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科大学医院外面。”沈皓说,“之前在花店查到这个人的手机号是一张黑卡,身份信息根本对不上,而且这个人的手机也关机了。唐晴说她之后一直在留意这个手机的信号,发现它偶尔会开机。那天早晨她忽然跟我说这人的手机开机了,而且定位就在本市。所以我们就立刻赶了过去,结果在医科大学医院门外堵住了这个人。”
“他去医科大学医院做什么?”程晋松皱眉。
“这个我们还真没问。”沈皓说。“我们当时发现是他后,就连忙把人带回局里了。”
“再去查一下,这件事情不太对劲。”程晋松皱眉说。
“好。”沈皓点头,“我原来也以为他找你和我哥麻烦是为了报私仇,但是看他刚才的说法,他似乎对你们两个人的事并不是很了解。”
“岂止是不了解,他完全是在顺嘴胡说。”程晋松说。“我和你哥的照片只在家里那台电脑上有,如果说是进到我们家中从电脑上偷走的还说的过去,所以说陈文斌根本没有途径拿到照片。而且我怀疑,他只拿到了这一张,否则他一定会把所有的照片全爆出来,那样我和你哥就真的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了。”
“所以说他可能是从别的什么途径得到了照片,又或者说,是他幕后的黑手从什么途径搞到了你们两个人的照片,想要搞倒你们两个人,然后把他推出来背锅。”说到这里,沈皓突然脑子一转,“你觉得会是 lee说的那个‘教授’做的吗?”
程晋松眉头紧锁。如果放在之前,他可能会觉得沈皓的想法异想天开。但是有了前不久沈严被绑架的先例,他现在真的不敢确定。
“总之这件事必须好好查一查。”片刻后,程晋松严肃地说,“如果‘教授’的手眼真的已经伸到了s市,我们就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敌暗我明的战争,从来都不好打。”
寻根
于是程晋松和沈皓分别行动,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调查很快有了进展,沈皓查出陈文斌的父亲陈建朗刚刚在医科大学医院做完了肾移植手术。
“所以他那天去医院,其实是去看他父亲的。”沈皓对程晋松说,“听说他父亲肾衰竭已经透析10多年了。前不久——也就是他出事之后——他父亲突然找到了匹配的□□,然后进行了肾移植手术。老爷子好像前几天才刚刚出院。”
“肾移植?”程晋松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巧?”
“巧合的还不止这一样,”沈皓说着将他查到的资料递给程晋松,“根据手术资料显示,陈文斌的父亲是今年6月份才申请的手术排期。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可是他出事时候突然就有了□□;而更有意思的是他父亲手术的费用,他们家只出了10万,剩下的几十万都是众筹机构帮着筹的钱——而且这几十万几乎是在一周的时间内就筹齐了,神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