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s的虫尾(梦见虫子过分娇嫩的尾巴驳杂的气息混血虫族
“嘶——”
“嘶嘶——”
嘶哑的低鸣回荡在漆黑幽暗的巢穴之中,一滴滴水珠顺着山石之间的缝隙滑落了下来,掉进地面那坑坑洼洼的凹陷里面,与暗沉的血液融为一体。
外面正在下着大雨,雷声轰鸣,一抹银色的电光骤然划过深沉的夜幕,也将黝黑的山洞照亮了一瞬。
布满青苔的石板上,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身后透明的膜翅还在时不时轻微颤动两下,彰显着祂还活着的事实。
“嘶”
低鸣声再次响起,却比之前发出来的声响要微弱许多,祂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看上去虚弱极了。
犹如龙鳞般的外甲似乎是被谁残忍地剥落了下来,东一块西一块地裸露出斑驳腥红的血肉,洇洇流出来的血液把石板上的青苔都浸湿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样惨烈的伤口带来的痛楚会有多么的强烈。
以至于让人忍不住会忘记祂其实是一只怪物的事情,想要上前去安抚这只痛苦不堪的大家伙。
下一刻,似乎是察觉到了冥冥之中那股窥探的视线,趴在石板上的黑色生物倏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鎏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宛如宝石般熠熠生辉,却充斥着被冒犯的暴烈怒意。
感受着那道锁定自己的冰冷目光,宴南乔心下一慌,蓦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哈”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还仍有余惊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种被杀意笼罩的恐惧似乎还萦绕在心头,红嫩娇艳的唇瓣也在这一刻失了血色,泛着脆弱的苍白。
那究竟是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生物
就像是某种外观很诡异的虫子一样。
但是,现实里面真的会有那么大的虫子吗?
宴南乔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微微屈下身,有些害怕地想要抱住自己,却在触碰到那一片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肉感时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哦好像似乎大概他现在已经没有腿了诶。
从腰腹的部位开始,原本属于人类的双腿被一条银白色的尾巴所替代,长长的一截,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之中缓缓舒展开来,摇晃摆动之间荡漾着细碎的波光,衬着那抹纯净的银白,恍若搅乱了一池皎洁的月色。
绮丽而又梦幻,泛着好似流动般的宝石光泽,只消一眼便能令人目眩神迷,漂亮得有些不太真实。
一开始宴南乔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传说中的人鱼,然而上手摸了摸才发现上面并没有滑滑的鳞片,整体呈椭圆形,触感软软的,线条略显丰腴圆润,且异常的敏感,哪怕是稍稍触碰都会忍不住浑身打颤。
这副模样不像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种鱼类的尾巴,倒有点像是蜜蜂一类的昆虫所会有的尾部。
总之就是很奇奇怪怪,让当了二十多年人类的宴南乔在法可言,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在往深处顶弄,撞击的力道也是凶狠无序,还带着一丝野兽般狂野。
“呃哈太、太深了要被操穿了呜嗯~”
宴南乔被撞得整个身体都在震动颤抖,连呻吟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身下的那处软缝更是湿哒哒的一片,分泌出来的淫液让坚硬粗壮的肉棒挺进的越来越顺利,每一下都狠狠顶到了花心,把蓄满了淫液的生殖腔给肏得汁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肏得最激烈的时候,那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黑色虫族的尾巴上,把黝黑的鳞片都给打湿了,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满满的全是小雌性身上的味道
黑色的虫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属于小雌性的信息素,身下硕长的茎身近乎凶狠地往前一顶,猛地一下把紧致的嫩肉都给凿开了,快速抽出来时还能看见肉棒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小雌性的淫水。
“嘶嘶~”
低哑尖锐的嘶鸣声在耳畔响起,宴南乔其实听不懂这个大怪物在说些什么,但他从对方的声调中能感受得到祂现在好像很开心,连带着动作都要亢奋不少。
“唔嗯~”
又是一次深顶,宴南乔失神地瞪大着眼睛,身下艳红的软缝也在强烈的刺激下紧咬着怪物的大鸡巴不放。
温热湿软的嫩肉蓦然挤压下来,所带来的快感远比之前的还要舒爽。
黑色的虫族眯了眯眼,原本只是搭在小雌性腰身的尾巴尖尖都爽得绷紧了,祂静静地感受了一会被吸咬的快感,等到嫩肉快要坚持不住放松下来的时候再用力地重重捣了进去。
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就这样全根没入了水淋淋的软缝里面。
宴南乔哆嗦地颤了颤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神志都给吞没了,大脑一片乱糟糟的。
太爽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在被可怕的怪物奸淫,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激烈的快感,甚至还主动迎合着对方的肏弄。
难不成真的是他太淫荡了吗?连被怪物操干都会有感觉
“呜~”
想到这里,宴南乔的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他羞愤地想要找块地方把自己埋进去,可诚实的身体却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
这下子,真的是换做谁来看都不会觉得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奸淫。
被奸的对象实在是太配合了,淫水都流了一地,一看就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哪有一丁点不情愿的样子。
纤长湿润的睫羽微微颤了颤,宴南乔水汽弥漫地眨了眨眼,身下颤栗不止的虫尾上,狰狞发紫的大肉棒疯狂在湿漉漉的软缝里面来来回回地抽插着,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凶猛的力道丝毫不减,每一下都能直接干到最深处。
直到洞穴外面的光线都黯淡了下来,换成了清冷的月光之后,宴南乔才迎来了怪物的第一次射精。
黑色的虫族伸着尾巴将小雌性放到自己的床上,他挺起上半身搭在石面上方,以一种骑乘的姿态压在宴南乔的身上。
随即深埋在小雌性体内的大鸡巴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一股量大而又浓稠的精液猛地被射了出来。
“唔嗯!”
哪怕已经隐约有所预感,但在滚烫的精液汹涌而至的时候,宴南乔还是爽得直接叫出了声,强有力的精柱全都浇灌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面,被怪物的大鸡巴堵住,一滴也没有遗落出来。
而这还只是第一次的受精。
接下来他们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射精,直到宴南乔的生殖腔内全都灌满了黑色虫族的精子,祂才会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浩瀚无垠的星际中,一艘制式最为普通的军舰正在快速地往前行驶着,它的这种异常情况也引起了附近巡逻舰队的注意。
他们刚想要上前靠近巡查一下情况,却见那艘平平无奇的星舰忽然打出了皇室的旗号。
这下子可把这个巡查小组的队长给整懵了,像他们这种偏远地带的小人物,一辈子都很难遇见几个首都星的大人物,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撞见皇室人员出行。
只是这些皇族贵戚们也会坐这种最低级的星舰吗?
还没等巡查小组的队长纳闷出个所以然来,一通来自上级的指令就传递了下来,通篇下来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让他们赶紧放眼前的这艘星舰过去,一路上各个星球必须给予最大的方便,不能耽误对方的行程。
事实上,不只有这位队长,从海姆星一路到蓝湖星沿途的各个星球也都收到了这则信息。
大部分人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是哪位皇亲国戚出巡搞那么大的阵仗,只有少数一部分消息灵通知道海姆星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心有戚戚地让自家下属赶紧配合,最好能恭敬顺利地把这尊大佛送走。
就在外界因为这条指令猜测纷纷的时候,被那些政要贵族们忌惮害怕的亲王殿下正在做着一件与自己尊贵的身份大相径庭的事情。
他就像是个保姆一样,拿着浸了水的帕子盖在小蜂后的额头上,还贴心地把散乱的被角都给掖好了。
这种亲自照顾的待遇哪怕是作为侄子的皇帝陛下都没有感受过。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纳迦已经有七岁了,后来又发生了那些事情,以至于他们两个本该是世上血脉最为亲近的人却互相心生嫌隙,最终形同陌路,就连每次的见面问好也仅仅只是为了维持皇家和睦的假象。
看似亲近,实则却疏远至极。
这么算起来,这只意外捡来的小蜂后居然还是他第一个亲自养育的幼崽。
卡洛斯冷淡的神色蓦然动了动,他低下头略显复杂地看了宴南乔一眼,目光最终停在了那截纤细的脖颈上。
小蜂后的皮肤很白,也很娇嫩,之前那处被他掐住勒紧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一圈青紫的痕迹,衬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只差一点这位刚刚破壳的小蜂后就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了。
他姝丽,漂亮却又异常的娇弱,就连受点惊吓都能发起高烧。
这对于从小就活跃在战场上的卡洛斯来说是极为不可思议的。
毕竟经过了几轮的基因进化,现如今哪怕是小孩子都不会轻易就生病了,何况还是感冒发烧这种都不需要用到治疗舱的小病。
偏偏这样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小美人却是那群以残暴好斗着称的虫族的王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影响着整个虫族。
——爱他所爱的,恶他所恶的。
这就是虫族对于王后的忠诚。
也因此,小蜂后对于人类的态度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卡洛斯留下蜂后将他带回来放在自己的身边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并且他思量的比劳伦还要深远一些。
一个明显能够牵制住虫族的弱点,其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如若不能及时毁掉,那他也一定要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看着床上沉睡的小美人,卡洛斯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后又一点点褪去恢复了平静。
鉴于他的手腕还被小蜂后紧紧地攥着,卡洛斯也没办法去哪,只能坐在床边处理一些不太要紧的事务。
这一忙也就忙到晚上。
就在侍从前来询问要不要晚餐的时候,卡洛斯正想回应却蓦然闻见了一股浅淡的香气。
这个气味他并不陌生,因为在湖底的基地里面他曾经闻见过。
而当时这股香气就是从小蜂后身上传出来。
卡洛斯连忙回过头朝着床中央的方向看去。
只见原本已经退烧,安安稳稳睡着的小美人不知从何时起又再次发起了热,攥着他的掌心上的温度也变得有些微微发烫,嘴里似乎还在呓语着什么。
“不、不要这样”
“求求你,别吃我我不好吃的”
这两句带着哭腔的泣音落在卡洛斯的耳中,他蹙了蹙眉,看着宴南乔的眼底闪过一丝的疑惑。
这是做噩梦被魇住了吗?
而在卡洛斯还在迟疑的时候,床上燥热不安的小美人已经把亲王殿下掖好的被子给掀开了,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雪白躯体就这样明晃晃地映入了眼帘。
或许是因为正在发热的缘故,小蜂后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炙热的体温熏蒸出潮红的艳色,仿佛是在白玉的上面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透着旖艳动人的风情。
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则是如同海藻般散落下来,此时湿漉漉地紧紧黏贴在他的身上,宛如像是一枝枝黑色的藤蔓一般,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缠绕,白与黑的暧昧碰撞让人几乎挪不开眼。
哪怕是已经对众多美色免疫了的卡洛斯也忍不住在这一刻晃了神。
也就这一瞬间的失神,被梦魇里面的怪物折腾得不行的小蜂后犹如溺水之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之后,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不放,还一个用劲把卡洛斯拽了下来。
身材高大的银发亲王眉心一跳,紧急迅速地扭转了一下方向,摔在了床铺的另一边,以免自己摔下来会直接砸在这个身娇体弱的小蜂后身上。
然而就在下一刻,被他避开的小蜂后却主动地钻进了卡洛斯的怀里,雪白赤裸的胸膛直接就与他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
纤长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卡洛斯眼底划过一抹震惊的神色。
“呜~好可怕的大怪物不要碰那里”
把脸埋进男人颈侧的小美人又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呼出来的炙热气流就像是一根羽毛似的,轻轻地拂在卡洛斯的身上,让后者下意识地拧紧了眉头,仿佛并不习惯这样有些过于亲昵的接触。
不过虽然卡洛斯有意远离,但是陷入了噩梦之中的小蜂后却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抓住的救命稻草就这样走了,连忙一把扑了上去,还比之前抱得更紧了一些。
要是换成其他人胆敢如此冒犯自己,卡洛斯早就一脚把人给揣下去了,哪里还会那么贴心地耐下性子来哄人。
可偏偏现在跑进他怀里的是一个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了的小蜂后。
无奈之下,卡洛斯只好选择先安抚住怀中惊魇的小美人。
只是被噩梦吓着的小美人就跟那些喝醉酒的人一样,是完全讲不通道理的,无论卡洛斯怎么说,他都始终不肯松手,一张白白嫩嫩的脸蛋上满是湿漉漉的泪痕,好像是卡洛斯故意欺负他了一样。
面对这种情况,一向冷静稳重的亲王殿下破天荒地感到头疼了起来。
门外等候的侍从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情况,他见殿下一直没有出声,于是又再次询问了一次。
而这次倒是得到了回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侍从的错觉,他总感觉殿下的声音似乎有点疲惫
“去找劳伦,让他带着医药箱一起过来。”
“别乱动那里不能咬”
侍从蓦地愣了一下,这前面的一句话自然是对着他讲的,但后面的那一句呢?
这是殿下的房间,屋里面也就只有殿下和他带回来的那个少年。
这一刻,侍从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些见不得光的宫廷秘事,脸上的表情刷的一声僵硬了下来。
他不敢再继续多想下去,连忙朝着劳伦休息的房间走去。
而在房间里面,卡洛斯还在与粘得跟八爪鱼似的小蜂后做斗争,他身上原本整洁的衣服也被扯弄得凌乱发皱,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趴在他怀里的小蜂后长着一副天使般的面孔,行事作风却颇为任性娇蛮,死活都想要把卡洛斯身上的衣服给扒开,以便用那微凉的肌肤来给自己身上的燥热降降温。
若是简单的亲亲抱抱也就算了,这扒衣服实在是太过于逾矩了。
卡洛斯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坏蛋”
闹腾了半天都没能得到满足的宴南乔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他的神智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以为自己仍然在那个昏暗的山洞里被一只巨大恐怖的黑色怪物操干着。
于是,迷迷糊糊的小美人按照之前跟那个怪物求情的方式,主动挺起雪白的胸膛,朝着男人的唇角吻了上去。
吧唧一声。
从未被人触碰的嘴唇倏地落下了一道柔软湿润的触感,向来无人敢冒犯的亲王殿下愣了愣,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恰好这时,门锁转动。
劳伦提着医药箱出现在了门口,一抬眼就看见这样刺激的一幕。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卡洛斯殿下确实是和小蜂后一起躺在了床上,一人一虫还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甚至都嘴对嘴亲吻上了!
啊哦
这个信息量实在是有点大的爆炸了。
以至于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小蜂后还在生病呢!”
随即,劳伦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记得帝国的法律上有说养父子之间也算乱伦”
有着3s级异能者灵敏五感的卡洛斯:“”
自从摄政成为亲王以来,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卡洛斯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失态的时候。
被梦魇惊吓住了的小美人哭红着眼尾,满腹委屈可怜地扑在他的怀里,又是闹又是拽的,把他身上熨烫整齐的白色制服都给揉弄得皱皱巴巴,就连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银色长发也被小蜂后当成玩具似的抓在了手心里面。
可谓是十分的闹腾了。
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娇气的小蜂后是不是天生就懂得如何跟男人撒娇一样,在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竟然会主动上前献吻。
带好一丝讨好的意味,容貌昳丽的小美人坐在男人的怀里,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软软嫩嫩的唇肉一点点磨蹭上对方冷淡的薄唇,艳红的舌尖羞怯地探了出来,像是一只猫儿似的,伸着舌尖缓缓舔了舔卡洛斯的唇珠。
偏生,做着这种勾引男人事情的小蜂后神情却异常懵懂天真,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来说是有多么大的刺激。
纵使卡洛斯再怎么冷心冷情,面对这样纯洁与诱惑并存的美色还是忍不住为之心头一颤,想要推开对方的动作也僵硬在了半空。
待劳伦推开门走进来,正好就撞见了这暧昧尴尬的场面。
也不怪乎他会想歪,卡洛斯之前留在房间里面就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小蜂后,结果现在可好,照顾着照顾着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一个两个都躺在床上,亲昵无间地搂搂抱抱,还都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任谁来了都会以为这是在做些什么青天白日里面不能做的那些羞躁事情。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抓奸在床,还没法抵赖的那种。
就是劳伦没想到卡洛斯会那么的急色,连小蜂后的身体都还没好就想着拐上床了,难不成这是不满意程哲之培育出来的那个银发虫族,打算自己亲自生一个?
还是说,殿下其实那么多年都没有结婚,是因为那些美人种族不对的缘故?但也没见殿下对人鱼族的小公主小王子有过好脸色呀
正当劳伦即将脑洞大开的时候,一声低沉的怒斥从房间里面传了过来。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快过来!小蜂后的做梦魇着了!”
“诶!来了!”
听见是小蜂后又出了问题,劳伦愣了愣,连忙收敛了脑海中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提着医药箱上前。
他先是给惶惶不安的小蜂后打了一针安神用的镇定剂,又拿出之前的仪器大致地检查了一下小蜂后的身体。
很快,仪器检查的数据结果就出来了,劳伦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
卡洛斯见状不由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去打扰劳伦。
过了一会,劳伦把仪器收起,神情严肃地对着卡洛斯说道:“殿下,您也知道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一般的感冒发烧我还能试试,但是小蜂后的身体情况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寻常的医生怕也是不行。”
听到劳伦说的这些话,卡洛斯抱着小蜂后的手微微一紧,他沉声地询问道:“难道帝国里面就没有一个可以给他看病的?”
“倒是有一个专家可行,他是专门研究虫族的,或许可能对蜂后有所了解。”劳伦的语气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他还是程哲之曾经的老师。”
“他还有老师?”卡洛斯疑惑道。
劳伦点了点头:“有的,程哲之当年在学院里面跟我是同一届的,只不过我们俩研究的方向不同,很少有碰面过,但我听一个学弟有讲起,他似乎在三年级的时候就跟了研究虫族的克莱森教授学习,后来的几次实验中克莱森教授也有把程哲之带在身边。”
“小蜂后毕竟是程哲之研究培育出来的,克莱森教授是程哲之的老师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
克莱森
这个人名卡洛斯隐约有所耳闻,但只是一个小小的教授,还不足以让帝国的亲王专门去记忆,他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只是依稀记得有人说过他似乎是个脾气蛮固执的老头子。
于是卡洛斯沉吟了片刻,出声开口道:“那这位教授现在在哪?”
劳伦挑了挑眉,脸上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巧了,教授现在人就在蓝湖星上。”
远在几万光年的第九星系上。
曾经声名显赫的黑市如今只剩下一堆残檐断壁,在它的上空还悬停着一架通身漆黑的巨型战舰。
但凡这几天对外界情况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这艘战舰是虫族的。
只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距离第九星系很远的虫族会跑到这里来?
毕竟第九星系位于最偏远的北方,它在各大星域里面都排不上什么名号,只是一个并不起眼的星系,并且由于地理环境的缘故,这里的星球资源都格外贫瘠匮乏,气候条件还相当恶劣,能来到这边居住并且安家的大多都是被遗弃流放、无处可去的人。
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第九星系都是混乱、贫穷的代言词。
按理来说虫族占据了那么多资源丰富的星球,是看不上他们这种贫穷到连一滴油水都榨不出来的地方。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群虫子还真跟疯了一样,大老远地跑过来把整个地下黑市都给端了。
所幸,他们的目标只是那些黑市商人,在清扫完那片区域后并没有往周围扩张的意图,并且这些虫族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原本在外面巡逻的低级虫族都被召集回战舰上了。
就在整个第九星系的目光都聚焦于此的时候,在虫族的战舰上,约尔文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作为军团首领的艾斯维尔精神力暴动昏迷,整个军团大大小小的事务就全都落在了他的头上,偏偏这个时候,送进修复舱疗养的艾斯维尔却一睡不醒。
这对于约尔文来说可是个相当糟糕的坏消息。
他连忙放下手里头的事务,直接来到医务室这边查看情况。
然而医师给出的结论却很奇怪,艾斯维尔的状态一切都好,甚至精神海的情况都要比以前更加稳定一些,不仅破坏的面积没有扩大,反而那些絮乱的边缘像是得到了修复一样。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是有所好转。
简直堪称是医学奇迹。
绕是向来冷静的约尔文听后也有些愣了愣,开什么玩笑,他就没听说过哪只黑蜂是能自行修复精神海的。
要是精神海那么容易就修复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每年都有大量的同族死亡了。
“确定不是检查错误吗?”约尔文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医师摇了摇头,对此他们已经检查了好几回了,每次结果都显示首领大人确实得到了好转。
约尔文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话了。
具体的情况他们还是得等大人醒来才能知道了。
而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修复舱发出警报声的那一刻,约尔文连忙走上前,却在无意间蓦然对上了一双鎏金色的竖瞳。
下一刻,一股强大而又霸道信息素顷刻间就朝他碾压下来,约尔文脸色一白,被压制地连连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身形都有些维持不住地半跪下来。
“大人”
他艰难地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这两个字,试图唤醒艾斯维尔的神智。
不知过了有多久,这股可怖的威压才被缓缓地收了回去。
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也从前面传了过来。
“我睡了有多久?”
“大人,您昏迷了一天了。”
昏迷了一天。
艾斯维尔的眼底闪过一丝迷惘,他对于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来了,脑海中满是他与小雌性在山洞里面激烈做爱的画面。
毫无疑问,那场淫靡的奸淫持续了很久,久到他醒来之后还仍然沉溺于香香软软的小雌性给自己带来的欢愉之中。
恍惚间,似乎自己真的是回到了以前还住在山洞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在巢穴里面幸运地发现了一位很合自己心意的雌性,他们进行了亲密的交尾,那种抵死缠绵,水乳交融的快感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结果面前这些熟悉的场景又仿佛是在告诉着他,之前的那一切不过都是他昏迷的时候做一场虚假的美梦罢了。
现在梦醒了,小雌性也就没有了。
一瞬间,失落茫然的情绪冲上了艾斯维尔的心头,他难得的没有在苏醒之后直接起身就走,而是坐在修复舱上走起了神。
见状,约尔文有些担忧地问道:“大人,您现在的感觉还好吗?”
艾斯维尔没有回话,他倦怠地垂了垂眸,明明是刚从修复舱里醒来,但精神状态却不如之前那样意气风发。
仿佛像是丢失了自己最珍贵宝物的巨龙一样,蔫答答地低着头,谁来了也不搭理。
直到了过了有好一会,垂头泄气的男人才冷不丁地开口发问,而这一张嘴就把约尔文给问懵了。
“你说普通的雌虫可以安抚高级虫族的精神力吗?”
艾斯维尔是混血虫族,又没有亲近的长辈在身边,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独自在最边缘的地方摸滚打爬着长大,这也导致了他其实对虫族的很多事情都还不是特别的了解,就连锻炼出精神力在成年的时候觉醒为高级虫族都是自己误打误撞碰出来的。
而在此之前他对精神海暴动也远远没有其他虫族那般上心,基本上都是非常粗暴的直接就放任不管,任其随意的恶化下去,反正那点疼痛对于他曾经遭受过的那些剥鳞挖肉之苦算不得什么。
但他现在却主动想要去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约尔文也没有多想,他只以为艾斯维尔或许是又快要到发情期了才有这种疑问,于是如实地回答道:“不可能的,大人。”
“所有的高级虫族都是我们黑蜂一族,蜂群誓死只效忠于蜂后,除了蜂后我们不会接受也不可能接受其他雌虫。”
所有的雄蜂都忠贞于蜂后,永不背叛。
这是深深烙印在他们基因里面的誓言,而每一只雄蜂都会终生遵循着这一点。
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守护蜂后所存在的,自然也不可能随意就背弃他们的王后,哪怕他们已经失王很久了。
也可能是因为混血的缘故,艾斯维尔倒没有像约尔文他们那样那么的在乎蜂后,比起这个渺无踪迹的蜂后,他更在意自己做梦梦见的小雌性。
即便从约尔文这里知道了答案,他仍然有些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如果有一个雌性能安抚我的精神海呢?”
约尔文有点无奈,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艾斯维尔说道:“大人,只要您稍稍听过一节有关于精神海构造的课程,都应该明白高级虫族和寻常虫族之间的差异。”
虫族天生拥有强健的体魄,与之相对的就是他们在精神力量这一方面上存在着缺陷。
以最低级的虫族为例,他们几乎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不会说话也不会拥有人形,只是作为士卒听从上级的命令。
但高级虫族不同,他们可以随意切换两种形态,拥有自主思维和语言能力,最重要的是,他们有着强大的精神力。
这种精神力给他们带来强大武力同时也带来了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精神力暴动。
寻常的虫族可以被雌虫安抚,但高级虫族的精神海狂躁絮乱,并且面积宽广,除非有精神力非常强大的雌性进行安抚,不然根本不可能恢复。
而这种雌性,整个虫族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的王后。
艾斯维尔自然明白约尔文的意思,但就是因为明白,他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在与那只小雌性交合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感受到精神海里面有被抚慰的迹象,醒来之后他也觉得萦绕在那一处的疼痛少了许多。
这也是他在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梦的原因。
实在是太真实了并且精神海有所好转的现象做不得假。
一开始他只是怀疑是不是寻常的雌虫,但现在听了约尔文说这些话之后他又有些动摇了。
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岂不是他做梦梦见了
“蜂后”
坐在修复舱上的男人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近乎呓语般的音量使得约尔文并没有听清艾斯维尔说的是什么,只见对方懒懒地抬起眸,突然又切换了另一个话题。
“王房那边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没有,最近从母树上接下来诞生的一批全都是雄蜂。”约尔文摇了摇头回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坐在对面的首领大人似乎在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眼底明显划过一丝失落的情绪,身上的气息再度恹了下去。
只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艾斯维尔才又吩咐了一句:“你把有关于蜂后的资料都给我找出来。”
“以及把所有收入进系统里面的雌虫信息都给我发一份,包括已婚的也发过来。”
“”
沉默了片刻,约尔文略显艰难地应声道:“是。”
而在蓝湖星上,空旷了许多年的玫瑰庄园终于等到它的主人的眷顾。
在得知亲王殿下将要在此居住一段时间的时候,庄园内的老管家整个人都高兴的不得了,连苍老的面容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一大早,他就安排好仆佣将庄园各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把那些尘封多年的贵重摆件从库房里面拿出来放好,力求能给亲王殿下一个最好的印象。
待一切准备就绪,他带领着一众仆人来到庄园的门口等候亲王殿下的到来。
在老管家的翘首以盼中,一排标有皇室旗号的悬浮车出现在了视野里面。
首先下来的是劳伦,他与老管家是相熟,一见面就亲切地上前拥抱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