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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夏日光影斑驳的教室,专业课老师推门而入的声音暂停了周围的喧嚣。

「上课前先通知一件事情。」老师扶了扶眼镜,「同学们都知道这届青年运动会要在本校召开,校医团队需要一些医学生过去当志工帮助他们照顾运动员和应对突发状况。我们专业ch0u到了一个名额,请问有同学要主动报名吗?

“她!”

我还在愣神,舍友隔着两个位子将手指向了我:“人美成绩好,最适合代表我们出去了。”

此言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这可是我们系最好看的nv生欸,要是被t院那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骗走,可亏大了。”

“你不懂,说不定高冷nv神就喜欢这样的…”

嘈杂声中,老师看向我:“你愿意去吗?”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下来,“做点力所能及的而已。”

很快我的名字被报给校医志工团队,虽然当时答应的爽快,但我还是略有一点紧张。幸好得知nvx志工只会跟nvx运动员接触,才让我稍微放下心来。

几天后,我跟着我所属的小分队来到田径场。我们小组为田径队服务,场上训练的有本校运动员,也有外校过来熟悉场地的人员。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没有什麽事情做,只是坐在y凉处看她们或训练或友谊赛切磋。

作为一个将生命奉献给读书的人-准确地说,医学生,我对身t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些躺在解剖台上为医学和科学事业做出贡献的身躯,陌生的是一具具如此鲜活有张力的r0ut。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准备,起跑,发力,冲刺,力竭,倒地,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t解剖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人t,看到r0u身并非枯萎病变而是充血绽放的一面,让我常年紧绷的神经也有一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看到很晚,田径场上人迹寥寥,身边的志工们也早已离去。我留到这麽晚,是因为一个人。她很厉害,从烈日当空的午後到夕yan西下,不论是队内训练还是友情切磋,她回回都是第一名。纵然如此,队友和对手都离开後她仍然不肯停下脚步,一次次跑到力竭,又一次次重新出发。

若说r0ut给我的冲击差相彷佛,那我透过她的r0ut看到了她坚韧不灭的灵魂,让我对她有些好奇。

晚上八点,她终於离开田径场朝更衣室走去。神使鬼差的,我站起身来跟在她身後,又怕她看到我,还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

等我赶到更衣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淋浴间传出水声。她竟然这麽快就开始洗澡了!我心中尴尬,正准备溜走,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门把手转动,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球衣,一手拿着白毛巾擦拭头上和脸上残留的水珠,就这麽走了出来。

她自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更衣室里的我,先是一愣,不等我开口就不耐烦地挥手道:「太不礼貌了,要签名都要到这里来了。这里闲人免入,赶紧走吧。」

「闲人」?我心中一紧。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我毕竟在田径场旁坐了一下午,她竟然完全没看到我。

「我可不是来要签名的。」或许是胜负yu驱使着我走向她,「我是校医,看你训练到这麽晚,来看看你会不会不舒服。」

「你是医生?」她终於正眼看了我一下,又皱起眉头,「你还没我大呢,撒谎倒是厉害。」

我被她的话气的不轻,但考虑到「医学生」与「医生」确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於是不打算再跟她争辩这个话题。她不想看我,我却是大大方方地上下打量着她。如今知道她脾气坏,嘴巴更坏,方才那些模模糊糊的滤镜倒是都碎了,故而更加无所顾忌起来。

「别管我是不是医生,」我又向前一步,跟她仅一步之遥,伸手拉了一下她宽松的篮球k,果然底下并没有内k的痕迹,「以後还是带一条内k来换,不然挂空挡回家会被风吹到拉肚子哦。」

「你!」她大惊小怪之下先是一愣,随即脸涨的通红,「你耍流氓!」

我还打算逗逗她,却见她如见鬼般抓起长椅上的包,飞速逃离了我的视线。

「无趣。」我瘪了瘪嘴,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呢。

後面几天,我虽有意故意去逗她,却一直没有得空。偶尔去参加志工训练也是快去快回,因此好几天没见到她。

一天下课室友约着我去校门口的小店吃晚餐,我们在排队点餐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咦,这不是假扮医生的小朋友吗?」

我转过头,看见收银台旁边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名男男nvnv。她赫然坐在其中,反戴着bang球帽,喝了些酒,脸颊有些红,翘着二郎腿,满脸笑容。

「这不是田径很厉害的姐姐吗?」我学着她的口气。

「今天会叫姐姐,乖多了!」她听到这个称呼很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b那天乖多了。」

「欸,你认识这麽漂亮的学妹?」与她同行的一个男生站起来,夸张地叫喊着,「你不地道啊,居然私藏着不让我们知道!」

「学妹是学什麽专业的?来我们坐一起,坐一起!」

我按下身旁的室友,笑着回到:「学的‘母猪的产後护理’,学长有需求吗?」

她周围的人我有略看一下,都是田径队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也能挂上脸熟。这下我对t院的印象可不怎麽样了,对她的印象就更不怎麽样。若先前只觉得她年少轻狂,现在更觉得她轻浮。

在周遭人的哄笑中,她直起身子,放平了腿,躲闪我的目光似乎有些羞愧。我没再跟他们说话,带着室友离开了小店。

很意外的,隔天早上专业课後她竟然在教室外等我。

「那个,不好意思,我昨天听师姐说了才知道你是校医志愿者,我之前误会你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不穿运动装的样子,短袖配牛仔k身背双肩包,与赛场中不同,松弛又挺拔。

「也确实不是医生,不用道歉。」我冷冷地看着她。

「总有一天会成为医生的。」她有些着急,「我听说你很厉害,医学院人人都知道的才nv。」

「哦,谢谢。借你吉言。」我不想再跟她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我……」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觉得不妥当,立时又放开了,「我昨天喝多了,不是故意那麽说话的,对不起。」

我轻笑一声:「不要这麽紧张,我到田径队也是服务的,不会故意害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赶紧回去训练吧,运动会快要开始了不是?」我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那……你今天还会去吗?」她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後。

「组里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至於其他的……」我猛地停下来,她差点撞上我,还好及时煞车。

我们耽误的这一阵,走廊里已空无一人。我走近她,她b我高一个头,想要有气势地看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发现无法在身高上致胜对方後,我选择了动手。

我将她推到墙上,在她耳边说:「其他的,看缘分。」

这麽美的场景,虽然我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在愣了半天后却对我说:「这是教学楼,你……不怕别人看见?」

特质里还要加一个「胆小」。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却真真实实地被她的木讷逗笑了:「怎麽,你的意思是没人看到就无所谓了?」

她又一次红了脸。我自认为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在脸红什麽。我放开手,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快回去歇歇吧,下午跑步别腿软。」原本不想再说什麽了,可她脸红的样子竟然让我觉得很好欺负,很有意思。

她再一次见鬼般地飞快逃离,看她逃命的样子倒是不至於腿软,就是脸上可以煎蛋了而已。我看到她的样子竟笑了出来,这个傻子。

运动会终於临近,所有的运动员都要进行一些常规的t格检查,记录伤病的情况。有伤在身的由队医负责,没有明显伤病的就交给我们志工。

更衣室的中间是两列背靠背的长椅,运动员们整齐地面向两边而坐,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名志愿者进行t测和记录。虽说只是志愿者,但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我们都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除x前名牌之外与真正的医生无异。

我走到她面前。

毫无疑问的,我是她的「医生」。

口罩挡住了我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剩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露在外面。她坐我站,我终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终於以这身制服,压着她。她自然认出了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志工医生。现在我们开始t格检查,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舒服,请及时告诉我哦。」我强压住心中的爽感,一本正经到。

她紧张地点点头,吞了吞口水。

身t检查,普通身t检查,无非是从头,到脖子,到肩,到手臂,到指节,到x,到背,到腹部,到t0ngbu,到大腿,到小腿,到脚掌。这是基础医学的知识,我做过无数遍。我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在一些特定的t位下,我与她靠的很近,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被口罩隔绝,可她呼x1粗重,x腔起伏剧烈,身上的热气汹涌地扑向我的脸颊。

在突如其来又无意识的对视里,我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彷佛时间静止一般看着对方。从小到大,我有很多喜欢的人事物,我从未思考过自己的取向──当然也没想过她的取向,但我承认,这一刻我ai上了她。

虽然她是我刻意安排在自己名下的第一个人,可後面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短暂的愣神後我迅速恢复理智,完成了对她的检查。

她的去向我不得而知,我完成手中的工作时已经天se渐晚。我正想与其他的志工告别後离开,她突然从旁边的休息室探出头来,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休息室没开灯,她怕我受惊尖叫先是用手摀住我的嘴,待我看清她的长相这才松开手。她b我高大壮实,将我抵在墙上我完全无法动弹。

「你要g嘛?」虽然不解,我还是压低了声音。

「嘘!」她阻止了我继续说话,「等一等。」

口罩已经摘掉,此刻她身上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们就这样站着,直到外间更衣室的动静慢慢停息。

「啪嗒」关灯的声音传来,又是「砰」的关门声,外间彻底安静下来。她松了口气,终於放开了我。

「我们被关在里面了?」我有点慌。

「怎麽会,不然我天天练到那麽晚是怎麽出去的。」她自信道。

「你到底想g嘛?」我还是不解。

她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到更衣室,坐在长椅上,突然说:「你那天靠近我,还有……还有今天,我们那麽近的接触……」

「怎麽了?」

「我对你有很强的生理反应,不是一点点,是很强。」她一边说一边看我的反应,似乎很怕我生气,却还是继续说,「要不是周围那麽多人,我可能……」

我有些惊讶于她如此直白的言语,脑中一时千头万绪翻涌着又熄灭下去,只剩下眼中的她坐在那里,在落日残辉中,看不清真容。

「那现在呢?」站在她身前,我问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惊掉下巴的话。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手环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後脑勺,吻了上来。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她的初吻,可的的确确是我的初吻。她的舌尖伸向我,我最初有本能的退缩,旋即又动情笨拙地回应。那天我才知道落日即使是残辉依旧刺眼,它照着我们相对的脸庞,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se的光,我在她不断放开又进攻,长长短短的亲吻里看到她sh润的眼里泛起柔和的雾气。

她又坐下来,我顺势跨坐在她腿上。她的进攻越发大胆急促,手从我的腰间向下探索到了t0ngbu,亲吻也不再局限於嘴唇,向下游离到了脖子和锁骨。她很急,很动情。从她急促的呼x1和躁动的身t我能感知到,可我冷静下来,出声阻止了她。

「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我冷静的声音让她一滞,眼神中的情慾褪去了不少。

「对不起,我……」她连忙将手拿开,又羞愧起来。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提起长椅上之前收拾好的工作包:「你只会说‘对不起’?」

「啊?」

「没什麽,送我出去吧。」

「那…明天你还来吗?」

「你喜欢nv孩?」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锋一转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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