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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枪管到吃1

 

“合作的基础是信任,而你不相信我。”砂金握住枪管,慢慢朝自己心口移去。

这次来匹诺康尼,拉帝奥和那个大名鼎鼎的赌徒砂金同行。他一直认为,自己和砂金是两个世界的人,而砂金的行事风格他也不太看得上。虽然迫于无奈要和对方一起行动,但他却并不信任这位同事。但他的不信任却被砂金看得一清二楚,这天两人因为某件小事起了争执,砂金突然拿起放在一边的枪,塞进了拉帝奥手中,让枪管对着他自己。

拉帝奥本以为他要将枪管抵在胸口,但那枪管却在半途歪了位置,慢慢向上。拉帝奥便眼睁睁地看着砂金将枪管对准了他自己的嘴。

“你……”

“看来想要合作愉快,还得向你解释一下我的做事风格。”砂金说着,握住拉帝奥拿枪的手,张开嘴,舔了一下枪管。

拉帝奥浑身一震,温热红艳的舌头覆在黑色冰冷的枪管上,着实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教授,我的运气一向很好,赌局从未输过。我赌这枪管中射出的三发,都会是空枪。”

下一秒,砂金便用嘴将枪管包裹进去,粗黑的枪管塞进口中,被柔软红润的唇包裹,拉帝奥呼吸一滞,莫名觉得这副场景分外旖旎,惹人遐想。眼前那双美丽的眸子散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砂金紧紧握住拉帝奥的手,扣下了扳机。

制度,违反规定的学生不用他操心,自然会有教务处的人按照规定实施惩罚,一般都是扣学分减期末成绩,或者延毕之类的。

但很显然,大学生们害怕的惩罚,完全不适用于砂金。

终于算是勉强上完了课,但砂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原处盯着拉帝奥看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教授,你刚刚说的那个惩罚,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骂我。”

“骂你?”拉帝奥收拾教材的手顿住了。

“骂我蠢材,0分,滚,写的什么破玩意儿,都行。”砂金举了些例子。

其实砂金还挺喜欢听拉帝奥骂自己的,过去两人关系不好时,拉帝奥一骂他,他就觉得全身毛孔舒畅,像猫咪被摸了脊背似的舒爽。所以那时他总是忍不住做一些惹人烦的事,引得拉帝奥来骂他。

别人骂他,他会表面装作平静,但内心极度不爽,只有拉帝奥骂他时,他才能感受到此种兴奋。看着对方俊美脸庞上两道秀眉蹙起,漂亮的眼中盛满微微怒意,诱人的唇瓣间吐露出和俊美脸庞不符的暴躁之语,砂金总会在心中默默长舒一口气:爽!

但最近拉帝奥开始给他上课之后,竟然一句也没骂过他,就算他在课堂上打瞌睡,作业没有一道是对的,拉帝奥都没骂过他。发现他打瞌睡,拉帝奥只是敲敲桌子把他叫醒,面对全错的作业,拉帝奥竟然耐心十足地一道道讲解。

砂金都要怀疑拉帝奥是不是被夺舍了。

拉斯奥听完砂金的要求,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过去确实瞧不上砂金这样的赌徒,跟他说话也不怎么客气,想骂就骂,他骂人的语料库因为砂金都丰富了不少。但自从他得知砂金的凄惨身世后,再张嘴时,那句“蠢材”怎么也骂不出口了。

砂金没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并非他爱慕虚荣想走捷径,也不是他生性轻浮毫无自尊,而是逼不得已。拉帝奥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对砂金的态度,决定以后不管砂金犯什么错,都不再骂他了。

但现在砂金竟然自己跑来找骂?

拉帝奥有些无语:“虽然要有惩罚条例,但我并不想采用这种侮辱别人人格的方式,换一个吧。”

“教授,求你了,就这样惩罚我吧。”砂金走到拉帝奥面前,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拉帝奥:“……”

“今天我逃课,不应该因为是初犯就被放过,现在就对我进行惩罚吧,好吗?来吧,现在就骂一声,像你过去骂我那样。”

“……蠢材,下次别再上课打瞌睡。”拉帝奥有些犹豫地骂了一声。大概因为太久没骂,疏于训练,这声蠢材骂得有些生硬。”

“教授,你可以骂得再狠一些!”

拉帝奥放下手中的书,深吸一口气:“蠢材……蠢材!”

拉帝奥终于找对了感觉,砂金忍不住颤抖着轻轻“唔~”了一声。

“你个蠢材,怎么有脸逃课的?再有下次就0分滚出!%¥︿&!%%*……”

拉帝奥一口气说完,顿觉心中舒畅。他一闭嘴,室内就安静下来,没听见砂金说话,拉帝奥突然担心自己是不是骂得太凶了。

他有些忐忑地抬头看向拉帝奥,只见对方面色潮红,竟然微张着唇轻喘,眼神也有些迷离,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眼尾竟然有些发红,就像刚刚被欺负过似泣未泣的样子。

拉帝奥一瞬间睁大了眼,心跳竟然开始慢慢加速。砂金向来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自信表情,自己从未见过他这副满面红潮的失神模样。一滴汗顺着砂金的脸颊慢慢向下滑,在他泛起红晕的雪白皮肤上划出一道水痕,又渐渐滑向脖颈,隐没在领口处。

拉帝奥眼神追随着那滴汗,控制不住地想象砂金领口扣子被解开后的模样。他下意识喉结滚动一番,莫名觉得口感舌燥。

砂金突然“咚”一声把手撑在拉帝奥身体两侧的墙上,耳环轻微晃动了一下。砂金美丽的瞳孔紧盯着拉帝奥,有那么一瞬间,拉帝奥感觉自己要被吸进那双诱人的眸中。他心里生出了些念头,手指抽动意欲抬起。

不知为何,他想要触碰眼前之人。

砂金突然松开手,直起了身子。热意消散,拉帝奥还未抬起的手也放了下去,刚才那一瞬的念头像是个错觉。

“教授,我会谨记您的教导,我们下节课再见。”砂金弯腰行了一礼,快步走出了拉帝奥的房间。

拉帝奥像是被卸了力一般,向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到底在搞什么啊……”

砂金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掩上门后才松了口气。好险,自己对拉帝奥那些隐秘的欲望,差点就要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他面前了。

他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将那些呼之欲出的情感波动压下。砂金捏着杯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杯壁。

拉帝奥这个人,倒是和公司里别的人不太一样。砂金独自摸爬滚打多年,见过种种人心险恶,但像拉帝奥这样,因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失,跑来说要给同事补课作为补偿的家伙,还是第一次见。

这家伙也就是嘴毒了点,实际上却是个善良的人呢,一眼就能看穿。拉帝奥垂眼看着透明的玻璃杯,澄澈的感觉让他莫名想到拉帝奥。

或许这个人,自己真的可以信任。

或许他们能成为互相信任的伙伴也说不定,但更多的还是别想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拉帝奥这种天才学者根本就没可能和他这种出身的赌徒有任何故事。他今天差点没忍住,但幸好及时刹了车。像现在这样就可以了,接受来自拉帝奥的善意,当他的学生,按下那些妄念,不要让局面失控。

砂金又倒了一杯冰凉的水,一饮而尽。

——————————

“什么?”砂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拉帝奥,“停课?“

拉帝奥点点头:“你没听错。暂时先停一停吧。”

自从上次拉帝奥发现自己对砂金产生了欲望,之后再给砂金上课时,哪怕他极力克制,还是会有些影响上课的质量。有时砂金随便一个小动作都能让他心猿意马,比如他翘起二郎腿时,腿根处绷紧的裤子布料勾勒出臀部的形状,拉帝奥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在第一真理大学任教时,学校就严令禁止师生之间的过密交往,以保证教学的公平性。虽说他和砂金不过是非正式的教学关系,但在产生了杂念的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授课了。

拉帝奥的初心不过是希望给没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砂金补上一些遗憾,作为他那句无心之失的赔礼。但现在的情况渐渐脱离了他的初衷,拉帝奥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砂金的表情迅速恢复了平静,他勉强朝拉帝奥弯了弯嘴角:“教授,是觉得我不认真上课,所以没必要浪费时间了吗?”

拉帝奥摇摇头:“不是这样……”

“那是我要求你骂我作为惩罚,让你为难了?其实,你不想骂我的话,不骂也可以……”砂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乞求一般的话,通常情况下,他被人拒绝之后,只会面色平静地自嘲一番,耸耸肩转身离去,但同时心里会开始筹谋下一次的说服与进攻。

但此刻他竟然有些慌,连平常那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都忘了摆出来。其实他明明可以微笑着对拉帝奥说“这样啊,我明白了”,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这才是砂金的做派,不是吗?可现在自己在干什么?像一只拼命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狗,就差抱住拉帝奥的大腿求他别抛弃自己了。

拉帝奥仍然摇头:“不是这些原因……总之,先停一段时间吧。”

砂金脸色有些发白。又是这样,又被人抛下了。先是父母,他们先后抛下他撒手人寰;再是和他相依为命的姐姐,为了保护自己被卡提卡人拖走,再也没有回来……

拉帝奥没有嘲讽自己的身世,还因为一句无心之失给自己上课,砂金那颗被层层谎言、欺骗、话术包裹的内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些真实的暖意,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信任拉帝奥,他也小心翼翼的跨出信任的一步了,结果到头来……还是这样吗?

就像一只颠沛流离的野猫,习惯了争斗和撕咬,突然某天出现了一个人,总是摸摸它的头,给它喂点东西。时间长了,野猫开始信任那个人,就在它收起爪子,伸出肉垫想要拍拍那个人的时候——

他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拉帝奥半天没听到砂金吱声,抬头一看,砂金整个人表情阴沉地靠在桌边。感觉到砂金情绪不对的拉帝奥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再多解释几句,砂金便语气凉凉地开口了。

“我知道了,拉帝奥。你是几个琥珀纪难得一见的天才教授……”

停下,砂金,为什么要说那些多余的话呢?

“而我,只是个没念过书的、茨冈尼亚出身的赌徒……”

停下,停下,别再说了。

“我们的人生本就不该有交集,你给我上课,大概也是出于一种人道主义的怜悯……这段时间感谢你,是我高攀了。”

砂金脸色惨白地站起身,他清楚自己刚才那段话有多失态,多不合时宜,所以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听砂金说话时,拉帝奥的表情从微微皱眉慢慢到快皱成一团,他不懂砂金为何会自己停课的动机曲解成这样。眼下看见砂金要朝门口走去,拉帝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借着身高腿长的优势,迅速跨出几步拉住砂金的胳膊。

“喂!不是你想的那样……”

拉帝奥扳过砂金的肩膀,一时间愣住了。就在砂金转身要离开的这几秒中,他的眼圈已经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拉帝奥心脏一缩,有些心疼的同时,一些奇怪的欲望也冒出头来。

砂金要哭不哭的样子,比之前面色潮红时还要诱人……

“咚”的一声,砂金被按在了门上,但与门相撞发出声音的并不是他的脑袋,而是拉帝奥的手。拉帝奥一手垫在砂金脑后,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就那样吻了上来。

砂金完全没想到事态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正常的流程本应该是:自己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向拉帝奥说再见,拉帝奥冷冷地让自己带上门,然后坐下抱着大部头书开始看。

但自己打破了常规,连带着拉帝奥也变得不正常了。砂金根本想不到拉帝奥会有这样的一面,他总觉得拉帝奥只会在学术会议上对他眼里的蠢材学者进攻,但此刻他竟然钳着自己的下巴,猛烈地在自己嘴里进攻。

一直吻到砂金呼吸不畅了,拉帝奥才微喘着放开了他。

“停课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原因?”砂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作为教师,竟然对学生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这会让教学质量大打折扣,不利于教学活动的开展。”拉帝奥已经放开了砂金,站直了身体,但却没有留出教师和学生之间该有的社交距离,而是无意识站得很近,几乎和砂金脚尖抵着脚尖。有些边界一旦被突破,再要拉远就很难了。

砂金愣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拉帝奥不知这一声笑究竟意味着什么,心中竟然莫名涌上不安。

但砂金此刻却安心无比,那伸出去一半还没来得及撤回的猫爪,稳稳地拍在了拉帝奥的手心。

砂金拽着拉帝奥衣服上的披挂,将他拉近自己。两人的唇又碰到了一起,砂金搂上拉帝奥的脖子,忘情地主动索取起来。

对入住白日梦酒店房间的客人们来说,沉睡之后匹诺康尼那美妙无比的梦境才是正餐。但就是有人要清醒着,品尝现实世界的餐前甜点。

毕竟,他是茨冈尼亚奴隶出身,这餐前甜点,已经能让他填饱肚子,并生出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了。

而且……当砂金被拉帝奥按在床上时。他心想。这餐前甜点,怕是比梦境中的正餐要更加美味。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砂金舔着嘴唇:“教授,我有个好主意。”

“我们先成为情侣,你再给我授课,这样只能算作情侣一方对另一方的帮助,就不会涉及到师生伦理问题了。”

拉帝奥愣了愣,这倒是他未曾想过的解决方法。他略一思考,难得地露出微笑。

“好主意,我接受了。”

砂金抚上拉帝奥的脸庞:“那我们是不是要做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

拉帝奥眼眸一暗,猛然翻身,将砂金压在了身下。

此时的两人已经急切到没空好好地脱下衣服,砂金那昂贵的外套,此刻被随意扔在地上,拉帝奥也连拽带拖地将自己那套衣服褪下,露出了健壮的肌肉。他欺身压上,砂金情不自禁地抚上拉帝奥的胸膛。说实话,他早就想捏一捏了这块健硕的胸肌了。

“你在干什么?”突然被砂金这样捏胸,拉帝奥莫名有些尴尬。

“哈哈哈,教授,不瞒你说,有时上课,我会控制不住的地盯着你这里看,我早就想伸手摸一摸了。”

拉帝奥皱起眉,但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原来你上课都在想这些,我说为什么你总是做错题。”

“哎呀,谁让我的老师实在太有魅力,太诱人了呢?”砂金搂住拉帝奥的脖子。语气有些撒娇。

拉帝奥轻哼一声:“可真是个油嘴滑舌的赌徒。”他捏住砂金的下巴,“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说完便又吻了上来。

拉帝奥边吻边一颗颗解开砂金衬衫的扣子,手伸进他胸前抚摸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拉砂金的裤子和内裤。砂金抬腰伸腿配合拉帝奥的动作,很快就被扒光了。

平日在这个房间里,总是拉帝奥在给砂金上课,而今天他们竟然打算在这里做爱。砂金想着,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本来已经吻到砂金脖子处的拉帝奥抬头,有些不满地看着他。这赌徒竟然还能在做爱过程中笑出声来?

“没什么,教授。我只是想到,学生和老师竟然在教室里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亵渎课堂啊?”

拉帝奥愣了愣,随即说道:“这也是教学的一部分罢了。”

“哦?”砂金挑了挑眉,“这算是什么教学,性爱教学吗?亲爱的拉帝奥老师?”

听到砂金如此直白地说出口,拉帝奥不由得有些脸红,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我既然能教你哲学和计算机学,在性爱上,当然也能教你。”

砂金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但他随即压抑下了这种不快,挑了挑眉,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微笑。

“是吗?教授,看来你在这方面的经验应该很丰富?”

虽然砂金掩饰得很好,但那转瞬即逝的表情还是被拉帝奥捕捉到了。看来,赌徒这是吃醋了。拉帝奥不由得觉得这样的砂金有些可爱。

“我不是这个意思。”拉帝奥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起来,“作为学者,自然应该广泛涉猎各方面的知识。当年我也曾拿到过医学的博士学位,所以对如何更科学和健康地进行性爱,自然也是了解的。”

这一番话把砂金给说愣了。虽然知道拉帝奥并非经验丰富,让他心中的醋意减轻了不少,但本来有些旖旎动人的气氛,好像又被课堂教学给占据了。

为了避免一场好好的性爱又变成了医学课,砂金赶紧转移了话题:“好啦,教授,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不用这么认真解释。那,我们继续?”

砂金主动搂住拉帝奥的脖子索吻,拉帝奥的手在砂金身上不断游走,从胸口摸到小腹,又抚上了腰臀,继续往下掐弄着腿根,最后探到了砂金腿间,握住了他还垂着头的那根东西。

“唔……”砂金放开拉帝奥的唇,微微叫出了声。自己的鸡巴被人这样攥住,感觉倒并不坏。拉帝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之外的男人的鸡巴,看着手掌中那根和自己的不同的粉色鸡巴,突然莫名想放在一起比一比。

他将自己半勃起来的鸡巴贴住砂金的那根,将两根一起握在手掌中,开始上下撸动。砂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贴上了一个比手掌更灼热的硬物,低头一看,竟然是拉帝奥的鸡巴。只见拉帝奥的那根东西比他的要稍微长出那么一截,似乎也更粗一点。

砂金搂着拉帝奥的脖子,看着两人被握在一起的两根鸡巴,随着拉帝奥套弄的动作微喘着。下体一点点涌上的快感让他心跳不断加速,脸也越来越红。

“嗯嗯,拉帝奥……好舒服啊……”砂金白皙的脸上泛起动人的红晕,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拉帝奥一边摩擦着两根鸡巴的柱身,一边微喘着望向砂金。只见他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泛上一层水雾,两道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张着小嘴不断呼者气,垂眼看向两人被握在一起的鸡巴。

拉帝奥愣了一会儿神,手掌下意识一紧,加大了力度。

“嗯……”效果立竿见影,砂金一下没控制住,叫出了声音。

听见砂金失控的声音,拉帝奥觉得自己腿间的东西又被叫硬了几分,而和砂金肉贴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他握紧了手,更用力的挤压撸动起两根鸡巴来。砂金紧紧地搂住拉帝奥的脖子,呻吟声渐渐失控,射意渐渐涌上腰椎,一点点水涨船高,随着拉帝奥手上速度的加快,他终于忍不住了。

“嗯!”砂金难以忍耐地叫出了声,腰下意识朝前一挺,灼热的龟头一股一股喷射出了精液。而拉帝奥也到了极限,紧随其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两人的精液交缠飞溅。等那股难以忍受的极致快感过去之后,砂金才发现自己竟然射到了拉帝奥身上,而拉帝奥的精液也喷了一些在自己身上。

拉帝奥看着砂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溅上了自己的精液,不由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这副景象在他看来色情无比,而他也不仅仅只想让他小腹溅上自己的精液,他还想看砂金身体里面被自己灌满精液的样子。

面对着身下这个男人时,拉帝奥的脑子里总是充斥着下流的欲望。他虽然说过自己是医学博士,知道如何进行健康的性爱,但对于砂金的某些幻想,似乎并不在“健康”的范畴里。

不过他还是决定尽量做得健康一点,毕竟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做,他不想把砂金给吓到了。

砂金脸上一片潮红,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他抬起一条腿,蹭了蹭拉帝奥的腰,心中明白自己此时已经可以在这个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欲望了。砂金凑在拉帝奥耳边轻声说:“其实,你每次骂我,我都会很爽……”

拉帝奥盯着砂金看了会儿,若有所思:“原来你喜欢这种吗……”

拉帝奥这才发现,原来砂金脑子里也充斥着这种下流的性幻想。这样一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健康的性爱。拉帝奥突然想通了,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确实也没必要太拘泥健不健康科不科学了。

他一把捞住砂金的膝弯,高高抬起:“想让我怎么骂你?蠢货?笨蛋?”

“不,拉帝奥,不是这种……”砂金又搂上拉帝奥的脖子,美丽的眸子中闪着魅惑的光,“之前说想听你骂我蠢货,那是因为我们当时只是普通的同事加师生关系,我不可能向你要求得太过分,而现在……”砂金用膝弯蹭了蹭拉帝奥的腰,“我想,我可以要求一些更过分的东西了。”

拉帝奥嘴角弯了弯:“你自然可以。”

砂金将拉帝奥的脖子轻轻往下压,凑在他耳边告诉他,自己想被怎么骂。拉帝奥听完之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脸有些红:“我试试。”

砂金满意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了一些,其实不管拉帝奥能骂成什么样,他觉得自己应该都会爽到。拉帝奥刚刚射完精的肉棒此刻又勃涨起来,他握住它,用龟头轻轻地在砂金的穴口试探着。砂金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一个坚硬滚热的东西不断地摩擦,像是在被轻轻舔弄一样,他不由得觉得有些痒。

“拉帝奥,你进来吧。”砂金微微挺腰,让穴口蹭着那根肉棒。

“嗯……”拉帝奥一沉腰,龟头便塞进了紧窄的穴口。插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虽然知道男人的后面会很紧,但真正实践起来,拉帝奥才发现竟然紧得这么过分。

砂金也微微扬起脖子,轻哼一声。

拉帝奥缓缓地朝前推进,他感觉到砂金紧窄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破开,穴内温热的软肉紧紧缠着他。身下的人随着他不断的前进,难耐地喘着。

拉帝奥停下了动作问砂金:“还好吗?一开始是会有些痛的,我慢点。”

砂金“嘶”了一声,忍受着后穴内的异物感,轻笑一声:“拉帝奥,你好了解啊……”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我有医学博士学位。”

“哈哈,嗯……不愧是你……”

砂金微微喘着,额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继续……拉帝奥……”

接着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改换了称呼。

“教授,请你狠狠惩罚……我这个不乖的学生吧,嗯……”

拉帝奥也想起了刚刚砂金对自己说的话,说他想要玩师生py,让拉帝奥骂他小骚货。虽然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但拉帝奥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配合起来。

“知道错了是吗?”拉帝奥手撑在砂金身体两侧,挺腰缓缓抽插,肉棒不断摩擦着内壁,砂金白皙的胸膛不断起伏着。

“说,上次给你留的作业错了几题?小……骚货。”拉帝奥还是没办法顺畅地说出那个词,总觉得有些羞耻,他微微喘着,感受到紧致的小穴不断的夹弄着他的鸡巴,他也被渐渐勾出了一些快感。

“嗯嗯……十题错了五题,教授……嗯……”砂金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肠壁被拉帝奥的鸡巴不断摩擦抽动,紧窄甬道被肉棒塞满,身体内部控制不住的涌上一丝丝痒意。

砂金的小穴或许是适应了拉帝奥不断的抽插,拉帝奥感觉自己在小穴中的前进比之前要更加顺畅,砂金的穴内也变得越发软热起来。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继续说道:“那确实得好好地受惩罚,让老师来好好教你,怎么做一个乖学生。”

“嗯,教授……”砂金情不自禁地抚上拉帝奥的胸膛,充满渴望地看向他的眼睛。拉帝奥看着身下那具美丽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颤动着,额前的金色碎发被汗沾湿,觉得插在砂金体内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想要被教授的大鸡巴狠狠惩罚……“砂金微微喘着,似乎有些兴奋,白皙的脸涌上一阵红潮,“教授,你不操得狠一点,我这个坏学生是不会长记性的。”

拉帝奥已经被砂金的骚话逗弄得呼吸紊乱,他伸手抚过砂金的胸膛,慢慢向下停在了腰腹处,双手掐紧了他,纤细柔软的腰。

“那就如你所愿。”虽然努力地想要开黄腔,但拉帝奥还是没掌握到其中精髓,不过砂金也并无任何不满。只要能和拉帝奥做,他便已经感到很开心了。至于拉帝奥不会dirtytalk这一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之后有时间慢慢调教他。

房间里肉体拍打的闷响渐渐变成了黏腻的水声,砂金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越来越灼热,喉间扯出不像他自己发出的柔媚呻吟。拉帝奥看向身下的人,只见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泛上一层水雾,形状好看的红艳唇瓣无意识张开,吐出一点红红的舌尖。

拉帝奥俯下身,缠住了砂金的舌头,砂金唔嗯地呻吟着,接受着拉帝奥那具有侵略性的吻,腿也抬起紧紧缠在他背后。

“咕嗯……教授……啊……”拉帝奥放开砂金的唇,看着他的脸,下身加快了速度。砂金从脸到胸口都被翻涌的情欲染得一片绯红,他已经被拉帝奥顶得从后穴到双腿都酥麻发软,生理性泪水也溢出眼眶挂在脸颊上,神态楚楚可怜,又带着一丝色情。

他这副样子让拉帝奥有些顶不住,拉帝奥一手掐着砂金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朝湿热的穴里加速顶撞。砂金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紧紧搂着身上的人,腿根被操得控制不住地打颤。

最终,拉帝奥将整根鸡巴都深深埋入砂金体内,停住不动,在他小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砂金也仰着脖子大口喘着,感觉到小穴一阵一阵控制不住地抽搐,紧紧绞着拉帝奥的鸡巴,似乎有一阵白光从脊椎直窜天灵盖,身体要融化的错觉慢慢扩散开来,他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软。

拉帝奥有没有马上退出去,而是抱住砂金,侧躺着。砂金已经全身瘫软,腿根处还在轻轻颤抖,他浑身无力地靠在拉帝奥怀里。

之后是怎么睡过去的,砂金便一概不知了。他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换上了新睡衣,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而昨夜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正在身边酣睡。砂金凑过去,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压低声音说了句:

“早上好,教授。”

————————————

砂金往下挪了挪墨镜,左右观察一番,看到没有人之后才松了口气,从房间溜出来。

他和拉帝奥交往已经有段时间了,两人这段时间解锁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玩了各种各样的py。让砂金感到欣慰的是,拉帝奥的dirtytalk水平在自己不懈的调教下,现在和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相比,进步了不少。

但或许是因为拉帝奥的学习能力太强了,非常善于举一反三,砂金感觉他现在比自己还会玩。比如,自己题目错得太多,拉帝奥便会说要给他惩罚,自己就会被拉帝奥按在桌子上“惩罚”。自己拼命学习,题目做得全对,拉帝奥便说要给他奖励,结果还是被按在桌子上做同样的事。

“你要去哪?”砂金还没向前走几步,拉帝奥的声音就如炸雷一般在身后响起,吓得砂金如同炸毛的猫一般,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

“哈哈,亲爱的拉帝奥,这么巧!”砂金回身,尴尬地朝拉帝奥笑着。拉帝奥向前跨了一步,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砂金。

拉帝奥走近,像搜身一样将砂金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接着皱起了眉。

“你不是发消息告诉我你生病了吗?现在又好了?”

“哈哈……”砂金知道就算找借口,也只会被拉帝奥锐利的眼神戳穿,只能尴尬地笑。

“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拉帝奥不满地看着砂金。

“呃,好好上课,接受拉帝奥教授的指导……”砂金有些心虚地没敢直视拉帝奥的眼睛。

“那你现在是想偷溜出去?”拉帝奥语气严肃,“人理当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对对对,亲爱的,你说的是……”砂金在心里叹息,本来都要偷溜成功了,拉帝奥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公司的p45职员,在别人面前怂成这样的经历,他还真没有过。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拉帝奥是他老公呢……

但最近拉帝奥的惩罚似乎太多了些,上课打瞌睡要惩罚,错题太多要惩罚,砂金上完课不是嘴肿着就是别的地方种着,有时犯的错太多还会导致腰酸腿痛。虽说拉帝奥讲课确实是深入浅出,知识也确实进了他的脑子,但被惩罚时也是同样的深入浅出,砂金感觉有些受不住了,便想谎称生病逃课出去放松一下。

“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过的惩罚吗?”拉帝奥迈了一小步,两人本来就很近的距离被拉得更近了。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砂金面前放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

砂金心猿意马起来:“记得,被抓到逃课一次,就……”

“砰”一声,房间的门被关上。砂金被仰面按在桌上,慌乱中扫落了桌上的纸笔。不过慌乱也只有一瞬,当砂金看到拉帝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自己,开始解腰带时,砂金便兴奋起来了。

砂金从善如流地躺在课桌上,将双腿朝着拉帝奥打开。他现在很喜欢在桌上被惩罚,因为没有比课桌更适合玩师生py的地方了。他迫不及待地对拉帝奥说:“教授,外面冷,快进来,学生里面暖和~”

“你……”虽说经过砂金这段时间的调教,善于学习的拉帝奥已经差不多掌握了说骚话的精髓,但有时候他还是会被砂金独创的骚话震惊到。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接上了话。

“呵,是吗?那我倒是要用自己的鸡巴试试,你的里面到底有多暖和。”拉帝奥说着,便掐起砂金的腿根向上抬,一挺腰,大半根鸡巴就这么捅了进去。躺在桌上,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露出白皙胸膛的砂金,难耐地挺了一下腰,感觉到身体被肉棒填满,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啊……教授,你的肉棒好大,好粗……”

“为什么谎称生病逃课?还有,上次的作业又错了一大半。”拉帝奥朝穴里猛顶几下,重重地惩罚着身下的人,“看来得让你长长记性。”

“唔、嗯,教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嗯嗯……教授,你顶得好深……”砂金的手想抓紧桌沿,但无奈拉帝奥的动作太过激烈,他只能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一般,在桌上前后摩擦着,他感觉桌子都快被自己的背擦干净了。

拉帝奥俯身掐住砂金的下巴:“不长记性的小蠢材,不会是故意犯错想让老师惩罚你吧?嗯?长得这么漂亮,人却这么骚……”

砂金被骂得脸色绯红,一脸陶醉:“教授,你的学生就是一个小骚货呢~学生的骚穴想要被教授的大肉棒狠狠捅~”

拉帝奥开始渐入佳境,他感觉到砂金的小穴似乎越来越热了,穴内的软肉蠕动着,非常热情地不停夹弄着他的肉棒。

“哼,平常上课的时候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结果下课之后却这么骚吗?拉帝奥继续挺动着腰,咕吱咕吱地插干着砂金的小穴,肉棒拔出时还带出一些淫水,插入时又沾在穴口。他一手按住砂金的小腹,慢慢向上摸:“说,平常上课的时候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怎么让自己的骚穴被插吧?”

“呜呜,教授,你怎么知道?我每天上课……啊、嗯……都在想着教授的大肉棒会怎么干我,想得不得了……”

“作为学生,竟然对老师有这种想法?今天老师就要狠狠的惩罚你个不守规矩的小骚货。”拉帝奥狠狠地掐弄着砂金的腿根,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嫩肉之中,将他一条腿往上压,按在砂金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揉捏把玩起了他挺立的坚硬乳头。两处夹击的快感让砂金克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拖长的呻吟软绵绵的,浸透了媚色。

“嗯嗯,好残酷的惩罚啊,多来点,我受得住……”

拉帝奥如砂金所说,加快速度朝他穴里猛撞,结果砂金被顶得词不成句:“教授,嗯嗯……要、要被干死了……不会是……做错几题就……要被干几下吧?”

“错。”拉帝奥斩钉截铁,“做错一题,干你一百下。逃课,两百下;肖想老师,三百下。”

砂金脸色微变:“教授你这……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啊!”

“这样你才能长记性,下次才不会犯错。”拉帝奥将几乎整根鸡巴抽出,又整根撞入,顶得砂金在桌子上不断前后摇动着,喉间溢出类似于低泣的呻吟。

“我这样操你,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嗯?被我干得发骚了?”拉帝奥一边操一边用大手揉捏着砂金胸上的肉,指尖按压着他的奶头。

“啊,教授,嗯嗯……骚货被教授干得发骚了……”砂金抬起腿,用脚腕蹭着拉帝奥的腰,然后双腿攀上,交缠扣在他后腰上。

“哼,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副骚样。”拉帝奥说着,便拍了拍砂金的屁股,“坐起来。”砂金的腿早就被干得有些麻了,拉帝奥看他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干脆大掌贴在他背后,一把将他抬了起来,让人贴在自己胸口。

房间里有一块很大的落地全身镜,拉帝奥将砂金抱起,一边走一边向上顶着,砂金搂着他的脖子,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怕自己掉下去,附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喘息着。

他感觉到自己突然被拉帝奥放下了地,他只能扶着拉帝奥的肩膀,双腿有些颤抖地站在地上。砂金有些疑惑地看着拉帝奥:“教授,不继续了吗?”

“怎么可能呢?来,转过身去背对我。”砂金一转身才发现,后面就是镜子,自己和拉帝奥的身影都映在其中。拉帝奥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唔,教授……”砂金立马明白过来拉帝奥想怎么玩,虽说他平常总是一副浪得不行的样子,一天到晚对拉帝奥说骚话,还总张开腿勾引他。但像这样被迫清清楚楚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被干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砂金一时间害羞得脸色绯红。

拉帝奥掰开他的臀瓣,肉棒顺畅地滑进刚刚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的小穴,他一边抓住砂金丰满的臀肉,一边挺腰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撞出一片闷响。

“唔呃……”砂金撑着镜子,低头闭上了眼,他实在不好意思看镜子里自己被干的样子。他承受着拉帝奥,一下一下生猛的撞击,一时都忘了像刚刚那样说骚话。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在那里浪叫吗?”拉帝奥俯身,胸膛紧紧贴住砂金的脊背,附在他耳边说。灼热的气息挠得砂金敏感的耳,阵阵发酥,他控制不住地“呜”了一声。

拉帝奥的肉棒在小穴里不停耸动着,他一手扳起砂金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睁开眼。”

砂金听见拉帝奥的话,便像条件反射一般睁开了眼。他看见镜子中映着自己和拉帝奥的脸,还有自己赤裸的身体。再往下看,便是他和拉帝奥紧密交合之处,勉强能看见粗大勃涨的紫红肉棒正在他的穴里进出着,他还清清楚楚地看到有透明的淫液正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向下流。

砂金的下巴仍然被拉帝奥扳住,他看向镜子里的拉帝奥,一瞬间,竟然和他在镜子里对视了。那双酒红色的眼中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淡然,而是充满了浓烈的情欲和进攻性。

“看到了吗?”拉帝奥开口,一刻不停地挺弄着,砂金撑在镜子上的手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一下一下摩擦着镜面。

“你平常被我操的时候,就是这种骚样。”拉帝奥说着,攀住砂金的肩膀,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不听话的坏学生。”

砂金颤抖着叫出声来:“呜呃……教授别、别对着镜子,还是……去桌上继续吧,好不好?“

拉帝奥笑出了声:“呵呵,这就要求饶了?也不知道刚刚在那里大叫自己被干发骚了的是谁。”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拉帝奥还是将砂金抱回了桌上坐着。砂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回到了主场。只要不让他目睹自己赤身裸体被干的样子,他便觉得没有那么羞耻。

砂金攀上拉帝奥的肩膀,双腿勾住拉帝奥的腰,又回到了师生py的情境之中,他故意挑衅起来:“教授,你是不是太累了?感觉干我干得都不是很用力呢。”

“哦,是吗?”拉帝奥挑了挑眉,“作为一位关心学生身体的老师,学生提出的要求,我自然应当满足。”拉帝奥将砂金双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砂金的小穴也随着姿势抬高,正对着拉帝奥。挺翘着肉棒,上面还沾着砂金体内的淫液。

拉帝奥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深深捅进湿润的小穴里,砂金掐着他的肩膀短促地“啊”了一声,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捅到了底。

“呃、嗯,教授,啊……”砂金双眼失神地叫出了声,感觉到那硕大的肉棒不断触碰舔舐着自己肉壁深处那一点小小的凸起。敏感点被龟头反复按揉。砂金拉帝奥肩上架着的双脚也轻微地晃动着,砂金感觉到腰部以下都在发软,酥麻得快要融化了。

砂金被干得不断,前后摇晃着,双手手指紧紧地嵌入拉帝奥的肩膀。

“唔唔……教授,你的大肉棒……啊嗯……快把我干死了,再深点,再用力一点惩罚我……”

“就这么喜欢被惩罚吗,你这个骚学生……”拉帝奥一手紧紧掐住砂金的腿根,一手按在他背上,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砂金坐在课桌上摩擦晃荡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渗出淫液,顺着砂金的屁股流下,沾湿了桌面,他坐着不断和流到桌子上的淫液摩擦,沾得整个屁股一片湿滑。

“啊啊,教、教授,捅到底了,啊~”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砂金一副渴求的表情凑近拉帝奥的脸索吻。拉帝奥按在砂金背上的手顺着他的脊柱一路抚摸上去,砂金发出轻微的呻吟,感觉拉帝奥抚摸过的地方一片酥麻。

那只手按在砂金后脑勺上,拉帝奥吻住了他的唇,衔着他的唇瓣吸弄,又深入他口中。放肆的搅弄着,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激烈得像是要将他嘴里的口水全部吃干净一样。

最终,在最后一下最深的撞击之后,拉帝奥的动作停住了,房间内只能听见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气声。有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慢慢渗出,顺着砂金的臀流下,沾在桌子边缘,又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

拉帝奥又掐住砂金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他轻轻松开砂金,微喘着开口:“像你这样不乖的学生,就该被老师内射……怎么样?长记性了吗?知道错了吗?”

砂金绷直了脚背,大口喘着气,微微颤抖:“教授,我知道错了……嗯……多亏了教授……狠狠惩罚我……”

他紧窄的小穴承受不住那么多精液,还在往外流着,白色一点点顺着课桌边缘滴在了地上。但教授却没有将自己的肉棒从学生身体里面抽出来,他俯身,在坏学生耳边轻声说。

“刚刚说了,错一题就要操一百下,再加上那另外五百下,我想,刚刚操进你小穴里的次数加起来,应该还不够。

“呃,教授……要不我们下次再……”虽说和拉帝奥做爱是很爽,但砂金不觉得自己能承受住连续多次这种程度的操弄。

拉帝奥的手又覆上砂金的腿根,另一只手摩挲起他沾满泪水的脸来。

“像你这样漂亮的坏学生,就应该被老师多惩罚一会儿。”

白日梦酒店,处于同一条走廊的其他房间中。

“天哪,砂金又在挨骂了吧!”三月七同情地看向门外,“感觉砂金好像在哭哎!”

星严肃地点点头,压低声音:“据说啊,砂金只要做错一道题,真理医生就会狠狠惩罚他呢!我半夜时还能听到砂金在真理医生房里压抑的哭泣声,哭得都带喘了,估计是在补作业吧!”

三月七大惊失色:“砂金好惨啊!遇上这么严格的老师,唉……”

end

砂金睁开眼,昨夜的梦魇使他的头有些发晕,寒冷、饥饿、落在身上的鞭子、滴着血的手铐……幸好,只是一场梦,如今的他已经离那段残酷的生活很遥远了。他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之后,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己此刻所在之处,并非自己在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的房间内,而是身处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墙壁全白。砂金环视着,发现房中除了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之外,便没有别的东西了——咦,等等,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

砂金又转回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一声不吭。

“拉帝奥?”砂金有些意外,他下了床走到拉帝奥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拉帝奥一脸不爽:“我们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了。”砂金此刻才发现,这间房里竟然没有门。

“锵锵——”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砂金和拉帝奥同时回头看,发现房间里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圆盘状长脚的东西,看上去很眼熟。

“这不是那个匹诺康尼的吉祥物嘛,叫什么来着……钟表小子?”砂金歪着头看着这凭空出现的东西。

“没错没错,就是我!”钟表小子摇晃着圆盘形的身体,发出闹铃的响声,对着两人开口。

“欢迎来到‘不做些什么就不能出去’的房间!现在由我,钟表小子,来为两位讲述一下这个房间的规则!”

拉帝奥忍不住皱起了眉,而砂金则是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圆盘状物体。钟表小子摇晃着身体说:“两位如果想要走出这个房间,有两种选择,只要达成其中一项的要求就行了喔~”

“第一,是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留下十道伤痕。可以采用拳头击打等一切能想到的方式~”

“第二,是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留下十道吻痕。这个嘛,当然是要用嘴留下了~”

“两个条件,只要完成其中一个就行了喔~”

“什么……”拉帝奥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手中此时如果有粉笔的话,肯定会狠狠砸向钟表小子,把他那惹人生厌的铜黄色外皮砸出几个坑。

“到底是谁把我们关进这个房间的?又是谁制定了这么愚蠢的规则?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出去的,对吧?”拉帝奥目光不善地盯着钟表小子。

钟表小子摇摇头:“就只有这两种方法哦,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呢,我只是负责过来传信的~好啦,祝你们玩得愉快,早点达成条件喔~完成之后可以呼唤我,我会再次出现的~”

“你……”拉帝奥还想说些什么,钟表小子的身影就开始变得透明,从房间里慢慢消失了,剩下拉帝奥和砂金两个人面面相觑。

“留下伤痕或者吻痕才能出去吗?呵,有意思。”砂金一副轻松的表情来到床边坐下,“拉帝奥,你说我们选哪个好?

“哪个都不选。”拉帝奥开始触摸墙壁,试图寻找有没有机关,“为什么要按照他的方法来做?我们可以自己找方法。”

砂金耸耸肩,只能起身和拉帝奥一起找方法,他心不在焉地拍拍墙,敲敲床铺。但这个奇怪的房间确实无懈可击,连一点建造和装修留下的缝隙都看不见,好像它不是用建筑材料一点点造出来的,而是生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房间,完全不像是现实中能存在的东西。

看来,真的没办法用正常的方法走出这间房。砂金看了拉帝奥,拉帝奥还是不死心,抬手哐哐敲着墙,当然,一点用都没有。

砂金叹了口气,拉帝奥比自己要聪明得多,自己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难道会看不出来吗?这是一个非常规的房间,想要出去也只能用非常规的方法,也就是刚刚那个奇怪的钟表小子嘴里说的两个方法。

“拉帝奥。”砂金叫了一声。

拉帝奥回头,瞳孔微微睁大。砂金已经脱了外套,正在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你……你要干什么?”

砂金没回答,只是继续解着扣子,接着脱下了衬衫,光裸白皙的胸膛展现在拉帝奥面前。拉帝奥有些发愣地看着砂金的身体,一时说不出话来。

并非因为砂金的身体有多么诱人,多么让人浮想联翩。当然,他的身体确实很诱人,但拉帝奥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一点。

因为,砂金的皮肤并不是光洁无痕的。他的胸膛和侧腰都有不少伤痕,应该是兵器一类的东西留下的,看上去应该是很久之的了。虽然颜色很浅淡,但看上去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砂金当年被奴隶主买下,送去跟别的奴隶厮杀,只有最后的赢家才能活命。而那些权贵将这些当成有趣的游戏观赏,甚至还有不少人给他下注,赌他能赢。他也确实赢了,但身体上却留下了烙印上去的奴隶编号,还有这些伤痕。虽然砂金现在已经摆脱了那种生活,但这些记录着他屈辱岁月的痕迹却留了下来,虽然颜色浅淡,但也无法彻底抹去。

“既然其中一个要求是留下十道伤痕,那么拉帝奥,不如你来在我身上留下吧。”砂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唇边竟然还浮现出几丝笑意。

拉帝奥皱起了眉:“你在说什么啊?”

砂金耸了耸肩:“反正我身上已经有伤痕了,再多几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拉帝奥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气:“你是不是有病啊,赌徒?哪有人愿意自己身上多几道伤痕的?”

砂金摇摇头:“拉帝奥,我只是在想,你身上肯定没有伤痕,何必平白无故让你完好的肌肤上多出那些难看的痕迹呢?而已经有了伤痕的我,自然就无所谓了。”

“真是愚蠢至极!”拉帝奥忍无可忍,终于开骂了。他向前几步跨到砂金面前,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要一把揪起砂金的衣领,好好骂他一顿,但现在砂金的上衣已经全都脱了,他想揪也没有地方下手,只能以一个极近的距离站在砂金面前。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想要自虐的蠢材。”拉帝奥其实也意识到了,要想出去,八成只能遵照钟表小子提出的方法。但他无意对砂金使用暴力,当然也不希望砂金对自己使用暴力。

这样看来,出去的方法就只有那一个了。

“你别忘了,出去的方法还有一个。”拉帝奥微微低头看着砂金,说话的热气轻轻拂过砂金耳畔,他感觉自己某根敏感的神经被挑动了一下。

“拉帝奥……”

正好,两人此刻的距离极近。正好,砂金已经脱了上衣,修长白皙的脖子就在自己眼前。拉帝奥垂眼,微微低头,砂金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脖子,他瞪大了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拉帝奥柔顺的头发丝丝缕缕拂过他的下巴和脸颊,挠得他有些发痒,这时他才意识到,拉帝奥真的打算选第二个出去的方法。

“喂,拉帝奥……”砂金刚打算说些什么,便感觉到脖子上微微一痛。拉帝奥吸住了他脖子上的软肉,稍微有些用力地嘬弄着。自然,想要在脖子上留下吻痕,轻轻吻一下可不行。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被嘬弄的那一处扩散开来,微微刺痛,但又裹挟着一种让人发麻的痒意。

“唔……”砂金轻哼一声,不知要如何应对这种奇妙的感觉,只能笔直地站在那里,任由拉帝奥动作。拉帝奥松口,看着自己刚刚留下的红痕,用拇指抚了抚那处还有些湿润的痕迹。

“不错,这样做是可以留下吻痕的。”拉帝奥抬眼看了一下砂金,只见他浑身肌肉紧绷,已经开始微微喘气,脸也有些红。拉帝奥一愣,眼前的砂金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向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此刻神色中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紧张。

拉帝奥想要让他别那么紧张,但手一时也不知道碰哪里好。最终,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砂金的肩膀。

“要不你靠在墙上吧,这样会更……”拉帝奥说了一半便停住了。更方便自己亲?砂金也能更放松?不管说哪个似乎都有些尴尬。

砂金没说话,退了几步,整个人贴墙而立。不过是被拉帝奥在脖子上亲几下而已,这不是什么难事。砂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对着拉帝奥微微一笑。

“还有九个呢,教授,继续吧。”

看着砂金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拉帝奥感觉刚才那一瞬间,自己见到的神色慌乱的砂金就像是错觉一样。

仅仅只用嘴接触脖子的话,没有着力点,于是拉帝奥扶住砂金的肩,继续低头吻上他的脖子。微微刺痛和酥麻的感觉再次涌上,砂金感觉到拉帝奥扶着自己肩膀的手掌在慢慢收紧,从掌心到指尖都是灼烫的温度。

第二个之后便是第三个、第四个,砂金仰头,伸长脖子,难耐地喘着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腿也渐渐发软。他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伸手扶住了身侧的墙,勉强撑着。

拉帝奥放开砂金,白皙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五个吻痕。砂金此刻整张脸都是绯红的颜色,偏过头去,和拉帝奥错开了目光。拉帝奥发现砂金竟然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手也紧紧扶着身边的墙。他有些惊讶于砂金身体的敏感度,只是在脖子上亲出吻痕,都已经让他露出一副有些撑不住的样子。

“喂,你还好吗?”拉帝奥问。

“哈哈,我当然好……拉帝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不好呢?”砂金勉强挤出笑容,微喘着回答。

拉帝奥皱着眉看着已经满脸潮红的砂金,心想,他的话还真是毫无说服力。

下一秒,砂金便感觉到自己双脚腾空,自己竟然被拉帝奥拦腰打横抱起,接着便被按在了床上。拉帝奥双手撑在砂金身体两侧,砂金有些惊慌地看向俯身看着自己的拉帝奥:“拉帝奥,你……”

“赌徒,你还是别嘴硬了,你都已经站不住了。行了,再忍一下吧,很快就好。”

拉帝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砂金的脖子快没有印上吻痕的空隙了。他想了想,只能下移了一点,将唇覆到了砂金锁骨下面一点的肌肤上。砂金咽了咽口水,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胸膛也开始起伏。

拉帝奥吸弄起砂金锁骨下那层薄薄的皮肤,又用牙齿轻轻地碾揉着。他的发丝刮过砂金的喉结,轻微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让砂金忍不住屏息。因为姿势的关系,现在两人看起来像是真的在做爱一样。

砂金甚至能听见拉帝奥吸弄自己皮肤时发出的轻微水声,他微微喘着,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了一丝呻吟,他很快便抬手捂住了嘴。拉帝奥一边在砂金锁骨下动作着,一边听着他隔着手掌发出的闷声,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某根神经似乎被挑动了,腿间的东西竟然开始微微充血发硬。

很快,砂金锁骨之下,胸之上的皮肤部分也留下了五个吻痕。两个人此刻都有些喘,不敢和对方对视。拉帝奥从砂金身上起来,朝着空气中喊:“喂,钟表小子,第二个条件我们已经完成了!”

“啊,没错没错!”钟表小子的身影又出现了,“恭喜你们,达成走出房间的条件!现在会将你们传送回原来的世界~”

两人只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拉帝奥的房间。

拉帝奥下意识看了砂金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砂金从脖子到锁骨往下一点的部分,全是嫣红的吻痕,看起来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砂金穿上了衣服,但衬衫的领子有些低,完全盖不住脖子上那片红痕。他看向拉帝奥,刚刚那副有些慌乱和无措的样子已经消失无踪,脸上的表情已经换成了那副令人火大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轻松笑容。

“这次可真是合作愉快啊,拉帝奥。”说完砂金便向门外走去,拉帝奥没说话,他只是看着砂金的背影,莫名有些生气。

为什么他能在发生这种事之后,还摆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啊?刚刚奇怪房间内那一幕控制不住地在拉帝奥的脑海中反复播放起来。

他在砂金脖子和锁骨之间动作的时候,砂金微微喘着,热气喷洒在他脸畔,隐忍的声音莫名震得他耳朵发麻。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当时已经有些微微地硬了。

这到底叫什么事啊?自己莫名其妙和一个烦人的同事被关在一起,然后还莫名其妙在他身上留下一堆吻痕,还被他的喘气声叫硬了。拉帝奥深深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荒诞程度有时候真是超乎他的想象。

不过他也懒得管自己和砂金为什么会进入那个房间了。毕竟在匹诺康尼,什么样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当这事是他们在此地进行任务时的一个小插曲好了,之后把它忘了就行。

不久之后,拉帝奥和砂金就结束了在匹诺康尼的任务,回到了星际和平公司。砂金平常大部分时候穿的是领子较低的衣服,这样,即使外套上的皮草盖住后颈,也还是能显得他的脖子修长好看。而现在,他脖子上多了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吻痕,却还是穿着低领的衣服。这就导致脖子上的吻痕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看得拉帝奥心惊肉跳。

某天拉帝奥刚踏进电梯,砂金便后脚跟着进来了,拉帝奥还没来得及尴尬,托帕也跟着进来了。三人保持着同事之间冷淡的礼貌,互相打了个招呼。接着,托帕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往砂金的脖子上看去,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砂金脖子上的吻痕虽然消退了一些,但也还是很显眼。

托帕不由得惊叹一声:“砂金,你平常的生活过得还真是……呃……‘丰富多彩’。”

砂金耸了耸肩,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否认,但拉帝奥却有些听不下去。

如果是过去,他肯定懒得管这种事,托帕说砂金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但这次,砂金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自己留下的,如果他因此被人误会,自己心里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拉帝奥开口道:“他倒也没过得‘丰富多彩’……”

拉帝奥总不可能当着托帕的面说,这吻痕就是自己留下的,只能这样比较委婉地反驳了一下。

托帕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拉帝奥,然后又看了看砂金。不对呀,砂金的生活是不是丰富多彩,为什么拉帝奥会知道?而且拉帝奥刚刚说话的语气也太笃定了一些……电光石火之间,托帕突然明白了什么。

“卧槽!”托帕忍不住叫出了声,拉帝奥和砂金同时看向她,托帕只能尴尬地找了个借口,“哎呀,有一项工作我差点忘了,死线就是今天!我我我先去工位了,两位再见!”

说完电梯正好停在了托帕要去的楼层,她一溜烟地跑下了电梯。拉帝奥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知道砂金脖子上的吻痕与“丰富多彩”无关,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想来想去,答案都只有一个——拉帝奥就是在砂金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人!

托帕越想越觉得这个推理无懈可击,她万万没想到,砂金和拉帝奥竟然会走到一起,明明两人看起来差距那么大,似乎还不是很合得来……

拉帝奥和砂金在电梯里沉默着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慢慢跳动。拉帝奥开口问:“那个,你……不用穿个高领吗?”

砂金微笑着摇摇头:“没必要。我穿高领还是低领,公司里的人都会传得很难听。”

拉帝奥皱了皱眉,回忆起公司里那些关于砂金的传言。他们说他身为臭名昭着的埃维金人,还长了一张诱人的狐媚子脸,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肯定是勾引了不知多少个大佬才上位的。拉帝奥向来不关心这种留言,同事的私生活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此时听着砂金这样悠悠地开口,他心中突然有些为他鸣不平。

拉帝奥下意识觉得砂金并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至于具体的原因……奇怪房间中那一幕幕又跃入了拉帝奥脑海中。

自己动作时,砂金浑身肌肉绷紧,甚至都有些僵硬,自己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

砂金似乎对自己的触碰敏感得有些过分,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他平常总一副泰然自若、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在自己留下那十个吻痕的时候,虽然极力掩饰,但仍能看出非常慌乱。

如果说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能使砂金抖成那样,那么说他勾引了不知多少个大佬,拉帝奥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两人一起走出电梯,本来要分别往两边走,但就在转身那一刻,砂金却被拉帝奥叫住了。

“喂,砂金。”

砂金回头,撞上了一双沉静的眸子。拉帝奥像平常那样,板着一张脸严肃的看着他。

“你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放任别人那样说你?再有人说你,你就直接反驳他啊,或者直接上手打。”

砂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第一个对自己说“你不是那样的人”的,竟然会是拉帝奥。砂金笑了笑:“让他们说去吧,说了我又不会少块肉,随便吧。”

拉帝奥皱起了眉,有些焦躁:“该死。还非要等自己掉块肉,你才会反击吗?”

“别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并不是只有肉体上的难受才叫难受。”拉帝奥说完,便转身离去。砂金站在原地呆愣了几秒,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

拉帝奥这家伙,还真的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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