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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自我安慰-

 

厚重的水蒸气在浴室弥漫,装满水的浴缸里,覆着一层云朵般柔软的白se泡沫。

气泡咕嘟咕嘟翻滚,打破浴缸里的平静。

卞琳猛地从泡沫之下钻出来,随即趴在浴缸边缘,咳得眼泪都呛出来。

短暂缺氧带来的生理x恶心,意外遮盖了心理上的恶心。

总算咳好。

卞琳静静地在浴缸里坐着,心里空空荡荡。

到底意难平。

她屈起双腿,两个膝盖沾着泡沫,露出水面。泡沫在肌肤上一一炸开,像空气的亲吻。

手指沿着小腹往下,指尖爬过光滑的ygao,没入两片肥嘟嘟的r0u唇。在紧紧闭合的r0u缝中,犹豫而轻柔地滑动了一下,毫不费力寻0到掩映在r0u唇顶端的小核。

不久前,这小东西被肆意折腾过,这会儿仍充血肿立着。稍微一碰,烧灼般的刺痛感袭来。

下意识挪开手,她吃痛地“嘶嘶”sheny1n。

要么算了!一瞬间,卞琳打起退堂鼓。

可是凭什么?别人逗弄得,她自己反倒不能吗?

她重整旗鼓,指腹再次摁向rouhe,试探着按了按。

那小东西记住了痛感,和大脑中枢通好气。后者给手指下达命令,如何都不忍心使上力气;又提前通知rouhe,对承受范围内的刺激免疫。

犹如两军对垒,却在阵前亮明车马,友好地打着接触战。无风无语,无惊无险。

r0u按了一会,快感在堆积,花x深处感应到丝丝痒意,iye蠢蠢渗出。只是始终不咸不淡,这么下去,地老天荒也到不了。

这也怪不得她。在伺弄这粒小rouhe上,她尚是生手。今天之前,她几乎不曾发觉它的存在,更遑论了解它的惊天威力。

这时,急促的微信来电突兀响起,紧急cha入卞琳与小rouhe之间的私密空间。

此时此刻,此种联系方式,不作第二人想。

她不禁一阵。手一抖,一小gu透明iye喷s而出,悄无声息,消弥水里。

出其不意,她,将自己送上ga0cha0!

“嗯……”

她微微启唇,于喉间夹出几声sheny1n。身t在颤抖中后仰,背靠在浴缸边缘,头脑中一片空茫。

隔了几分钟,手机铃声二度响起。

卞琳随之清明。

她一动未动,静待电话哑声。她知道对面只会拨两回——再拨就不礼貌了——然后等她回过去。如果她没回,乔安娜会充当中间人,重新搭建联系。

每两周一次的视频电话,是她和卞闻名之间,多年来保持的默契。

一对亲父nv,只有这么可怜的一点联系。

顾影自怜不是卞琳的x格。她甩了甩头,将这恼人的电话抛诸脑后,认真琢磨起自己眼前所处的境遇来。

身t残存的快感,令她的心中多了一分对自我的把握,同时也升起一gu荒诞感。

究竟是为什么?让一个受过完整高等教育的成年男子,自信控制了她的ga0cha0,就能掌控她的人生?难道,是对“通往nv人心里的道路是yda0”的迷信?

可她刚刚试过了,ga0cha0这种东西,她想要就能有,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如果她愿意,一天三顿地搓出来,也并非难事。

只是——

乔安娜到底和对方达成了什么交易?

她现在是一名高考生,一个月之后就要上考场。

乔安娜是她的亲生母亲,非要g预她的高考志愿,不让她离开南江市,恐怕办得到的。

再和他们周旋四年?

卞琳不愿意。

思来想去,浴缸里的水渐渐转凉。

如果卞闻名接她去海州市上学,如果卞闻名和乔安娜交涉,如果卞闻名的态度坚决一点……

大脑高速运转,越想越觉得行得通!

卞琳从浴缸中站起身,“哗啦啦”带起一身水珠,sh漉漉的长卷发披在肩膀上。

她跨出浴缸,踩在防滑垫上,伸手从毛巾架上ch0u出一条毛巾。囫囵擦g身上的水珠,套上睡衣,戴上g发帽,将sh发挽在头顶。趿上拖鞋,去给卞闻名回电话。

卞琳结束高考的当天晚上,由卞闻名的管家陪同,乘坐卞闻名的私人飞机,抵达海州市的新浦国际机场。

两个小时前,她考完最后一场,回到家。

乔安娜、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中年男子,以及一只行李箱,已在客厅等着她。

“琳琳回来了,我们等你好久啦。来,妈妈给你介绍一下。”

乔安娜脸上绽出的灿烂笑容,像莫奈花园里的一朵花。

卞琳不禁脑补,她是不是另外找了新男人。

只等高考结束,迫不及待向她宣告,好迎接对方乔迁入伙。

出乎意料,男人站起身,笑道:“还是自我介绍吧。卞琳小姐,我是陈俊,您父亲的管家。受他指派,我来接您去海州。初次见面。”一面向她伸出右手。

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友好而克制,带着职业化的客气和恭敬,让人挑不出毛病。

卞琳有点懵。一个月前,卞闻名的确保证高考结束后,会来接她。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快得都有点突然了。

她礼节x地和对方握了握手,“你好。多多关照。”

“好啦,你们今后有的是时间熟悉。飞机不等人,快出发吧。”

乔安娜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推着卞琳往外走。完全是在赶人,好像他们晚走一分钟,她就会损失几百万。

在乔安娜的催促声中,卞琳和才刚见面的陈俊一起出了门,在楼下又一起坐上了一辆等着他们的汽车。

卞琳这段时间确实筹谋离开,可从小没有长久分离过的妈妈,还有这座生活了21年的城市,说走就走,心里忍不住涌上些离愁别绪。

陈俊看她情绪低落,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些话题和她聊。卞琳兴致不高,大部分时间都是听他在说。

b如——

“卞总本来是要亲自来接您,但最近行程一个接一个……”

“您的房间,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是卞总亲自主持布置的……”

再b如——

这些年她虽然生活在乔安娜身边,但大到医疗学费、小至衣食住行,都是卞闻名负责给付;

以及乔安娜之所以爽快放行,是因为卞闻名支付了一笔天价的赡养费……

卞琳对此不置可否。

卞闻名有钱,所以他花得起钱;卞闻名和全世界的人类一样,一天拥有24小时,但这些时间,十年来,从没花费在她卞琳身上。

至于乔安娜如何想方设法、巧立名目,从卞闻名身上搜刮钱财,她认为是人之常情。

无论离异的夫妻,抑或分手的情侣,最忌讳、最让人抓心挠肝的,无非是分开后,对方过得b自己好。

卞闻名的离奇发迹,对乔安娜的打击是毁灭x的。在日复一日的悔恨与焦虑中,她变态了。

这些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陷在创业、创业失败,投资、投资失败的怪圈里。越是输,越想证明自己;越是折腾,越是输得jg光。

卞琳可以包容乔安娜转走她的零花钱,反正卞闻名给她的钱,对之前的她来说,跟大风刮来的没两样。

但这次乔安娜出卖她,拿她当作生意筹码。除了分道扬镳,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改变不了乔安娜。

她只想、也只能保管好自己的一颗心。

汽车一路开到了南江机场的停机坪,卞琳跟着陈俊上了一架只搭载他们两名乘客的私人飞机。

飞机很快爬升到巡航的高度,机舱内噪音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空气中,能感觉到天竺葵香氛的存在。一半玫瑰的甜软,一半柠檬的清新。正是她钟ai的味道,抚平她的沮丧,疗愈她的飞行恐惧症。

她的飞行恐惧症,不会专门适配民航机吧?!

卞琳后知后觉,踏进卞闻名的世界,意味着进入一个恒温22c的世界。

空乘送来餐单,请她挑选晚餐的菜式和饮料。

机舱内空间宽敞,座位起码有十来个。陈俊给她留出私人空间用餐和休息。

陈俊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听进去了。

她去卞闻名家,只为过渡。大学开学,她再搬去宿舍。

这两三个月,她不会去招惹卞闻名,尽量和和气气、客客气气跟他相处。

可是,当这架湾流g650——号称全球最昂贵的公务机——平稳落地,她站在登机梯上,一眼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隔着一段距离望去,仍能看出他的面部极具雕塑感。身形颀长,一身黑se装束,靠在一辆加长豪华礼车旁。鼻梁上架着副墨镜,让人猜不出他的视线落在哪里。

卞琳心中一紧,猛然惊觉,她可能办不到!

他不会是瞎了吧?上个月打视频中途,他突然0了副眼镜戴上;今天,大晚上的,又莫名其妙架着副墨镜。

不无恶意的猜测,莫名缓解了在看到卞闻名那一瞬,涌上卞琳心头的不适。

可惜,对方朝她挥了挥手。显然也看见了她。

机场的各se人流车流,川流不息,在他身周辟出一座孤岛。灯光、声响、动态瞬息万变,唯独他傲然屹立,一动不动。仿佛他既是世界的中心,又置身于喧闹之外。

一刹那间,卞琳想退回机舱,让这架飞机载着她,原路返航。

可是,她貌似,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环顾四周,身后的空乘、地面的机长、身旁的陈俊,几个人共用一张脸。

清一se职业化的笑容,对她投来鼓舞的目光。

卞琳别无选择,只能走下舷梯,一步一步,被cha0水簇拥着,无可避免地走向那个身影。

越是走近,越是怀疑,她是不是和这个世界不熟。

卞闻名注意到卞琳向他走来。抬起手,想把墨镜取下,好将nv儿看清楚。

碰到镜框时,想了想,又垂了下来,不无懊恼地握成拳。只隔着镜片打量nv儿。

他的小nv孩长大了,也长高了。

身材颀长苗条,套着一身白se短袖、蓝se长k的校服。样式再简单,也难掩聘婷婀娜。

一头蓬松的天然羊毛卷发,随意披散,行动间浪cha0般飘逸滚动。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清澈到清淡的杏眸,眼睛上覆盖着一层浓密睫毛,眼帘低垂,向内映出一圈淡淡的y影。脸颊白里透粉,恰似一朵含ba0待放的白芍。除了秀挺的俏鼻,脸蛋没太多起伏,但轮廓分明。

彰显蓬b0生命力的卷发,与秀气清淡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反差,流露着难以描绘的绝代风华,令人见之忘俗。

所有电影导演见到她,都会争相邀请。出演他们电影里的初恋nv神,好为那些空洞浮夸的ai情故事增添信服力。

令卞闻名头疼的是,这位初恋nv神,似乎对他怨念深重——小脸绷紧,格外显得倔强。

及至卞闻名身前一米处,卞琳站定。

垂着头,穿着一双白球鞋的脚,在水泥地坪上蹭来蹭去,踢着不存在的小石子。

她恼得紧。原先想好,把他当房东,自己来借宿。

面对面才发现,她b她想象的还要记仇。

算起来,已经有六年多,她只称呼他“喂”。

他没有资格。没有当她爸爸的资格。

卞闻名笑了笑,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而现在,时机到了。

于是,他颊边那道狭窄的酒窝,在眼前一闪而过,卞琳就跌进他怀里。

耳畔灼热的气息、鼻尖天然织物清雅的味道、还有那句——

“宝贝,你来爸爸身边了,终于!”

卞琳喉头一酸,无法呼x1,像鱼在搁浅。

这一刻,她忽然共情了《渔夫的故事》中,被所罗门王封印在瓶中的魔鬼。解救来得太晚,变成一种折磨。只不过渔夫是无辜的,因为他对魔鬼没有义务;而卞闻名却对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太晚了……

不止她不想要,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要了。

她突然挣扎起来,双手撑在卞闻名x前,用力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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