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锋
子卿感知到闵舒的情绪,拉住她的手:“小姐,别生气,掌司也是按规矩办事,不如这样,奴白天随侍,晚上来学,奴会努力的。”
闵舒收回盯在檀绛脸上凌厉的目光,看向子卿:“那怎么行,你又不是机器人。没事的,我去找家主说。”
子卿摇头,把闵舒往旁边拉了拉,小声说:“小姐,这不就是您常说的打不过告家长吗?”
呵,怎的,这训练营是传授了他什么胆大包天秘术吗,敢讽刺本小姐了。
闵舒挑眉等着他继续说:“只是时间长些而已,奴想认您为主。”
昨日家主说未来的主夫今日会来,而后还要选侧夫,如果他连近侍都不是的话,小姐身边怎么会还有他的位置。
要知道小姐现在对他的偏爱,都是因为习惯而已,以后她再习惯了夫侍们,他也就不再特别了。
闵舒只能顺着他。她对檀绛说:“每天我会让子卿来两个小时,你找最好的指导来,用最少的时间教出来。”
檀绛应是。
子卿还要继续学习,一定要让闵舒先回去,主夫来了她在这陪一天小奴,怎么看也是太不给主夫面子了。
闵舒坐车又把瞌睡虫找回来了,本想上楼睡一会儿,没想到刚到客厅就发现任今夕在外面阳台看书。阳光从侧面打到他的身上,像是神仙下凡一般,满身圣光。
看来南堂清越也真的打的好算盘,说任今夕性子好,说什么不喜欢就养着,怎么没说他长得就容易让人见色起意呢。
闵舒站了片刻才往卧室走去,她走以后,任今夕才后知后觉的回了下头。
南堂清越晚上才回来,闵舒下来的时候他俩已经聊了会儿了。
任今夕看到她就起身了:“小姐。”
本来下午睡太多不解乏还会更疲累,闵舒就想坐一边当个陪衬,没想到任今夕又如此正式的跟她打招呼。
“嗯,任少爷,请坐吧。”
闵舒坐下就对上南堂清越好整以暇的笑。
笑屁笑?
晚饭时三个人一起,小奴都在各自伺候主子们净手,小奴们退下,今日为南堂清越布菜的是冬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也有可能跟攸宁一样。他看起来有股难辨雌雄的美。南堂清越还真是会享受,侍奴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她多看了冬至几眼,南堂清越就察觉了:“怎么,喜欢?”
闵舒一愣还没回答,南堂清越便补一句:“喜欢也不给你。”
嘶~
饭间,南堂清越真像个合格的兄长般,指挥小奴频繁夹菜,只不过照顾的对象是任今夕。闵舒有理由怀疑他们才是亲兄弟。
吃完饭两人又转到茶室喝茶,看样子他们还挺投缘,想来也是,南堂清越要是看不上任今夕,也不会定了他当妹夫。
闵舒刚想走,就被南堂清越点名:“敏敏,你也一起。”
“我不想喝茶。”
“不喝就看着。”
这是为什么呢?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好伐?
再不情愿,闵舒还是磨磨蹭蹭的跟上了。
喝茶的时候闵舒倒有点明白南堂清越要她一起了,他们俩认识完全因为任今夕是南堂清越同系同导师的嫡系师弟。
呵,南堂清越这样的,大学不该学个金融啥的吗?
除此之外,借着闲聊,闵舒还知道任今夕还有个弟弟叫任明夕,今年刚上高一。任父还有两个侧室,都是电影明星出身,只不过任父不允许她们生孩子。
还有就是任今夕除了看书学习,就喜欢剪纸,他不喜欢运动,因为身体不好,没什么大病就是抵抗力很弱。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大概率他还是会生病的。
闵舒被迫听着,一句也不插嘴,结果这边输出完了,南堂清越又将目标转移到她这里,开始讲敏敏散打很厉害,写字也不错,但是学习没天赋,让任今夕有空的时候辅导辅导她,又说她做事经常怕麻烦没耐心,不过还是挺信守承诺的。
南堂清越不讲,闵舒都不知道他这么了解自己。是子卿说的吧。
想到子卿,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闵舒心不在焉的坐在这,南堂清越拿茶舀敲了一下她的头,距离太近,防不胜防。
看闵舒的眼神锋利了一瞬,便转向别处,南堂清越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然后才说:“明年考大学,你有什么打算?”
呵,闵舒向后靠坐在座椅里:“以我现在的剧本,是不是可以混吃等死了?”闵舒以前是有打算,以她的散打成绩,体育类的院校早就给她发过邀请,她没敢跟子卿说,生怕他也要跟来。
昨天她醒来就在南堂家了,被半强迫的留下来,今天就见到她的正夫,怎滴,这高配版的人生还得立马就得有新的人生规划了?
既然这么急,就按爽文的套路走吧,先在南堂家立稳脚跟,再征服众多美男,搞大他们的肚子,生上十个八个崽,然后她与众多夫侍们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南堂清越一时都有点接不上话。
哎,唯一的亲人了……
还上不了墙。
闵舒倒不会关心南堂清越怎么想,她在想的是以他对任今夕的喜欢程度,她有理由怀疑他们才是真爱,而她只为了繁衍后代。
脑洞一开就有点收不住,虽然她与南堂清越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好像这大宅里除了她,她没见过其他女人了。
这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可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结合他给自己定了他的师弟当正夫,答案呼之欲出,南堂清越他是个弯的。
选夫她不会只是幌子吧。
好家伙,这一条条的捋下来,她真有可能是贵族的遮羞布。
嘿,自觉发现惊天大秘密的闵舒看南堂清越的眼神都意味深长了。想他昨天竟然还敢用子卿要挟她,是觉得她太傻发现不了?
南堂清越看着闵舒再次神游天外,真的好无力,智商都随她那个花瓶妈了吗?
闵舒忽的对任今夕说:“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家主商量。”
南堂清越没有意外也没有反对,任今夕乖乖的也应了声是。
他走后,屋子里忽然就安静的只剩下水咕噜噜的声音。
南堂清越虽然疑惑但是很沉得住气。闵舒心里记挂着子卿,再是看着沉稳也比不过南堂清越。毕竟人家筹谋了不知多久,一举就换了南堂家的天。
“我发现了个秘密,能跟你换样东西吗?”
嗯?南堂清越看向她:“说来听听。”
“我可以当你们的挡箭牌,我想要子卿的身契。”闵舒很是干脆的说出来。
南堂清越眯了眯眼,神情不虞,闵舒想总得让他尝尝被人威胁的滋味吧。
“呵。”南堂清越冷笑:“挡箭牌?”她以为自己喜欢任今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只是闵舒以为南堂清越生气的点和他真正生气的点相差甚远。
南堂清越虽然用子卿来要挟闵舒留下来,可他还真没把一个小奴当回事,任谁朝夕相处七年也都有感情了,这不奇怪,以后她身边人多了自然也就淡了。只是没想到,南堂敏舒认为的,她的哥哥,堂堂南堂家主的秘密,竟然与一个奴的身契同等重要。
这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找她回来气自己的吗?
“你听谁说奴有身契的?不会电视剧吧。”南堂清越这脸,面对任今夕的时候笑的和煦,特别像靠谱的兄长。现在却笑的张扬又邪魅,浑身都透着强烈的不可控性。
“我喜欢同性的事,世家圈子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往我床上送小男孩。只是我不喜欢任今夕。”
“无耻。”闵舒看到他不屑的冷笑时就知道自己多半没能捏住他的把柄,刚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原来只是人不对而已。
她无所谓他喜欢谁,她懊恼的是没能抓住他的把柄,当然就算这是一个把柄,她也不认为能完全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还有谈的余地,现在看来,她倒更加被动了。
果然,南堂清越就像狼,盯住了猎物只会继续攻击。
“你是我妹妹,我不跟你计较,可是你惹恼我,总得有人替你受罚。”
赤裸裸的威胁,闵舒后悔了,太草率了。这下没攻击到对方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其实我该夸夸你。”南堂清越站起来:“刚才你说的也没错,混日子也不错,谁让你会投胎呢,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南堂清越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呸……自恋狂……谁稀罕你这么个哥哥,精分!
南堂清越临出门这鸟嘴都闭不上:“哎,脑子省着点用,别再把cpu干烧了。”
闵舒都要气死了。
天杀的,这是哥哥吗?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想要。
闵舒蔫答答的上楼,任今夕坐在客厅里又捧着本书,学霸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正想进屋,任今夕却及时发现了她。
“小姐。”
闵舒停步,嗯了一声。
“家主说今晚攸宁不能伺候您了,您看……是……”
前面说的还挺顺利,后面倒越说越底气不足。家主的原话是:“我能按着敏敏娶你,但没法按着她宠你,剩下的自己争取吧。”
任今夕20岁了,虽一直洁身自好,但也了解男女之间的事。在南堂清越当家主之前,在南堂家就算正室,也不过是高贵些的奴罢了的,结婚前都是要跟训诫营的指导学习。任家父子在跟云阳对接规矩流程的时候却不再有这一项。但任父总怕他当惯了少爷不会伺候人,特意找人教他规矩,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伺候房事。
闵舒看着任今夕吞吞吐吐的,并没注意到他的耳根都红了,反倒皱眉问:“他去哪儿了?”
任今夕还挣扎在自己的心理防线边缘,一时没回答闵舒的问题,闵舒看向角落里的小奴。
小奴立即跪地回答:“回小姐,家主罚攸宁在院子里跪着。”
闵舒几步走到阳台边,楼下的庭院已经亮起灯,清楚的看到一道人影笔直的跪着。这就是南堂清越说的,总有人替她受罚。
虽然只是刚给她的小奴,还没有正经的身份,但至少大家都认为他是她的人。
闵舒转身又疾步下楼。
刚到一楼云阳就迎上来,躬身行礼:“小姐,您还是别出去了。家主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只罚跪两个小时,他若不受罚,家主吩咐便给您换个奴。”
从楼梯这里看不到大门,更看不到外面跪着的人,闵舒咬牙,她越发搞不懂南堂清越了,一面说着自己是他妹妹,不会对她怎么样,一面又威胁她,束缚她,操控她。
怎么,这是嫌生活太无聊,先纵容自己恨上他,再跟他斗智斗勇?
如果是,那现在就是她最好的抽身机会,在这的时间越长越纠缠不清。闵舒自认为没那么精明的脑子,去跟一个能把自己老子斗下来的变态拼智商。
她能怎么办?只能先忍了。
她吩咐管家:“给檀绛打电话问问,子卿什么时候回来?”
云阳应是。等他再来回话的时候闵舒觉得原来刚才生的气不过都是浮云,家主下令,子卿回来也要在院里跪够两小时。
闵舒能一直惯着他?
子卿一回来,她就拉着人上楼了。他若真把子卿怎么样,她便事了拂衣去,最好一辈子别见了。
但是南堂清越是什么人,听管家说了这事儿也就到这了。让他盯着一个奴罚跪也太掉价了,再者说啊,人也不能一直逼,玩脱了可就没意思了。
闵舒已经三天没去学校了,除了郭浩飞一直问她,今天老师也打来电话问情况,其实更在意的是子卿怎么也请假了呢?
今天南堂清越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她跟管家打了招呼就带子卿上学去了。
按他们现在的情况,知识已改变不了命运,但能逃离那令人窒息的环境。
郭浩飞十点多才发了信息问闵舒今天来不来啊,结果闵舒就回了张照片。他弹射起床收拾去学校。
他有重大消息跟小师姐透露。
火速赶往学校,他对老师的眼神杀已经免疫,坐下就悄悄拉闵舒的衣服。
“小师姐,醒醒。”
闵舒昨天睡得不算晚,起的也不算早,可一上课偏偏就特别催眠,真是特别能看出来她不是学习那块料。
她才三天没来,郭浩飞也跟着一起晒网,看他眼底下的青色,昨天又熬夜了吧。
两人悄悄地嘀嘀咕咕。
“昨天,齐轩叫我出去喝酒,我去,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
怎么又听到这个名字?不过他怎么不叫哥了。
“说什么?”闵舒其实不想知道。
“哎,师姐,昨天他喝多了,我才知道他最近一直跟玉家七小姐走的很近,他很多单子都是这七小姐促成的。我本想既然他有目标了就不撮合你俩了,可是后来他还说看上一个学妹,过两年想纳了做侧,我想了一大圈,直觉说的是你,这给我气的。师姐,你不喜欢他了吧。”
“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闵舒听了依旧是无波无澜的样子。
“不喜欢就好,反正你不愿意晾他也不敢强来。”
强来啊?那谁强谁就不一定了。
“我回来打听了下,那个玉七小姐啊,也不是什么好人。她都快三十了,还找小鲜肉,这也就算了,听说她换男人的速度,嚯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嚯嚯嚯个铲铲,这还是个女强人啊。
终于见闵舒有点反应,郭浩飞又说:“我最近还是少出门,万一被那七小姐看上,我的童子身就要不保了。”
见他一副苦恼的样子,闵舒只能送他一个白眼了,傻大个是怎么有这种担忧的呢?
郭浩飞的家庭在上流社会算是幸福标杆了,他父亲只有一位妻子,这么多年一直感情都很好,所以郭浩飞被养的单纯了些。他的父亲财富不少,却也只是抱着小富即安的心态,选了齐家这个有极深文化底蕴的家族做主家,这也能侧面印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郭浩飞受其父影响,价值观里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郭浩飞。”闵舒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郭浩飞也不习惯,有点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到。
“以后,你喜欢哪家姑娘,师姐都帮你讨来如何?”闵舒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待子卿慢慢平复下来,闵舒才停下浅浅的抽动,慢慢撤离他的身体。她翻身躺在他身侧,胸口也不断起伏着。抬头看到她的新伙伴上水光盈盈,闵舒侧身去捏子卿的耳垂:“子卿,你可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