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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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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

“主人,奴不可以的,您有主夫,您若恩准,这首次该由主夫来。”

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再者,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还真有些扫兴。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他垂了眼眸说:“即便还未成婚,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

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只要主人看得上,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

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别人作甚,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

闵舒重点拖长了声调说的方位词让子卿的脸一瞬间爆红,再不敢看她。他的主人平日里看着多冷清的一个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羞臊,子卿还是懂得固宠的道理,他红着张脸去抓闵舒的新伙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水中以唇舌伺候。

虽然很舒服,闵舒还是怕他憋的难受,裹了两下便拉他起来,子卿大口喘着气,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闵舒让他转身跪趴下,手摸上那柔软的穴口,往里戳弄,子卿一激灵,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撑开他的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腿也打起了哆嗦。闵舒并不太懂,只以为是他也有感觉,更卖力的动起来。穴口干净红艳,根本没有多少暗沉的颜色,随着她的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也跟着涌动,趁的此刻更加色情了。

只是浴缸里用手还算方便,想要身下那物挤进身体便施展不太开。她拉着子卿出了浴缸,让他扶着边缘,双手扒开他的臀缝,对准后穴再次长驱直入。

子卿痛的瞬间仰起脖颈,大口的换气呼吸,手抓的紧紧的,指骨都泛白了。闵舒直觉得不太对,她问子卿:“是不是弄疼你了?”

“主人让奴稍缓下就好。”虽然这么说着,可刚才便已带伤的后穴再次被进入,疼痛感何止翻倍。闵舒趴在他背上等着,手还在胸口和性器之间来回抚摸。闵舒并没不耐,子卿却不敢让主人久等,疼痛没那般剧烈的时候便哑着嗓子说:“主人您动吧。”

听得如此说,闵舒慢慢的抽出又一点点的进来,十分缓慢的在他穴里进出起来。子卿身上带着水珠,即便开着暖风皮肤也很凉。闵舒够到架子上放的浴巾给他搭上。刚握住他的腰,想在身后欣赏下进入他身体的过程,却赫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

闵舒停下动作看向穴口,果然是那里出血了,她瞬间僵住。子卿还在呻吟,主人却突然不动了,就在他要转头的时候主人的性器却抽了出去。

“子卿。”

听到闵舒带着怒意的声音,子卿忙转身,下跪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心里暗恼自己身体不争气,又忙请罪:“主人,奴错了。”说着便要低头将那几滴血迹舔干净。

“你干什么?”闵舒猛的拽住他头发,一着急手下没轻没重的,子卿只觉得头皮一瞬间火辣辣的疼。只是他也不敢呼痛,仍旧认着错:“主人,奴弄脏了地板,请您责罚。”

闵舒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了。手扬起似要扇他巴掌,却终究没打下去。

她深呼吸片刻,压下那股火:“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子卿并不敢在这档口再撒谎惹闵舒生气:“有一点,也不是很痛。”

“放屁。”想到刚才她才进入子卿便开始哆嗦,想必是疼的很。她越发气恼他的隐瞒。以为她就只为了自己舒服不顾及他的感受吗?

她又拿了浴巾给他披上:“起来,上床去。”

再生气也得先看看他伤的如何了。

卧室里重新变得明亮,子卿挨蹭到床边,一眼便看见床单上也有几道血迹,便不顾疼痛直接坐在那,生怕闵舒看到更生气。只是闵舒就跟在他身后,对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没看清他在掩饰什么,可一想也能明白,大概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受伤了。只是当时灯光昏暗,她并没注意。想来也是,男人那处本来也不是用来承欢的,怪自己也没多想,总觉得他说可以那便可以。

闵舒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子卿根本没想跟主人对峙,他拉住闵舒的手:“主人,奴错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闵舒想,训诫营里那么多男奴,不能每次承宠都出血吧。

“嗯,奴知错了,主人饶奴一次吧。”说着还摇了摇闵舒的手。

“有药吗?还是请医奴来?”闵舒无奈,以前也是,从来都是她先妥协。

子卿一听立马说:“有的,奴回去就上药。”

“回什么去?你还打着去哪儿?”

子卿略失落的说:“奴是不能与主人同寝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招了奴侍寝,占了奴的身体却连个同寝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渣到家了。闵舒不需要这无时无刻彰显的地位差距,她说:“你就在这睡,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去你屋里睡。”

对比了下闵舒说的这两种选择,子卿决定留下,让主人纡尊降贵去他那小房间那他罪过更大了。

闵舒叫攸宁去拿药。攸宁听了立马去了,拿过药来只敢在门口跪着将药举起,一点不敢乱看。寝奴出身的他最能明白现在怎么回事,好在小姐仁慈,还许上药。他刚才才算指给子卿大人当随奴,还来不及跟他说些承宠时能减少些自己痛苦的方法。也不知大人伤的如何了。

拿了药回来,子卿跪坐在床上裹着毯子,见主人拿了药便想伸手接。闵舒一收手:“怎么用?”

子卿还想挣扎一下:“主人,让奴自己来吧。”

闵舒就拿着药看着他,子卿在这种小事上向来听话,他慢吞吞的跪直说:“就,挤进去就行。”然后又慢吞吞的跪着转身,等背对闵舒的时候才伏下身去,将屁股高高翘起。本来他应该自己扒开臀缝方便主人行事,可这本来是上药,再者他实在也羞的厉害,只把头埋进臂弯里一动不动。

这边姿势都摆好了,就该轮到闵舒羞窘了。他把药膏旋开,掰断前面的密封口,摸了一圈没有毛刺才小心翼翼的对准子卿的后穴。

虽然药膏的管子不粗,可仔细看过去子卿的穴口有好几条裂伤,真怕再弄疼他,闵舒一点点伸进去确认了好几次不痛才慢慢把药挤进去。

子卿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热的几乎要将自己烧起来,他听到主人转开盖子,手抚上他的臀瓣,微微向一侧扒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凑的极近,因为他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子卿暗恼,早知道这样就稍微给自己润滑一下了,保持出血但又不出这么多的话就不会扰了主人的兴致了。现在好了,还得劳烦主人给他上药,今天真是次失败的侍寝啊,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要是以后都不召他了,那真是要哭了。

将药挤进去,闵舒又拿了棉签在里面转了转,然后在穴口也抹了抹。

上好药闵舒在子卿白嫩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好了,起来吧。”

本来情趣多于惩戒的一巴掌让子卿更没脸起来了。他头也不抬,就慢吞吞的以头抵床像圆规一样转身。闵舒没忍住笑出声。听到主人笑出声,子卿才抬起头来,也露出个傻傻的笑。

睡前闵舒逼问子卿:“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子卿支支吾吾片刻见闵舒就等着他答案的样子,还是说了:“就是…奴事先清理身体时并未润滑。”

哦,闵舒懂了。

“为什么不润滑?”

“奴长期未受训,所以没有点宫砂…所以…”

见他半天所以不出来个啥,闵舒问:“这跟你润滑不润滑有什么关系?”

子卿见左右逃不过,一咬牙直说了:“奴想,初夜总是要有些不一样的,您褪不了奴的宫砂,便落点红也是一样的。”

闵舒啪一巴掌拍到他臀上:“你成天都瞎想什么?你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子卿挨打了没有躲开,反倒往闵舒怀里拱了拱:“奴知错了。”

这行为让闵舒瞬间心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不许这样自作主张。”

子卿应下。两人相拥而眠,这个夜晚即便闵舒没太尽兴可也是最难忘的了。

清晨,子卿常年早起做早餐的习惯让他醒的早,只是悄悄往外挪动的时候吵醒了闵舒,他又被抱着接着睡,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闵舒已经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被主人过分炙热的眸色盯醒的。

只是闵舒虽然看起来有些欲色,但也没对他做什么。子卿在床上就给主人行了早礼。磕过头之后他才注意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昨日还看不太出来,睡了一觉全显色了。子卿能看到的这些痕迹好歹穿上衣服就遮住了,可是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最显眼的就是脖子了,草莓和牙印,还有说不清的斑点。

子卿穿好衣服,刚要跟主人请示离开,闵舒又说:“记得上药,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试试其他的…”

初尝情事的人的确很难抵御这种诱惑,况且闵舒还处在根本不需要抵御的地位,她招招手,多少人排队等着爬床。其实按理说,闵舒想子卿侍寝是根本无需那么多顾虑,主人想要他能说不?也就是闵舒仁慈。

只是……

子卿跪下说:“奴怕是要养两日,不如主人今晚召任少爷来?”

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闵舒慢慢敛了神色。

“你倒是操心。”

子卿听出主人话里的不虞,立马叩首:“奴僭越,请主人责罚。”

闵舒冷笑:“好啊。罚你今日卧床,一步都不许下地。昨日我跟攸宁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的随奴了,他可是寝奴出身,今日你俩就在屋里好好讨论下房中术吧。”公众号:弦外无音

任今夕起的不算晚,可是气色看起来并不好,小晨给他塞了暖手宝,跟他说:“小姐那边起了。”

任今夕怀里暖暖的,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阳在冬日来说算是极好的了,可就是觉得还是那么冷。

“小姐还没用早餐,不如您过去陪会儿吧。”小晨虽然才到任今夕身边不久,可是一心为他考虑的。

任今夕坐在窗边,温暖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也驱不走他的落寞。昨日带回来的手办就摆在他的床头柜上,他还在兀自高兴着哪怕小姐看起来并不太喜欢逛街却也耐心跟他约了一天会,只是转头便被小姐召子卿侍寝的消息震懵了。

就算他早就知道这就是贵族的生活方式,可当现实赤裸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任今夕的父亲也有侧室,当时父亲带人回来的时候母亲也是闹过的,那时的不理解现在全懂了。可是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比不上母亲。他在这里不明不白的住着,连正经的婚书都不曾有,更别谈订婚结婚了。他就因南堂清越一句相处看看就巴巴搬过来住了,可是他未来的妻主不喜欢他,那是不是以后有一天他会收到一句不喜而被送回去,然后这大宅里又会迎来新的少爷。

小晨见任今夕仿佛失了魂一般,多少也知道因为什么,忙安慰他:“少爷,子卿那个……哎!您别往心里去,一个奴而已,您可是正经的世家少爷,咱不跟奴比,凭白轻视了自己。”

小晨尽力了,他虽是少爷身边的奴,可身份上是比不了小姐近侍的,按理说他见了子卿是要称一声大人的。为了给自家主子宽心,他也只能背后编排编排他了。

中午闵舒刚要补个午觉,郭浩飞就打电话过来,说晚上他堂哥的求婚派对,问她要不要一起来嗨。

平日里郭浩飞一有局就叫她,可她十次有八次都不去,参加的那些也都是听到齐轩会去她才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怎么想在南堂家里宅着,所以爽快的同意了。郭浩飞还有点纳闷:“小师姐你转性了啊?”

“废话怎么那么多?再说不去了。”

“别别别,晚上七点,我去接你啊?”

“不用了,地址发我,我自己去。”

“好吧,礼物我买好了,你直接去就行,报我名字。”

闵舒这一觉睡到傍晚,起来时天都擦黑了,她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换了衣服她出门,随手招了个小奴:“家里有好酒没有?”

这自然是有的,小奴带闵舒到负一楼的酒窖,才真的是大开眼界,豪宅果然是豪宅,什么东西都有,酒柜都不够,直接上酒窖。她对酒不是很了解,让值守的小奴选了两瓶差不多的酒。

郭浩飞的堂哥家里也是极富有的,这次举办派对的地方在他们家郊区的别墅,对比他那么一说,南堂家得算郊区里的郊区。

路上郭浩飞给闵舒打电话,本来他出发早,可市里堵了会车所以俩人到的时间差不多。

他们一同进门,还有比他们来的早的。

他们的交际圈里的人闵舒大抵都见过,虽然谈不上多熟,但至少见面认识,也不会乱认郭浩飞与她的关系。

他堂兄很忙,郭浩飞就负责给闵舒介绍,他堂兄的女朋友是世家出身,俩人差不多的年纪已经谈四五年了,也该结婚了。

此次派对他俩纯凑热闹的,前面忽然有人招呼:“姑娘来啦,兄弟们准备啊。”

求婚派对,其实女方也是知道的,只是具体环节并不清楚,所以当女方的车一停到别墅门口,就有不少人拉响礼炮,彩带乱飞。一时间起哄声能传遍整个别墅区。

闵舒站的远,热闹的气氛却也感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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