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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第十条:勇敢挑衅走火入魔仙尊师伯被抱在腿上狠狠进子宫

 

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飘荡,宋漪失神着软在身后女人的怀里,柔嫩的肌肤和身后柔软丝滑的法衣布料摩擦,让她忽然意识到谢长音竟还是衣着完整的。

这让她格外羞耻,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去心底的异样,“师伯。”

“师伯衣衫完整,却让元昭裸诚相待,莫不是羞辱侄儿。”

“自然不是。”谢长音最后在她穴里搅了几下,抽出来沾满了黏腻淫液的手在宋漪面前晃了晃,不等她羞耻便摸着她的唇让她含住,似笑非笑道:“只是师侄身子甚是美妙,师伯克制不住罢了。”

你——!禽兽!

宋漪被迫吃了一嘴自己的味道,是浓郁的信香味儿,布满潮红的脸开始变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闪烁之后停在了羞恼的赤色上,故意用力咬住了谢长音的手指,含糊恨道:“老不休!”

修士冰肌玉骨,更何况谢长音早已登仙,修为深不可测,原本被她咬着并不生气,听到这话却是眼神一厉,扣着少女的下巴问道:“你叫我什么?”

宋漪撇撇嘴,虽然连一点痕迹也留不下也要继续用力咬她,还扭着腰说道:“玩都玩过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走?还为时尚早。”谢长音被她蹭到闷哼一声喘了口气,撩起自己的法衣下裳掏出一根硬挺赤红的肉物,手指来回撸动两下便将它对准了宋漪正在吐着蜜液的穴口,“小师侄莫不是没听过何谓祸从口出?”

其实她才没那个心思去计较一个十多岁的小辈,宋漪活的还没她零头多,说到底不过是借机发难罢了。

可宋漪还暂时不清楚她的为人啊,当即僵着身子愣在原地,感觉下面那只手扶着一个圆润滚烫的东西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时不时碾压一下敏感的阴蒂,惹来窜电般的快感。

年少的坤阴咬住唇艰难地克制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下意识低头看去,看到一根狰狞的肉物从腿间弹出,捻着她湿漉漉的阴唇滑来滑去,淫靡又放荡。

空气中青涩信香的味道瞬间增多,谢长音不动声色地嗅了嗅,心知这小坤阴已经动情,下面的小穴也在时不时吮她一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越发难耐,便不再磨蹭,扶着龟头抵上下面的小口,一点点没了进去。

“嗯,嗯,哈啊……”宋漪抓紧女人的衣袖,似痛苦似愉快地拧眉低吟,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她的体内掀起一阵饱胀的快感,又酸又麻,偏又痒痒的,引得体内一阵空虚,娇嫩的穴肉便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硬的腺体一点点吞了下去。

虽然宋漪不久前才被按着连肏了几天几夜,但年少坤阴的身体恢复力极佳,阴穴又紧致的跟没吃过肉棒一样。

腺体整根没入的时候发出一声细小的咕叽声,但在两个耳聪目明的修士耳中却是极为响亮,宋漪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衣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不知是戏谑还是叹息的轻笑,微哑的鼻音极为性感,在此时更能挑起坤阴难耐的情欲。

“师侄的阴穴实为名器。”谢长音拨开少女的发丝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湿热的呼吸暧昧的打在了脖颈间,年长的女人分明顶着一副冷冽清正的容貌却说着极为下流的话语,“紧紧咬着本尊的乾根,嗯……比手可舒服多了。”

她微微用力,原先缓慢滑入的乾根忽然往前进了一大截,重重抵在少女花心,撞出来一片软腻的呻吟,“可惜就是短了点。”

不够吞下她整根肉棒,仍有一大节留在外头。

“呃,呃嗯嗯……”宋漪浑身颤抖,就这么一下就让她小小去了一波,敏感的穴肉紧紧夹缩女人的腺体,像是完全不舍得她拔出去一样。

如此又惹来女人暧昧的低吟,她伸手按住少女的唇角,抹过她的脑袋来和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胸口到下体来回抚摸揉捏,意欲挑起少女更多的欲望。

“乖孩子,放松一点,我都要动不了了,嗯?”

宋漪呜咽一声,站立地含着她的唇咽下去口中蕴着两人信香的涎液,喘着气夹着呻吟道:“放,放松不了,你太……嗯,大了,呃呃,插满了嗯啊,哈,哈啊,好粗,好烫嗯嗯,啊呃,不,嗯哈……”

听她此言,谢长音便换了个姿势,不再好似正正经经一样跑腿坐着,反而单膝弯曲略略跪在半空中,另一条腿轻抬垫起来少女一条腿,让她叉开双腿露出中间深插着自己通红肉物的穴儿。

两只手也没闲着,不再按着宋漪的唇角让她和自己接吻,一边穿过腋下横过胸前半搂半抱住,下面则覆在光滑无毛的三角区以此借力,硬是用这不知是别扭还是极为色情的姿势抽出来自己一点肉物,再让宋漪自然下落,凭借自己的体重再次将突出一点的肉棒重重吃回去。

她动作缓慢,每一下却都又深又重,龟头撑开褶皱的媚肉重重撞在花心,敲在紧闭的宫口上,似乎在虎视眈眈想要进去那个只在情乐之时才会微微敞开一点的花口。

“啊啊啊——嗯嗯,好重,师伯呃哈……呜呜呜嗯,嗯唔别……”宋漪被这酸麻的快感折磨到含了一包泪欲掉不掉,口舌还被女人叼着强势入侵,柔软湿润的舌头被她勾过去舔吻,再放回来强势舔过自己嘴里每一寸黏腻,发出滋滋的响声。

女人的吻强势沉重,宋漪几乎要被吻到窒息才被稍稍放过,但女人还在一下下的啄吻过来,一边摆腰慢条斯理地操弄少女紧致的小穴一边笑,调侃道:“师侄的穴儿真是不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是人间销魂处,不知你那心上人可有尝过?”

废话,她刚穿越过来那会儿不就是把乔黎的几把给吞了吗?就算没有谢长音大也不小,那次疼死她了。不过乔黎肯定是原主的心上人,是不是她的还真不一样。

宋漪憋憋屈屈地抽噎,嘴上还不饶人,一边喘息呻吟还哼了一声,“那,那当然嗯哈,她,她可比师伯猛呃嗯,猛多了!”

“是吗?”谢长音笑容不变,却是眼神微沉,任何一个乾元都无法容忍这样的挑衅。她就亲了下小少女软嫩的娇唇,身子贴上去强迫她微微弓腰,再低头看向那处被自己占满的妙穴儿。

“小师侄,明霜可是未曾告诉你……”她扣住少女的脖颈,在她耳边吐露暧昧又森寒的低吟,“乱说话……”

“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记重重的深顶开启了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宋漪仿佛在一阵阵狂涛骇浪中颠簸,胯与胯的拍打抽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外唇被打到发麻发疼,烙铁一样粗硬滚烫的肉棒在体内干出剧烈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宋漪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攥住女人的衣袖,把那法衣攥到了发皱。

一阵白光闪过,茫茫大海上的行舟终于在恐怖的暴风雨中赢得了喘息,随着一声不只是哭泣还是尖叫的呻吟,宋漪抽搐着绞紧肉棒泄了身子。

但还不等她放松,女人扣着她脖子的手再度收紧,一阵剧痛传来,她竟是硬生生扣开尚未开启的宫口将龟头塞了进去,整根肉棒随之完完整整地没入了发红微肿的淫靡穴口。

“别急,小师侄。”女人刻意放到柔软的嗓音既慵懒又像一只绷紧了浑身肌肉蓄势待发的猛虎,已锁定了猎物而蠢蠢欲动,“还早呢。”

“你还小,师伯会慢慢教你。”

“什么叫……极乐。”

她赤红的眼闪过浓稠又癫狂的欲色。

宋漪脸色阵阵发白,是爽又是痛的,两种矛盾的特质让她的小腹发麻发痛,才被勉强压下去的汹涌灵力似乎又要翻涌起来冲击她的经脉,过分的疼痛让她只能颤抖着说道:“别……”

“嗯……哈,师侄的小穴儿真紧,里面也紧。”俊美冷冽的仙尊轻哼出声,半眯的眼稍稍遮住了其内的赤红,让这位素以冷冽清贵出名的仙尊显出了几分传闻中的模样。

如果她们周围没有她那近乎狂暴的信香的话。

“仙尊,仙尊,您清醒一点。”宋漪哽咽出声,“太痛了,呜呜呜好疼,好满嗯呃……”

“本尊很清醒。”谢长音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含笑啄吻发白的唇角,“乖孩子,来,随我指引。”

“心静意沉,抱元守一。”

谢长音一边缓声指引一边挺动腰肢,上上下下灌入几股灵力探进宋漪身体里帮她梳理紊乱的灵脉,引导灵力于经脉中运行周转,一气打通了宋漪未曾贯穿的几个穴窍,再将灵气聚入丹田。

筑基筑基,筑成道之基,若说炼气是锤炼肉体蓄养灵气开辟丹田,筑基便是进一步锤炼肉身,拓展经脉,再引天地之气入丹田,令气海成液,凝出圆润金丹。

前段时间宋漪便是借着双修的好处重新巩固了一番刚刚开辟的丹田气海,令其扩展数倍,可容纳更多灵气。

当然这样做有好有坏,好处是根基扎实气海凝沉,与人斗法能调动更多灵气,储备与恢复能力都优胜一筹,坏处嘛,就是突破将更加艰难,她将花费比别人更大的力气去填充气海凝液成丹。

不过这一坏处又在今日被抹平,汹涌澎拜的灵气在她体内冲撞不休,经脉不断撕裂,又被天池水自带的恐怖疗愈能力迅速修补完全,疼痛几乎让人麻木,混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不停折磨着少女年幼的身躯,待到谢长音帮她引导灵气时经脉已被扩张数倍,顺顺畅畅地引导巨量灵力归入丹田。

宋漪从恍惚中回过神,身下已经从激烈的快感和强烈的痛楚变为绵绵密密的舒适,阴穴被撑的满满的,因有充足的润滑而进的很顺畅,稚嫩的宫口吮着插进来的硕大龟头,每一下都缓而重,将她深深占有。

“清醒了?”谢长音拇指按在少女唇上,银白的发丝顺着她侧头的动作而垂下来扫过宋漪脸颊,带来微凉的触感。

宋漪再次闭眼内视体内,海量灵气的涌入和谢长音的梳理为她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原本轻飘飘的气海逐渐凝沉,几要转为液态,令她直冲筑基中期。

“嗯……多谢,师伯。”少女微微咬住唇,被她一下深顶撞出来酥麻的快感,说出口的感激话里都夹杂着妩媚的呻吟。

谢长音微微一笑,垂眸打量怀中被自己深深占有的少女,她现今唯一师妹的女儿,神色逐渐染上癫狂,但声音仍旧是蛊惑人心的柔缓,“小师侄可不必道谢,这是师伯应当做的。”

应当做的指把你的几把插进我下面吗?宋漪几乎要对她翻白眼,但这人肏的她太爽了,而且修为强大,目前还打不过。

谢长音见她缓过来了便不再多言,托在阴户那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捏少女敏感的阴蒂,配合着一下下有节奏的抽插,几乎让少女陷进迷魅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呃,呃啊,嗯嗯不,受不了,嗯哈受不了啦……”宋漪小穴紧紧咬着在里面强势抽插的肉根,小腹一抽一抽地向前想躲开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又被女人按回去只能承受她的欲望,低头时一眼就能看到小腹处被肏出来的微鼓痕迹,若是把手放上去,还能隔着薄薄的肌肉感受肉棒顶着手心摩擦而过的奇妙快感。

谢长音垂眸感受紧致湿热的阴穴带给她的舒畅,柔软的穴儿越发紧的裹吸她的肉棒,似乎誓要榨出来仙精才罢休,若谢长音是什么不经世事的小年轻估计就泄了身,可她只是微微一笑,挑逗阴蒂的手往上按住了少女紧致的小腹,挺身用力破开层层褶皱顶着手心重重肏进了花心,立刻让那黏腻的呻吟变了一个调,没几下就哭着又喷了一波水。

但穴里还有谢长音的腺体堵着,只能在她抽出时带出来一点淫靡的粘液,再被肏进去时堆在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嗯嗯,啊——!师伯,轻啊啊师伯慢点,呃嗯哈啊,不,不哼啊——!”

高潮后敏感的阴道被女人毫不留情地用力鞭挞,猛烈的快感将宋漪的大脑冲撞到一阵模糊,她只能听到女人在耳边低低沉沉的笑,直到一根手指挤开她的唇齿伸进来玩弄她的舌头才让这越发高亢的呻吟变成了闷闷的吟娥,不久又被她重重地肏上了控制不住的巅峰。

湿热的穴控制不住地夹紧女人粗长的肉棒,终于让女人再一次肏进她子宫时闷哼一声成结射在了里头。

龟头下方膨大堵在宫口,铃口微张喷出来一股浓厚的精液,烫的宋漪又抽搐一下才软在女人怀里,因这次次激烈的高潮而无力地喘息。

谢长音调息极快,在少女还在她怀里粘稠呼吸时便已恢复了初时的平缓,她漫不经心地把玩少女柔软挺拔的乳鸽,有一下没一下啄吻少女微微汗湿的脸颊,不知是挑衅还是漫不经心道:“这便不行了?”

“你,我又不是师伯这样的修为,还是乾元。”宋漪好一会儿才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立刻便听到了这句话,气的她张口就反驳回去,“若是调换一下,谁不行还不知道呢!”

谢长音微微一笑,不跟牙尖嘴利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的小师侄计较,只问她:“与你那小乾元比,如何?”

宋漪一时语塞,立马想到女人被她挑衅一下就立展乾风的狭窄心胸,犹豫了下不知该不该继续挑衅她。

但听女人笑着哼了一声,“嗯?”

宋漪立马热血上头,被她堵的小腹微胀也不在意了,哼道:“师伯小气,自然不得小乾元可人。”

其实乔黎对她更凶……但这是能说的吗?不能!

谢长音笑容敛去,眉心微蹙着沉默几秒,当即抱着她让她转了个姿势面向自己。依旧粗硬的肉棒和硕大的结在体内转了一圈刮的少女又疼又爽,当即嗯嗯叫着又泄了一次,心里也跟着生出一点悔意。

但谢长音不等她求饶便抱着她踏上了冰凉的水面,似乎是有下去的意思。

宋漪一想到刚才灵气狂涌的恐怖就有心理阴影,立马阻止道:“师伯,你不会是要下水吧。”

谢长音嗯了一声,已经一只足踏进了水里,宋漪见状立马啊啊啊叫起来,四肢并用紧紧缠着女人,不顾腺体还堵在体内稍稍一动就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痛楚,尖叫道:“不要!而且这个姿势也很不方便吧。”

天池之水可是会被分出去给修士用的!

噫,一想到她俩的精液淫水都在池水里了就好恶心。

“无妨,天池自净,无物可污。”谢长音神色平淡,显出分外清冷矜贵,只有那双赤红的眼让她看起来有点异样的邪异。

不等她阻拦,女人已经踏进了水中,下一秒,一股更为精纯的灵力顺着四面八方将宋漪包裹起来。

“啊嗯……”

天池水每一滴都都富含精纯灵力,于宋漪这样的筑基小修士是大补,然而对谢长音这种登仙数千年的仙尊来说不过尔尔,来这取得是其寒彻透骨、明净心念的功效。

仙尊不知多少年后方才爆发的。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宋凛舒服的眯着眼抚摸少女柔软的小腹,隐约能从那里摸到自己腺体的痕迹,这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与快感,逼着这位光风霁月的宗主微笑着又亲了亲小女儿挺翘汗湿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元昭。”

宋漪说不出话来,只觉思想如坠云端,一步步走的飘渺又不知所措,而她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把她从上面拉下来的意思,反而依旧不紧不慢地操着这个为自己敞开的穴儿,明明美名其曰上药,却把她最淫乱的物什塞进了血缘最近的女儿的穴里。

“嗯,药膏似乎有点少了呢。”肏了几下,宋凛似乎察觉到宋漪的穴里没有她预料中升起的清凉温润触感,稍稍有些意外,便停了停抽插的动作,把肉棒拔出来看了一眼。

拔出来的时候宋漪听到了清楚的啵的一声,仿佛她的穴儿对着这根强入进来的肉棒多么不舍一样,这让她稍稍恢复一些的理智又差点被羞耻蒸发。

但她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浪荡的思维,悄悄瞥了眼身上衣着整齐的女人一眼,顺着她低垂的视线一同落到了那根优越的粗长腺体上。

那根通红的肉柱上青筋虬结暴起,柱身直径快有她手腕粗,圆润的龟头更是可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

宋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女人忽然瞥过来的视线,只依旧观察着那根肉柱,通红的肉根湿漉漉的,布满了淫靡的透明粘液和乳白的精水,或许也不是精水,只能认出来是丝丝缕缕的白色浊物粘在上面,也不知是药膏还是其他。

“好看吗。”正失神间,宋漪头顶忽然传来温和优雅的含笑嗓音,这声音极为好听,雍容清冷又富有韵味儿,如云端奏响的仙乐一般动听。

宋漪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好粗好长……”

然而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通红着脸闭上了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宋凛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撸弄抚摸过肉棒,清掉上面的淫液,再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上面,微笑道:“母亲方才粗暴了些,药膏未曾上全,漪儿可有哪里不适?”

不适?这他妈让她该怎么说?!

宋漪一脸崩溃,这还要她说肏后感的吗??拜托你是我妈诶!!!

她不说话,宋凛也不强求,两指在流着水的穴上按揉过几下,再撑开肉穴稍稍观赏一遍,笑道:“漪儿这穴可真是贪心,母亲这么粗都尽不了水,看来还需再入入,正好,还有些药没有涂完。”

“嗯???不——!”宋漪被她的不要脸惊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就被女人用两指撑开阴唇狠狠操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和惊呼。

“你,你,好大额嗯,母亲嗯嗯……别,别这样啊呜呜哈——!”

宋漪又一下被肏出了难耐的眼泪。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加上那一丢丢一丢丢比指甲盖还小的一丢丢关心才去关注一下女主受,没想到还被瞪!宋漪立刻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竟然瞪我!

瞪我!

小少女越想越气,也扭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这时候乔黎早就闭目养神去了,根本没回应她的视线,顿时让宋漪更加生气了。

可恶,你给我等着。

“怎么了。”秦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她注意的那边瞥了一眼,转头过来低声问道。

宋漪鼓了鼓脸,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母亲怎么还没来。”

“还没到时辰。”秦幽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向冷肃的面容笑起来时竟有种昙花一现的艳丽,看得宋漪晃神了一瞬。

说起来,她大师姐也很漂亮来着。

就是太凶了,上次竟然狠心把自己丢冼炼池去。

少女脑中短暂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往下延展,只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带,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脑子里在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乔黎那是……被人欺负了?

她思忖一阵,终究是克制住了好奇心。

秦幽见她无心如此也不再多说,起身要去招待三界诸宗来客。

今世分三重天,仙界诸宗以昆吾为首制御诸天,又于中庭五洲留有传承,是以天下以求仙问道为玄门正统,作为诸天之长的昆吾自然是极尊极贵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年一次的内部遴选也有不少仙宗及中庭修士赶着上来庆贺观礼。

而作为昆吾宗主大弟子,又是内定的继承人,秦幽自然是要担好宗门大师姐的责任,在师尊不在时她就是安排一切的主人。

“月影宗的人来了,师姐去招待招待,元昭莫要走动,师姐待会儿便回来。”临走之前,秦幽细细嘱咐一番,见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最后警告一句,“师尊马上便来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好好,我知道了,师姐。”宋漪撇撇嘴,扭头把腰间的玉饰拨的叮当作响。

哼,她还记恨师姐把她丢到冼炼池,害她遇到了那家伙的事儿呢!

“元羡。”似乎是被宋漪这幅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秦幽在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正在发呆的楚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精神一震去听大师姐的吩咐,“大师姐有何吩咐?”

“看着她,师尊来之前不要让她乱跑。”秦幽淡淡吩咐道,之后不等宋漪反抗便转身离去。

楚姿默了默,和露出震惊表情的宋漪对视两秒,呵呵尬笑两声,说道:“师妹,行个方便?”

宋漪憋了憋,咬牙切齿道:”混蛋!”

但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

呜呜呜。

她好菜哦。

乔黎视线扫来时正好看到了小少女沮丧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朵骄纵的玫瑰又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很快宋漪就从自己好菜被师姐打击到的低落中走了出来,没有别的原因,是月影宗那个美貌的圣女走了过来。

传说月影宗是先代神只的后裔,在众神陨落的今日,月影宗的圣女是仅有的流有神只血脉的存在了。

“元昭师妹。”轻纱覆面的金发美人笑盈盈地对着宋漪打招呼,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浅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穿的很清凉,仅有半透不透的轻纱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柔软的腰肢裹在薄薄的白纱之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柔软的清波,在那点缀的金饰相击中奏出蛊惑的轻鸣。

月影宗的圣女一般分为两位,分别由家族中的乾元和坤阴继承,也一般由她们两人结合,诞下下一任的圣女,保证最后的神血以最纯粹的状态流传于世。

但到这一代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小的问题,比如……这两位圣女都是乾元。

这次来的似乎是双胞胎乾元圣女中的长姐,和她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不同,这位酷似坤阴的乾元圣女更加妩媚风流,传说中她情人遍布天下,似乎要打破月影宗一贯的传统,由外人来继承她体内纯粹的神血。

可惜神血延续艰难,不管是风流天下闻的姬玄霖还是克制禁欲的姬玄霜,两人都至今无有子嗣。

当然,宋漪并不知晓这些,原着中月影宗的圣女只短短出现过几次,多还是以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出场,对乔黎表现出了一种出乎寻常又不似爱人的亲近。

“玄霖师姐安好。”宋漪起身向她一礼,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并未因乾元性感又神圣的装扮而将投向不该流去的地方。

姬玄霖眸光流转,暗暗打量一番面前这位如传闻中一般姝色绝艳的少女,性格却不似传闻中骄纵,其眸光清澈纯然,观其方才的举动,倒是有一派可爱。

是的,这位风流妩媚的圣女早早就关注上了昆吾这位出了名的天水坤阴,没猜错应当真是极品鼎炉,只是不知容不容易受孕,又能不能承得了她的神血。

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姬玄霖面上不露分毫,漏了也会被面纱遮去。

她热情笑着握上了宋漪的手,腕间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响,让人注意不到她若有似无抚摸宋漪手腕的动作。

当事人更是无心察觉,只觉得自己被那双深邃动人的金瞳牢牢俘获,连她妩媚悦耳的声音也极其好听,“早就听闻师妹容色姝绝,与元蘅师姐并称双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后悔没有早日认识了妹妹。”

“呃……”宋漪隐隐觉得有哪里古怪,但被面前热情性感的美人用一双泛着盈盈秋波的金眸盯着,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分辨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师姐过奖了。”宋漪抿了抿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红了脸,想抽手,但发现自己被拽的死紧,凭她的本事还拽不出来。

姬玄霖一边笑眯眯的夸赞宋漪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她豆腐,秦幽正在别处招待她宗人士,一时来不及过来,还是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地位颇高的人轻咳了一声,委婉提醒道:“大殿下,时辰快到了。”

月影宗称圣女为殿下,其实她们说是宗,也可称为神国,是以神血后裔为核心聚集起的一群狂热宗教分子。

“母亲好像是快来了。”宋漪急中生智,再猛一抽终于救回了自己的手,但用力过猛,一下没控制住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是姬玄霖伸手稳住了她。

“小心。”俊美的圣女轻轻笑着搂住她,这次很快便松开了手,只是在接住宋漪时唇边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少女耳垂,再用细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师妹,月华正清,花开可盛?”

什么?

宋漪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姬玄霖对她眨眨眼离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

花好月圆之夜,可愿前来?

好,好直白。

来自地之星的纯情少女惊了。

而那一边,目睹了两人互动又深知某圣女名声的乔黎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划过少女染上红霞的脸颊,舌尖抵着牙齿,克制住了咬牙的冲动。

真是放荡不堪的坤阴!

去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姬玄霖很漂亮很和她的胃口啦,但这个世界的乾元这么可怕,她去了早晚被肏死在床上。

宋漪盯着姬玄霖的背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上陡然生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她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又下意识往乔黎那瞅了一眼。

此时的女主神色平静冷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可怕,也没让宋漪看出来哪里不对,见她望来还挑眉露出一个冷笑。

宋漪默默转过头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支楞起来啊。

别让她知道是那个崽种偷偷诅咒她。

收拾好心情,宋漪又见了其余六宗的使者。仙界以八宗为首,八宗又以昆吾为首,诸仙分守八方,镇御三界。

宋漪对这些交际的事儿不太熟,原主记忆中也没多少见宗外之人的经验,这十年来宗内没什么大事,她一直都是在昆吾作威作福而已,现在还是靠着以往宋凛和秦幽教给原主的礼节才没有失了昆吾宗主一脉的体面。

所幸这种交际并没有过多久,不远处便响起仙鹤悠长清越的长鸣。

有仙人腾云驾雾,乘鹤而来。

仙光灵采铺展在女人脚下,一路从鹤背延伸至高台,轻灵美丽的仙鹤恭敬俯首,恭请她身上的女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踏上仙桥,脚踩灵光,步步生莲。

“诸位道友驾临昆吾,属实是令本宗蓬荜生辉。”束发高冠,衣袂飘飘,仙姿佚貌的白衣女人微微笑着向诸宗来客拱手示意,动作优雅潇洒,虽不是多重的礼节,却也让在场众仙一阵惶恐。

无他,宋凛与谢长音并为仙界支柱,乃三界五洲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又领北极紫薇大帝之职,俯瞰人间帝王相,可谓仙界至尊至贵又至强的存在,除了流淌神血的月影宗之外,其余六宗可完全不敢惹她。

“仙尊客气了。”姬玄霖掩唇轻轻笑起来,金眸中波光流转,妩媚动人,连那语气都是柔软温雅的,如袅袅仙音飘落云端,“昆吾乃我仙界魁首,能来见证昆吾新生代的崛起,也不失一件美谈。”

说得好像你不说来等着瓜分进秘境名额顺便打听一下对手信息的一样。

宋漪在后面偷偷吐槽,又微微偏头,想揉一下耳朵,但克制住了没有当众失礼。

别说,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还挺好听的,长得也好看,完全没有寻常高品乾元那种眉宇间自带的英气俊美,而是一种柔和的、魅惑的雍容与美艳。

其实乔黎和她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没有乾元的那种攻击性与侵略感,但少女比她多了几分挺拔与清正,如凛凛幽竹肆意生长,虽然表情阴郁冰冷,整个人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坚韧的勃勃生机。

对比起来的话,宋漪还是更喜欢那个漂亮的英气秀丽的少女。

唔,不过大姐姐也好好看诶,就是茶了点。

察觉到身后的少女微微走神,宋凛不动声色地挡掉她的视线,微笑着颔首道:“圣女多礼了。”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道了祝辞,拱卫着最中央的乾元仙尊款步走上正席,直到一声钟鸣再度响起。

铛——!

宋凛眸光微动,微笑道:“时辰到了。”

姬玄霖率先于月影宗的席位落座,笑吟吟道:“那便不打扰贵宗仪程了。”

随着钟声响起,台下闭目养神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展露出锋芒。

年轻的弟子们朝气蓬勃,跃跃欲试欲要在掌门面前展示自己的天赋,以求能得青睐一跃而上。

“诸君。”宋凛微微抬手压下场内喧闹,她唇角含笑,面容温和,姿态娴雅风流,“千年之望,岁在今朝,十年磨剑,应展风貌。”

“今以高台为证,印玺为誉,诸君,可愿争之?”

“愿!愿!愿!”

三声高呼之后,钟声再响,厚重悠远的长鸣久久不息,仿佛在见证这一代新生血液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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