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恐惧是最好的春药
帮帮他?
怎么帮?
然而边然说完这句话之后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插在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转而更大更粗的东西就抵了上来,硕大的龟头挤开软嫩的穴口。
她皱着眉毛刚“啊”了一声,手掌抵住他的胸口,甚至还没来得及推,他就又俯身把她喉咙里逸出来的惊恐和呻吟给堵了回去。
好冷啊,整个穴口都被冰到了,被手指抽插着生出了一点热,也挡不住从那根东西上传来的寒意。
小穴被他的手指扩张过了,还高潮过,从里到外都是湿透的,都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插了进来。
纪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小小的一个洞就被毫无防备地完全撑开了,里面被冰到了,穴口却被撑得发烫。
她的脖子仰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刚刚还蓄在眼眶里的眼泪被这一下就搞得全都掉了下来。
好涨……她都没感觉到痛,只觉得下身涨得要死了,还又涨又冰。
身体里面被一点一点撑开,她受不了,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肩膀,双腿在床上乱蹬着,却被边然用手按住。
他就往里面又送了一点,纪知就不行了,湿漉漉的眼尾处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扭着头躲开他的亲吻,声音也因此断断续续。
“我不行……好胀……唔……哈、嗯……不行……”
边然闻言也好像真的很好脾气似的停下来没动,还问:“为什么不行?”
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声音很低,诱哄似的:“你这里刚刚还咬着哥哥的手指,不让我抽出来呢。明明就很想要,为什么不行?”
刚刚被他用手指搅弄过的地方,隔着一层肚皮,现在还在一抽一抽。
最深处泛出来的磨人的痒,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又被他用手指搅了出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多。
啊啊,她也知道,身体就像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一样,最里面只被他用指尖触碰到过的地方,在渴望更多的欺负和蹂躏,他的手是冰的,但是全身上下被他碰到过的地方都烫得厉害,一直在往外冒汗,黏糊糊湿唧唧的,连呼出的气都是热气。
就是因为这样,才失控到让她害怕。
她有种预感,要是真的让他操进来,她就完了。
冰凉的刺激,还在缓缓往里深入,肉穴里的褶子都被巨大的棒身给撑开,像是要把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填满一样,还要把每个被他触碰过痒过的角落都冰到,只有被迫不停努力吞咽的穴口烫得惊人。
纪知的声音惊慌起来:“哥哥……边然……!”
“嗯,哥哥在。”
柔软的唇再一次吻上来,亲她的动作温柔得要命,但是下一秒,就被他一挺腰,大龟头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痒得最厉害的那个地方,也被冰到。
纪知浑身一滞,紧接着,就开始细细密密地颤抖。
好满,身体里面都被填满了。身体深处隐秘的痒化成隐秘的快感,甚至边然都还没动,硕大的龟头只是紧紧抵在最里面,又酸又麻的感觉就在穴肉擅自吮吸的时候泛了开去,穴里又泛滥出大泡大泡的水。
身体根本放松不下来,连脚趾间都紧紧绷着,穴肉在她不自觉中绞得死紧,掐她腰的手指力气变重,有点生疼,一直堵她嘴的嘴唇离开了一点,却咧开了弧度,边然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