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门铃响起,我按下手机萤幕,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一下被指尖捻得有些皱起来的衣角,调整一下因长时间等待而有些僵y的表情,我一路小跑步打开了房门。
她站在门口,却彷佛没看见我,自顾自脱鞋进了屋。门口有我为她准备的拖鞋──崭新的,却是她穿了很多年的款式。她的尺码,她喜欢的颜se,却崭新的。她没有穿那双拖鞋,或许是没看到,又或许看到了,只是不在乎。她丰美如玉的脚趾ch11u0地踩在实木地板上,趾尖点点殷红,像盛夏熟透的樱桃。
我在她身後关了门,循着她若有若无的t香来到客厅,她正坐在刚刚我坐的单人沙发上。这沙发一直冷冰冰的,或许是我等待几个小时枯坐於此的t温改变了它,此时它包裹着她玲珑的身躯,甚是柔软。她柔弱无骨地陷在这个怀抱里,双手抱膝,慵懒又防备。纱质吊带裙的左侧肩带无声地滑落到她的上臂,她似是毫无察觉,终是抬眼看着站在她对面的我,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不耐烦。
“又叫我g嘛?”
这个nv人,这个迷人的nv人,我愿为之百si千生来来回回的nv人,有着这麽诱人的身躯和玫瑰般馥郁的嘴唇,却偏偏说出这麽冷漠无情的话。
我吞了口唾沫,低声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
她的明眸在听完这句话後闪烁了一下:“医院太忙,本来准备晚点再联系你的。”
我浅笑一声,不是为她拙劣的藉口苦恼,而是为她还肯为敷衍我找藉口开心:“我做了点菜,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她不自在地放下双腿,随後抿了抿那两片令我魂牵梦绕的红唇:“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连连摆手,顺势牵起她空闲下来的手,“入席吧,都准备好了。”
她站起身来,不动声se收回了被我握住的手。她漫不经心拉起滑落的肩带,径直朝餐桌走去,不再给我一丝余光。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都是家常的菜se。唯一能看出在为我痴长一岁庆祝的蛛丝马迹,就是桌上那瓶白兰地。我回到厨房拿出提前温好的酒杯,替我们一人倒了半杯。不同於常人喜欢加冰块,我和她喜欢喝在温热杯子里被火焰灼烧过的白兰地——这是我们旅居英国时嚐到过的一种喝法,多年来一直非常喜欢。
不出所料,原本想要拒绝跟我喝酒的她在看见白兰地和温热的酒杯後,还是决定与我喝一杯。
仅一杯而已,她说。
我拿出打火机,火舌如同我心底的慾望燎进杯壁,刹那间激起一片灼热撩拨的火海。幸好有杯子拦住这片慾海,我盯着跳跃的火花,直到它在我目光中悻悻熄灭,徒留一丝余温在手心。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牵她的手,b这只杯子滚烫。抬眼正对上她毫无感情的目光,我没有说话,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了她:“慢点喝,多吃点菜。”
可我了解她。即使我说了那句话,她还是仰头喝下了小半杯。温热的酒ye似乎让她很高兴,连带着看我的目光也柔和起来,却还是不肯跟我说话,拿起筷子吃了两口桌上的菜。
我转着手里自己的杯子,没有喝酒,也没有吃饭。从她进屋开始,今天,她就是我的猎物。我朝思暮想的,心心念念的,让我於慾海翻涌着的,猎物。
一杯下肚,她似乎有些头晕,左手抚额,两颊飞起一片春se。
我不动声se地靠近她,躬下身来,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撑在桌面上,对她耳语:“再来一杯?”
她的耳朵极为敏感,从前我最喜欢含着她如珍珠般丰厚肥美的耳垂,时而吮x1时而用舌尖来回挑逗,她总会迫不及待地迎合我。
此时温热的鼻息亦让她浑身微微发颤,呼x1先停一拍,又重一拍,再是刻意的深长。她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鼻尖相对,几乎要吻在一起。
「不,只喝一杯而已。」她看了我很久,忽然笑起来。
我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至少是属於我的,此刻忽地见到她这样yan丽还被酒jg晕染过的笑容,难免有些情难自禁,握着她肩膀的手不由得收紧,将她拉到半倚在我怀中,吻上了那张冷漠的唇。
事实上,也只是听起来冷漠而已,看着热情似火,吻住温柔sh润。她嘴里残留的酒ye混合着她唇齿间的芬芳,我仅仅吮x1着她娇柔的唇瓣都觉得酒气醉人。
她试着推开我,想抗拒我缠绵深情的吻。但或许是酒jg起了作用,她的拒绝更像是yu拒还迎的挑逗。我欺身将她压在椅子上,想换个更舒服点的姿势,她却趁这个空档别开了脸。
“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合适。”
“你说分的,在我心里,你从未离去。”
我的话让她回过脸来,她脸上红晕更深了一层,眼神从清醒到迷离:“你今天满多少岁?”
“二十八。”
“二十八,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才二十岁。”
“那年你十七岁,我记得。”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你第一次进入我,我很疼,你很害怕。”
“後来,你厌倦了,想离开我。”
她不再说话,眼神似乎又清醒了过来。沉默良久後,她说:“你想跟我za,是吗?在你生日这一天。”
“我想你永远在我身边。”
说这话时我刻意拉开了跟她的距离,适当的距离有助於我压制焚身的慾火。她对我的x1引力总是会使我迷离,我贪恋她的一切,身t只是其中一项而已。我不希望她觉得我对她的慾念只有r0ut而已,如果非要用慾念来形容我对她的ai意,那也应该是全面的,严肃的。
她没有说话,站起身来用右手食指点着我的肩膀让我向後退。她个子娇小,力气也不大,却轻易让我倒退好几步,坐在了身後的餐椅上。她露出一个含义未知的笑,转身端起桌上那杯属於我的白兰地,而後提了提修身长裙,跨坐在我腿上。
从她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我引导她,而她现在不费吹灰之力牢牢将我控制在椅子上。她双手环抱在我颈後,酒ye撞击杯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她低头靠近我,忽远忽近地啄着我的唇,身t半倚在我身上,扭着腰肢逗弄我。
我是个nv人,纵然泛n成灾也无法傲然挺立让她察觉到我的变化。她对我的木讷似乎很满意,仰头含了一口酒杯里的yet,而後堵住我的嘴,用她那条尖尖软软的舌头将酒ye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攀上她的舌,像两条正在jia0g0u的蛇,要在一个缠绵的吻里释放自己所有的能量。
她放掉手里的酒杯,任由它落到地上摔成碎片,一手捧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向我身下探去。隔着k子都能清晰感受到的sh润让她很是兴奋,她直起身子磨擦起我的y部做起了骑马的动作。
她的裙子很薄,上身深v,shangru在手臂的挤压下呼之yu出;中间的布料贴着柔弱无骨的腰肢g勒出纤细的腰线,随着动作的幅度前後摇摆;下摆被撩到大腿根部,皱起一朵清丽的花撒在我腹部。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又软下来趴在我身上jiao连连。我双手托扶着她的腰,不断顶起y部接替她的动作。隔着布料,感官刺激被大大剥夺了。饶是如此,她双腿间的醇ye依旧浸sh了我的k子,随着我每一次的顶起,她的sheny1n声越来越大,不断调整姿势配合着我,想要去到ga0cha0。
「宝贝,宝贝,我来动。」我轻声安抚着焦躁的她,伸手拍了拍她的pgu,将它控制在一个合适的高度,而後发起猛攻。
在反覆的摩擦下,她双腿猛地夹紧我,背弓起来像一只即将冲锋的鸟儿。终於在她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下,我带着她去到了乐之彼岸。
她瘫软在我身上,长发散在背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身t有频率地ch0u动着。她很快乐,很享受,我知道。我的k子sh透了,上面是她对我的ai意,底下是我对她的ai。
我们很久很久没有za,即使是像这样穿着衣服彼此慰藉都没有。但她的反应坚定了我的信念,她仍旧是ai我的。人会认不清自己的心,可身t不会。
「我ai你。」我对她说,「宝贝,我ai你。」
她撑起身子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在辨别我话中的真假。
「我真的ai你,你要相信我。」我再次重复。
她不置可否,伸手解开裙子的绑带。她没有穿内衣,裙带一松,立即就释放出那一对x感的小白兔;下身穿着一条白se蕾丝的内k,水渍浸透了内k,如半透明的情趣内衣,诱人至极。
刚与她在一起我时常常自诩正经人,她每逢对我不满,就会ch11u0着往我身上贴。她当然不知道我内心的躁动,也不知道我有多享受她的挑逗和偏ai。我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这份明目张胆的偏ai,却不曾想她这麽快便要收回去。我盯着这具失而复得的如玉的r0ut,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她没有问我在想什麽,只是再一次贴上来。她脱掉我的上衣,与她ch11u0相拥。我从小就练习t育,x部几乎没有脂肪,而她的shangru绵绵软软,肌肤细腻光滑,rt0u挺拔圆润像长在枝头的葡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用rufang蹭着我的rufang,rujiang小心翼翼地蹭着我的rujiang,像两只初次见面的猫,直教我全身su麻如同通电一般,心中惊涛骇浪翻腾不止。
我直起身子hanzhu她活泼的rt0u,以免自己这麽早就失去控制。她的rt0u很好逗弄,像含了一颗柔软浑圆的珠子在口中,嘴唇与舌头的变化都能引得她jiao不息。嘴里只能照顾一只小白兔,另一只当然也不能受冷落,我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同时r0u着她的另一个rufang,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她流出一gu一gu热泉,尽数浇在我的大腿上。
刚刚的ga0cha0和rufang的攻势让她败下阵来,身t直往我身上靠,想得到片刻的喘息。我放开她的shangru,转而单手托起她丰美的t0ngbu,起身略带粗暴地将她放到餐桌上。她轻叫一声,连忙伸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躺下去。她双腿大张着,吊带裙的上身向下滑落,裙子向上撩起,挡住了她白皙的腹部。裆部sh透的内k此刻完完全全暴露在我面前,带着水渍的rufang傲然挺立像是挑衅。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k子,前裆和大腿处sh润一片,如不经事的小儿尿床一般。但我知道这些水渍的来历,知道它们甘甜无b,有她独特的香气。我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不服输的nv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会流露出小n猫一样无辜的眼神──带着水汽的,藏着利爪的。
我伸手将她的内k拉向一侧,她粉se郁金香般娇neng的y部此刻泛着波光,y蒂虽然经历了一次ga0cha0,却依然肿胀着,探出半个圆圆的脑袋。她习惯将y毛刮得乾乾净净,曾经还试图去除毛将它们彻底祛除,我却不同意。我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看见她这样美丽诱人又私密的部位,就算是医护,光是想想就会让我发疯。
看着她光洁neng白的小妹妹,我轻笑一声:「知道要来见我才刮的,还说你不喜欢我?」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为别人刮的?」她也笑起来,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她竟笑得颤抖起来。
我喜欢她的笑,但她的话语实在冰冷。她知道怎样让我发疯,不论是ai也好,恨也罢,抑或是,嫉妒。我跪到地上,让她的双腿一条自然垂到地上,另一条踩在我肩上。而後,用嘴唇附上了她的另一张唇。
y确实b嘴唇还要柔软细腻,最要紧的是,y从来不会说违心的话,令我生气伤心的话。我用舌头挑逗她的y蒂,这小小的豆豆会充血站立起来与我左右互动,更别说她幽深紧致的yda0会随着我的动作溪流潺潺,yshui流到桌边,又顺着桌子滴到地上。
她原本是双掌撑??着桌面,随着我动作的递进,她支撑不住又将自己放低了一些,几乎要平躺下去,却仍要看着我。我时而x1shun她的yhu,时而用舌尖t1an舐她的yda0口并不断往里面伸进我的舌头。她喜欢我t1an她的yda0口,跪着k0uj更是她的最ai,她不自觉配合我的动作,「啪啪」的水声不绝於耳。
“你想要?”在感受到她不断加大的力度後,我猛地停下来,抬脸看着她,“那要叫我什麽?”
她的喘息稍稍停滞,又一次撑起身子,却没有说话。她单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抚上我的後脑勺,而後抓着我的头发按向她的yhu。
「t1an我。」她声音沙哑,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她的确了解我,饶是我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要让她臣服於我的脚下,可就这两个字和一个动作,我如同被下药般暴起,双手捧着她的pgu发动猛攻,好像要把自己塞进她的身t一样。
我也很了解她的身t,与她在一起这麽多年,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要如何取悦她,都是我日里夜里回味过思考过无数遍的。她想要我,那我一定要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最舒服的nv人,我要给她最完美的xa。
我hanzhu她的y蒂,前後吮x1之下她涨得越来越厉害,她双腿夹着我的头t0ngbu上下顶弄配合我,很快就又一次去到了ga0cha0。
我没有立刻放开她的y蒂,只是停止了嘴里的动作。她也没有立刻放松双腿让我出来,她t内的醇ye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颤抖从yda0喷涌而出,润滑着我的口腔。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在不断的余颤中等待她的身t回归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她腿上的力道松弛下来,我放开她,站起身来。她终是躺在了桌面上,双眼微闭,像是还在回味刚刚的快乐。我抬手擦了擦脸上她的tye,又俯身吻了上去。
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多麽迎合。她ga0cha0了两次,或许慾望已经得到了释放,而我,我贴着她的y部蹭了蹭自己的,我的y蒂已经涨得快要拔地而起破土而出,想要违背天道进入她占有她,想要被她玩弄。或许是我的躁动让我有些粗暴,她皱了皱眉头,伸手想推开我。
「我弄痛你了吗,宝贝?」我一愣,下意识问到。
她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那就是想提k子不认帐了。」我直起身子,b着自己不去看她,转身走向吧台。
还是那瓶白兰地,我从壁橱里拿出一只新杯子。这是我今天为她准备的「礼物」。让她来见我,我求了她三个月。如果她不来,我或许永远不再有机会,可,她来了。既然来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杯底那一滴透明的水滴,将酒ye倒进杯子里,彻底掩盖了它的痕迹。既然来了,我的小兔子,怎麽能再一次从我手中逃脱?
回到餐桌前,她已经起身将裙子整理了一下。虽然还是凌乱一片,但该遮住的地方都有遮住,不再春光大泻。
「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合适。」酒jg在两次ga0cha0的作用下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她虽然两颊绯红,眼神和头脑却很清晰,再次说出这句话。
我点点头,伸手拉了拉裆部sh透的k子:“最後一杯,喝完我给你叫车。”
她看到我的动作似乎有些尴尬,没有怀疑地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喝杯白兰地就能乱x,这酒里我可没下药。」我盯着她,故意说,「还是说,你对我仍有感情,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
「我自己叫车就行。」她回避了我的眼神,答非所问。
「不去梳洗一下?这样上车,我怕司机会对你不利。」我靠在桌边,眼里的情慾已经尽数褪去,好心建议到。
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看了看时间,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让她留在这里。
水流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放下心来。她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我并不担心她无法照顾好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突然打开门,滑坐在地上。
「宝贝,你怎麽了?」我连忙跑过去,虽然明知她怎麽了,却还是开口问到。
「我……」她声音轻柔,似乎不太舒服,「我头好晕。」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再走,好吗?」
「嗯……」她轻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就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走向卧室。她b之前瘦了一些,抱在怀里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像一只小猫一样。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这只小猫要睡觉了,她的爪子收了起来,不会再挠伤我。
走到我们曾经的卧室,我将她放到床上。我真的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至少要让我先收拾完厨房。察觉到我要离开,她伸出手拉住我,虽然力气不大,可她要拉我,哪怕一个眼神我也无法再离去。我跪在床边看着她,她也睁开眼看了看我。
「姐姐。」她突然开口。
「你叫我什麽?」我心口一颤,从头顶麻到指尖。
「姐姐,我一个人好害怕。」她喃喃道。
「宝贝,你,你叫……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激动地抱着她。
「姐姐,」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闭上眼睛,「姐姐,我ai你。」
夏日光影斑驳的教室,专业课老师推门而入的声音暂停了周围的喧嚣。
「上课前先通知一件事情。」老师扶了扶眼镜,「同学们都知道这届青年运动会要在本校召开,校医团队需要一些医学生过去当志工帮助他们照顾运动员和应对突发状况。我们专业ch0u到了一个名额,请问有同学要主动报名吗?
“她!”
我还在愣神,舍友隔着两个位子将手指向了我:“人美成绩好,最适合代表我们出去了。”
此言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这可是我们系最好看的nv生欸,要是被t院那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骗走,可亏大了。”
“你不懂,说不定高冷nv神就喜欢这样的…”
嘈杂声中,老师看向我:“你愿意去吗?”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下来,“做点力所能及的而已。”
很快我的名字被报给校医志工团队,虽然当时答应的爽快,但我还是略有一点紧张。幸好得知nvx志工只会跟nvx运动员接触,才让我稍微放下心来。
几天后,我跟着我所属的小分队来到田径场。我们小组为田径队服务,场上训练的有本校运动员,也有外校过来熟悉场地的人员。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没有什麽事情做,只是坐在y凉处看她们或训练或友谊赛切磋。
作为一个将生命奉献给读书的人-准确地说,医学生,我对身t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些躺在解剖台上为医学和科学事业做出贡献的身躯,陌生的是一具具如此鲜活有张力的r0ut。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准备,起跑,发力,冲刺,力竭,倒地,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t解剖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人t,看到r0u身并非枯萎病变而是充血绽放的一面,让我常年紧绷的神经也有一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看到很晚,田径场上人迹寥寥,身边的志工们也早已离去。我留到这麽晚,是因为一个人。她很厉害,从烈日当空的午後到夕yan西下,不论是队内训练还是友情切磋,她回回都是第一名。纵然如此,队友和对手都离开後她仍然不肯停下脚步,一次次跑到力竭,又一次次重新出发。
若说r0ut给我的冲击差相彷佛,那我透过她的r0ut看到了她坚韧不灭的灵魂,让我对她有些好奇。
晚上八点,她终於离开田径场朝更衣室走去。神使鬼差的,我站起身来跟在她身後,又怕她看到我,还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
等我赶到更衣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淋浴间传出水声。她竟然这麽快就开始洗澡了!我心中尴尬,正准备溜走,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门把手转动,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球衣,一手拿着白毛巾擦拭头上和脸上残留的水珠,就这麽走了出来。
她自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更衣室里的我,先是一愣,不等我开口就不耐烦地挥手道:「太不礼貌了,要签名都要到这里来了。这里闲人免入,赶紧走吧。」
「闲人」?我心中一紧。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我毕竟在田径场旁坐了一下午,她竟然完全没看到我。
「我可不是来要签名的。」或许是胜负yu驱使着我走向她,「我是校医,看你训练到这麽晚,来看看你会不会不舒服。」
「你是医生?」她终於正眼看了我一下,又皱起眉头,「你还没我大呢,撒谎倒是厉害。」
我被她的话气的不轻,但考虑到「医学生」与「医生」确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於是不打算再跟她争辩这个话题。她不想看我,我却是大大方方地上下打量着她。如今知道她脾气坏,嘴巴更坏,方才那些模模糊糊的滤镜倒是都碎了,故而更加无所顾忌起来。
「别管我是不是医生,」我又向前一步,跟她仅一步之遥,伸手拉了一下她宽松的篮球k,果然底下并没有内k的痕迹,「以後还是带一条内k来换,不然挂空挡回家会被风吹到拉肚子哦。」
「你!」她大惊小怪之下先是一愣,随即脸涨的通红,「你耍流氓!」
我还打算逗逗她,却见她如见鬼般抓起长椅上的包,飞速逃离了我的视线。
「无趣。」我瘪了瘪嘴,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呢。
後面几天,我虽有意故意去逗她,却一直没有得空。偶尔去参加志工训练也是快去快回,因此好几天没见到她。
一天下课室友约着我去校门口的小店吃晚餐,我们在排队点餐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咦,这不是假扮医生的小朋友吗?」
我转过头,看见收银台旁边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名男男nvnv。她赫然坐在其中,反戴着bang球帽,喝了些酒,脸颊有些红,翘着二郎腿,满脸笑容。
「这不是田径很厉害的姐姐吗?」我学着她的口气。
「今天会叫姐姐,乖多了!」她听到这个称呼很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b那天乖多了。」
「欸,你认识这麽漂亮的学妹?」与她同行的一个男生站起来,夸张地叫喊着,「你不地道啊,居然私藏着不让我们知道!」
「学妹是学什麽专业的?来我们坐一起,坐一起!」
我按下身旁的室友,笑着回到:「学的‘母猪的产後护理’,学长有需求吗?」
她周围的人我有略看一下,都是田径队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也能挂上脸熟。这下我对t院的印象可不怎麽样了,对她的印象就更不怎麽样。若先前只觉得她年少轻狂,现在更觉得她轻浮。
在周遭人的哄笑中,她直起身子,放平了腿,躲闪我的目光似乎有些羞愧。我没再跟他们说话,带着室友离开了小店。
很意外的,隔天早上专业课後她竟然在教室外等我。
「那个,不好意思,我昨天听师姐说了才知道你是校医志愿者,我之前误会你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不穿运动装的样子,短袖配牛仔k身背双肩包,与赛场中不同,松弛又挺拔。
「也确实不是医生,不用道歉。」我冷冷地看着她。
「总有一天会成为医生的。」她有些着急,「我听说你很厉害,医学院人人都知道的才nv。」
「哦,谢谢。借你吉言。」我不想再跟她说话,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