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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同事手记

 

谭子旭生日当天没有通告,所以剧组给他庆生的饭局其实是提前的。现在电子支付如此的方便,剧组里的哥哥姐姐还有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直接发红包,实体的礼物大部分都来自粉丝。尽管如此,谭子旭还是在生日的当天收到了来自毓汐的蛋糕。小孩在生日直播里热情高涨的感谢粉丝,之后又把蛋糕拿出来给大家看,在直播里当场切了一块心满意足的吃了一口。

谭子旭这个年龄的小孩正是发育的时候,不加以控制的话很容易身材走偏,他才切了一小块蛋糕就被工作人员拿走,去分给他的同事吃了。谭子旭是在公司里直播的,他这个公司搞的策略是广撒网,公司里最不缺的就是艺人,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一边吃他的蛋糕,一边羡慕他,说他可以在那么大的制作里演四番,还能收到主演送的蛋糕,简直不要命太好。

小孩听到吹捧高兴的不行,如果可以的话鼻子估计得和说谎的匹诺曹伸得一样长,越发说出令人羡慕的言辞,“你们不知道,汐哥人超好的,在片场对我可照顾了,人也漂亮又温柔,闻起来还香香的,虽然吊威亚熬大夜累的很,但是能和这样的人演对手戏的话也是值了。”

在座的有一个比谭子旭大一岁的走爱豆路线的同事,虽然人不算大,但是恋爱没少谈,人也是97%的e值,听了谭子旭这话便觉得不对味,等其他人都走了便把他拉到一边,“仔细说说,你汐哥在片场怎么照顾你的?”

谭子旭并不知道同事意有所指,脑子也转也不转,就是直白的说话实说,“也没啥,就是分我点吃的喝的,等戏的时候和我讲话比较多,不过这也没啥吧,正常人都会先挑同性来唠嗑,不过前几天剧组给我过生日,汐哥酒精过敏还是喝了点,真的很有诚意的一个前辈了,啊对了,他还会好耐心的教我怎么演戏,比公司给我请的老师好多了。”

同事真的很想给谭子旭一个大白眼,但还是忍住了,在心里暗骂这脑瓜子是一点儿不转啊,你一个初出茅庐、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何德何能让单抗大剧的主演在你的生日宴上喝酒啊,“哦,你生日他喝了,然后呢?”

“大家都挺高兴啊,汐哥可能因为过敏有点儿上头,我本来是要送他回去的,但是遇到于太子,他说顺路,我正好能蹭一下别人的车就分开了啊。”

“你是个大傻逼啊你,早知道这样当初公司规划的时候我该走演员路线的,”同事终于忍无可忍的骂出来,“你脑子一天是真不想事啊,很明显他想睡你啊。”

“怎么可能?”谭子旭脑子嗡嗡的,开始迅速闪回毓汐在片场对他温温柔柔笑颜如花的样子,能被这样漂亮的人另眼相待让年轻人生出一种天选之人的骄傲,嘴上却还要加以否定,“也许他只是人比较好呢。”

同事这次直接把白眼甩了过去,决定送佛送到西,“你以为太子真的顺路?他就是单纯想睡人,我有一哥们之前和太子一个剧组,他们出去喝酒,太子微醺的时候自己承认的,还说人搞起来很爽,我跟你讲他就是想睡你,不信你就试试。”

谭子旭带着试试的心态在剧组里继续上班,平时里看似是前辈关爱后辈的举动好像也变得多了些暧昧。比如毓汐会在他冻的搓手的时候把助理准备好的暖水袋塞到他的怀里,又或者把枸杞藏红花泡的水给他灌了整整一杯,导致他当天下戏回酒店就狂流鼻血诸如此类。

其实这些行为要是非要往纯洁那方面解释也不是解释不通,心中存疑的谭子旭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才好定心。这样的机会倒是没让心中忐忑的年轻人久等,那天一个大夜戏结束,毓汐的商务车怎么都打不着火,谭子旭当时刚好在旁边,立时倒是真没多想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让毓汐先上他的车,别在零下好几度的凌晨夜晚里受冻了。

那天的夜戏很辛苦,古装的戏服都是丝缎纱衣,层层叠叠在刺骨的寒风里也是形同虚设。毓汐那天又在四面都没有遮挡的墙头上吊着威亚弹了一晚上琵琶,整个人又冷又累,只想赶快回去泡进热水里,再美美的吃一点儿夜宵,于是一秒钟也没犹豫的就上了谭子旭的车。

车里的空调温度打得恰到好处,没一会儿毓汐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租下的别墅门口。他有点儿吃惊,原本只是打算在小孩的车里等一会儿自己的车修好,没想到他倒是给自己送回来了。也许是年轻的关系,谭子旭看起来事业心并不强,一般下了戏都会飞速撤离,也不大和导演制片以及其他的同事交流交流搞搞人际,毓汐有那么几次都怀疑他酒店的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人了,要不然怎么那么着急走。不过今天小孩倒是有点儿开窍,竟然愿意在这个时间还送他回来。

“谢谢你呀,要不要进来吃点儿夜宵。”毓汐的声音有点儿刚睡醒的粘稠感,眼睛也含着困倦的水色和些微的迷离,像一只冬日里困乏又慵懒的猫。

谭子旭看着毓汐这个样子说出邀请之语,完全没觉得也许对方只是随意的客套一下,他只觉得心理咯噔一下,大夜戏的疲惫也瞬间一扫而空。就是今晚,谭子旭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毓汐今晚要勾引他上床。

谭子旭没有谈过恋爱,更遑论和别人一夜春宵。而且谭子旭觉得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因为在抖音和小红书上他还是更愿意看漂亮小姐姐,但是如果是和毓汐上床,他也并不觉得奇怪,反而隐隐期待,因为他真的太漂亮了,好看到让人可以忽略性别。其实谭子旭之前在片场还不可自已的硬过,那是一场外景,剧本里简简单单的写着毓汐演的角色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和他说话,但是具体要怎么搭,剧本里可是只字未提。毓汐试了几个姿势,一开始还是看起来像是好哥们的勾肩搭背,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把弯起来的胳膊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充满了上位者对于下属的引诱味道,直接把上一秒还单纯的主仆关系变成蓄满暧昧的状态。更要命的是毓汐还保持这样的姿势讲台词,艳丽的眼眉勾成狐狸般上挑的形制,又因为离得太近,毓汐身上的味道也毫无遮掩的往谭子旭的鼻子里钻,那闻起来像是由檀木香烟熏沸的牛乳又加入原料名贵的脂粉味道如同聊斋里蛊惑人心的妖灵法术,直接把谭子旭的脑子和下体搅成一团乱麻。

毓汐的助理不少,有跟组的,也有在家里照顾后勤的。他一回来助理就告诉他炖好了牛奶,泡澡的水也刚刚放满,前几天下单的入浴剂今天也到了,放在洗手池上让他自己加。这位后勤助理比毓汐大好多,说是助理其实就是家政阿姨,毓汐甜甜的和她说谢谢兰姐,还叫她早点休息。然后语气状态变也没变,回头就问谭子旭要不要一起。

谭子旭大脑空白了一秒,随即嘴上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一起泡澡吗?”

毓汐震惊的挑眉,他其实是想问谭子旭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但是小孩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明白人事了,一上来就整些虎狼之辞。其实毓汐最近都有点儿放弃了,小孩是真的不咋开窍,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再去好为人师,虽然看起来姿色确实不错,但是知情识趣的好货倒也多的是。

但是既然谭子旭开窍了,毓汐自然乐得开门迎客,他懒得管小孩得了什么指点,送上门来哪还有拒收的道理,于是声音更加甜魅,用软软的方言回答,“要的嘛。”

谭子旭脑子懵懵的被毓汐带到他卧室的卫生间,和他说可以先进去,自己去拿点喝的过来。谭子旭飘飘然的回答着好,一边机械的脱衣服一边有蹭蹭的火气往脸上涌。毓汐对他的态度和在片场好不一样,同样是弯起的笑眼却染尽风情,和戏里需要演出来的感觉也不一样,这里更加真实,像是一朵彩云化作了棉花糖,摸得到,品得到,甜丝丝的可以入口,再不用远观,就要可以捧在手里亵玩了。

谭子旭的思绪没有发散多远毓汐就进来了,他把红酒和杯子放到架子上,自然而大方的脱掉身上的浴袍,抬腿跨进足够大的浴缸里。谭子旭看着毓汐在灯光下白的几乎要发光的身体,火气更是飞速攀升,他下意识的低头挪开视线,却还是在毓汐抬腿的瞬间看到了那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的性器官。

谭子旭脑子瞬间如烟花爆炸,这实在太超出他的认知了,这样的身体他从前只在神话故事和里见过,说是道法高深的妖魔,幻成绝顶美人面,可作男身或是女身,勾得旁人丢魂落魄的挖心,好给自己滋补修炼。

“你你不是妖精吧”谭子旭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想起网上看到的毓汐的那些黑料,又见热气熏蒸下慢慢靠近自己的绝色容光,不由自主的说出唯心之语。

毓汐被谭子旭的反应逗笑了,他一只手搂着年轻人宽阔的肩膀,一只手抬起小孩的下巴,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当然不是啦,就是生理构造有点儿特殊而已,放心吧,我不吃人,还会让你很爽的。”

这样吐息如兰的安慰让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谭子旭放松下来,好歹是现代社会,怎么会发生怪力乱神的事呢,再说于太子不也活的好好的。谭子旭刚给自己吃了定心丸,毓汐又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对方循序渐见的吻着他的嘴唇,嘴角,还拿舌尖边舔边触他的唇缝。

这和曾经拍吻戏的感觉很不一样,谭子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张开嘴唇让对方香而软的舌头进来,却又不知该怎么与之缠绵。

毓汐同样也对谭子旭的反应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小孩只是对约炮信号不敏感,没想到他连接吻都不会,“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是公司管的严,我没谈过恋爱”

这还是毓汐法的顶他的腿根和外阴,操弄雌性这种事刻在每一个男人的基因里,根本不用教就已经找到入口跃跃欲试了。

毓汐把谭子旭从身上推开,握着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缓慢又温柔的轻轻入穴。肉壁在触及外物的瞬间就吸附上来,濡湿的情液在浅浅的抽弄间被带起暧昧的水声。小处男法和技巧的一通搅弄,像是要把他的子宫绞到鸡巴上,再从屄穴里拖出来的感觉一样。

“别那么莽呀”毓汐退拒着把他搂在怀里的谭子旭,对方又又顶弄得他的子宫止不住的痉挛,酥麻又酸痛。

谭子旭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再听话,就像游乐园里满地打滚也不肯回家的小孩一样,谭子旭肆意玩乐、撒泼打滚的地点在毓汐的子宫,对方微乎其微的拒绝自然不被他予以理会,相反的,只能激起他更多的斗志,

所以谭子旭吻上了毓汐是双唇,让他除了呜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直在宫腔里的阴茎退到了宫口,再猛然发力直接撞到腔壁的顶端,快速又连续的在子宫内肆意操干,直接把怀里的身体弄得剧烈痉挛,大捧大捧的淫水直接浇在鸡巴上,再就着这些水液继续操,让毓汐不受控制的接连高潮,身子软的逃也没法逃,只能被这根方被自己开了刃的阴茎反复奸淫。

谭子旭在浴室里往毓汐的子宫里射了两泡精,又把人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继续操。年轻小孩不应期时间很短,又特别爱大力挞伐宫腔,搞到后来毓汐射无可射,又实在不想被一个处男的。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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