经业的干脆让熊俊良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情。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方逸明这小子,该怎么处置他?”

“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呗!我已经把事情报告给夏副局和梁局长了,方逸明也‘认罪’了。”

“啊?你告诉夏副局……还有梁局长啦?”

“对啊,不然就这么放过方逸明那小子吗?其实啊,他早就不想在警局干了,我昨晚之所以没有当场教训他,是考虑到他们家还是有点背景的。”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熊俊良心想,怪不得方逸明那样色胆包天,敢在警局里面做这种事情……

“这下他就如愿了,想当警察也当不了了,就是委屈了熊队你……”

“啊?我没事,没什么的……”

看着熊俊良,冯经业整体看起来是微笑的表情下有着微妙的情绪,末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我跟夏副局和梁局长说,昨晚出事后我把你送医院了,今天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休息吧。”

“好……谢谢老冯了。”

熊俊良嘴上道谢,却想到昨晚夏修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自己骗他说在加班,结果这下看来是瞒不住了……

“行了,我出去把刚才做的东西盛出来,你不打算继续睡的话就起来吃点吧。”

“好,我等等就起来。”

冯经业走出了房间,而熊俊良拿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里有一条特别显眼——是夏修明发来的:“爽吗?昨晚。”

方逸明果然被局里开除了,而且“走”得无声无息的,反正熊俊良重新回来上班的时候,只见他的工位空空如也的。

星河分局的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调侃,熊队长真是风韵犹存,连方逸明那样的帅小伙子见了都把持不住。

熊俊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他都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三个人的想法。

最大的上司梁局长,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让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影响了工作,一把年纪的他好像对男男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冯经业变得比以前更加客气,显然在刻意回避着自己,他估计还得消化消化那天的事情。

最奇怪的就是夏修明了,那天的短信好像说明他知道了自己在冯经业家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后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又让熊俊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这天下班,熊俊良刚坐上车关上门,突然一个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那贼心不死的方逸明还能是谁?

他不清楚方逸明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事已至此不但不见好就收,现在还继续缠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逸明瞥了他一眼,说道:“开车,我有话对你说。”

“你现在说吧。”

熊俊良忍着气,皱着眉,两手握着方向盘,克制自己想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我是为你好,这个停车场都是你的同事,来来往往的,我怕到时候是你难堪。”方逸明正说着,还真的有一个警员经过窗边,朝车里的熊俊良打了个招呼,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副驾驶的人。

熊俊良不知道这方逸明凭什么肆无忌惮,难道他还能是梁局长的亲戚不成?转念一想,觉得在这里跟他吵实在没什么必要,于是熊俊良忍着气发动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时至八点,街上车流涌动,坐在车里的方逸明一直没开口说话。熊俊良沉着气,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当他把车子开到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地后,熊俊良停下车,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熊队,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方逸明嘿嘿一笑,见熊俊良沉着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想让你看点东西。”

熊俊良皱着眉头,依旧不说话,当方逸明暧昧地笑着掏出手机,把屏幕放到他眼前时,当他看到里面那个满脸是“白液”的男人的脸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熊俊良喉咙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两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他不记得自己偶尔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时候,有跟别人拍什么照片或者视频,但是照片上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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