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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裤飞飞

 

从连续几波高潮中缓过神的戚昭被宋之川砸的差点一口气撅过去。

戚昭胸口起伏着,身下快感过去后传来的疼涨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缓缓神攒了些力气一鼓作气把身上人掀开,

即使软下来也依旧客观的性器连带着从穴里被抽出来,饱胀的肉道空虚起来,戚昭强忍酸痛低头查看自己腿间。

糊了白精和淫水的穴口还在翕合着,穴缝的小口被肏地一时半会难以合拢,挡不住里面往外冒着的汁水,戚昭狠狠闭了闭眼。

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这很正常。

他扛得住。

攥着草坪的手青筋暴起,牙齿被咬的咯吱作响。

不就是有个女人的穴还被人肏了吗。

没事。

多了个穴也挺好,说不定以后都不用收徒弟了,可以自己生了,哈哈哈。

病急乱投医的胡乱安抚了自己一番,终于压下了强烈的杀人欲望。

戚昭站起身,瞬间传来的腰腿酸软让他差点一下栽倒,踉跄了两步,戚昭强行稳了稳身形,刚刚被压下的杀欲再次有了冒头的趋势,为了防止自己冲动,戚昭来到河边随手摘了片叶子,掬起一捧水,回头泼到宋之川脸上。

然后远远站在河边看着。

至于为什么不过去。

万一这人醒了再抓着日一顿怎么办。

男人长的属实不错,眉眼深邃,苍白的薄唇抿着,戚昭眯了眯眼眼,把男人的相貌刻进神识里,才一撅一拐的走到河边给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

刚蹲下身,被带动的穴口就被挤压出一股白浊,戚昭面容扭曲一瞬,咬着牙强忍着耻辱,伸出手插进那个畸形诡异的女穴里面,指尖被滚烫湿滑的穴口夹住,嫩窄的小口被肏的肿起。

指尖艰难地分开肿胀的肉壁,导出了深处的精水,白浊淅淅沥沥地滴下,如同失禁一般,水流倒映出戚昭僵硬的脸色。彻底感觉没有东西后,戚昭抽出手,指缝的粘液在光照下扯出一截长长的银丝,戚昭嫌弃地洗了好几把手,直到粘腻诡异的触感彻底消失才晃悠着站起身。

被撕的稀烂的衣服肯定是没法穿的,戚昭微拧着眉,拎着破碎沾了泥巴的青色麻衣看了眼,眼底滑过一抹嫌弃,随后扭头盯着地上晕厥的男人。

戚昭抬脚走过去,没一会,男人就被扒的半裸,戚昭十指灵活地勒紧腰带,把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宽松的衣服勉强地裹在身上,昏迷的男人从头到尾都被他薅了个遍,但凡看着有那么点价值的都被揣走了。

戚昭摸了摸那个鼓囊囊的小锦袋,满足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健硕的胸肌还有肌理分明的腰腹都敞着晾在那,侧腰上一条好看的肌肉线条顺势滑进白色亵裤。

唔,亵裤。

戚昭眸光闪了闪,短暂得思考了一瞬,就轻快地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地解下那块布料,看着那抹白色顺着河道逐渐飘远,戚昭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凭着残存的记忆走出深林,戚昭站在小路边扶着树微微喘气,绯红衣袍下的小腿微微发抖,不行,着身体太废了,锦衣玉食的小公子走了这么点路就腿软的要命。

戚昭拒绝承认真实理由,思索起如何快速地找到一个容身之所。

原主的家?

在原主没有验出修炼天赋时就被家族放弃了,任由他自生自灭不然原主也不至于要去跳河。

戚昭叹了口气。

荒凉的小路上空似有微风吹过,戚昭敏锐地抬起头,准确捕捉到两道御剑划过的身影,那两人交谈着,声音不甚清晰。

“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个个……无情道……”

戚昭耳尖微动,敏锐地把无情道三个字收入耳中。

两名弟子的身影已经远去,唯有白蓝衣袍留在戚昭脑海中,翻着原主的记忆,戚昭把衣袍对应起来。

天玄仙宗。

原主想都不敢想,压根没去的仙门,号称百家仙门之首,最有名的就是三大流派,法修,剑修,以及传说中极难修成,一旦修成无人能敌的无情道!就连里面扫地的童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戚昭眯了眯眼,冷笑一声。

他当初花了将近百年时间,游遍大陆,各大宗门,下至乡野山村,才精心挑选出来十八个弟子,个个天赋拉满,有人身负重任,有人背负血仇,还有不问世事一心向道的。

结果呢?

没一个能行的。

他花费了这么多心血,都没能教出一个足以继承他衣钵的人。

他就不信这个天玄仙宗可以!

戚昭坚定地抬起步伐,他倒是要去看看,那个宗门的无情道能教出几个弟子。

若是真的有好的。

也不是不能挖一挖墙角。

——————

过了十来日,戚昭终于灰头土脸的从一架马车上走下来,掏出两枚铜钱递给驾车的大伯,大伯立刻眉开眼笑,叽里咕噜说着戚昭听不懂的方言,然后赶着马走了,扬起一道尘土扑到戚昭脸上。

“咳咳咳咳……”戚昭皱着眉挥了挥手,简单理了理身上的洁白衣袍,转身看着眼前那长长的台阶,眼前一黑。

好。

小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

戚昭站了两秒,才认命般地踏上第一个台阶,不紧不慢地爬起来。

天门峰内

正盘腿冥想的男人睁开眼,平静望着洞府出口处,过了几秒,站起了身,宽大碧色衣袍顺势滑下,男人往前走了两步,消失在洞府内。

江怀束愣愣看着突然出现在大殿的师弟,仔细思考了一瞬,他最近天门峰的事情还有什么未处理的。

白简昇一言不发,十分自然地坐到了江怀束身边的椅子上,原本有些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坐在上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番,下首的弟子们个个安静如鹌鹑,低着头缩着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十分隐秘地眼神交流一瞬。

白长老都快几十年没出关了吧,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

江怀束抬手清了清嗓子,拿出师兄以及掌门人的态度靠近了些,“师弟这是有所顿悟?”

白简昇面色平静,淡色的嘴唇微启,声线冷淡,“无。”

江怀束立刻安静,回过身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店内气氛霎时间就比刚刚更加死寂。

今天是天玄仙宗招选弟子的最后一天了,本已经放松的状态随着白简昇的到来再次紧张。

该不会是为了新弟子来的吧,江怀束出神想到,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打消。

白简昇上一次收徒还是百年前,要收早就收了,没道理现在收徒弟。

大概就是来看个热闹的。

戚昭踩上最后一阶台阶,终于忍不住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汗珠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滑下,原本白皙的脸已经热的通红,后背的衣物都紧紧地贴在身上。

抬起手抹了抹汗,戚昭继续往前走,直到这才看见了一个巍峨的山门,天玄仙宗几个大字灵力非法,带着汹涌剑意,肃杀地悬在山门正中间。

几个白衣弟子正蹲在山门口,听见脚步声慢悠悠地抬起头,朝着戚昭扔过来一个青玉令牌。

看见戚昭抬手稳稳接住令牌,一个弟子才开口,抬手指着山门旁边一个白玉般地圆盘,“上去吧,你是最后一个了,在迟一点就要等十年之后咯。”

天色已经暗下去了,几个弟子的招生任务完成,撂下话就转身离开了。

戚昭试探性地走上前,踩上那个白玉盘,手里的青玉一道灵力波动传来,白玉盘瞬间腾空而起,一息间就往上窜了百来米。

戚昭负手在身后,眯着眼享受着狂风,衣袍被吹得鼓起,燥热汗意终于消散。

白玉盘有结界保护,不会让里面的人收到伤害,戚昭对此很满意,低头研究了下白玉盘上刻着的符文,记了个七七八八。

这等好东西,等他以后也琢磨一个出来,安到他的太上忘情宗去。

白玉盘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带着戚昭飞到了一个高耸山峰旁,停在了一个石板路前。

戚昭抬手理了理衣袍,悠然走下盘子,这个山峰大的一眼望不到边,像是直接被削平了,地面平整,石板路两边种着些戚昭不认识的灵草。

前面有人在等候,那人看见戚昭,主动走上前来,“随我去大殿吧,长老们都在大殿等着,你表现还不错,若灵根不差,应该能入外门。”这个弟子说话温和,全然没有因为戚昭身无灵力而看清的意思。

戚昭挑挑眉,微笑礼貌道,“借师兄吉言。”

大殿不算远,几步路就到了,那弟子到了门口就离开了,让戚昭自己进去。

大殿墙壁上镶着不少夜明珠,照的里面如同白昼,戚昭一进去就吸引来了所有目光。

作为踩着点最后一个考核的人,戚昭坦然接受这种洗礼,走到大殿中间微微躬身。

“弟子戚昭,见过各位长老。”

江怀束笑着点点头,抬一抬手,一面透明水镜飞到戚昭面前。

“先测一下灵根吧。”

戚昭抬起手,按上水镜。

水镜闪烁两下,闪过两下微不可查的光芒后,熄了火。

周边响起了些窃语。

“不是吧,完全不亮……”

“我当年见过最暗的也有夜明珠那般了。”

江怀束眼底也划过一抹惊讶,戚昭爬台阶速度不满,本以为应当是有灵力加持,结果居然毫无灵力么。

戚昭眼底暗了暗,探出一抹神识从手臂灌入。

身体废,但灵魂还是他的。

化神的灵识还不至于连一个小镜子都亮不起来。

镜子闪烁两下,然后光芒渐盛,直到闪的周边弟子忍不住闭眼,这光才熄了下来。

戚昭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把灵识收回。

江怀束满意地眯眼,天资不错啊。

“灵根上等,戚昭是吧,一会先带你去歇息,明日还有考核,待考核完就会安排入哪一峰了……”

“天门峰。”白简昇突然出声打断。

江怀束卡了壳,不可思议地看着身边的师弟。

“他当我的弟子,不用考核了。”白简昇站起身,抬步走下来,一步一步来到戚昭面前。

男人眉眼凌厉,薄唇微抿,浅茶色的眼看着戚昭,抬起手,手里是一块白玉令牌,朝戚昭递过来。

戚昭跟他对视两秒,勾唇笑的乖巧。

“弟子来是想拜师无情道门下,不知长老是……”

“我就是。”白简昇把令牌再次往前推了推。

这么巧吗……

戚昭接过令牌,白玉牌子上变换一瞬,化出戚昭的名字。

一直到躺在木床上,戚昭都还在思索。

那个人名为白简昇的,哦,现在是他师尊,看起来奇奇怪怪。

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一阵困意涌来戚昭打了个哈欠,懒得再去想,感受到一阵凉意,于是裹着被子躺下。

没有修为就是不好,还得睡觉,戚昭睡着前迷瞪瞪地想着。

直到他睡熟后,一抹黑气缠上他的脚踝,一路顺势往上。

漆黑冰冷的雾气绕着小腿往上爬着,松垮的里衣起不到一点防御效果,带着凉意的触感包裹住下半身,戚昭皱了皱眉,本能地抖了两下,揪着被角把自己裹得更紧,两条腿在被子里面绞了绞。

雾气通人性般停了下来,等到戚昭再次平静后才继续行动,这次雾气顺利地找到了它的目标。

交叠的腿拦不住没有形状的黑雾,黑雾试探性地触碰到囊袋下那个隐秘窄小的肉花,察觉到不似平常的温度,穴口收缩着,黑雾诡异停顿一刻,然后分出一小股分开穴口的肉瓣。

敏感的肉道被雾气侵入,刺骨凉意激的肉道止不住的夹弄,但诡异的雾气一进入穴道就如同有了实体一般,窄小的穴口被撑开一个圆形,随着雾气的深入被压地有些凹陷。

戚昭皱着眉,额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冷汗,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剧烈的活动着,昭示着主人已经清醒的事实。

该死,什么东西,他这是鬼压床了吗。

雾气进入的很深,然后从内部凝聚壮大,紧嫩的甬道被挤压扩开,穴口不堪重负地被撑开发白,无力地承受着体内的开拓。

“嗯哼……”戚昭紧闭着眼闷哼一声,下体骤然被彻底撑开的痛意让他更加清醒。

什么鬼压床,色鬼压床还差不多。

黑色雾气一直凝聚成一个极为粗壮的程度才堪堪停下,戚昭的两腿都被那雾气凝成的实体撑得微微分开,黑雾几乎裹住了戚昭的整个下身,包裹的被子被顶的鼓起。

被子动了起来,戚昭眼尾也立刻泛起了红,粗壮的实体在穴里大力地抽动,那东西抵着敏感点肏,每一下都狠狠地撞了上去,紧窄的穴没两下就被干的快意迭起,松软的防备任由雾气大力进出。

“……嗯哈…唔…别……啊啊……”戚昭意识清醒,但无论无何也醒不过来,只能被肏的本能淫叫。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肏弄,粗大的冠状贴心地肏弄到每一处肉壁,带来绝顶快感。

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如同打桩机一般重重的插入再抽出,穴里已经泛起了水潮,每一次插入都会溅的水花四溢,白嫩的大腿已经被戚昭自己的淫水打湿透了。

戚昭眉头紧皱,五指忍不住蜷缩,紧闭的眼角都被逼得溢出泪珠,“不要了……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器物专门盯着敏感点狠肏,没有实体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是疲倦,肏的又快又狠,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着戚昭的理智,原本还稍微克制着的叫喊也慢慢被抛之脑后,所有的感觉都聚焦在那口穴上。

黑雾顺着腰线攀爬,一路来到戚昭潮红的脸测。

“你会吵醒他的……”一阵听不太清的含糊声音在戚昭耳边划过,随即黑雾就撑开戚昭水润的红唇,如同身下一般插入进去。

“唔呜呜!”

黑雾死死堵住戚昭的嘴,所有的淫叫都被压了回去,只剩下从被子里传出一下下粘腻的水声能让人猜到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戚昭抖着腰,腰腹绷的死紧,平坦的肚皮隐约看见一个柱状的起伏,戚昭自己的性器早就因为快感挺立着,随着雾气的抽插被抵在被子上摩擦。

两腿被激烈的抽插动作晃动着散在床上敞开着,被堵住嘴喊不出来的戚昭只能无助的摇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地被雾气压着肏干。

在又一个深顶后,雾气抵着肉道深处的敏感点射出大股大股的凉液,射出的冲击力让本就已经快到巅峰的戚昭翻起白眼,在被子上蹭了许久的性器抖了抖,挺着腰就要一起射了出来,黑雾立刻分了一缕黑丝过来,裹住那要发泄的小孔。

马上要到的高潮就这么被遏制,戚昭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一样,身下的柱体射完了,又开始干起来,肉道还敏感的不成样子就要再次接受它的抽插,前面还被堵的死死的,深红的肉棒跳动两下,又跟着囊袋下面肉穴被肏弄的节奏甩动起来。

戚昭张着嘴,口舌被黑雾死死压着,身体一动不能动弹,黑雾如同小蛇一般在身体上缠绕游走,胸口朱红的乳粒都被夹着提起,拉扯。

一直到穴里再次被射入液体,黑雾才逐步的消弭,肉棒没有了阻碍,戚昭立刻挺着腰射出白浊精液,终于睁开了眼的戚昭几乎立刻就翻身坐起,压着怒火环顾四周。

简单的房间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

“……艹。”憋了一句脏话,戚昭掀开被子。

先前没笼罩住的淫靡气味立刻溢散开来,穴口没有了东西堵住,透明的水液不断涌出。

胸口的乳粒传来刺痛感,就连自己那根肉棒都一阵阵酸软。

从内到外都被玩透了。

戚昭脸色漆黑,都顾不上清理身体,立刻盘腿打坐,神识谨慎的放出来一缕在体内游转。

这具身体天赋稀烂,筋脉崎岖细窄,丹田更是空落落的,戚昭的神识强劲,带着肃杀意味,压根不敢大肆的放出,然而仔仔细细转了一圈也没在体内找出什么异样。

戚昭莫名想起那个被他扔在河边的男人。

应该……不会吧。

当时男人冰凉的指尖给了他很深的映象,这个雾气也是冷冰冰的。

不过当时至少那个人的鸡巴是热的。

等等,不对,这不是重点!

戚昭沉着脸。

重点是为什么他换了个世界不足一个月就被压着肏了两回!!

上一世虽然他也有那么几个床伴,但他修的无情道,性欲属实不高,若不是那几个人天天追着他跑,烦的他难以忍受,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

但是,现在来了这,连着两回都是被迫的。

他一定要快点把这具身体练出来,届时谁再敢随意觊觎他,戚昭眼底冒出狠光。

他一定让那人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放完了大话,未来如何狂霸酷帅拽那也是未来的事了,现在的戚昭还是得拖着疲软的身体去解决一下身下的粘腻。

————

在房间绕了两圈的戚昭傻眼了,常年只居住着一个人的天门峰并没有所谓沐浴场所。

就在戚昭即将崩溃的边缘,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细弱的声音。

“夫人……要水……我有……”

“?”

这是撞鬼了?

眼前空白的地面突然凝出一个黑色浴桶,黑雾朦胧,但稳稳地兜住了里面清澈的水,那浴桶隔着三步远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寒意。

“……”

戚昭微笑,呵呵。

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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