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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人参的男人

 

日头西斜,一行人在野外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官差点起篝火,流放犯人三三两两靠在树g上休息。

“官爷,能不能找个大夫,我nv儿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裴青拉住一位官差的衣服,多日的行走和nv儿的病情,让他苍老了好几岁,身后,裴青的妻子寇玉屏抱着nv儿,搂着儿子,好不凄惨。

“裴先生,您看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们不给您找,实在是没办法啊。”出发前,官差被上头叮嘱过,对待裴先生一家要客气,虽然是流放犯人,也不能苛待,所以这一路官差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

“前日那家人生病,不是……”

前两天一同流放的犯人家属,十五岁的姑娘病了,原本以为没救了,却在押送差人发了一个信号弹之后,来了一个骑马的官差把人带走了,说是送去前面城镇里的医馆。

“裴先生,那个姑娘自愿入了宁安城的籍,她是被宁安城官兵接走的,已经不归我们管了。”

“宁安城籍是何意?”

“这宁安城籍啊……”

裴青失魂落魄地回到寇玉屏身旁,将官差的话转告了妻子。

“这……这是什么城规啊……”寇玉屏惊得说不出话来,怀里五岁的裴繁锦被她的声音惊到,难受得哼唧一声,寇玉屏赶快拍哄了她几下,可怜小小年纪就遭此大罪,寇玉屏落下眼泪,打sh了搭在裴繁锦额头上的粗布。

“爹,让我入了城籍,换大夫治妹妹的病吧。”裴青的长子裴竹逸,不过八岁的年纪,声音还很稚neng,神态却很坚定。

“阿逸,难为你一片照看妹妹的心,只是你年纪不够,不用c心此事了。”裴青很欣慰在遭难时,儿子还能够ai护家人,“你再去喝口热汤,此地天气还很寒冷,别冻病了。”

裴竹逸神se恹恹地去了汤锅旁边。

“夫君,你是想自己去……”寇玉屏和裴青成亲近十年,两人琴瑟和谐心灵相通,心里已经猜到了裴青的想法。

“不错,男子入了城籍,不过是为官家当差……”

“但是你入了城籍,就再无翻案的可能了,这一捧w名就要跟随你一生。”凡是文人都在乎身前si后的名声,何况裴青确实是被冤枉了,在罪名判定时裴青没有当场自尽,就是想着能有一天洗刷w名,还自己一个清白。

“在x命攸关之时,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呢?”裴青0了0裴繁锦的脸颊,还是在发热,小小孩童,烧得脸红扑扑的,呼x1粗重,如果不赶快救治,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裴青握了握寇玉屏的手,细细看了妻子几眼,狠下心肠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就在他刚刚转身时,裴繁锦轻声喊了声“爹爹”,裴青惊喜地回身:“阿锦,你怎么样?”

裴繁锦没有睁开眼,又喊了一声“爹爹”,继续昏睡了过去。

寇玉屏对他说:“夫君,你去溪里把帕子沾sh,再给阿棉敷一下额头。”

裴青拿起粗布帕子,快步走向远处的溪水,溪水离着他们落脚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裴青还跟官差要了一个瓷碗,想着帕子不再冰凉以后还能再沾一下,等他回来的时候,寇玉屏和裴繁锦都不见了人影。

裴竹逸坐在刚刚的地方,两眼发呆。

“阿逸,你娘呢?”裴青把碗放下,四处寻找。

“娘她……带着妹妹去医馆了。”裴竹逸声音闷在喉咙里,他喝汤的时候,看见天空中有信号,不一会就见到有人骑马过来,接上娘亲和妹妹走了,他想追过去,却被官差拦了下来。

裴青只觉得天旋地转,妻子做了什么已经很明显了,为了nv儿的x命和他的清名,她走上了那条路。

裴青没有哭,他跌坐在儿子身旁,沉默良久,拍了拍男孩瘦弱的肩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传来城主的命令,让官差把裴青和裴竹逸转发到迪化城。

寇玉屏被快马送到了最近的医馆,骑马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难怪人来的如此快,是不是他们再坚持一下,明天也能到这个村子,她就不用付出这么重的代价?

事实是寇玉屏想多了,大夫说裴繁锦病得很严重,能不能挺过来要看她自己,寇玉屏守在裴繁锦身边不离开,一碗碗药灌进去,寇玉屏几乎不停得用白酒给她擦身,希望温度赶快降下来。

终于在熬到第五天,寇玉屏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裴繁锦醒了过来,看着nv儿睁眼眼睛喊了声“娘”,寇玉屏捂着嘴无声哭泣。

第二天宁安城来马车把两人接进了城,安排裴繁锦住进了德济堂,她的烧虽然退了,病还没有好利索,不继续治疗还是很危险。

寇玉屏不被允许留在德济堂里照顾nv儿,进了宁安城就要按照城里的法令行事,她被带到衙门办了手续,看着自己的名字从流放犯人中划去,写上了宁安城的户籍名册时,寇玉屏心里五味杂陈。

城籍nv子统一住在城北,每个月能够领到五两银子的月钱,其他衣食住行都无须自己c心,衙门安排了婆子给她收拾院子,趁着婆子给她采买生活物品时,裴素棉又回去医馆看了一回裴繁锦,随即就被衙门的马车载着她到了小院,院门口挂着“寇宅”的牌子,里面已经收拾妥当,桌上放着温热的饭菜,净房里有冒着热气的洗澡水,衙门来的婆子恭敬地请她用饭沐浴,因为过一个时辰,衙门安排的第一个男子就要来了。

刚入籍的nv子,头一个月都由衙门的婆子服侍,并且安排不同男子来过夜,想是担心这些nv子推脱反抗,或者没有相熟的男子,空旷了屋子。

寇玉屏在婆子的监视下,吃了晚饭,又把身子洗刷g净,婆子笑容满面地把她送回寝室。

寇玉屏心里堵得厉害,这个寝室是按照新房布置的,物品都是大红se的龙凤图案,原本应是喜气洋洋的颜se,却映衬得寇玉屏一脸si灰之se。

她不想看桌上的龙凤烛,一转头却又看见被子上的龙凤呈祥图案。

屋里点了十几根大红蜡烛,照得满屋生光,婆子捧出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纯银打造的梳子、剃刀、剪刀和一个锦盒,器具个头小巧玲珑,打造得十分jg巧,婆子笑着对寇玉屏说:“娘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老奴伺候您。”

寇玉屏忍着羞涩,把衣服都脱了个g净,平躺在床上,婆子虽然言语客气,手下却毫不怜惜,先用剃刀剃去她腋下的毛发,看了看她的四肢道:“娘子身上毛发不重,可以不用剃了。”

双手来到她小腹处0了0,满意地点点头说:“娘子是个好生养的。”

最后掰开她的双腿,露出nv人的私密处,婆子用手指分开y,仔细翻检了一遍,笑道:“娘子的从毛有些杂乱,须得稍加整理。”

婆子从托盘中拿起银梳子,细细疏开她的x毛,用剪子把毛修剪成寸长,剃刀刮去杂乱的毛发,整理成边缘清晰的一片鸦黑。

婆子笑着说:“身上肌肤的调养需要一段时日,今日先把门户打理好了,让爷们看着赏心悦目,用起来也爽利些。”

一番话让寇玉屏又羞又怒,在她们的眼里,自己的身t就是取悦爷们儿的玩意,婆子如此尽心对她,也不过是怕男人嫌弃她的身t,不肯上她的床,入她的r0u。

婆子打开托盘里的锦盒,拿出一粒药丸,掰开r0uxue塞进她的huaj1n里,指头把药丸推到huaj1n的最深处,异物的入侵让寇玉屏不自觉地缩紧了huaj1n。

“哎哟,娘子现在别夹啊,让老奴的手指出来,一会儿爷们来了您再用力。”婆子笑着打趣她,又对着从里面拔出来的手指笑道:“娘子的身子水做的一样,现在就开始流了。”

寇玉屏已经被自己身t的反应恼得眼泪都下来了,裴青对于床上之事并不贪恋,两人也是非常和谐,家里出事以后,至今小半年的时候她再也没有行过男nv之事,现在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下流的反应。

婆子在铜盆里洗了手,打开另外一个锦盒,挖出里面的脂膏,细细涂抹在她身上,婆子年纪虽大,手掌肌肤却十分细腻,0上她肌肤时,力道适中,只是在涂抹rujiang时,寇玉屏觉得身下又有水流涌出,huaj1n里还有隐隐的发痒,生怕婆子再说出什么臊人的话,她浑身紧绷,默念《nv戒》。

婆子暗中观察她的动作,心下好笑,huaj1n越是夹得紧,药丸融化得越快,这水是止不住了。婆子动作轻柔熟练,脂膏很快涂完了,做完这些,婆子收拾好托盘退到了院子里。

寇玉屏躺在床上,浑身发冷,拉过龙凤被盖住身t,她出自书香门第,虽然没有饱读诗书,却也被教导得谨守妇德,嫁的也是个文人,床笫上一向规规矩矩谨守礼数,现在为了nv儿的x命,沦落到娼妓不如的地步,寇玉屏躲在被子里,边哭边发抖。

院门开门的声音响起,婆子对着来人行了一礼:“参将大人。”

“嗯。”男人声音低沉,脚步声音极响,婆子把人领到了正房,这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听婆子喊他参将,想来是一介武夫。

男人在净房里稍作梳洗,光着身子回到寝室,掀开被子就把身子覆了上来,婆子站在寝室门口并不离开,就这么盯着两人行事。

男人身上虽然有皂角的气味,却掩盖不住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烟酒气息,并且动作十分粗鲁,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0她的时候刮得皮r0u生疼。

男人抹了她下身一把:“啧啧,水可真多。”随即硕大的男根挤进了她身t,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忍不住sheny1n出声。

“不是说已经生过三个了吗?还这么紧?”男人裂嘴一笑,回身问婆子,婆子笑着回答:“嫁的是个文官,想来那话儿不顶用。”

男人哈哈大笑,捏着她的r儿,si命地顶弄着她:“文官能济什么事,小娘子,今天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婆子在旁边搭话:“寇娘子今天刚刚入城,参将您有福气了,是第一个尝鲜的。”

想是被婆子的话奉承到了,男人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腰t发力加快了ch0uchaa速度,两人jiaohe处汁水淋淋,发出噗噗的声音。

寇玉屏羞愤yi,裴青是斯文人,在床笫上也是温柔t贴,她稍稍皱个眉头就停下来安抚她,x起时也不过y两句隐晦的诗文,就已经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她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婆子还在旁边,不时搭两句话,刺激得男人兴致更甚。

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她趴在枕头上,被男人要求像狗一样翘起t0ngbu时,她想着不如si了算了,可是如果她si了,就要拿裴繁锦替她,等到她十五岁时就开始这样的生活,寇玉屏咬牙sisi忍住,没到天亮就晕在了男人的怀里。

再睁开眼睛,已经过了中午,屋子里点着好闻的熏香,她趴在床上,婆子在她身上推拿按摩,身上已经被清理得gg净净,昨天被男人掐紫的地方,以及被男人撕裂的r0uxue,都涂上了药膏,婆子看她醒过来,出去端来了饭食,都是易消化的食物。

“寇娘子吃点儿饭食,这床笫之事最是消耗t力。”婆子笑容满面地给她摆好餐具,垂首立在旁边。

寇玉屏咬牙起身,吃完饭,婆子继续用脂膏给她推拿按摩,昏昏沉沉间她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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