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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马车内止喧哗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刮过,牵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垂眼看着,感觉是他故意的报复。

傅融两手挎住你的腰,将你向下按去,你偏要拧着身子不让他称意,几番下来都没送进去。

你正逗着他,忽然马车的节奏变了,翘起的冠首错换了角度,硬硬地擦着阴蒂磨过。酸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蔓延,神经一节节酥到指尖。

“傅融,你……!”

他见你如反应,便又朝着那里撞了一下,藏在皮肉里的阴蒂浅浅露了个头,被傅融反复无情地顶撞。

几次梦境之后,竟然让他学到真东西了。

阴蒂被来来回回地磋磨碾弄,力道却又不蛮横强硬,你的腿渐渐随着这股快意软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互相角力一样,浓浆尽数灌在深处。

傅融将你抱紧了一些,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两人的气息交错着吐纳,他的手还在你背上轻轻拍着。

然而梦还没有到清醒的时候。

“雨好像停了。”傅融的声音有点哑。

车夫果然回转,向你们请示是否继续行程。

你应了一声,两腿还缠在他腰际,短暂歇过后,体内藏着的他的性器复又硬挺,和着一汪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满满地堵在身下。

你们抱在一处,怀抱充实而令人满足,马车又缓缓向目的地行去,摇摇晃晃地,不需要你们两个多少动作,身下已随着车身摇晃自如地顶撞。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若有旁人听起来,大概只是听到他担心你撞到车身而已,真正的含义只有被“撞”疼了的你清楚。

你捏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替你勤恳清理,只替你提起膝盖处堆叠的裤子穿好,又仔仔细细地帮你系上系带。抚平宽袍的褶皱,看起来只是正常地坐着马车前来而已。除了彼此,没人知道,某处还含着混沌的液体。

他扣好自己腰带的时候,马车刚好驶临陶宅。

傅融如常把你扶下马车,可这次更要仔细一些,末了还提醒你“小心”。你的脸浮上血气,那种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你狠狠掐住他的胳膊才忍住。

路上耽误了许久,到了内室发现你们果然迟到了。即便如此,你还是在众人的目光里坦然地落座。陶谦笑里藏刀,指摘你迟到,非要你自罚三杯。

傅融在身后看着,忽然抢过酒盏,向陶谦告罪替你饮过三杯。

“傅司会……呃,傅副官,如今还真是忠心。”

不知为何,陶谦没再追究。

傅融凉凉的指尖偷偷地越过袍袖,牵住了你的手。

黑暗里,纱幕在幽微的光里垂荡漂浮。建造这所密室的人一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且机关间阴阳相锁,六九数存于其中,你想起山九曾经说过,司马家的那个孩子,年纪小小就学会了连山归藏二经。

你在暗无天光的密室里摸索着门路,木质车轮碾动地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像是逗弄猎物般漫不经心,也不急躁,骨碌碌地一点点挪移,却一声声重重震荡在你心口。

你闭上眼睛想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因为机关的原因,声音也被模糊掉了,难以闻声辨位,心脉搏动得快要失序,你握紧了剑鞘,继续向前走着。

那个轮椅上的人是谁已经不消说了,彼此太过熟悉,连那藏在车轮滚动声下的呼吸都如此亲切。

纱帘像是兵戍,阻碍了你的视线,因此使那个背后凝望的目光得以隐藏,可这使你心跳加剧。你拔出剑刃,气急挥砍着纱幕,

终于望见前方纱幕后藏着的,轮椅的轮廓,你握紧了剑首,挥剑又斩落轻飘飘的纱,分拨云雾般的几重纱后,轮椅终于完全显现在你眼前。

只是上面没有人。

你心中仿佛有巨石重重落下,惊悚之余才发现,身后的气息已经贴得极近了。你握剑下意识反手劈去,去别人擒住手腕,把住命脉的那瞬,长剑溘然落地。

他从背后紧紧圈住你,语气重而狠,是只有某些时刻才会显露的锋芒:“逃得掉吗?”

然而法地滑动。

他的眼睛还是望着你,被渴欲煎烧心智的人,无辜中又透着几分纯情的引诱。

你陷入他眼眸里的陷阱,你甚至可以确认,尽管身体没有交合,他仍旧在神智中进出捣弄你。灵台间豁然的快感贯穿了你的意识,被子下他每一下自渎的动作,都仿佛细丝牵动你的神经。

你没有办法移开目光,明明身体是自由的,却被这透骨的爽意囚住。

你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强行停止这场神识中的交媾。傅融却蹭过来,下巴贴着你的额头。

原来只是小声“唔唔”叫,现在他倒是会微微地喘了。眼睛听不到,就用声音。

“真的……出不来,帮帮我……”声音断断续续的,隐约有些哭腔。

“不行。”你说得没什么底气。

他快哭了,在你头顶上又说了几句好话。

将醒未醒的傅融当然是最好哄骗的,你又哄他说了几句,傅融抽抽搭搭地都应了。然后问你:“现在可以了吗?”

你都有点不忍心继续哄他玩了,他一双眼湿漉漉的,被磨得眼睛浅露出血色。一滴泪垂在眼下的睫毛上,还在哀哀地期待你。

“还是不行。”

“为什么还不行……”他的声音有点愣愣呆呆的,和平日精干利落的样子完全不同,是卸下防备后,懒洋洋的小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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