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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从她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我引导她,而她现在不费吹灰之力牢牢将我控制在椅子上。她双手环抱在我颈後,酒ye撞击杯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她低头靠近我,忽远忽近地啄着我的唇,身t半倚在我身上,扭着腰肢逗弄我。

我是个nv人,纵然泛n成灾也无法傲然挺立让她察觉到我的变化。她对我的木讷似乎很满意,仰头含了一口酒杯里的yet,而後堵住我的嘴,用她那条尖尖软软的舌头将酒ye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攀上她的舌,像两条正在jia0g0u的蛇,要在一个缠绵的吻里释放自己所有的能量。

她放掉手里的酒杯,任由它落到地上摔成碎片,一手捧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向我身下探去。隔着k子都能清晰感受到的sh润让她很是兴奋,她直起身子磨擦起我的y部做起了骑马的动作。

她的裙子很薄,上身深v,shangru在手臂的挤压下呼之yu出;中间的布料贴着柔弱无骨的腰肢g勒出纤细的腰线,随着动作的幅度前後摇摆;下摆被撩到大腿根部,皱起一朵清丽的花撒在我腹部。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又软下来趴在我身上jiao连连。我双手托扶着她的腰,不断顶起y部接替她的动作。隔着布料,感官刺激被大大剥夺了。饶是如此,她双腿间的醇ye依旧浸sh了我的k子,随着我每一次的顶起,她的sheny1n声越来越大,不断调整姿势配合着我,想要去到ga0cha0。

「宝贝,宝贝,我来动。」我轻声安抚着焦躁的她,伸手拍了拍她的pgu,将它控制在一个合适的高度,而後发起猛攻。

在反覆的摩擦下,她双腿猛地夹紧我,背弓起来像一只即将冲锋的鸟儿。终於在她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下,我带着她去到了乐之彼岸。

她瘫软在我身上,长发散在背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身t有频率地ch0u动着。她很快乐,很享受,我知道。我的k子sh透了,上面是她对我的ai意,底下是我对她的ai。

我们很久很久没有za,即使是像这样穿着衣服彼此慰藉都没有。但她的反应坚定了我的信念,她仍旧是ai我的。人会认不清自己的心,可身t不会。

「我ai你。」我对她说,「宝贝,我ai你。」

她撑起身子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在辨别我话中的真假。

「我真的ai你,你要相信我。」我再次重复。

她不置可否,伸手解开裙子的绑带。她没有穿内衣,裙带一松,立即就释放出那一对x感的小白兔;下身穿着一条白se蕾丝的内k,水渍浸透了内k,如半透明的情趣内衣,诱人至极。

刚与她在一起我时常常自诩正经人,她每逢对我不满,就会ch11u0着往我身上贴。她当然不知道我内心的躁动,也不知道我有多享受她的挑逗和偏ai。我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这份明目张胆的偏ai,却不曾想她这麽快便要收回去。我盯着这具失而复得的如玉的r0ut,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她没有问我在想什麽,只是再一次贴上来。她脱掉我的上衣,与她ch11u0相拥。我从小就练习t育,x部几乎没有脂肪,而她的shangru绵绵软软,肌肤细腻光滑,rt0u挺拔圆润像长在枝头的葡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用rufang蹭着我的rufang,rujiang小心翼翼地蹭着我的rujiang,像两只初次见面的猫,直教我全身su麻如同通电一般,心中惊涛骇浪翻腾不止。

我直起身子hanzhu她活泼的rt0u,以免自己这麽早就失去控制。她的rt0u很好逗弄,像含了一颗柔软浑圆的珠子在口中,嘴唇与舌头的变化都能引得她jiao不息。嘴里只能照顾一只小白兔,另一只当然也不能受冷落,我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同时r0u着她的另一个rufang,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她流出一gu一gu热泉,尽数浇在我的大腿上。

刚刚的ga0cha0和rufang的攻势让她败下阵来,身t直往我身上靠,想得到片刻的喘息。我放开她的shangru,转而单手托起她丰美的t0ngbu,起身略带粗暴地将她放到餐桌上。她轻叫一声,连忙伸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躺下去。她双腿大张着,吊带裙的上身向下滑落,裙子向上撩起,挡住了她白皙的腹部。裆部sh透的内k此刻完完全全暴露在我面前,带着水渍的rufang傲然挺立像是挑衅。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k子,前裆和大腿处sh润一片,如不经事的小儿尿床一般。但我知道这些水渍的来历,知道它们甘甜无b,有她独特的香气。我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不服输的nv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会流露出小n猫一样无辜的眼神──带着水汽的,藏着利爪的。

我伸手将她的内k拉向一侧,她粉se郁金香般娇neng的y部此刻泛着波光,y蒂虽然经历了一次ga0cha0,却依然肿胀着,探出半个圆圆的脑袋。她习惯将y毛刮得乾乾净净,曾经还试图去除毛将它们彻底祛除,我却不同意。我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看见她这样美丽诱人又私密的部位,就算是医护,光是想想就会让我发疯。

看着她光洁neng白的小妹妹,我轻笑一声:「知道要来见我才刮的,还说你不喜欢我?」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为别人刮的?」她也笑起来,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她竟笑得颤抖起来。

我喜欢她的笑,但她的话语实在冰冷。她知道怎样让我发疯,不论是ai也好,恨也罢,抑或是,嫉妒。我跪到地上,让她的双腿一条自然垂到地上,另一条踩在我肩上。而後,用嘴唇附上了她的另一张唇。

y确实b嘴唇还要柔软细腻,最要紧的是,y从来不会说违心的话,令我生气伤心的话。我用舌头挑逗她的y蒂,这小小的豆豆会充血站立起来与我左右互动,更别说她幽深紧致的yda0会随着我的动作溪流潺潺,yshui流到桌边,又顺着桌子滴到地上。

她原本是双掌撑??着桌面,随着我动作的递进,她支撑不住又将自己放低了一些,几乎要平躺下去,却仍要看着我。我时而x1shun她的yhu,时而用舌尖t1an舐她的yda0口并不断往里面伸进我的舌头。她喜欢我t1an她的yda0口,跪着k0uj更是她的最ai,她不自觉配合我的动作,「啪啪」的水声不绝於耳。

“你想要?”在感受到她不断加大的力度後,我猛地停下来,抬脸看着她,“那要叫我什麽?”

她的喘息稍稍停滞,又一次撑起身子,却没有说话。她单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抚上我的後脑勺,而後抓着我的头发按向她的yhu。

「t1an我。」她声音沙哑,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她的确了解我,饶是我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要让她臣服於我的脚下,可就这两个字和一个动作,我如同被下药般暴起,双手捧着她的pgu发动猛攻,好像要把自己塞进她的身t一样。

我也很了解她的身t,与她在一起这麽多年,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要如何取悦她,都是我日里夜里回味过思考过无数遍的。她想要我,那我一定要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最舒服的nv人,我要给她最完美的xa。

我hanzhu她的y蒂,前後吮x1之下她涨得越来越厉害,她双腿夹着我的头t0ngbu上下顶弄配合我,很快就又一次去到了ga0cha0。

我没有立刻放开她的y蒂,只是停止了嘴里的动作。她也没有立刻放松双腿让我出来,她t内的醇ye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颤抖从yda0喷涌而出,润滑着我的口腔。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在不断的余颤中等待她的身t回归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她腿上的力道松弛下来,我放开她,站起身来。她终是躺在了桌面上,双眼微闭,像是还在回味刚刚的快乐。我抬手擦了擦脸上她的tye,又俯身吻了上去。

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多麽迎合。她ga0cha0了两次,或许慾望已经得到了释放,而我,我贴着她的y部蹭了蹭自己的,我的y蒂已经涨得快要拔地而起破土而出,想要违背天道进入她占有她,想要被她玩弄。或许是我的躁动让我有些粗暴,她皱了皱眉头,伸手想推开我。

「我弄痛你了吗,宝贝?」我一愣,下意识问到。

她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那就是想提k子不认帐了。」我直起身子,b着自己不去看她,转身走向吧台。

还是那瓶白兰地,我从壁橱里拿出一只新杯子。这是我今天为她准备的「礼物」。让她来见我,我求了她三个月。如果她不来,我或许永远不再有机会,可,她来了。既然来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杯底那一滴透明的水滴,将酒ye倒进杯子里,彻底掩盖了它的痕迹。既然来了,我的小兔子,怎麽能再一次从我手中逃脱?

回到餐桌前,她已经起身将裙子整理了一下。虽然还是凌乱一片,但该遮住的地方都有遮住,不再春光大泻。

「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合适。」酒jg在两次ga0cha0的作用下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她虽然两颊绯红,眼神和头脑却很清晰,再次说出这句话。

我点点头,伸手拉了拉裆部sh透的k子:“最後一杯,喝完我给你叫车。”

她看到我的动作似乎有些尴尬,没有怀疑地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喝杯白兰地就能乱x,这酒里我可没下药。」我盯着她,故意说,「还是说,你对我仍有感情,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

「我自己叫车就行。」她回避了我的眼神,答非所问。

「不去梳洗一下?这样上车,我怕司机会对你不利。」我靠在桌边,眼里的情慾已经尽数褪去,好心建议到。

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看了看时间,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让她留在这里。

水流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放下心来。她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我并不担心她无法照顾好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突然打开门,滑坐在地上。

「宝贝,你怎麽了?」我连忙跑过去,虽然明知她怎麽了,却还是开口问到。

「我……」她声音轻柔,似乎不太舒服,「我头好晕。」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再走,好吗?」

「嗯……」她轻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就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走向卧室。她b之前瘦了一些,抱在怀里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像一只小猫一样。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这只小猫要睡觉了,她的爪子收了起来,不会再挠伤我。

走到我们曾经的卧室,我将她放到床上。我真的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至少要让我先收拾完厨房。察觉到我要离开,她伸出手拉住我,虽然力气不大,可她要拉我,哪怕一个眼神我也无法再离去。我跪在床边看着她,她也睁开眼看了看我。

「姐姐。」她突然开口。

「你叫我什麽?」我心口一颤,从头顶麻到指尖。

「姐姐,我一个人好害怕。」她喃喃道。

「宝贝,你,你叫……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激动地抱着她。

「姐姐,」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闭上眼睛,「姐姐,我ai你。」

夏日光影斑驳的教室,专业课老师推门而入的声音暂停了周围的喧嚣。

「上课前先通知一件事情。」老师扶了扶眼镜,「同学们都知道这届青年运动会要在本校召开,校医团队需要一些医学生过去当志工帮助他们照顾运动员和应对突发状况。我们专业ch0u到了一个名额,请问有同学要主动报名吗?

“她!”

我还在愣神,舍友隔着两个位子将手指向了我:“人美成绩好,最适合代表我们出去了。”

此言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这可是我们系最好看的nv生欸,要是被t院那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骗走,可亏大了。”

“你不懂,说不定高冷nv神就喜欢这样的…”

嘈杂声中,老师看向我:“你愿意去吗?”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下来,“做点力所能及的而已。”

很快我的名字被报给校医志工团队,虽然当时答应的爽快,但我还是略有一点紧张。幸好得知nvx志工只会跟nvx运动员接触,才让我稍微放下心来。

几天后,我跟着我所属的小分队来到田径场。我们小组为田径队服务,场上训练的有本校运动员,也有外校过来熟悉场地的人员。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没有什麽事情做,只是坐在y凉处看她们或训练或友谊赛切磋。

作为一个将生命奉献给读书的人-准确地说,医学生,我对身t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些躺在解剖台上为医学和科学事业做出贡献的身躯,陌生的是一具具如此鲜活有张力的r0ut。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准备,起跑,发力,冲刺,力竭,倒地,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t解剖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人t,看到r0u身并非枯萎病变而是充血绽放的一面,让我常年紧绷的神经也有一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看到很晚,田径场上人迹寥寥,身边的志工们也早已离去。我留到这麽晚,是因为一个人。她很厉害,从烈日当空的午後到夕yan西下,不论是队内训练还是友情切磋,她回回都是第一名。纵然如此,队友和对手都离开後她仍然不肯停下脚步,一次次跑到力竭,又一次次重新出发。

若说r0ut给我的冲击差相彷佛,那我透过她的r0ut看到了她坚韧不灭的灵魂,让我对她有些好奇。

晚上八点,她终於离开田径场朝更衣室走去。神使鬼差的,我站起身来跟在她身後,又怕她看到我,还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

等我赶到更衣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淋浴间传出水声。她竟然这麽快就开始洗澡了!我心中尴尬,正准备溜走,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门把手转动,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球衣,一手拿着白毛巾擦拭头上和脸上残留的水珠,就这麽走了出来。

她自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更衣室里的我,先是一愣,不等我开口就不耐烦地挥手道:「太不礼貌了,要签名都要到这里来了。这里闲人免入,赶紧走吧。」

「闲人」?我心中一紧。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我毕竟在田径场旁坐了一下午,她竟然完全没看到我。

「我可不是来要签名的。」或许是胜负yu驱使着我走向她,「我是校医,看你训练到这麽晚,来看看你会不会不舒服。」

「你是医生?」她终於正眼看了我一下,又皱起眉头,「你还没我大呢,撒谎倒是厉害。」

我被她的话气的不轻,但考虑到「医学生」与「医生」确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於是不打算再跟她争辩这个话题。她不想看我,我却是大大方方地上下打量着她。如今知道她脾气坏,嘴巴更坏,方才那些模模糊糊的滤镜倒是都碎了,故而更加无所顾忌起来。

「别管我是不是医生,」我又向前一步,跟她仅一步之遥,伸手拉了一下她宽松的篮球k,果然底下并没有内k的痕迹,「以後还是带一条内k来换,不然挂空挡回家会被风吹到拉肚子哦。」

「你!」她大惊小怪之下先是一愣,随即脸涨的通红,「你耍流氓!」

我还打算逗逗她,却见她如见鬼般抓起长椅上的包,飞速逃离了我的视线。

「无趣。」我瘪了瘪嘴,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呢。

後面几天,我虽有意故意去逗她,却一直没有得空。偶尔去参加志工训练也是快去快回,因此好几天没见到她。

一天下课室友约着我去校门口的小店吃晚餐,我们在排队点餐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咦,这不是假扮医生的小朋友吗?」

我转过头,看见收银台旁边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名男男nvnv。她赫然坐在其中,反戴着bang球帽,喝了些酒,脸颊有些红,翘着二郎腿,满脸笑容。

「这不是田径很厉害的姐姐吗?」我学着她的口气。

「今天会叫姐姐,乖多了!」她听到这个称呼很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b那天乖多了。」

「欸,你认识这麽漂亮的学妹?」与她同行的一个男生站起来,夸张地叫喊着,「你不地道啊,居然私藏着不让我们知道!」

「学妹是学什麽专业的?来我们坐一起,坐一起!」

我按下身旁的室友,笑着回到:「学的‘母猪的产後护理’,学长有需求吗?」

她周围的人我有略看一下,都是田径队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也能挂上脸熟。这下我对t院的印象可不怎麽样了,对她的印象就更不怎麽样。若先前只觉得她年少轻狂,现在更觉得她轻浮。

在周遭人的哄笑中,她直起身子,放平了腿,躲闪我的目光似乎有些羞愧。我没再跟他们说话,带着室友离开了小店。

很意外的,隔天早上专业课後她竟然在教室外等我。

「那个,不好意思,我昨天听师姐说了才知道你是校医志愿者,我之前误会你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不穿运动装的样子,短袖配牛仔k身背双肩包,与赛场中不同,松弛又挺拔。

「也确实不是医生,不用道歉。」我冷冷地看着她。

「总有一天会成为医生的。」她有些着急,「我听说你很厉害,医学院人人都知道的才nv。」

「哦,谢谢。借你吉言。」我不想再跟她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我……」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觉得不妥当,立时又放开了,「我昨天喝多了,不是故意那麽说话的,对不起。」

我轻笑一声:「不要这麽紧张,我到田径队也是服务的,不会故意害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赶紧回去训练吧,运动会快要开始了不是?」我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那……你今天还会去吗?」她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後。

「组里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至於其他的……」我猛地停下来,她差点撞上我,还好及时煞车。

我们耽误的这一阵,走廊里已空无一人。我走近她,她b我高一个头,想要有气势地看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发现无法在身高上致胜对方後,我选择了动手。

我将她推到墙上,在她耳边说:「其他的,看缘分。」

这麽美的场景,虽然我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在愣了半天后却对我说:「这是教学楼,你……不怕别人看见?」

特质里还要加一个「胆小」。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却真真实实地被她的木讷逗笑了:「怎麽,你的意思是没人看到就无所谓了?」

她又一次红了脸。我自认为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在脸红什麽。我放开手,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快回去歇歇吧,下午跑步别腿软。」原本不想再说什麽了,可她脸红的样子竟然让我觉得很好欺负,很有意思。

她再一次见鬼般地飞快逃离,看她逃命的样子倒是不至於腿软,就是脸上可以煎蛋了而已。我看到她的样子竟笑了出来,这个傻子。

运动会终於临近,所有的运动员都要进行一些常规的t格检查,记录伤病的情况。有伤在身的由队医负责,没有明显伤病的就交给我们志工。

更衣室的中间是两列背靠背的长椅,运动员们整齐地面向两边而坐,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名志愿者进行t测和记录。虽说只是志愿者,但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我们都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除x前名牌之外与真正的医生无异。

我走到她面前。

毫无疑问的,我是她的「医生」。

口罩挡住了我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剩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露在外面。她坐我站,我终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终於以这身制服,压着她。她自然认出了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志工医生。现在我们开始t格检查,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舒服,请及时告诉我哦。」我强压住心中的爽感,一本正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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