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秋叶是个阴谋家
画面里,一个肚子肥大的男人正仰躺在两米八的特制大床上,舒服的享受着四个美丽女子的按摩服务,其中两个女子是金丝猫,而另外两个虽然是黄皮肤黑头发,但听她们的叫声似乎不是中国人。
两只金丝猫分别张开大腿跨着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上,用自己的屁股和胸部不断给男人的腿做按摩推拿。一个长发亚洲美女则趴在男人身上,嘴里舔着那根凶恶的玩具,一手把玩着核桃一般的蛋蛋,两只竹笋对着肥大的肚子摩擦,浑圆的屁股则对着男人的脸,另一个亚洲短发女正和男人配合着玩弄她的屁股。
画面外,长相妖艳的成熟女性正跪在监视器前,双手支撑着摇晃的身体,黑色的漂亮长发落到床边,两只大奶子因为这个姿势得到地心引力的奖赏恢复她们最美的姿态肆意的波动着,看得身后正抽chā得起劲的男人恨不得多出一只ji巴去狠狠插那两只大奶子。
“啪!啪!”秋叶看着那两只大奶子恨恨的抽打起那两只浑圆的美臀来。
“啊……小冤家……啊……疼……又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啊……”女人委屈的叫道,回过头幽怨的望了一眼身后的抽chā着自己小穴的秋叶,她并不知道是自己的大奶子惹的祸。
“妈的,小妖精!叫主人!”秋叶也不解释,那回眸一望又继续加大了他的火气,在女人体内的分手不由坚硬宽大了一分,抽chā也加重起来。
“啊……要死了……主人……你是什么时候把摄像头装到那里的啊……主人……啊……打老家伙的主意不是一两天了吧……”性感女人摇晃着屁股,颤抖着身体问道。她口中的老家伙正是监视器里正在享受四女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现任丈夫,高秋叶的“父亲”。
“嘿,差不多,在一年前开始计划的吧……嗯呼……美月你可比那四个女人漂亮多了!”秋叶伸手去抓住美月晃动的乳房,赞叹道。
“啊……谢谢……主人夸奖……可是……我们毕竟是夫妻啊……他……啊啊啊……再怎么说……啊啊……也算是你的父亲啊……”美月说着,乳房上的手掌忽然用力起来,捏的她生疼,小穴里的武器也更深入的穿刺进入。
“他没有把我当做儿子,我也没有把他当做父亲。我们只是维持着社会关系,我做的没错,你们早就应该离婚了,只是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谎言里而已。当然,我不会为自己的目的找借口,我就是想要通过简单的方式得到快速的金钱支持,哼,天底下也许有真正的好人,但一定不是他,拿走他的一半财产,我不会有任何内疚。小妖精,懂了吗?”秋叶冷静的说着,两手收回来抓紧女人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主人……我知道了……啊啊啊……是人家错了啊……嗯嗯啊……原谅奴婢啊……啊啊……好主人……啊啊啊啊!”美月抬起头,长发飞舞而起,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而她的眼睛还在看着监视器里把精液胡乱射到四个女人脸上的男人,做最后的告别。
课堂上,正在上课的弥月望着秋叶空着的位置有些心不在焉。据说这个孩子的父母最近在闹离婚呢……唉……可怜的孩子。
“老师……粉笔掉了……”班长小声的提醒道。
“啊……”弥月回过神来,尴尬的弯腰去捡起粉笔,虽然今天穿的牛仔长裤,但仍然勾勒出臀部优美的线条,弯腰的时候尤为突出,再加上垂下的衣襟口,底下的学生又有所动作了。
……这些孩子……弥月自从上次被秋叶提醒后,就注意到课堂上真的有时候有学生动作古怪,而且在他们的抽屉里发现了褶皱的卫生纸。而现在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生根后,就再也无法抹去了。
弥月关上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犹豫了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慢慢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两只饱满的胸部终于挣脱了扣子的束缚轻微抖动了一下,还被内衣束缚着。可是她没有再解下去,只是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艰难的退下了裤子,一只玉手终于伸进粉红色的小内裤里抚摸起来。
而此时,监视器前的秋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旁的漂亮妇人摘了一颗葡萄剥掉皮塞进秋叶的嘴里,看了一眼监视器里正在自慰的弥月,叹了一口气。
“十六年前赢不了你,十六年后还是输给你。真是我的冤家,命中注定的克星啊……”美月伤感的说着,她在年轻女孩面前也没有显露过这样的不自信,可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是一败再败。一旁的秋叶笑着把美月搂进怀里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美月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很感动,温顺的搂着秋叶的腰。
“你,我得到了,她,我也要。”他是”他是不擅长解释的人,他也不需要解释。
但他解释了,他很在乎在乎我……自己始终是他的母亲吧……哼……等着瞧…
…我才不会输你呢……重弥月!
美月崛起嘴巴愤愤的想。不过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有着强烈的恋母情节呢…
…喜欢的女人都是这种成熟的类型……接着解开了秋叶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把那只越发高耸的凶恶家伙握在手里。啊……又长大一些了……好快啊……美月惊奇的看着秋叶的分身,把整个身子缩上沙发,伸出小舌头舔了上去,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猫。
“呵呵,妖精!真是妖精!”秋叶低头看了一眼美月的姿态,只穿着围裙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背部的曲线平滑优美,两只大乳房压在沙发,看得他都觉得难受。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把美月的大屁股。这一招果然很受用,对美月来说,“妖精”已经是极为推崇的夸赞,每次从儿子的嘴里说出,都能极大的刺激她体液的分泌,此时她臀部下的沙发也已经湿漉了一片。可因为要帮秋叶服务,只能自己腾出一只手来给自己解决。
“嘿嘿,小骚货,要就和主人说,主人怎么会忍心看着可爱的小骚货妈妈自己解决呢?”美月听到“妈妈”这个词的时候,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抬头送了秋叶一个微笑。秋叶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母亲一把拉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到下身上。美月双腿蹲在沙发上,一只手被秋叶拉着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握着邪恶的棍子对准自己春水泛滥的小穴,只见那小穴微微的张着,形状细长,上方的黑色毛发往前飘悬,轻轻的抖动着。
“噗嗤!”
“啊……主人儿子的大鸡吧……又插进坏妈妈的小穴了……”美月张开嘴痴迷的叫道。秋叶双手探出紧抓住那两只大奶子把玩起来,下身只让美月自己动作。
“啊哈哈……弥月……我和宝贝儿子主人在一起做ài……啊……一边让他的大鸡吧操着我的小穴……嗯哈……一边看着你扣自己的小穴呢……嗯嗯……大ji巴主人……生气了……啊啊……正在用力操我……啊啊……疼……你很快也能享受到了呢……哈哈啊啊……”
正在被窥视着的弥月只会简单的抚摸,而此时她的脑海中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撕扯开自己t恤的画面。接着,牛仔裤也被撕扯开来,贴身的衣物如同纸片一样被随意扯开。自己如同一只小羔羊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双大手紧紧的搂着自己,他很温柔,没有马上插入。把自己高高抬起,趴在他的脑袋上,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那里,接着是舌头的进入,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了。
“多么美妙的身体……弥月……你太可爱了……”他说着,抬起自己已经害羞到极致的脸颊用力吻住,巨大的东西狠狠的撕裂自己的身体冲了进来。在剧烈的疼痛中浴火重生,迎来强烈的快感,她疯狂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肢,长发在空中飞舞。她在空旷的草原上,在夕阳的余晖中,疯狂,歇斯底里的叫喊。一次又一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或者地狱,生命不再属于自己那么单纯。
回忆散去,高潮过后的她反而觉得内心更加空洞,只能坐在马桶上默默哭泣。
监视器外结合在一起的男人也仿佛受到了伤感的感染,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冤家……恩恩……今天是安全期……啊……你……唔唔……射里面吧…
…”美月幽怨的说。
“可是……”
“讨厌……人家……叫你射里面……啊嗯嗯……人家说……想让你射里面嘛……啊啊嗯……人家求求……哈啊啊……好主人……额恩恩……请把浓浓的…
…啊……多多的……恩恩……满满的精液……嗯……射进小妖精……啊…
…小贱人的小穴里!啊哈哈哈哈……”美月摇动着身体大喊道。
“妖精!妖精!妖精妖精!妖精妈妈!儿子射死你……”秋叶把美月的身体一把转过来,美月立刻紧紧的搂了上去,两团丰满的巨大挤压到了秋叶的胸膛上,指甲在秋叶后背不停的留下划痕。秋叶再也无法忍受,用力按着美人母亲的大屁股,最后自杀般的撞击把那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小穴再次撞得猛烈巨响。美月双眼翻起,几乎被操得要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死命的搂着秋叶,喉咙甚至喊叫得已经嘶哑里。体内的肉棒如水管般一阵鼓动,突然猛烈的喷射出浓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冲向那神圣之地。美月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冲飞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在他们高潮的同时,监视器的大门上出现了一位拿着公文包,身穿ol装的漂亮女人。忽然,门铃响了。
商凌月,今年26岁,身高172,体重五十公斤,三围88,50,90,b罩,喜欢喝柠檬水,吃巧克力。政法大学学士毕业,学历虽然一般,但自从业以来,打过的官司中过几次反败为胜扭转干坤的经历,因此身价飞涨。也因为外表出众和优越的家庭条件,被许多男性追求,但因为性格过于孤傲,至今仍然单身。
两天前,高秋叶正翻着收集来的资料,其中一份就是这个美女律师的资料。
高秋叶是个谨慎的人,多年来的外出旅行和极限探险培养出了他这种格外重视对手的性格,他知道,就算你再如何强大,也会有失败的漏洞存在。而很多漏洞都是致命的,所以他总是要把准备工作做全,知己知彼。而正在背后环抱着他的美月也惊讶于自己儿子的这种重视,心想儿子真的太早熟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想起这个就又默默流下泪来。
正在按下地狱之门的凌月并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自己刚刚接受了黄先生美月的老公的离婚案没几天展开调查时,自己已经开始被对方调查了起来。
她调查的美月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庭富太太,只能依靠男人生活,性子高傲的她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可要命的是这个女人有黄先生淫乱的录像,她想不通这个看起来并不聪明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证据,而且按黄先生所说,以这个女人的性格,就算这个女人知道他出轨,也应该不会离婚才对。他们两的感情早就淡了,只是互相需要一个身份维持而已,根本没有必要离婚。
一定有男人站在她身后,她想。所以首先,她要以和解的名义来拜访美月,顺便探探虚实。可她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个陷阱,高傲是人生道路走得太顺的通病,也是多数人惨败的原因。其实虽然凌月高傲,但很聪明的想到了美月背后有别的人在指使,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男人正是她随意丢在办公桌一旁的资料里的男人。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小孩子,无非是谁赢了官司跟谁过日子,这里头其实没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