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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哥哥的新婚夜被哥哥G/被哥哥的新婚丈夫围观/

 

小傻子

大纲文

美丽的蛇蝎美人哥哥攻/心理变态的长发哥哥的丈夫攻/哥哥的竹马攻/

x脑子不好的小可怜受

001

故事的开头,是哥哥和一个大家族的长子联姻。

虽然是两个男人,但哥哥长得漂亮,左眼下还有一颗朱砂一般的泪痣,宛若聊斋里吸人精魄的狐狸精,心狠手辣,为了往上爬嫁给了自己现在的丈夫,也就是长发攻。

长发攻也不是什么好人,心理变态,年纪轻轻搞死了自己的渣爹,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外界都传言,哥哥真是为了钱和权什么都不顾了,不过他们两个也是一丘之貉,就看他们两个谁能玩死谁了。

他们结婚的那天,外面传言更甚,其中不免一些黄色的谣言,说赌一下到底谁会是上面那个。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新婚夜那天,哥哥将自己的弟弟带到了长发攻的面前。

不同于哥哥,弟弟是他们家族的小团宠,可惜是个小傻子,八岁的时候落水发烧,把脑子给烧傻了。父母常常觉得亏欠,甚至将接过来培养成继承人的养子哥哥给弟弟当“仆人”。

长发攻也是知道弟弟的存在的,毕竟在外界看来,哥哥和弟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新婚夜那晚,哥哥当着长发攻的面干自己的弟弟,弟弟是个双性,白静的阴茎下有一个小小的裂缝,是原本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穴。

弟弟的穴太小了,被哥哥插得发白,穴口紧紧地箍在哥哥的肉棒上,打着颤地讨好。

被压在身下的弟弟支支吾吾地呻吟,调子很软,像是不堪忍受,又像是在和身上施暴的人撒娇。

他偏圆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比哥哥小一号的身子被干的摇摇晃晃的,无辜的小白船被丢到了狂风暴雨中。

弟弟原本握紧的右手在晃动中松开,一颗大白兔奶糖掉在了床上。

长发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两个兄弟俩乱伦。

哥哥丝毫不受他人围观的影响,快射的时候抓住弟弟的手腕将人提起来,抓着后者软乎乎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两颗囊袋打桩似的打着弟弟的阴穴,射的时候还响亮地打了两下弟弟的屁股,白嫩的屁股疼的晃出了肉浪。

射完,哥哥拉上新浪服的拉链,又恢复了西装楚楚的精英模样。

仿佛刚才强迫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相较于哥哥,弟弟全身赤裸,他蜷缩着腿,满脸泪痕,倒是压下了嘴里的呻吟。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捡起床上的大白兔奶糖。

弟弟背对着哥哥和长发攻,自然也露出了被干的通红的穴,阴唇被干的合不上,浓郁的白精从红润的小口缓缓地流出。

哥哥摸了摸弟弟的屁股,两根手指撑开弟弟的穴,向长发攻展示着蠕动的女穴。

“真变态。”

长发攻不客气地评价。

“没你的万分之一。”

哥哥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微笑。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一个出轨干自己的弟弟,一个看着自己的新婚对象出轨干弟弟,怎么想怎么诡异。

偏偏这两人却十分正常的模样,哥哥甚至戴上了眼镜,和长发攻说要去书房办公。

长发攻歪着头问他:“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

“那又怎样?”哥哥问他,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弟弟的屁股,问道,“难倒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长发攻只是笑着看他,笑容有些渗人。

哥哥丝毫不怕,还回怼:“别装了,伪君子,知道你对我没兴趣。”

“只要别真的干坏,结束后给他一块糖,他就会比你那群人类标本更加可爱,毕竟,谁不喜欢有温度的玩具呢?”

002

哥哥还是去了书房办公。

长发攻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用宛若打量商品是否合格的眼神打量着弟弟。

弟弟安静地吃着糖,他吃糖的时候是将整颗糖含在嘴里,右边的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小仓鼠一样,怕人抢的模样。

长发攻被逗笑了,小动物有时候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他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弟弟眨了眨眼镜,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长发攻的身影。他思考了片刻,主动地将脑袋凑到长发攻的掌心,小幅度地蹭了蹭。

他甚至有些愧疚地对长发攻说:“对不起,我把糖吃完了。”顿了顿,又对长发攻许诺,“我家里有许多,下次我给你带一点。”

长发攻笑了,他掐着弟弟左边的脸蛋,用了些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两个明显的红痕。

弟弟愣愣地看着长发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摸他的漂亮哥哥要用这么疼的力道掐他的脸蛋。

更疼的还在后面。

长发攻用双手捧起弟弟的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双颊,在弟弟想要亲近的时候,又趁着对方不注意,拇指强硬地伸进弟弟的嘴里,强迫对方张开嘴。

还没有吃多少的大白兔奶糖被扔进了垃圾桶。

长发攻解开自己的裤子链,掏出了自己粗长的鸡巴,握着根部,用龟头蹭着弟弟圆润的脸蛋。

黏液有些粘在了弟弟鸦羽般的睫毛上,弟弟难耐地眨眼,望向长发攻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恐惧。

“吃过吗?”拇指压着弟弟上唇,指腹擦过一排排整齐的牙齿,“吃没吃过你哥哥的?”

其实弟弟被养的很好。

他皮肤细腻白皙,嘴唇红润,脸蛋上也圆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他被他父母养的很好,一看都没吃过苦。

估计这辈子吃过最苦的东西,就是他哥哥的精液。

他们的父母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被打压的养子胆子这么大,敢诱奸他们最心疼的小儿子。

弟弟抗拒地推着长发攻,却被抓着头发强硬地用脸擦着鸡巴。

他圆圆的小脸似乎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抚慰着突然发难的男人的性欲。

脸上鸡巴抖动的剧烈的时候,长发攻捅进了弟弟的嘴巴,挺着腰在弟弟的嘴里射精。

拔出来的时候揉着弟弟的脸,直到弟弟哭着咽下精液,长发攻才再度露出了笑容。

“好乖好乖。”长发攻奖励似的吻了吻弟弟的脸蛋,就像是小女孩得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将弟弟抱在怀里不住地把玩,一会擦擦弟弟脸颊上的眼泪,一会摸摸弟弟的小手,一会又拍了拍弟弟的颤抖的脊背。

外界说的没错,他和哥哥都是变态,臭味相同。

长发攻比哥哥还变态一点,他是长子,他的母亲是个变态的科学家,从他出生那天就以他为模板创造出一个机器人,处处拿他和由程序制定好的、完美的机器人做对比。

机器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也和他一样喊着他的母亲妈妈。

他的母亲也经常用看向“失败品”的目光看着长发攻,或是发疯般地质问长发攻为什么不能像机器人那样完美、事事不用她操心。

长发攻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开始留长头发,一开始只是想和机器人不一样,后来成了习惯。

又或许他本身就是烂的,只是那时候被催化了种子。

他的母亲对他彻底失望,甚至好几次,都想以“意外”来结束长发攻的生命。

至于长发攻的父亲,他总是缺席,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后来,长发攻渐渐想通了。

长发攻承认,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一个成功的儿子。但同样的,他的父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他们也不像机器人那样完美,那样事事不需要操心。

他更改了他们完美的机器人儿子的程序,他的父母临死前眼里的震动宛若是发现了机器人完美下的“瑕疵”。

看吧,就算是机器人也不一定是完美的。

他的父母终于懂了这个道理。

看着偷偷流眼泪的弟弟,长发攻告诉他:“我不会给你糖吃。”

弟弟是傻子,智力缺陷,这样的“瑕疵”让长发攻产生了一种怜爱的想法,他想尝试一下,做弟弟“完美”的长辈。

他肯定能比弟弟那两个眼瞎的父母和qjf哥哥做的完美。

长发攻抱着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弟弟光滑的脊背,不熟练地哄弟弟睡觉。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弟弟哪怕是小傻子,也有着像小动物的直觉。他隐约感觉到长发攻想哄他睡觉,便努力地放缓呼吸装死,实际上半宿没睡。

他们俩就这样,在哥哥和长发攻的新床上,相拥一夜。

写竹马和弟弟之前的事情,然后应该就会是弟弟视角应该哦,诶嘿

003

竹马曾经和哥哥交往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两人刚上高中,哥哥转学过来,一张漂亮的脸蛋惊艳了无数人,其中就包括竹马。

哥哥的好看是绝无仅有的好看,那时的哥哥不爱讲话,不爱交朋友,不爱笑,冷着一张脸,正好完美符合了高中男生对于高冷美人的幻想。

那时候好多人都喜欢哥哥,特别是他们发现哥哥的书包里有大白兔奶糖,都说哥哥有反差。

竹马正好是一个小团体的小头头,他家境在当时的学校里,对人也好,大家都捅咕他让他去追哥哥。

竹马看着哥哥精致的侧脸,有些小小的心动,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虚荣心。

大家都说哥哥难追,可竹马接触了一下,哥哥便向他释放了友好的、想要进一步的信号。

竹马有些飘飘然,一个喝多的晚上,他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一众人的撺掇下给哥哥打电话,问哥哥能成为他的男朋友吗?

哥哥那边有着轻微的杂音,像是小孩子在哭,但很快消失了,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

隔着遥远的距离,哥哥的声音被电子音模糊了一下,似乎有些低哑。他头一次对竹马不耐烦地说,他知道竹马是在真心话大冒险。

他跟竹马说,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让竹马想清楚再给他打电话。随后挂了竹马的电话。

竹马被扶了面子,却不生气。他脾气一向很好,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只是想,哥哥真的和外面的人不一样,真的很认真,应该是真心的。

他想,要是哥哥是真心的,他也愿意拿出真心的。

竹马家虽然家大业大,但父母并不和睦,他的父亲出轨成性,过分的时候,甚至将出轨对象带回家中,女人的呻吟声能吵翻整个房盖。

他的母亲经常以泪洗面,女人看着年幼的竹马,崩溃的时候会一把推翻竹马搭的玩具。

后来,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离婚,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看竹马一眼。

那时候竹马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一点,虽然还是不够看,但也知道,错的是他的父亲。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绝对不会走上父亲的老路,他若是有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对那人一定是一心一意的好。

晚上挥别了朋友,回到家中的竹马给哥哥编辑了很长很长的微信,他说他父亲有多么糟糕,他说他绝对不会这样,他说他会好好地对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出轨。

哥哥第二天才回他一个字,好。

竹马不知道,其实昨晚他发消息的时候哥哥就看到了,哥哥正压着自己的弟弟,大开大合地操逼,还将手机怼到哭泣的弟弟脸上,跟弟弟说有一个人将会对他是多么多么好,会给他带来多少多少好处,比他这个傻子有用多了,不是一个只会往他书包里塞大白兔奶糖的傻子。

弟弟在哥哥身下哭,他的智商永远地停留在八岁,自然没上过学,但也知道傻子是一个蔑称。小逼被插得很疼,弟弟第一次反抗了哥哥,他咬了哥哥的手,留下一个小小的齿印,还大喊了一声:“再也不喜欢哥哥了!”

竹马第二天怀着一颗少男心的去找哥哥的时候,哥哥的气压更低,靠近就能感受到对方冰窖一般的气息。身为男朋友的竹马立马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吗?”

哥哥没说话。

竹马又看到哥哥的手掌有一个小小的痕迹,换了一个切入口:“被咬了。”

哥哥回应他,只是语气咬牙切齿,恨恨的:“被养的小狗咬了一口。”

竹马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被小狗咬了所以心情不好,他很贴心地给出主义:“家里的小狗不听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长长记性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哥哥立马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像是蛊惑人的彼岸花一样吸引人,给竹马看愣了。

其实竹马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笑,但哥哥既然笑了,就是好事。

哥哥喃喃地重复他的话:“对啊,不听话,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长长记性就好了。”

哥哥心情好了,两人也开始谈恋爱了。只是哥哥一直不咸不淡的,兴致缺缺的模样,连手都不给竹马牵一下,更被提其他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竹马有些挫败,可竹马的朋友都说,这就是高冷美人的魅力呀。

或许吧,竹马想,其他人恋爱也这样吧,他不能着急,他可不能像他那个渣爹一样。

他也尝试讨好过哥哥,他发现哥哥包里已经很久没有大白兔了,可能是吃完了,于是他主动送了哥哥一大盒的大白兔奶糖。

可收到奶糖的哥哥立马变了脸色,漂亮的脸上黑压压的,最后崩溃般的将奶糖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你什么都不懂!”哥哥最后看向竹马的眼神充满失望。

这样的眼神让竹马很受伤,竹马的妈妈离开前也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竹马,似乎这样的眼神代表着结局,代表着感情破别,代表着被抛弃。

竹马决定,挽救一下这段感情。

恰好这段时间,哥哥在竞选学生会主席,竹马恰好是学生会的管理员,他原本想,他可以跟哥哥说,帮哥哥举荐一下。

他喝了点酒给自己壮胆,便主动到了哥哥家,去找哥哥。

给他开门的是哥哥那个智商不怎么好的弟弟。

竹马也是知道哥哥家的情况,哥哥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养子,虽然未来可以进公司处理事务,但全部的钱还都在弟弟身上。

他打心底为哥哥抱不平,凭什么哥哥出力,享受的却全是弟弟。

有时候又觉得他和哥哥惺惺相惜,他们都是不被爱的孩子。

所以他们要做彼此的护盾。

弟弟和哥哥长得截然不同,他的脸圆圆的,哪怕是夏天,却依旧穿着长袖长裤,露出来的小手和小脚都是白白嫩嫩的,像是一块软软的、易碎的豆腐。

哥哥很快从楼上下来,对竹马的到来并不意外,毕竟竹马已经在通讯软件上告诉他了。

竹马向哥哥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对不起,是他的错,他下次会先了解哥哥的喜好再送礼。

哥哥点头,说只要竹马陪他打游戏,他就原谅竹马。

竹马自然欣然答应。

竹马原以为他们会打电动,没想到却是让竹马和弟弟在一起玩。弟弟有一个玩具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很多都是竹马小的时候玩不到的。

毕竟,他的母亲离开后,他的父亲便对他十分的苛刻,似乎将对母亲的怨气全都转移到对他的苛求上。

他进去的时候弟弟正在拼房子,见竹马来了,还是陪他玩的,高兴地眼睛弯成了月牙。

竹马和很喜欢搭积木,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他想,看来哥哥的弟弟还不错,看起来是会对哥哥很好的样子。

可惜是个小傻子。

哥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竹马和弟弟给房子放房顶的情景。

竹马给弟弟搭了一个二层的小洋房,弟弟高兴地显而易见,还自来熟一般将手搭在了竹马的胳膊上。

毕竟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友谊也很简答。

哥哥死死地盯着弟弟的手,像是要将弟弟的手盯出一个洞。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牛奶递给竹马,对竹马道:“今天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竹马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夜幕笼罩了整片天空。

竹马也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家里,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将哥哥递给他的牛奶一饮而空,一扭头,哥哥正强硬地将弟弟抱在怀里,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地擦着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弟弟似乎打了个冷战。

他慢半拍的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和哥哥与弟弟互道晚安,竹马便去哥哥准备的客房睡觉。

这一晚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甚至还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的人一直在哭,打他,脸是模糊的,他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男性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挺腰,将鸡巴送入温柔乡。

少年人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身下的人想躲,他便拽着对方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鸡巴重新插进去,不知道干进了哪个洞,这个洞有些干,箍的他有些疼。

操多了,又像融化的冰激凌,滑滑的,粘粘的。

最后他舒舒服服地射了进去,胡乱地亲着身下人的嘴唇。

他不知道他梦到的是不是哥哥,他感觉不像,毕竟哥哥身形跟他差不多,而梦里的人明显更加瘦小。

竹马舒舒服服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却是浑身满是不堪痕迹的弟弟。

人在特别慌乱与恐惧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竹马愣愣地看着身旁赤裸的弟弟,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指痕,岔开的双腿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里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

最恐怖的是,是弟弟白嫩的屁股下,洁白的被单上有着点点的红色。

竹马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哥哥,少年人莫名想起了他的父亲,他那个刚刚出轨还没被发现的父亲。

他开始学的他那个心虚的父亲一样想,要补偿哥哥啊。

最终,哥哥成功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微妙的分数打败了那个原本大家都很喜欢的女生。

女生一直在哭,竹马愧疚地低下头。

是他出轨,是他背叛了哥哥,这是哥哥始终拿捏他的死穴。

哪怕是十年后,竹马和哥哥的感情已经破裂,这句话依旧有用。

裹着被单的弟弟缩在楼梯的角落瑟瑟发抖。

被吵醒的长发攻最终还是下楼,他看着楼梯上的弟弟,有些吃惊:“宝宝,你怎么在这?”

竹马和哥哥同时停下了动作,纷纷朝两人望了过来。

不同的是,竹马的眼神明显的躲闪,而哥哥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样剜了长发攻一眼。

长发攻将弟弟抱在怀里,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宝宝,别怕。”

他冷漠地看向不速之客竹马攻,一刀见血地问:“那你出轨强奸小云,你有一点愧疚吗?”

“现在,还没看清谁才是受害者吗?”

004

气氛静的可怕。

竹马平复了一下粗喘,朝弟弟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微笑:“小云,来哥哥这来。”

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带你回家。”

竹马身后的哥哥一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了,漂亮的脸上满是戾色。哥哥厉声道:“谁是他哥哥,我才是!”

“你算什么哥哥!”竹马和他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在哥哥和长发攻之间游移,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痛,“所以,小云也和你睡了。”

他这话是对长发攻说的,已经是默认的语气。

长发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的弟弟,直白地问:“你哥哥总把你送到别人那里睡吗?”

他们总是在弟弟面前直白的谈性,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弟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乎弟弟的感受。

弟弟只是对现在的气氛感到害怕,现在唯一散发着善意气息的就是面前的长发攻,虽然对方昨天还拿着鸡巴打他的脸,但在场的三个人谁没对他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弟弟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抱着长发攻,自欺欺人般地将脑袋埋在长发攻的怀里。

这一小小的、依赖性的举动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变了脸色。

长发攻倒是很受用,他替弟弟回答竹马的问题:“看来,他不想过去。”

“宝宝真乖,更喜欢妈妈。”他亲了亲弟弟的额头。

竹马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有神的双眼里蓄满了眼泪。

这下,弟弟终于不再做鸵鸟了。

他的智商永远的停留在八岁,可八岁的小孩已经懂了不少的道理,他的父母怕他受伤,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要听话。”

爸爸说:“宝宝,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妈妈说:“宝宝,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刚被接到家里的哥哥抱着他,跟他说:“我很可怜。”

哥哥问弟弟:“我漂亮吗?”弟弟点头,他又问,“那你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弟弟当然点头,八岁的孩子也有审美,有喜欢美丽的东西。

哥哥对他说:“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我也很脆弱。”

弟弟立马说:“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点点头,他很脆弱地将脑袋埋在弟弟的怀里,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弟弟的衣服,去掐弟弟软软的奶头,将双性人小小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弟弟觉得难受,但哥哥跟他说,这样他会感觉心里舒服一点。

听话的弟弟自然很愿意帮助哥哥。

弟弟一直记得爸爸妈妈和哥哥的话。

漂亮的东西是易碎的,需要细心的呵护,他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听话是一个美好的品质。

竹马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眼睛。

不同于哥哥的漂亮,竹马的漂亮在于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是一块沉淀多年的美丽化石。当这双眼眸里绪满眼泪的时候,就像是宝石被淹没在大海里。

要保护漂亮东西的使命感在弟弟心里油然而生,弟弟挣扎着从长发攻的怀里挣脱,对哥哥道:“哥哥,我想安慰天誉哥哥。”

没等哥哥答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跑到竹马的怀里,用自己身上的被单将竹马和自己紧紧包裹。

竹马抱着他滑嫩的皮肉,将脸埋在弟弟的侧颈,挡住了他在看到弟弟赤裸的身体上凌辱般红痕的眼底暗色。

孩子交朋友的话,作为妈妈应该高兴的。长发攻也知道,作为妈妈,如果小孩子之间有矛盾,家长插手的话会让事情越发复杂。

他可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呢,所以他再度替哥哥做了选择:“让两个孩子好好聊一聊吧。”

长发攻的权势并不是哥哥能够反抗的。

虽然他打心里觉得长发攻脑子有病,居然喊自己的弟弟宝宝,要要做自己弟弟的妈妈,还亲了弟弟的额头,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他的左脸还残留着被竹马打出来的痕迹,火辣辣地疼,心中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最终都化成一句:“聊完,弟弟记得来找哥哥呀。”

竹马怀里的弟弟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竹马和弟弟。竹马从随身背过来的包里翻出一套衣服,正好是弟弟的尺寸。他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照顾弟弟穿衣服,最后还蹲着,握着弟弟白嫩的脚,套上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刚刚弟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脚。

蹲下的竹马握着弟弟的脚,几乎是将弟弟的脚抱在怀里。他抬起头,像是看着神明一般虔诚地看着弟弟,问:“要不要和我走?”

弟弟没有回答。

竹马有些失望地垂下脑袋,像是一只失落的大狗狗:“对不起。”

他将脑袋靠在弟弟的腿上,问:“你想要什么补偿吗?”说完又摇头,道,“你又听不懂。”

似乎从一开始,竹马也没有信心带走弟弟。他的包里放了一大盒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一部手机。

他让弟弟把手机藏起来,他说手机里有动画片,可以让弟弟看。

弟弟很高兴,他撕开一个大白兔奶糖,先塞进了竹马的嘴里。

竹马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他其实并没有给弟弟下载什么动画片,里面其实都是一些生理知识的科普视频,一些花花草草和小动物,还有一些美食视频。

他想告诉弟弟,世界上漂亮的东西有很多,不只是只有你哥哥一个。

也不只他的眼睛。

他知道弟弟哪怕害怕也离不开哥哥,林杨那个混蛋早就把一些东西在弟弟的常识里扎根,想要拔出,必然是剔骨的痛。

但他还是想让弟弟知道,至少知道,现在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当然也包括他。

他不知道弟弟在知道这些知识之后,会不会连他一起抛弃。

竹马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寻求安慰一般,他仰起头亲吻着弟弟的嘴唇。

他和林杨没什么不同。

将柔软的嘴唇含在嘴里,沈天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沉迷。

竹马告诉弟弟,让弟弟藏好手机。

弟弟点头说知道,毕竟很久之前,他也是有手机的,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地,想小儿子的时候会给小儿子发视频。

后来,他的手机里有了污秽的东西,好心的哥哥帮他把手机砸烂。

可是他真的很想拥有一部手机,手机里有好看的动画片,还有想念的爸爸妈妈。

可哥哥不让,哥哥说以后想爸爸妈妈,只能来找哥哥。

还要多想哥哥,必须比想爸爸妈妈还要多一点。

竹马走后,哥哥将弟弟拖进了卧室。

他拿起剪子,几乎是粗暴的剪开弟弟的裤子,鼻子怼在弟弟颤抖的小逼,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嗅着弟弟的味道。

“你让他干了吗?!昨晚干了你那么时间还没够!还和别人发情?!”

巴掌扇在脆弱的阴唇上,弟弟握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唇齿间甜味似乎能短暂地屏蔽下身的痛感。

“逼就那么痒?给你颗糖就躺在别人身下发骚!”

指甲扣弄着探出包皮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在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弟弟的腿根不住地颤抖,小逼也流出一点点水液。

只是一点点,哥哥立马凑上嘴唇,卷着舌头往弟弟的阴道里钻,嘬着里面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喝进肚子里。

“哥哥。”

弟弟虚弱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哥哥抬起头,还没等他看到弟弟的脸蛋,就先被弟弟抱在了怀里。

沾着淫水的鼻尖抵在了弟弟软软的胸膛。

弟弟安抚般地拍了拍哥哥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像是母亲在哄小宝宝:“我知道,哥哥像我一样,生病了。”

“没关系,虽然我很害怕,但我不会离开哥哥的。”

“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林杨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林云柔软的胸膛,在后者轻柔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

他掐着林云肿胀的乳尖,说:“谢谢你,小云。”

冷静下来的林杨全然没有刚刚被情绪左右的模样,倒像是外面传言的,冷静的冷美人,极致地算计着别人。

林杨说:“谢谢你小云,谢谢你昨晚愿意帮哥哥对应付云笙。”

“谢谢你保护哥哥。”

“等一切都结束,哥哥会带你出国,去别人的找不到的地方。”

林云很高兴,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伤心的表情:“爸爸妈妈呢?”

林杨笑的很温柔,他轻柔地抚摸着弟弟的头发,说:“当然是一起带着呀。”

他会找个巫师,给小云下地狱的爸爸妈妈们托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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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弟弟的傻并不是天生的。

八岁之前的事情弟弟已经完全记不清,每次回想,都像是一层薄薄的雾,隐隐约约却永远都看不清。等他有记忆,就是他躺在病床上,妈妈温热的眼泪掉到了他的手背上。

看到他醒来,林母高兴地险些晕过去。

弟弟隐隐约约记得面前美丽的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他攥住母亲的手指,还没等说话,就先咳嗽了起来。

林母吓坏了,连忙叫来医生。

无数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将弟弟团团围住,询问声混在一起,挤作一团地往弟弟的脑袋里钻,林云眨了眨眼睛,一偏头,在穿梭的白色剪影的间隙里看到了哥哥。

哥哥是跟着林父一起进来的,当时他还不叫林杨,还不是林云的哥哥。

他只是一个孤儿院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的林家的花园,但也幸好他混了进去,否则就不会发现意外在泳池里落水的林云。

当时是林家的家宴,林父林母忙于交际,只是告诉他们的宝贝儿子不要乱跑,林云很乖,捧着蛋糕乖乖地坐在凳子上。

没人知道为什么林云会突然出现在泳池附近,也没人知道林云是怎么失足掉进了泳池,也没人能解释清为什么林云之前拿着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地摆在泳池边。

等林父林母发现的时候,林杨已经将林云救了上来。

再后来,就是林云被送到了医院。

林父林母不是没怀疑过林杨。

他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泳池附近没有监控又疏于打理,一向乖巧听话的林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泳池?更何况林杨是隔壁别墅主人的养子,隔壁主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平日里总是做一些慈善,去孤儿院资助孤儿。

而林杨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明明比林云大三岁,但个头却和林云差不多,看起来甚至更加瘦小。这样瘦小的孩子留着长发,一抬头,是年纪也盖不住的艳丽的脸。

林父林母试图从林杨的嘴里问出几句有用的话,但林杨只是沉默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问地也是诸如“林云醒了吗”这样的话。

等到林云醒了,林父林母本想联系隔壁让他们带林杨回去,可就是这一个举动,却不知道为什么激怒了林杨。原本安静沉默的小孩子猛然冲进病房,挤进一护人群,去抓小脸苍白的林云的手。

林杨红着眼眶问一脸懵的林云:“你之前说的还算话吗?!”

林云愣愣地看着他。

“你说话啊!”

就在众人即将分开他们两人的时候,林云反握住林杨的手,说:“算数。”

“我带你回家。”

林云一直很乖。

至少再看到林杨之前,林父林母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干出来“金屋藏娇”这件事。

虽然泳池附近没有监控,但并不代表林家的别墅里没有监控。无数的监控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林家隔壁的住着的“大善人”是一个受虐狂,打着资助的幌子,背地里干的却是龌龊的事情。

而他们的儿子林云碰巧知道了之间事情,并趁着隔壁出差的这段时间,将对方的养子从隔壁的别墅“偷”了回来,藏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被带回林家的林杨也适时地露出了自己胳膊上还没有恢复好的淤青。

后续自然是林母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制裁了隔壁的伪善者,期间林杨一直暂住在林家。

一切解决之后,林母决定将林杨送走。

尽管林家家大业大,资助一个养子并不是问题,可他们看着林云和林杨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来由的心慌。

在林家的这段时间,林杨无疑是乖的,是安静的,温顺的像是一只家养的兔子,剪短头发过后,不像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像是谁家的小少爷。

林云刚出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同为小孩子的原因,林杨也总比其他人能更快地发现林云的异样,譬如低烧,林杨身上随身准备着温度计,比任何保姆照顾林云都上心。

林云也十分喜欢林杨。

林云溺水过后一直高烧不退,现在虽然正常醒来,但丧失了一定的记忆,医生说,不乐观的话,甚至会影响智商。

得知这件事的林父林母心里的愧疚更甚,他们也尝试着将林云送到学校,但一学期后,林杨举着林云的手臂,给林父林母看林杨手臂上深色的淤青。

这段时间,林杨一直跟着林云一起上学,林父林母给他安排了与林云同样的教育环境,虽然林杨比林云大三岁,但之前接受到的教育却少之又少。

只是林杨实在是太聪明了,他在学习上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人又勤奋,林母不止一次看到林杨在哄睡林云后,坐在楼梯口背书的场景。

一学期过后,林杨的老师给林母打电话,问林母有没有意愿,让林杨跳级。

这一学期,林母一直在处理隔壁伪善家的事情,她平日里也爱做一些慈善,最看不惯这种触碰着人类道德底线和法律红线的事情。等深入调查后,隔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方的地下室满是少男少女痛苦的照片,闪光灯无情的记录下暴行。

只是奇怪,整个地下室找不到林杨的照片,可能是林杨刚刚被这个变态收养的缘故。

除去与对方周旋的时间,其余时间她也只陪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她对林杨,怜惜颇多,但林杨的出现总是让她心里警惕,她不认为林云自己会有藏匿他人的想法,但现在这一切都没办法确认,林杨不说,林云又全都忘记了。

特别是,在她忙碌的时间,林云更加粘着林杨。

在接到老师的消息后,林母便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林杨。她看着面前窜高的少年,道:“林杨,有没有兴趣跳级?”

“李老师刚刚来电话,你的成绩很优秀,各方面的考察也都合格,听说你这学期还拿了一个省奖,李老师说你现在可以跳到六年级,明年直接去中考。”顿了顿,她又道,“有一件事,阿姨一直想和你讲,你想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吗?”

林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漂亮的眸子盯着面前的林母。

林母朝他温柔的笑:“阿姨的朋友一直想收留一个孩子,正好你年龄也合适,性格又好,我跟她提起你,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她们会来接你。”

“你也不用担心那个阿姨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个阿姨喜欢女孩子,是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领养孩子,未来也不会有孩子。”她将手机递给面前的绷直着嘴唇的林杨,“这是那个阿姨的电话,今晚她会给你打视频。”

林杨蜷缩了两下手指,像是下定决心地说,“阿姨,我想跟着你,我想跟小云在一起。”

林母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孩子,我跟小云的爸爸都太忙了,而且小云的状况你也清楚,我们未来可能会去一个压力没那么大的城市。”她又说,“我听李老师说你一直想上a大不是吗?这里的教育更加优渥,对你也更有帮助。”

林杨没出声,他静静地看着微笑的林母,半响,将手机号抄写在掌心。

也就是这件事的第二天,林母发现了林云身上的淤青。

这是林杨第二次请求林母让他留下,已经身高抽长的少年将林云抱在怀里,倔强地盯着面前的林母,道:“阿姨,我想留下来,我留下来的话,在学校可以照顾小云。”他说,“我也不想跳级,我想和小云一个班级,做同桌,这样小云以后被欺负了,我可以保护他。”

听到这话的林母笑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而是露出了一点上位者的压迫。

她问林杨:“你可以保护好小云吗?”

林杨收紧了手臂,但林云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被抱在林母怀里的林云还试图去抓林杨的手,嘴里嘟囔着:“哥哥、哥——!”

但是他还是被抱走了。

林母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杨,什么才叫真正的保护。

第二天,学校的领导就带着老师登门道歉,在学校里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利的校长有些瑟缩地坐在林母面前,额头上满是晶亮的汗水,不住地向林母承诺一定会找到欺负林云的人。

林母只是淡淡地给林云办理了退学手续,顺道,给林杨办理了跳级。

时隔一天,林杨也被送走,在天还没亮,林云还没起床的黑夜。

最后,那几个欺负林云的高年级小孩受到了严重的处分,他们欺负林云是因为林云笨笨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告状,很好拿捏。

他们甚至说,扒过林云的裤子,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认为他是奇怪的怪兽,才开始欺负他。

也就是从这之后,林云便开始不再上学,林父林母给他请了家教。

安逸的生活只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林云正在走斑马线,可路的尽头突然有一辆车猛然向林云冲来,林云躲避不及,下一秒,被另一股力道裹挟到了另一边,整个人擦过地面。

林云抬头,却看到了林杨布满鲜血的脸。

林云掉了眼泪,他按照父母所教的,用手机报警和叫了救护车,环抱着林杨,被一同拉往医院。

林父林母当时正在工作,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

林云只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要哥哥留下。”

这一次,林母终于松了口,让林杨留下。

林母想,就算是狼,剪掉他的指甲,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现在林杨并不是狼,只是一只幼崽,又是一直受过伤的幼崽,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林云身边又守了六年,这六年内,林杨越发的乖顺,对林云像是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放在许多亲兄弟身上,很多都做不到林杨的细心。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长发攻:“你会做饭?”

弟弟:“嗯。”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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