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
“磨人精。”
宁清歌是这样点评的,点评完后,果然被用力咬了一口,她也不生气,舌尖□□纹理,像在讨好。
浓郁的荔枝香气顿时涌出,直接将盛拾月包裹,勾出那一点淡淡樱花香气。
盛拾月扬起下颌,舌尖残留的苦涩药味被荔枝占据,像是千百个荔枝被杵压,榨出一碗极黏腻的汁液,直接往盛拾月嘴里灌。
被撩拨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无法再维持平日的冷静自持,有些过分地扯住盛拾月的手往自己身上压,将圆弧挤压,捏出道道指痕。
薄软的腰肢扭动,压着硬骨,单薄布料泛起潮意。
盛拾月微微抬腰,便惹得宁清歌闷哼一声,差点往下跌落。
另一处的床帘也落下,遮住里头的情景。
屋外静谧,只剩下枝叶响动,更远处的湖泊只剩下折断枯杆,平静清澈,倒映着皎洁月亮。
月影清晰,被风揉皱后又恢復原样,让人分不清天上月与水中月,恍惚间,还以为天地中有两个月亮。
远处的汴京有些吵闹,每遇节日,就会有外商拉来货物,到处叫卖,年轻人走在一块,嬉笑间,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意中人。
小孩最是欢喜,牵着父母的手,到处张望,挑选着自己最希望的东西,偶尔还会被街边喷火的戏人吓到,紧紧抱住母亲的腿,嚷嚷着害怕。
这些吵闹都与盛拾月无关,她落入荔枝的香气里,意识昏沉着不断往下落。
垂落的发丝滑过脸颊,比之前的抚过更痒,盛拾月手往下落,却被对方箍住,压在头顶。
她不解,覆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满上疑惑,像小狗在讨要骨头,却被逗来逗去的主人扯住链子。
“谁是姐姐?”那人反问,暗哑的声音掺着难耐情/欲,偏要止住,不准对方再往前。
“嗯?”她发出低低的气音。
原来还在惦记着这事,打算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盛拾月有些受不了,那荔枝香气几乎凝成汁液,将人包裹住,可偏偏不肯让她尝一口。
“宁清歌……”她试图求饶。
“宁清歌是谁?”那人装作不懂,微微附身,那被捏得满是指痕的地方落在对方唇边,将唇线描绘。
盛拾月试图张嘴咬住,那人却远离。
要命。
“嗯?”
那声音像是会挠人一般,勾着盛拾月一步步往藤蔓陷阱里走,明知会被缠绕、绞紧,可为了那甜腻的汁液,她还是忍不住往前。
那些坚持变得十分可笑,盛拾月终于出声,哑着声音喊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