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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穹】你看起来很好吃(有些许血腥描写)

 

穹从喉腔里呛出一声嘶哑的惊叫。

他不明白,他就是饿了,然后趴在男人肩膀上咬了几口,还没咬掉几块肉呢,怎么突然变了副模样,眼前这个凶巴巴的男人不就是负责给他食物吃的吗?而且,穹悄咪咪咽了下口水,他真的很好吃,比他之前吃过的肉要好吃多了。

穹不记得,他是如何和男人组伴的,有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叫嚣。穹不在乎,这个现状让他很满意,男人不坏,或者说对自己不坏,最主要的是,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养着自己,甚至愿意让自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穹很喜欢,男人曾经教过他说话,但是自己声带早就出了问题,压根学不会,于是男人嫌弃的从嘴角溢出一声不满,俯身与穹对视,粗粝的大手紧掐着穹没有什么肉的下巴,男人力气太大了,穹只觉得下巴都要脱臼,嘴唇被迫捏出一个小小的椭圆形,露出唇齿。

“张嘴。”

穹试图掰了掰男人的手指,掰不动,放弃。

男人另只手从穹的口腔探入,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食指与中指随着湿热黏滑的上颚向深处游走。穹有些难受,下巴发酸,于是舌头发出了抵抗,舌尖抵着指尖阻止他的侵入。男人反倒是笑了起来,两指夹着舌头捋直,紧接着把舌头垫在手指下面。口腔分泌的口水已经无法下咽,穹眯起眼睛呛出细微的咳嗽,水淋淋的口水裹着男人的手指,但仍旧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指腹轻压着舌头根部,引的穹一阵干呕,虽然是无意义的挣扎罢了。没有过多停留,男人就松开了手,抽出手指,扯出几缕口水,随即又皱着他的眉,将口水抹在了穹的嘴角。

“说话。”

穹下弯着腰咳嗽了几声,嘴唇张合,也只能发出着不成调的音节。

“真不会?”男人盯着穹垂下的发丝,伸手揪着他的头发向上抬起,也没管穹能否听得懂他说的话,看着穹一脸懵懂的模样,“真蠢,原来是个只会吃的傻子。”

穹拍打着男人的手腕,让他松手,男人又把他抓疼了。

“听得懂?”

“…啊…嗯…”老实说,穹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好听,像是用磨砂纸在粗糙的沙砾上用力碾过一般破碎沙哑。

男人有些麻烦的咂了咂嘴,松开他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这小鬼看着全身上下没多少肉,头发手感倒是不错。没有了钳制,穹顿时倍感轻松,他甩了甩脑袋,又伸手随便抓了几下头发,仰着头看着男人。

“…刃。”

“?”穹疑惑的眨了眨金瞳,贴近男人揪着他的衣袖,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男人大手一张就盖住了穹的脸,推着穹的脑袋远离自己。穹透过指缝看着他,鼻尖轻轻嗅了下,好香…

穹伸出一点舌尖,轻舔了一下男人的手心,还观察着男人的神色。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来着?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他饿了,又没忍住舔了一下。

“啧…”手心不一会就被舔的水亮,男人甩了甩手,俯身与穹额头相抵,猩红的眼瞳里映的穹小小一只,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刃。小鬼,听明白点头。”

刃下移的视线瞟了一眼穹胸前早已污秽不堪的名牌,上面铭刻着“穹”。虽然得益于这个铭牌让刃知道了穹的名字,但他早就看这个牌子不顺眼了,刃伸手拽掉名牌扔在地上,名牌滚落在泥潭里沉入污水。

“你不需要这种东西了,名字我自己知道就好。”

穹眼睛仍盯着刃的脸,他连忙点着头,在讨好刃,穹清楚得很,只要服软,刃就会给他肉吃。穹张着唇,指向自己的嘴巴啊了几声,向刃讨食吃。

刃哼了一声,抚平被穹手指绞皱的衣袖,又自己卷起,露出手臂朝着穹的嘴角递去。刃的手臂很粗壮有力,皮肤下流动的血管看的穹心痒痒,穹抬眼看了看刃的脸色,又低下头盯着完好的手臂,露出尖牙抵在皮肤上凹陷出一个浅窝,穹犹犹豫豫的没敢下口,他太会看刃的脸色了。

“怎么,你又不饿了?”刃挑了一下眉,手臂又远离了穹的嘴角几份,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放下衣袖。穹急得嘶哑出声,双手急忙搂着刃的手臂直摇头,咿咿呀呀的,恨不得蹦起来告诉刃他饿了。

“那就吃。”刃伸出另只手按着穹的脑袋往自己手臂上压,穹双手捧着手臂,先是小心翼翼的在手腕处舔舐,像小猫似的等到皮肤被他舔的湿漉漉,又用牙齿轻啃,刁起一小片肌肉厮磨,用尖牙刺穿皮肤,溢出点点的血珠。穹嘴唇紧贴着皮肤吮吸,时不时用舌尖舔过伤口,穹又抬眼看着刃,刃和他对视,面无表情,只是按着脑袋的手又重了几分。穹这才咬着肌肉用他惊人的咬合力撕扯掉一片肉下来,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血色淋漓,穹细碎的刘海摩挲着刃的手臂,埋头专注着吃食,呼吸变得炽热,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渴望进食的欲望,嘴唇上难免沾染了些鲜血,生肉的咀嚼声伴随着穹吮吸血液的吞咽声。

刃的痛感并不迟钝,他额头生出几滴冷汗,牙根咬紧,原来重压着穹脑袋的手也逐渐乏力,转而轻抚着穹的后脑,指缝插入发丝细细抚摸着。看着穹进食的样子倒真像只小野兽,从喉腔发出吃饱喝足的呼噜声。

穹觉得他再吃下去刃的手臂都要断裂,于是他停止了啃咬,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但仍捧着手臂,血液正汩汩的从偌大的伤口中流出,穹眼神紧盯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咂了咂嘴又舔了上去,不想放过丁点。

“真能吃…”刃的喉结轻颤,说话的尾音都带了点颤声。听到刃的声音,穹大梦初醒般猛的抬起头来,嘴唇周围被糊的全是鲜血还在顺着嘴角滴落,捧着血肉模糊的手臂,看起来诡异极了。穹不好意思的朝着刃露出一个生硬至极的微笑,或者说是扯了下嘴角,那笑容却更加惊悚,穹又低着头伸舌舔上去想止住手臂上的血,刃任由他舔了一会,小鬼的舌头又软又热,温着他的手臂还算舒服。只是他身体再生的速度很快,没几分钟那原本断臂一般的肢体就疯狂生长恢复如初了,甚至伤疤都没有,更别说流血了。

只是穹还在舔,自己嘴上的血液蹭了上去,倒是帮了倒忙。刃嗤笑一声,看着穹怎都舔不干净而发出懊恼的嘶哑,穹好像自己都没发觉那血液是他嘴上的,一直蹭,怎么可能舔的干净?穹金色的竖瞳带了点惊慌,以往刃的身子不会这么一直流血的,哪里出了问题。

“呜…”穹抓着刃的手,眼神仿佛都要盯穿一样越看越近,不看出点苗头来不抬头的架势。刃饶有兴趣的看了好一会,他动了动,想抽出手臂,却被穹双手抱着不放,好玩。

“怎么了,这次为什么不放手。”刃恶劣心大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

“啊…呃呃呜。”穹小幅度的挪动刃的手臂往自己衣服后面藏,想遮盖手臂上残留的血迹。穹抬着头又朝着刃笑了笑,嘴角的血迹被他蹭的差不多了,粉红一片。

刃抬起另只手给穹擦干净嘴唇,摇了摇被穹藏在怀里的手臂“听话,松手。”

穹呜呜着摇头,一副“你要是生气我只能求求你了”的表情。或许穹在脑内头脑风暴了一会,抉择了一下利弊,穹还是松开了他的手臂,极其僵硬的不敢动,死盯着刃的表情。

刃抽出手臂,看着干成暗红色的血迹,递在穹的嘴边让穹处理干净。

穹抬眼瞟了一眼刃,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舔湿血迹卷入口中。很听话的,这次手臂上没有再出现血迹,确认手臂确实没伤的时候,穹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眼睛发亮装成没事的样子。

刃没说出事实,这样逗弄穹太有趣了,看着穹后脑翘起的发尾,又抚平了它。

刃或许,大概是生气了?

穹摸着脸上的止咬器和脖子处的项圈。

起因是穹在刃坐在墙角里午休的时候,穹没控制住悄咪咪钻进怀里咬了刃的脖子。

穹对天发誓,啊不,对他的胃发誓:他就是口渴,单纯想吸一吸血。牙齿都没刺穿呢,刃就睁着眼看他,捏着他的后颈什么话也没说。穹倒吸了一口气,眨巴眨巴眼,双手弯曲在胸前,保持着跨坐的姿势没动,等待眼前人对他的发落。

刃一挑眉,空出一只手挤入穹的嘴唇,摸索到了他锐利的尖牙“不想要你的牙齿了?”说着还用力捏住了末端晃了晃,颇有一种要把穹牙齿硬生生掰断的语气。

穹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大张着嘴没敢动。明明按照穹的咬合力,咬掉刃的手指轻而易举,但刃可是他的终身饭票,他可不想再去吃那些又酸又臭的食物了,而且穹对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穹懒得管,总之跟着刃日子过得倒也舒服,穹对刃的态度几乎是百依百顺。

“上几天刚吃过,饿了?”刃干脆检查了穹的口腔,指腹按压着每寸田地,除了那异常尖锐的尖牙,倒也没什么大碍。

手指在口腔里搅的感觉依旧让穹不习惯,穹舌尖贴上拇指往外推。刃轻笑一声,每次伸进小鬼的口腔的时候才有点脾气抗议,在他面前性子软的不像话,如果刃没见过穹暴力撕扯其他“食物”的画面话,刃大概就信了他这副无辜纯良的脸了。

刃好像走神了,穹一直大张的嘴巴发酸,他缩了一下舌头,咽喉抖动想吞咽即将滴落的口水。穹极小声的“啊”了一声,双手握住刃的手掌想让他松手。

口水开始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刃的腰腹上,晕湿了一小片,又紧接着一滴,两滴…

“唔啊…”穹轻推着刃的手远离自己的尖牙,不明白刃为什么会走神,他一向警惕。

“不是想要?”正当穹还在苦恼自己吞不下唾液的时候,刃突然发了声,原本一直抚在后颈的手在穹的腰后收紧,猛然往自己怀里带入。穹措手不及就趴倒在刃的胸前,尖牙在指腹上刮出一道血丝,感受到熟悉的气味,舌尖下意识舔了一口,穹瞪大了眼,他把刃的手指划伤了。

穹更加不敢动弹了,活像一根木头。

“啧。”刃不耐烦的泄出一句,“能蠢到这种地步,你之前是怎么活下来的。”指腹主动在尖牙上狠狠地压上,艳红的血珠涌出,随即又把渗血的指腹放上穹的舌面上。

“喝。”他说,眉头又再次皱紧。

刃没走神,他在等穹咬破手指去喝他的血,没曾想穹竟然一下也没伤着他。穹眼睛微动,又再次握住刃的手腕往嘴里送,合上嘴巴用舌尖吮吸犹如甘泉的血液。穹垂下眼眸半瞌着眼,专注吸食,脸颊两侧时不时小幅度的收缩,手指垫在柔软的舌面上,随着吮吸的动作轻颤。穹的身体温度并不高,口腔却是温暖的出奇,裹挟着湿热的口水与血液送入食道。手指上的伤口并不算大,穹需要主动挤压甚至去嗦舔才能尝到血液,刃抚在后腰的手细细揉捏着,看着穹吸食的模样有些眼熟,他想起来了——和新生婴儿吃奶嘴的模样如出一辙,又呆又傻。

大概是吃饱喝足,太舒服的原因,穹竟然犯了困。穹松开被他舔的水亮的手指,趁着伤口还没愈合,又仔仔细细咂了一遍,舌头都泛着嫣红收缩在口腔里。穹双手搂着刃的脖子,心满意足的蹭了蹭,鼻尖埋在刃的脖颈处嗅了几下,嘴角微微上扬,才闭上眼睡去。也不怕刃拽着他的衣服给他扔出去,刃扬起那只被吸食过的手,已经愈合了,只不过还微微发红,大概是穹吸的太用力的缘故,在光线的照耀下像是被模糊了边界。刃放下手,托举着穹的屁股,另只手锢住腰,低头沉思着在想什么事情。

穹醒了,被脖子上的异物感硌醒的。

穹伸手向脖子上摸去,皮的材质,有穹的两指宽度,后颈位置还牵引了一条银色铁链。穹向下瞄去,黑色的,像是给宠物戴的项圈,正严丝合缝的扣在他的脖子上,甚至项圈的正前方还缀了一个细小的银铃,穹手指顺着铁链摸索而去,摸到了一只粗糙的大手,手的主人是刃,刃正牵着铁链,在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

穹自由惯了,这种东西会妨碍他的行动。双手在项圈上四处摸索,试图打开,急躁的动作带起一声声铃铛响,刃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任由穹破坏项圈,他拿不掉的,那是他自己做的项圈,只有刃自己知道打开方法。等穹折腾累了,他就会接受。

“不喜欢?”刃看着穹眼尾都发了红,略长的指甲在脖颈上划出几道红痕来,还在坚持不懈的抓拽着项圈。刃看了看有些刺眼的痕迹,在身侧放下他手中的东西,单手擒住了穹两只手腕。穹这时才想起求助于刃,他张着唇叫唤了几声就挣脱了刃的束缚,双手指着完好如初的项圈,又牵起刃的手往项圈上送,两眼泪汪汪的挺着腰蹭进刃的胸前示弱。

刃单手往上托了托穹跨坐在他下腹上的屁股,被穹牵引的手触碰项圈,这项圈特意找了些柔软的布料,不过目前项圈还没伤了穹,他自己倒是一直在抓挠。

“穹,不想戴?”刃单指勾进项圈的空隙处,穹点了点头,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喉结微动,刃甚至能感受到穹脆弱的血管,隔着薄薄的皮肤跳动。刃勾着项圈往身前拉进,脸颊贴的极近,看着穹氤氲的金瞳,刃吻了一下眼角安抚,穹细长的睫毛骚动着嘴唇,沾染上了泪水。没得到刃的回应,穹更是急躁,双手遮住刃的脸颊推搡着,项圈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像是穹躁动的心跳声。

刃并不心急,即使脸颊被捂住仍凑近着穹,搂紧后腰,任由穹双手挤压着他的脸,嘴唇蠕动着发声“穹要听话,明白吗?”

“啊…啊唔呃。”穹有些僵硬的放下双手,在听话和自由但是饿肚子的抉择中选择了听话,金瞳可怜巴巴的看着刃,脑袋蹭着刃的脖颈,双手泄愤似的锤了几下刃的胸膛。

刃眉眼带了点笑意,“懂事。”对着咫尺之近的嘴唇亲吻,穹抿着唇,喉腔发出呜咽声,被刃撬开嘴唇,含住唇瓣舔舐,舌尖灵巧的挑逗着穹的舌头。穹眨巴眨巴眼,张着唇不知所措,被动着承受刃的索取,口腔被舌头捣来捣去的感觉好奇怪。

“没人教你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吗。”刃半眯着眼,看着穹睁着双大眼,憋的有些发红的面颊。

穹更迷惑了,接吻?是什么,咬他的嘴和舌头是接吻?刃也需要这种方式吃饭吗。嘴巴好麻,穹偏过头露出舌尖喘息,刃顺势吻上脖颈,一路亲吻到锁骨用牙齿轻咬了几口。

“?!”他真的饿了,不然为何要咬自己,穹一个激灵,细想起来还真没见过刃进食,但是刃吃他,他可不会有那种可怖的再生能力呀。穹越想越惊慌,双手挤进两人胸前,用手掌推搡着刃,嘴里还念叨不成调的音节,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有些好笑,再次凑近穹垂下的脑袋,刃双手在穹的腰身收紧,迫使穹只能坐在他的身上没办法跑路。

刃薄唇轻启“怎么,我很讨厌?”

穹摇摇头,他突然很想说话,说你不要吃我。

“那为什么推开我?”

穹随即抬起头,咿咿呀呀的指着刃的肚子,又指着自己摇头。

“但是我饿了…”刃说着又靠近穹的脸,张着嘴作势要咬。刃当然又是在逗穹,他根本不需要进食,更别说像穹一样生吃血肉了。

“噫!”穹紧闭着双眼,缩着脖子像个鹌鹑,脸颊上被湿热的气息包裹,牙齿碰到了脸肉轻轻咬了一口,还被刃恶劣的舔了一下。刃砸吧着嘴,啐了一口口水“不好吃。”

直至那股气息远离,穹才轻颤着眼皮睁眼,手指抚上被咬的脸颊,还好,并没有掉块肉。又瞟了几眼刃,正带着玩趣的表情看他“傻子,我不需要进食。”

穹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羞红了脸,乱扭着身子挣扎。刃拿起早就被冷落在一边的物件,穹认得,这不是他之前放在手里玩的东西吗?刃晃了晃那个物件,又是通体银色的,像铁笼一般扣在上面,周围是熟悉的黑皮材质,带着两条长长的带子。

和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好像…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正犹豫着要不要逃跑时,刃就把那物件扣在了他的嘴巴上,啪嗒一声,就系在了脑后。穹愣住了,摸了摸搭在鼻梁上的东西,好凉,还有点重…穹张嘴,露出尖牙,他什么也咬不到了,穹又伸出舌尖,什么也舔不到。

刃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因为他偷咬了刃一口吗?

“穹,听话。”刃抚上穹的眼角摩挲,单手就托着穹的身子站了起来向屋内走去,穹呆愣愣的搂住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撇了撇嘴开始掉眼泪后又默默擦掉。

刃把穹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一边,穹出奇的安静没有吵闹,全然没有刚戴上项圈时的抵抗,只是蜷在角落里小声啜泣着擦眼泪。刃叹了一口气,摸着穹的脑袋,“只是为了防止穹乱吃东西。”看着穹没什么反应,又补了一句“也是防止穹在我睡觉的时候乱咬,穹饿的时候,休息的时候,都会取下来。”刃曾好几次在假寐的时候看见穹张着牙乱咬东西,事后还不承认那种。刃伸手把穹搂进怀里拍了拍背,“穹是听话的乖孩子。”

刃安抚了一会,直到穹哭声渐小变成平稳的呼吸声。刃低头拭去泪珠,横抱起穹回到他的床上,解下他的止咬器,侧躺在身边,刃轻声吐出一句话。

“小鬼真难哄…”

穹还是不习惯戴着刃说的什么止咬器,又大又重,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和以往一样随便去舔刃的脖子。

穹百般无赖的捶着沙发上的小浣熊玩偶,那是刃之前出门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刃调笑着提住手中玩偶的后颈,还说很像他,就带回来给穹打发时间玩。

什么嘛,他又不是小孩了…穹翻了个白眼,这种动作也只有在刃不在家的时候敢做。双手捏住玩偶面颊的两边,穹愤恨的往两边拉扯,小浣熊的脸立马就变得扭曲变形,连表情都带了点委屈,黑色纽扣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穹,可怜巴巴的。那玩偶足足有穹半个身高的大小,穹喜欢搂着玩偶去咬它的耳朵,虽然穹咬的并不用力,但是小浣熊耳朵上已经有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牙印,都是穹自己在家的杰作。这下好了,穹张着嘴却再也咬不上近在咫尺的耳朵,这都怪刃!

他又没有偷跑出去咬人,咬点自家玩偶怎么了!

穹平躺在沙发上又蹬了几下腿,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刃在何时出了门,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已经是夕阳时分。

怎么还不回来,穹已经想抱着刃感受他的体温了。

“穹。”

“啊!”穹猛的抬起头,从沙发边上露个脑袋出来,是刃回来了,穹一路小跑扑进刃的怀里,刃踉跄了一下又稳稳接住,脑袋在胸膛上蹭。

“饿了吗。”刃顺手托举着穹抱起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亲了亲穹的额头。穹摇摇头,敏锐的观察到刃的脸色有些疲惫,又埋在脖颈处嗅了几下——血腥气。

穹双手搂着刃的脖子,再次确定了一下血腥气的主人,还好,不是刃的,刃的血液没这么难闻。穹从起初的担忧又变成了嫌弃,外人恶心的血腥气让穹肠胃翻涌,穹皱着鼻子让刃放下他,没有询问刃遭遇到了怎样的敌人,只要刃完好如初的与他在一起就好。

刃挑了下眉,“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说着又搂的更紧,带着穹向浴室走去“你也得洗。”

“呜呜!”穹很抗拒洗澡,浑身都似炸毛,抓着刃的手臂挣扎,使劲蹬着小腿妄图逃跑。

在刃的手臂被进行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之后,穹就被剥光了衣服坐在浴缸里了,他靠着刃的胸膛用手拍打着水面溅出水花撒气,浴缸并不算大,单是穹一个人或许还算宽敞,又加上刃如此壮硕的体型,俩人挤在浴缸里,穹被夹在中间生闷气。

“止咬器,洗澡可以不戴。”刃突然从嘴角吐出一句话,手指麻利的解开穹想日夜挣脱的止咬器。

“开心吗。”

穹眼睛瞬间亮起,点头如捣蒜,仰头看着刃,侧着身子搂住刃的腰,用嘴唇擦碰锁骨作势就想咬上去。被刃眼疾手快的掐住下巴“牙又痒了?”

穹尴尬的笑了笑,在刃面前要学会装乖巧。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刃给他好好洗了个澡,看在能拿掉止咬器的份上,穹勉强接受了这次洗浴。

刃先是吹干好穹的头发,灰色的发丝细长,穿插着指缝里,小鬼的头发好像有些长了,足足长到了他的肩膀处,刃从右手边抓了一条绷带缠绕几圈又系上。

打理完穹,刃这才顾得上自己翩翩的长发。

穹在一旁盯着刃的发尾,鬼使神差的用指尖捏了一下,挤出点滴水。

刃搂着穹靠坐在床上,看着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手语,想学吗?”

“?”

“这样就不用咿咿呀呀的指着乱叫了,跟个傻子一样。而且…”刃顿住,低头看向穹欲把自己的手指往嘴里送,“穹叫的太难听了,耳朵吵。”

穹对着手指就恶狠狠的咬上,但是并未咬出伤口,抬眸用眼神控诉着刃,仿佛在说:哼!我咬死你!

“所以呢,穹想学吗?”

穹点头,他也不想天天和刃指来指去的交流,学会打手语可能会方便很多。

“乖孩子。”刃吻了下穹的发顶,是与他相同的洗发水清香。

“明天开始学习,太笨的话,我不教。”

“呃?”穹从喉腔泄出一声哀嚎,又咬了几下刃的手指,刃那只手反擒住穹的舌头,刃嗤笑一声,借力把穹压倒在床上“还咬?”

识时务者为俊杰,穹呜呜着摇头,请求刃放过他的舌头。刃松开那湿热的舌头,欺身压上,额头相抵“好好学,明白吗。”

穹眨了眨眼,明亮的金瞳里映着刃俊俏的脸,极小声的回应,得到穹答复,刃弯了下嘴角,覆上穹的唇亲吻。穹这次学会了,但是不多,他闭着眼,屏住呼吸不知道嘴巴要不要动。

“张嘴。”刃眼睛迷起,一手扣着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穹顺从的张开唇,唇齿相依,舌头紧缠的亲吻使得他开始呼吸困难,穹拍了拍刃的肩膀,脸颊泛红眼泪都堆在眼眶里打转了。看穹有些受不了了,刃又啄了几下嘴唇才放开,穹眼睛睁开一条缝,吐出舌尖混着些唾液呼出热气,胸膛起伏。

“不喜欢吗?”刃侧躺在穹的身边,双手搂过穹的腰身,穹貌似还不能习惯接吻,有些麻烦,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只能慢慢来了。

穹凑着脑袋往怀里挤,又仰起头舔了下刃的下巴当做回应,随即又闷着脑袋蹭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晚安。”刃叹了口气,搂紧怀中的人。

穹手语学的飞快,兴许是他想发泄旺盛的说话欲,打起手语来手速快的几乎要动出残影一般,也就刃眼睛跟得上他的速度,好处是他们不用来回指着表达,坏处是,穹太会说了…刃看着眼前虽然没发声但打着手语的穹,貌似听到了他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怎么会有人在不会说话的情况下让别人觉得吵闹?

「刃!你在做什么玩意!」

「刃!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刃!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刃!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刃!……」

“你的手,不累吗。”刃放下手中的物件,招呼着穹坐在他的身边,穹笑嘻嘻抱着刃的手臂摇头,惹得项圈上的银铃一阵脆响,穹用戴着止咬器的脸颊去嗅刃的颈窝,跨坐在刃的大腿上打起手语给刃看:

「止咬器解开,我饿了,刃…」

“穹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

穹再次摇了摇头「记不得,但是我饿了…」

刃假装扬起脑袋沉思上次穹进食是什么时候,被穹搂着脖子让他看向自己「真的饿了,我很听刃的话。」

“嗯?真的吗。”刃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箱子,打开全是破破烂烂的块状物件,能看得出没被破坏之前被使用者爱护过。

穹眼神瞟向那堆破烂,难得没打手语反驳。

“谁干的。”

「…刃,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穹这次打手语的速度倒是慢了不少,还一边观察着刃的脸色,头越垂越低。他的终身饭票要不给他饭吃了,问题很严重。

“你要怎么解释。”

刃手臂穿过穹的腋下去修复他那些小玩意,似乎并没有解开穹止咬器的意愿。穹打了蔫,这下他知道了,刃平时把玩的东西碰不得,穹双手搂住刃的脖子,像猫讨好主人似的用脑袋去蹭,嘴里小声咿呀着或许在说对不起。

穹从一开始小心谨慎的去蹭,看刃一直没什么反应,变得有些急切,不成章法的乱蹭,整个上半身都黏在刃的身上小幅度的抖动。穹似乎带上了哭腔,哽着嗓子把脑袋埋在颈窝里,连蹭都不蹭了,安分了不少。

刃也不是多想教训一下穹,穹最近被养的确实有些小孩子气了,但摔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习惯。穹闹腾了一会就没了动静,低头看不见穹的脸,不会又睡着了?刃架住穹的腋下与之对视,眼神还未看上,就瞟到了穹衣领上一滴刺眼的红,是血…

心跳如擂鼓,刃急忙掰正穹下垂的脑袋,只见穹哭花个脸,眼泪婆娑的,鼻尖都泛着红,流着清水鼻涕。刃没有多想就解开了止咬器,捏着他的下巴查看口腔,穹还不愿意,紧闭着唇不愿意张开。

刃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再不张嘴我就卸掉你的下巴。”为了响应自己的话一般,刃手指逐渐发力,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穹抿了抿唇,垂着眼眸,还抽了几下鼻子,没有妥协。还以为穹会就此听话,刃也确实在吓唬他。刃单手掐着穹脸颊上的软肉,穹被捏的吃痛,从嘴角泄出呻吟,一丝血珠从中滚落。

“蠢不蠢?把自己咬出血。”

“听话。”

刃侧着脑袋露出脖颈,甚至听到了穹肚子呼噜叫,“不是饿了吗,咬。”

穹这才抬起眼睛,眼珠子转了转,但身子仍没动静,那嘴巴就像密封了一般不为所动。

难哄…倔得像头驴。

刃没得办法,两只手横抱起穹走向室内丢在沙发上,手掌从穹的下腹衣摆里伸进欺身压上,“不听话就自己睡,睡沙发。”

穹猛的摇摇头,急忙拽住刃的衣领,张嘴惊叫一声反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弓着腰咳嗽。

刃拉起穹的身子,两人恢复到了之前在室外的姿势,顺着他的后背轻拍,刃再次捏着穹的下巴,猩红的双眼盯着穹的唇看“张嘴我看看。”

「你别走。」

穹打了下手语,就忙不迭的张嘴,口腔内黏膜混着血丝,舌头缩瑟,还在渗出血。刃两指捏住舌尖,细细观察了一番,还好,伤口不是很大。

“蠢死了,咬自己有用吗?”刃抬头敲了下穹的脑门,又扣着穹的后颈往自己颈窝处按,侧着脑袋吻发丝。

穹懵懂着学着刃用嘴唇碰了碰脖子,才张开唇用尖牙刺破皮肤吮吸,用牙齿叼起轻轻啃咬。刃维持着让穹易于进食的姿势没动,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呼出一口气,耳边只有穹进食的咀嚼声响。

穹餍足的擦了擦嘴巴,抬头看着刃,又学着刃咬了下他的嘴唇。

“这么喜欢亲吻。”刃按着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带些血腥气的亲吻。

「因为刃喜欢这个。」穹点点头,确认刃脖子的伤口愈合才搂上脖子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

穹又吃饱喝足的睡着了。

刃再次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抱起穹回床休息。

“麻烦…”

“什么时候能吃了你。”

穹有点精力过剩了。

虽然刃已经习惯了穹在他眼前乱晃,打着飞快的手语说着一些废话,但穹仍不知疲倦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整日笑嘻嘻的弯嘴角表现出一副蠢样。

「刃,你怎么还在玩这些坏东西。」穹坐在刃的对面,用手指着他手里的物件,穹看不懂那些玩意,那些东西看起来锐利无比,通体泛着银光,之前趁着刃没注意,想拿起来玩玩,手掌上就被那东西划伤了一道血口子,当时就把那玩意给扔了。

穹又怕疼,只有刃知道那天穹哭的多厉害,滴了一路的血找到刃,因为受伤的手,手语都打不了,眼泪汪汪的给刃看伤口,嘴巴里还咿咿呀呀要往刃的怀里拱。

“……”

“知道你蠢,但是不知道你这么蠢。”刃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手臂托着穹的屁股抱起,坐在沙发上。自己从柜台里拿出有些陈旧的医药箱,像是做过了无数遍一样单膝跪地,给穹安抚似的吹了几口气,又熟练的拿出碘伏和绷带清理伤口。刃单手捧着手掌凑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伤口。

“你是没见过利器吗,握在手里这么用力?”那伤口割的很深,一看就是拿着刀具用力过猛导致的。

穹抽着鼻子没说话,看着刃包扎这自己的伤口,手掌被缠绕了几圈绷带。穹还是不敢动那只手,手心还在隐隐刺痛,穹举起双手向刃敞开,被刃抱在腿上,等他手不痛了,就告诉刃把那些东西扔掉。

“穹,我告诉我你不要乱碰那些东西。”刃捏着穹的腰让他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穹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敢看他的眼,脑袋里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指着自己的嘴巴,又用带着止咬器的脸颊去蹭刃的脖子。刃搂着穹的腰没说话,他对于穹想干的事一清二楚——穹又想通过亲吻转移刃的注意力,这种方面倒是机灵得很,刃轻哼一声撩起穹额前的刘海亲了亲,还不忘补上一句,“长个教训。”

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穹就知道刃没在生气,穹连忙点头附和着,虽然他仍不想放过任何一次拿掉止咬器的机会。

刃手指抚着穹的后脑勺解开止咬器,一个克制的亲吻,啄了啄穹的嘴角。穹眨巴眨巴眼,勾着脖子也回应着碰嘴唇,刃最近和他咬嘴唇的次数变多了,心情不好吗?

好像手心都没那么痛了,穹慢悠悠的打着手语。

「刃,心情不好?」

“穹观察到什么了。”

「最近做这个的次数变多了。」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什么?”刃发出了轻笑,穹还不懂亲吻是什么。

「这个。」穹又指了指嘴唇。

刃顺着穹的指尖亲了亲,又覆上了嘴唇勾着舌尖吮吸,一会就把穹吻的七荤八素,哼唧着回吻,面颊憋的通红。

“这个,穹要学会换气。”刃指尖点了点穹的唇瓣,穹顺势伸舌舔了一下。

「学不会,刃不是喜欢这个吗?」

“喜欢,不是心情不好。”

「穹也想让刃更喜欢。」穹嘴唇碰了碰刃的脸颊,又开始打着哈欠,挂在刃的身上。

刃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已经是黄昏时刻。横抱起穹放在床上,坐在一侧贴近脸颊,空出一只手探入穹的衣摆“乖,穹这次先不睡。”

穹闻言揉了揉眼,有些懵懂的看着刃,困得他手语都不想打了。

刃俯身堵住穹的嘴唇亲吻,那只手掐上穹裸露的腰身向上抚摸。

“唔…啊…”穹呜咽一声,倒是被刃的舌尖趁虚而入。穹双手推搡着刃的胸膛,半瞌着眼摇头,实在不想犯困的时候被骚扰。

「好困,穹要睡觉。」

“好好,睡吧。”刃没有再次反驳,那只手还在穹的腰上放着。很快穹就入了睡,微微起伏的胸膛伴随着平稳呼吸声。刃叹了口气,看着穹的睡颜又垂着脑袋埋在颈肩轻啄。

“啧,麻烦…”

刃这次也出了远门。

穹看了看天空,昏暗一片,已经是晚上了。穹等了一天,以往刃从不会这么晚回来,他猛的站起身,心里越想越惊恐,人都站在了门口,正想出门时门铃突兀的响起。

“!”刃是带着钥匙的,不需要敲门。穹下意识露出獠牙,一副防备的姿态,可他还带着止咬器,穹双手开始毫无章法的在后脑上扣弄,试图甩掉这个东西,穹呼吸声逐渐急躁,他要立刻去找到刃。既然甩不掉止咬器,穹四周张望,想起以前割伤他的坏东西,穹握住匕首的把手藏在身后,俯身悄声靠近大门。

穹握住手柄,小心翼翼的转动门锁。

逆着月光的高大身影显现,笼罩住穹的身子。穹嘶吼一声,在匕首即将插进那人脖子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袭来,穹嗅了嗅,随即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啊!”穹摊开双臂抱住了面前的人,穹闻得出这个血液的主人是刃。

刃重重的咳了几声血,有些身形不稳的踉跄了几步被穹扶住。俩人进入明亮的灯光下,穹这时才看清刃的全身,刃伤得很重,外出时干净的衣裳在此刻甚至被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上面,带着尘土气通通都窜进了穹的鼻腔。

穹搀扶着刃坐下,虽然很想打着手语询问,但还是清理伤口为先,穹学着刃之前对自己那样照葫芦画瓢,系了个歪歪扭扭的绷带。

刃的脸上还是没有血色,怎么回事?被谁袭击了吗,谁的身手能欺负刃,刃的伤口还没愈合,这次为何这么慢?

穹喉咙一哽,吸了吸鼻子坐在刃的身边也不敢碰他,生怕摸到了伤口。

“穹反应很快,那匕首差点就刺进我的喉咙了。”刃率先开了口,摸了摸穹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插科打诨还是真的在夸他。

穹眨了下眼,那眼泪就变出来了,还止不住。穹有很多想问的,但穹没问,他在生刃的气,气他把自己搞这么重的伤。穹偏过头去,踢了下刃完好的小腿肚,又抹了把眼泪小声呜咽。

刃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声音似乎卡了血,吓得穹又转头死盯着刃。刃抬手解掉止咬器,像是要给猫咪顺毛似的架起穹的腋下抱在腿上。

“啊!”穹摇头,「不要碰我,你身上有伤!」

“没有,胸口的伤已经愈合了。”刃抓着穹的手牵引着放在自己胸前,虽然那缠绕的绷带上还带着血,但身体确实愈合了七七八八。穹用手把刃上半身摸了个遍才放下心来。

「谁伤的你,你去哪里了,下次带上我。」穹还有些颤抖的手打着手势,期间因为慌乱甚至打错了好几次。

“遇到了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

“带上你,不行。穹这样会拖我的后腿。”刃活动了下手腕,确认身体恢复后才大胆的搂过穹。

「不行,你要带上我。」穹坚决的摇了摇头,揪着刃的衣领表示不同意。

“我的伤口会愈合,你不行。”

「不行!这次刃的伤口就愈合的很慢!」穹重重的打出了手势,脸颊鼓鼓的。

“穹,听话。”

「不行!!」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同意!」穹垂下头,又对着刃缓慢的打出手势。

「我…我害怕。」穹抽了几下发红的鼻尖,揪着刃的衣领从小声啜泣逐渐变成了大声哭泣。

刃抚在穹后腰的手一僵,又紧抱着穹没说话,拍了拍穹的后背,放声让穹哭了一会,又出声哄。

“小哭包,倒是比上次被匕首割伤了手还哭的厉害…”

「这不是担心你吗!」穹擦了擦眼泪,打着手语反驳。

“好,别哭了,听话。”刃亲了亲穹的眼角,把泪珠卷入口中,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糊成一片。刃顺势推倒穹在沙发上,手掌摸上平坦的小腹,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穹还哭的泛着红的脸“想对穹做更喜欢的事…”

穹张着唇发出一声音节,轻轻点了下头,双手搂上刃的脖子回应。

“不问我是什么事?”

穹摇头,抵上刃的额头,一切尽不在言中。

刃喉结微动,吻上穹的脖子啃咬,用牙齿摩擦皮肤。放在小腹的手游离至胸前,双手捧着乳肉揉捏,穹身上的肉已经比当初刃见到他时健康了不少,胸前被刃粗粝的大手挤出一点弧度来。穹眨眨眼,从嘴角溢出一声喘息,刃摸的他好痒,刃的嘴唇吻到了穹的锁骨,顺着锁骨的形状种下吻痕。

穹能清晰的感受到刃柔软的唇和手是如何在他的身上抚摸亲吻,穹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刃触碰过的每寸皮肤都像带了一股电流窜去他的骨髓,酥酥麻麻的。刃小心翼翼的亲吻,从脖颈吻到胸前,刃手掌挤着乳肉,张开唇含住那小颗乳尖逗弄,还不忘用手抚上另颗乳尖揉捏。

“唔!”穹身子突然抖了抖,搂紧刃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胸前,下意识挺着腰,反倒是往刃的嘴里送。刃本想抬眼看看穹的神情,反倒是被穹按着脑袋,眼前变得漆黑一片。刃的舌面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撵过乳尖,手掌聚着周围乳肉挤压,让牙齿更好的啃咬住,把乳尖渡的水亮,裹着一层唾液,毫不廉耻的发出嘬奶声,穹听着声响,简直就像自己当初吸食刃的血液一般。刃另只手同时用指腹挑逗着一边的乳尖,在乳尖附近打着圈圈,时不时用两指捏着乳尖蹂躏,那乳尖不一会就变得通红,充血似的挺立着,聚在手掌的虎口处,连乳肉都变得泛红。

刃从怀里挤出个脑袋,又捏了捏穹的乳肉后松开,握住穹的手臂示意他松手,穹还在犯迷糊,就随着刃的意思没有搂住。刃随手就掀起穹的上衣脱掉,看着穹依旧懵懂的眼神,“疼吗?”刃询问到。

“?”穹摇摇头,不知道刃指的是哪里疼。

刃没等穹回应,便再次堵住了他的嘴,舌头侵满了穹的口腔,穹伸着舌与刃纠缠,学着刃的亲吻方式,任凭刃从口腔两侧舔到上颚,甚至是用唇瓣含住穹的舌尖吮吸,舌头都泛着麻意,穹鼻腔呼着气,嘴巴里的空气被掠夺的所剩无几。刃双手覆在穹的乳肉上,小巧挺立的乳尖被握在手心内顶着手掌,手掌推着乳尖与乳肉严丝合缝的盖上又松开,指尖捏着乳尖揉搓。

“啊啊…呃!”穹从喉腔发出嘶哑般的惊叫,随即又被刃堵住,淹没在口腔内推搡着,穹是想告诉刃,胸口被他捏疼了,刃每碰一下都泛着麻意和轻微的痛感。穹双手搂上刃的脑袋,沙发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拽的东西,只能依靠着刃借力,十指插入刃细长的发丝。

穹睁着眼偷看面前的刃,没曾想刃也没闭上眼睛,迷成一条缝看他,满含着戏谑的笑意,刃咬了一口穹的下唇与手指配合的弹了下穹的乳尖,穹顿时红了眼睛,瞳孔微缩嘴巴也张的更大,弓着身子发出一声哭腔似的气音,穹这下算是知道刃为何问他疼不疼了。穹委屈巴巴的瞪了刃一眼,又沉沦在刃的情欲漩涡里,刃的吻技太好了,把可以说是雏鸡的穹亲的云里雾里,等穹反应过来时,自己裤子都不知道何时被褪了去,全身光溜溜的。

刃松开穹被亲的红肿的唇,单手伸进口腔,等手指上覆上一层口水才松手,一路向下摸到幽闭的穴口,手臂难免蹭到了穹软趴趴的性器。

“呃?!”穹下意识弯曲起双腿,用大腿夹着刃的手臂,又抬眼看向刃仿佛在寻求解释,像一只受惊的猫。刃一手揉捏着穹软嫩的耳垂,另只在穴口的手指尖在周围剐蹭着催软穴肉。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撑开他的穴道向深处按压,穴口缩瑟着拒绝,不给手指一点挤入的余力。

刃也不想用暴力强硬的进入,他看着穹的脸,正泛着粉红,眼神迷茫的盯着刃抚在他穴口上的手臂。穹的手正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肩,衣服都被捏的发皱,暴露了他正在害怕的事实。刃轻轻亲了亲穹的眼皮,像蝉翼轻颤,紧接着又额头相抵。

“别怕,穹,看着我。”

「刃,我怕疼。」穹闻言松开手,缓慢的打着手语给刃看。

“没事,都交给我。”

穹盯了刃一会,点点头,又搂上刃的脖子主动献吻,眼睛紧闭。刃心领会神的接过主动权亲吻,温柔舔舐着唇齿,安抚身下正浑身轻抖的人。抚在穴口的手指也随着刃亲吻的节奏缓慢深入,穴口被催化的柔软不少,指尖带着湿滑的唾液插进一根手指。穹从口中抑制住一声喘息,下体异样的感受让穹试图搂紧刃转移注意力。穹穴口绞的实在太紧了,只是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吃的他发痛,那只手指在内壁轻轻按压着,让内壁分泌着清水催化紧致的穴口。刃眉头稍微蹙起,更加卖力的亲吻嘴唇,穹弓着腰调整呼吸,眼泪都要被逼出来,呛着口水哽咽,下体开始传来轻微的撑胀感,还同时感受到自己下体不受控制的分泌体液,穹涨红了脸,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诚实如穹,穹双手扶在刃的双肩上推搡,两人唇瓣相离,带着几缕银丝牵扯,穹张着唇吐露着被吮吸发麻艳红的舌尖,还滴落几滴口水。

「刃。」穹打了下手语。

「下面…」

“怎么了?”刃有些紧张,停下了还在内壁扣弄的手指。

「下面好奇怪,在流水。」穹打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很明显羞的停顿几秒才告诉刃,双腿夹着更紧,软嫩的腿肉包裹着刃壮实的手臂。

刃一愣,磨了磨后槽牙,有些难以遏制的开口“穹有些太诚实了。”说罢又吻了上去,只是亲吻的更加蛮横,穹眨了下眼睛,任由刃的舌尖索取,穹又看着刃抬头说道“不用怕,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刃不要咬嘴唇了,舌头好麻。」穹指着自己嫩红的舌,正吐着热气喘息,一副懵懂的模样看起来却好不色情。

“那就不咬嘴唇了。”刃趁着穹与自己打手语的时间又插入了法的在魅魔的肌肤上乱蹭,像发情了,他甚至还没给穹下达什么指令。但caes以一只魅魔的角度来说,或许狸奴发情了才更合适,所以caes低着头先是在吻了几下穹的发顶,再扶着他的后颈亲吻,魅魔是有经验的,caes含住穹的下唇吮吸,软的不像话,像果冻似的带着一丝甘甜,待下唇被吸的发红时才转而去勾着狸奴的红舌缠绕,时不时用牙齿抵着红舌摩挲,用一些轻微的刺痛感才能激起情欲,舌尖绕着穹的上颚打圈转唾液交融,魅魔勾着舌吞咽着小狸奴无法下咽的唾液,也需要用一些温柔的技巧才能使穹沉沦在情欲。

“嗯嗯呜穹,咕吸cae呜唔”

小狸奴呛出几声咳嗽,全然是被动的承受着caes的亲吻,被吻的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从颤抖的眼角边溢出泪水,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但他似乎并不想推开caes,穹无法思考,脑袋昏沉沉的像飘在云端,用发热的下腹蹭caes的腰,偏着脑袋呼吸几下又被按着脑袋亲,使坏的魅魔吻着狸奴的唇,掠夺着他的空气,直至穹的舌根发麻才松口。caes看了一眼,被自己亲的有些发肿了,红肿的唇上满是水亮的唾液,几乎糊了穹的整个下巴。

“呜呃cae瑟头麻。”手臂仍勾着caes的脖子,狸奴半瞌着眼,那双涣散的眼瞳并没有恢复光彩,魅魔的[暗示]并没有失效,甚至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穹吐着红舌,从张开的口腔内散出点雾气,像小狗似的用舌头散热,可穹明明是狸奴,穹又开始哼唧着往caes怀里扎,还是一只会撒娇的狸奴。

“穹从现在开始有什么反应都要说出来,不管是讨厌还是喜欢或者舒服。”那双樱粉的光又开始显现,caes对着穹再次加深了[暗示]。

“嗯穹知道”小狸奴呆呆的盯着魅魔的眼睛说话,“caes喜欢”

“好乖,穹是只听话的狸奴,好乖好乖。”魅魔给予言语上的嘉奖,也不会吝啬行动上的奖赏“脱掉裤子,岔开自己的腿可以吗?”其实穹处于深度暗示的情况下是无法拒绝的,但caes仍喜欢讯问这种有绝对答案的问题。

穹沉默着点头,垂下眼帘脱去了下身的衣物,caes看见发情的小狸奴内裤都湿了,黏糊的淫水沾染上内裤的内层使得那包着女穴的位置晕上了大片晦暗的颜色,两片软肉甚至吐出点水扯出银丝暧昧的断在空气中。穹躺在床上,双手成拳小臂曲在胸前,乖乖的呈型敞开自己的双腿,腿根处是一条粉嫩的肉缝微微翕动着渗出点水发情,用着极为懵懂的眼神看向caes,狸奴正露出肚皮祈求主人的抚摸。

小狸奴都做到这份上了,caes当然会满足。caes用腰身挤进穹的双腿之间,手指摸索着伸进那条小口,软嫩的阴唇略微凹陷着就包容了侵入者,小嘴浅浅的含住指腹吞吐,修长的手指缓慢向内拓开,即使是一根手指的粗细就让初经情事的狸奴全身颤巍巍的呻吟,低声喵叫着从女穴吐出点水。

反倒叫淫欲的魅魔愈发兴奋起来,caes抬眼观察着穹的反应,另只手捏住狸奴挺立的乳头,连乳晕都是青涩的肉粉色,双指对着乳尖掐弄蹂躏,掌心圈住周围的乳肉向中心挤压迫使乳肉像女性乳房似的微微鼓起。caes俯身舔上乳尖,从口腔分泌点口水渡在那颗小豆上,湿热的舌负责涂抹均匀,直至那胸前都水淋淋的,caes才满意的在小狸奴的胸前用牙啃咬,留下斑斑点点的牙印,配合着另只抽插女穴的手,很快就让小狸奴惊叫着泄出一包水,兽耳软趴趴的向后对折,浑身都蒸出点粉气。

“穹喜欢吗?有没有感到很舒服?”魅魔又在诱导单纯的小兽了,那手指不知在何时已经加进了法的乱摸,抬起自己潮红的脸看着景元“痒里面,里面痒呜呜呜景软”

“是景元,元没事。”景元不再纠结小狸奴对他的称呼了,能看的出来穹发情的厉害,连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一只手抚上穹的屁股,轻轻拍了几下,穹就抖了下身子从嘴中溢出一声猫叫,发情狸奴叫声从来都是很勾人的,穹也不例外,景元又拍了几下,下手并不是很重,但丰润的臀肉依旧颤巍巍晃了几下,小狸奴被拍的很舒服,从他断断续续的猫叫和逐渐向手掌靠拢的屁股就看的出来,从湿软的女穴里像丝线似的流水。

“有舒服些吗?”景元说着,一只手握住狸奴的尾巴根用指甲逆着毛发剐蹭着抬起,另只手仍是有节奏的拍打,白嫩的臀肉上已经有些泛红了。穹侧着脑袋趴在床上,眼神涣散着从唇边吐出一点红舌,嘴角的床单都被浸湿,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他说不出话来。景元盯了一会正打算放下手掌时穹才有点反应,狸奴用脸颊蹭着景元的大腿,裤子被拉出一条水痕,像是撒娇似的喵喵叫,景元发誓,他养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他家狸奴还能发出这种甜腻的叫声。

穹牵着景元的那只手向自己的穴里放,湿乎乎的软肉只是触到了指尖的一截便吃着不放,那穴里全是狸奴发情的淫水,手指几乎是滑进去的,没有任何阻拦。景元的手指比自己手指长的多,一下就探进了穹自己从未触及到的地方,穹眯起眼睛尝试接着将手指往里推,那发痒的部位还是没能碰到“里面还在里面呜唔痒”

神策府的将军愣了一会,随即便接过主权,那手指在穴里主动抽插,惹得狸奴塌陷着腰,嘴里开始嗯嗯唧唧的喘热气,抬着屁股迎合景元的动作伴随着几声猫叫。不过一会自己被狸奴枕着的裤子都湿了大片,景元看着那舌,猛的抽出了在穴里耕耘的手指,没了修长手指帮助自己止痒,那女穴难耐的缩瑟吞吐空气,还没等穹抱怨似的叫唤,那只沾满了淫水的手就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两指夹着软舌向外轻轻拉扯,或是用指腹卷起穹的舌尖逗弄,即便是被捏住舌头,狸奴也本能的用那仅能活动的舌尖舔舐着景元的手指,简直就像刚出生时的幼崽行为。

景元另只手捏了几下穹的臀尖,软软的肌肤都泛着热度,感受到景元的动作,小狸奴又翘着臀向上凑。景元看着穹的动作没出声,到底是小动物,发情期的尾巴直挺挺的立起,景元用自己圆润的指甲轻挠着尾巴根附近的皮肤,一路游离至穹流水的女穴在外阴的软肉上揉搓,不知是不是景元有意而为之,那指腹推着穹的阴蒂,手指被软肉浅浅的夹住一半又离开,如此反复拍打,那水声实在过于黏腻,从手掌与穴肉的边界击打出飞溅的体液。

“喵呜呜呜嗯”被捏住舌头的穹只能发出呜咽声,他的女穴里实在想吞点什么东西止痒,可景元的手指总是这样半进不进的戏弄他,刚开始拍打也只能减轻一点痒意,小狸奴开始流眼泪,急得他直哭,试图撑起双臂让景元停下这种行为,可是他浑身无力竟是一点也没爬起来,眼泪模糊着他的视线,只能朦朦胧胧的透过水雾看景元,可怜巴巴的金瞳看的景元咽了口唾沫,想起自己刚捡到这只小狸奴的时候了。

“穹不喜欢这样吗?”景元的声音分明是带了点笑意,他的手掌每拍一下穹的屁股就会无意识抖下身子随即又抬高屁股,像是要寻着他的手掌似的,那穴里也止不住的流水,外阴的软肉已经兜不住狸奴发情分泌出来的体液了,在穹大敞的双腿之间晕染出大片的深色。穹呜噎的猫叫一声,声音软软的,又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景云的手指,再次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这轻微的动作让他口腔中的唾液又溢出一点,两只手都被软水包裹的湿热,手指在嘴巴里搅动一番,犬牙擦着他的肌肤划过没留下斑点痕迹。小狸奴乖得很,连抱怨的时候都跟棉花似的轻柔,那犬牙也是,看着锋利却不会伤到他。

“要亲亲?”景元说着抽出口腔中的手指,带着几道淋漓的水光,那只手把口水涂在了狸奴的猫耳上,拍在女穴的手也默契的抽离。那猫尾倒是也眼疾手快的攀附上景元的手臂,景元反握住软绒的毛发摸了几下,穹就喘着气松开了,作为长时间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景元对狸奴稚嫩反应掌握的一清二楚。景元双手架住穹的腋下轻而易举的就把狸奴拎了起来,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用嘴唇去吻穹的脸颊,虽然景元每次说的都是亲,但他也只是碰碰穹的脸颊或者是额头,就如caes所说;景元是真的宝贝你。小狸奴也会迷迷糊糊的回应他,用糊满口水与泪水的下巴乱蹭,勾住他的脖子,湿乎乎的软唇在景元的脸上留下水痕,不一会连他的脸颊上都是穹的口水。小狸奴迷糊之间突然想到caes与自己咬嘴唇的动作,那感觉称不上坏,穹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的床榻上,挺着腰用唇摸索,咬上景元的下唇瓣就开始舔,caes教他的东西学到了,但是不多,穹舔的很急切,可那两片唇瓣却怎么也打不开,狸奴睁开眼发现景元正看着他,景元一手抚上穹汗津津的后颈摩挲,揪着那肉离开自己的唇“caes教你的,对吗?”

“嗯嗯穹要,这个喵”没曾想小狸奴一点有没有犹豫的回答了,又开始撅着嘴向景元的嘴巴上凑,用挺立的乳尖顶着他撒娇似的抖身子。果然丹恒家的caes带穹没干什么正经事,看到穹无缘无故发情就猜到了七七八八,景元叹息似的喘了口气,像是在惋惜后才和穹接吻,穹本就是张着嘴的,乖顺的邀请景元的做客,景元扣住他的后脑勺逼近自己,勾着他的舌汲取,吻的穹哼唧着喘息才松开让狸奴喘了口气。反复摸着后颈的肌肤“caes这个也同你做了?”

“嗯。”

猜到了,果真是这样,还是怪自己没有看好穹。景元另只空闲的手又拍了几下穹的臀尖,红彤彤的臀肉甚至颤了几下被景元捏在掌心蹂躏,狸奴激灵着身子颤抖又软在景元的怀里,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又开始小声猫叫着抬屁股往手掌上凑,未曾顾及到的女穴嘬着空气翕张吐出点汁水出来,狸奴好像对拍屁股这种动作很敏感。

景云侧过脑袋轻吻住穹柔软的猫耳,耳尖扑朔朔的抖了抖又被吃进口腔在齿间摩挲。穹哼唧着用嘴唇去勾景元的脖颈,软舌来回在他的脖颈处舔,用尾巴勾住手臂娇滴滴的叫唤“后,后面要”

“要什么?”景元又拍了几下臀尖,情色的拍打声传入狸奴的耳中都变得昏沉,整个屁股都像是酥麻到过电,激起全身千层的感官。穹挺着腰异常主动的在景元欲摸不摸的手指上凑,潮湿的女穴在指尖留下标记“嗯嗯手指放后面”

“坐下,屁股抬起来。”狸奴跨坐在景元的腰腹上,本就比景元小一圈的身子衬的更娇小了,只能仰着脑袋求吻,粉尖尖的臀肉抬起,乖顺到听从景元的一切指示,女穴浅浅夹住景元裤子上的鼓包,偷吃进一点衣服布料,抵着他的阴蒂晃动腰肢吞吐,渗出一包水打湿,穹眯着眼喘,眼尾红艳看起来是舒服了不少,阴蒂被取悦的快感让他减少了些瘙痒。倒是景元不爽了,自己的小狸奴用软肉隔着裤子偷吃性器,那湿湿热热的黏腻感勾引的他快爆炸了。那抚在屁股上的手指在狸奴的后穴上打转,柔软紧缩的小穴显然不是狸奴让他放进去的地方,但景元总是喜欢调戏穹,逗他,就连现在也是,后穴上全是从前面女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倒是起了点润滑的作用,景元垂眸紧盯着怀里狸奴的神情,一根手指悄然塞进后穴里扩张。后穴的异物感让穹茫然的眨了几下眼,对上景元戏谑的视线,狸奴撇着嘴夹着后穴,紧致的甬道差点把他的手指挤出来,“喵呜不是那里呜唔景软放错”

“没错,听话。”他怎么会放错呢,景元用唇吞住狸奴剩下的娇嗔声,继续在穹的后穴里扩张,不知是不是发情的原因,就连那后穴也逐渐湿热,温滑的水从深处涌出又被修长的手指堵回,微弱的腻响声愈发清晰起来,后穴扩张的极其容易,绞着他的三根手指吞吐。景元又看了眼穹,眼睛有些微翻着张唇,露出一点嫩红的颜色,被景元吃进嘴里哼唧,像一滩春水似的。景元放开狸奴可怜的唇,拉开了点距离,胸前殷红的乳尖竟挂上了点乳白的液体,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景元的呼吸声,那丁点的白蹭在自己的衣服上,又顺着衣服往下划出一道深色的水痕。

景元又看了一眼穹,他真不知道穹竟然在泌乳,有些震惊的神策府将军又向后推远了一点距离,试图搞清穹的身子,看着狸奴又哽咽一声弓着腰再次从乳尖的小孔中泌出点乳白,刚才景元的一推让穹的后穴吃了个满,刺激到了他,神志不清的叫唤“呜噫软坏”

景元觉得自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真不知道那魅魔给狸奴下了多少淫纹。手指缓慢的从穴里抽出,被淫水包裹的亮滑,后穴的软肉缓慢收缩,景元又顺势将穹推倒在床褪去了自己的上衣,俯身凑近狸奴的乳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浓密的白发倾斜而下铺洒在穹的胸前,勾的他肌肤泛痒,大手掌住微突的乳肉发力捏住,竟也在虎口处堆积出娇憨的弧度,像是刚发育不久的酥胸,正正好好被景元的手掌圈起。手指轻轻捏了捏,从指缝中弹出肉浪,雪白的乳肉还有些发硬,那乳孔像是被堵住似的,小狸奴自己都没怎么摸过自己的胸,如今倒是被景元捏在手里揉挤,穹双手插进白发之中软绵无力的推了几下,他的胸口从刚才开始就在发涨,女穴里的痒意还没止住,胸前的难耐感接踵而至,穹想夹腿去蹭,却被景元的腿撑开,挂在他的腰上。

“穹是母猫吗,倒真像只小母猫”景元看的出来穹这是涨奶了,撑的穹的乳尖挺起,像他吃过白奶油蛋糕上的樱桃,红艳艳的还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奶味。景元张嘴就含住了那颗樱桃,先是吮吸了几下,似乎是没什么效果,再用舌面压着乳尖抵住,灵巧的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牙齿叼着他的乳尖嘬弄。小狸奴抓着景元的头发喘,乳肉被舔的直抖,叫春似的说另一边也要,挺着腰往景元嘴里送,下身女穴仅仅是靠乳头的玩弄就汩汩的流水,滑进被手指肏到有些殷红的后穴里。

景元向来都是宠着狸奴的,右手去摸被忽略的另一颗乳尖,相较于他的左手,右手是更为粗糙的,常年手握兵器,大手上有着厚重的茧,指腹刚抚上软嫩的乳肉捏了几下,穹就无意识蹬了一下小腿,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猫叫,断断续续的呜呜叫。那只粗糙的手指聚拢着乳肉迫使软肉像小山栾似的高高挺起,圆滑的指甲在乳孔上扣弄,配合着他揉捏的动作与另边乳肉的又舔又啃,刺激的小狸奴咕噜噜吐舌头。

“小母猫好色,一直在叫春呢。”景元一边嘬着穹的乳尖一边抬起来看向穹情色的脸,那乳肉被渡上一层水亮的唾液,黏腻的触感沾上两人相贴的肌肤上,混着斑点的乳白已然分不清那究竟是唾液还是乳汁。景元故意捏了下被蹂躏到肿大的乳肉让他看向自己,说着与那张脸不相符的荤话“小母猫,看这,好像在泌乳啊。”

“没有呜呜没有奶景软,坏咪呜”可小狸奴根本没往下看,浑身都是抖的,瘫在床上,伏在景元的身下,像只即将接受交配的雌兽。

那颗带有泪痣的眼尾眯了眯,不再言语。景元低头吞进硬的发挺的乳尖,右手也继续伺候着,试图揉化乳肉里的硬块,小狸奴的乳头还在肿硬,看起来需要一次释放。他的左手缓慢下移,沿着发热的小腹在湿漉漉的女穴软肉处短暂的停留一会,揉搓着那颗小小的软核,小狸奴夹了下女穴试图挽留住那只大手,吐出点水浇上。绞的景元牙根发痒,景元吐出一口热气拔出半截手指,探进穹的后穴里,扩张后的穴比之前软化不少,轻而易举的吞进三根手指。小狸奴呜咽着抖了一下,极力适应着后穴的异物感,一张一合都咬着手指吞吐,分泌出清水润滑。景元并拢手指开始缓慢抽动起来,吻住娇小的乳尖,舌尖在乳孔上钻弄,两片唇瓣包裹住乳肉吮吸,同时右手也没有停下挑逗,指腹勾住乳尖又反复按压,甚至捏住乳尖拉扯了一下。

“啊啊——景胸好疼慢点啊呃肚子呜呜”穹缩着脑袋,双手开始在景元的发丝里乱摸,乱糟糟的蓬在他的脑袋上,从后穴里传来的水声愈发清晰黏腻,景元抽插的愈发快速,小狸奴叫声也愈发高昂起来,胸膛急促的起伏,在一声尖叫中从乳孔里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随即胸膛又迅速软了下去,甜腻的猫叫伴随着逐渐弥漫开来的奶香味,淫秽的气味胀的狸奴几乎叫不出声,只会掉眼泪,哀哀戚戚的缩着身子呻吟。景元吞了几口乳汁,带着丝丝清甜,又像是要止住乳孔流淌似的嘬了几下才松开嘴唇,那唾液还混着乳汁在乳肉上涂抹的均匀,另边的乳汁倒是喷溅了景元满手,还在颤巍巍的抖,景元两指挤了几下高高耸起的乳尖,还在向外吐出汁水,狸奴揪着他的头发向后扯去,倒也不疼,软绵绵的力度,想侧过身子抽搭搭的说疼。

小狸奴吸了下鼻子,用鼻腔吹破一个小鼻涕泡,低着头看向景元,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一对高挺的双乳,上面附满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揉搓过的痕迹,还在缓慢的渗出白色的液体,那是什么?穹还没反应过来,那只在后穴里抽插的手狠狠地捣了几下才抽出来,景元甩了甩满手的淫水捏上穹的乳肉,用双手聚拢穹的双乳向中间挤压,竟是挤出一条可观的乳沟,乳汁顺着弧度流向那条沟壑,积出一条奶白色的小溪。

“小母猫的乳汁都流这么多了,好骚”景元将脸颊埋进,在那对双乳之间深深吸了一口,两侧脸颊被软嫩的乳肉贴紧,景元左右晃着脑袋去蹭缀满了乳汁的胸,鼻腔里充盈着小狸奴的奶香味,景元吸着奶白色的小溪喝了几口,又一手抓住穹的下巴接吻,把他口腔中的奶都渡给了穹他自己,穹下意识吞咽,从舌尖蔓延出甘甜的味道。确认身下的小狸奴都吞了进去景元才松开他的下巴与唇,眯着金瞳看着穹,那唇上还有未舔净的奶“自己产的奶,尝尝味道?”

奶?那是乳汁?是自己产的?小狸奴懵了脑袋,可是他明明是男性。

小狸奴的接受能力显然是没有这么强大,景元直起上身牵住穹的双手往那对双乳上牵引,像是在教他怎么才能舒服的自慰一般抚上那挺立的红肿乳尖,带着他的手指挑逗揉捏,直至把两人的双手都涂上黏黏糊糊的混合液才松手“不是小母猫?连奶水都产出来了。”

“噫呜穹,穹不是母猫呜喵”小狸奴又抽抽噎噎的掉眼泪,哭的直摇头向景元求抱抱,伸着双臂。景元向下捏了一把被遗忘的女穴,小狸奴就急切的向上凑,两片软肉缩瑟着想吃点什么东西,看来那发情的女穴需要什么东西堵上,景元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下了床,独留穹还做着求抱抱的姿势等待,回来时手上多了个圆柱形的卷宗,那卷宗是密封好的,都有着圆形的球状顶着两边,看起来就有着实打实的分量,而且昂贵。

景元一手就锢住了穹的两只手腕,放在嘴角亲了亲又按在他的头顶处,防止他阻挠什么似的。用大腿膝盖顶开穹的大腿根,那球状物体抵在外阴的位置向内缓慢插进,微凉的触感让穹一个机灵,慌乱之间又泄出一包水浇在卷宗上,两片蚌肉却顺从的吃进,努力张合着小嘴吞吐,可那卷宗看起来有些太大了,小狸奴第一次吃这种尺寸的东西还有些困难,穹低着眼睛看着那东子往自己体内塞,吓得他直哆嗦一边哭一边喘着说景元坏蛋。景元咬上穹的唇转移注意力,手指仍推着卷宗向内开拓,女穴的湿滑程度让球形被吃进,但那柱状明显又大了一圈,景元能感受到穹被闷在嘴巴里的啜泣声,细微的颤抖都没停下来过。穹偏过头躲闪,有些嘶哑的哭腔听的景元都心软了“呃呃呃!——撑呃嗯肚子肚子好痛呜呜呜呃”

“马上就好了,穹忍住,乖孩子。”景元在穹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边啄脸颊一边柔声细语的哄,手上倒没停下来一点,好一会的时间竟吃进卷宗一半的位置了,穴口的边缘被撑的发白,连穹的呼吸都带动着卷宗的摆动弧度。狸奴好像叫不出来了,张着嘴大口呼吸,瘫在床上敞开大腿,可怜的穴仍在殷勤的吞,景元嘉奖似的咬了下穹的鼻尖,握住末端的球形猛的向阴道里撑进,只留下末端的球外露。倒是苦了穹,小狸奴像是触电般的抖了下身子,一声凄厉的叫声都叫破了音,浑身都是汗津津的不敢动弹,眼泪多到连眼前的景元都模糊起来,穹感觉呼吸都带着疼痛,张合的女穴吃的也极其困难,一点淫水都渗不出来,被堵的严实,体内的球状紧紧抵在他下腹上的环口上,没有什么性知识的穹压根不懂卷宗顶到了哪里。景元松开穹的手腕又伸舌把眼泪吞进,抱起浑身如酸软的穹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抽噎,让狸奴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球形不小心蹭到了景元的小腹又往内抵去,穹咿咿呀呀的弓着腰抽了一下腰身,淫靡的红乳尖又吐出点乳汁出来,慢悠悠的往下滴。趁着穹缓神之际解开了自己积压已久的裤子,那性器啪的一声打在了穹通红的股缝上,给穹打愣了,抽了一下鼻子呆呆的看向景元。

“穹会听话的,好孩子。”景元咬了下穹的耳朵,性器在股缝上磨蹭,本就湿滑的臀肉又涂上一层从马眼溢出的清液。大手掰开穹的臀瓣露出缩瑟的后穴又抬起,用马眼的顶端在穴肉上缓慢研磨,撑开一点软肉插进,小狸奴有些慌张,他的女穴还胀痛的厉害,景元的尺寸也不小,后面再进去自己可能会死。穹用他毛茸茸的尾巴遮住了自己的后穴,同时绕上一点粗大的性器向外推“噫不要不要这个呜呃”

那声音都软软的,更别说毫无威慑力的尾巴了,虚虚的缠了几圈,毛发裹得他舒服,不一会连灰扑扑的毛发都被清液打湿,景元弓着腰咬上穹渗着奶水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把乳汁舔干净又发狠似的吮吸,发出暧昧的水声像是要给穹听到似的夸张。那尾巴逐渐卸了力,露出娇软的后穴,狸奴向后瘫倒用双手推着景元的胸膛,乳尖抖了几下溢出点奶水,嘴唇从乳尖离开一路吻向另边的乳肉,又在桃红色的乳肉上留下牙印吻痕,景元抬眼看向狸奴咬着牙翻出眼白哼唧“小母猫的奶子好软,又大了一圈还在溢奶。”

“咿咿呀奶子呜呜不咬噫噫——”穹在胡言乱语,可能他说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听到景元说什么他就记什么。景元继续吃着他另边的乳肉,马眼顶开后穴吃进,抬着穹的臀肉直至整个龟头都进去再向下压深,被手指肏过的穴很顺从,景元没怎么用力那穴就吃了个满,小狸奴坐在他的性器上哽咽。他的手指远不及性器的长度,下坐的姿势轻松的顶到结肠口,湿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挟着他的性器,紧紧吃着翕动,景元又颠了一下狸奴的屁股,把尾巴绕上自己的手臂开始肏弄穴口,捏住穹的臀尖上下抬去肏,拔出一半的性器又猛的插进去,那臀肉上不一会就留下了拍打的印记和红艳艳的手掌印。穹被肏的直抖,流着口水趴在景元胸前,不同于埋在女穴里的卷宗,景元的性器是炽热的,每次插进就会带着火辣辣的密集触感灼烧着他的四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进出,连那卷宗都被顶的又吃深了几分,刚开荤的景元肏的太厉害,两人紧密接触处带着一层浅浅的白沫,桃红的臀肉拍的啪啪作响,那层层肉浪几乎没停下来过“不噫噫不要喵喵呜呃!”

“喵喵?”景元笑了笑,小狸奴被肏的喵喵直叫,景元捏着穹的臀尖拍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又亲了亲穹的小乳尖作势肏了几下穴,掐着穹的软腰让他躺了下去,这种姿势更容易发力。景元这才看清穹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包,景元看着那鼓起,默不作声的抽出整根性器,狸奴的肚皮又平坦了下来,指腹抚上那地方,性器怼着还未完全合并的穴口又猛的肏了进去。景元看的异常清楚,随着性器的插入,狸奴娇嫩的肚皮再次鼓起,后穴也绞的更紧,从乳尖泌出乳白的奶。景元又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顶着胯发狠的顶进后穴,从穴肉的边缘牵出嫩红的穴肉又顶进,“穹,我这是在肏你,肏小母猫发情的后穴。”

“啊啊噫肏呃呃景软别肏了咿”小狸奴果然记住了他说的话,全身汗津津的吐红舌,眼神涣散的说胡话,揪住床单挺腰通过后穴小高潮了一波,双乳开始断断续续的喷奶,绞紧后穴,吃的景元闷哼一声顶了下胯,房间内一时间都是清甜的奶香味。穹喵喵叫了几声后就细声的呻吟,后穴里的软肉跳动了几下泌出一滩清水,景元趁着穹绵长的不应期肏弄起来,时而痉挛的穴肉嘬着性器,连性器上的经络都被吃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夹的景元几番接近射精。

“小色猫,又舒服的喷奶了?”

“咕噜噜嗯噫是咿啊,奶喵呜——”穹含糊着语调说胡话,被那双大手又揉上淌奶的乳尖,指缝夹着肿立的乳头揉搓起来,小狸奴的乳肉如今肥硕的像半瘪的气球,充盈在景元宽大的手心里,伴着奶白的乳汁让肌肤黏滑的不像话,那手掌揉捏几下将乳汁涂匀,手感酥滑的像丝绸,景元很显然是对这双乳爱不释手,可怜小狸奴的胸被蹂躏的像孕期的雌兽,带着慈爱包容的意味,也带着情色淫秽的气息。景元手上摸个不停,胯下也肏的不停,性器整出整进的肏弄,带着从肉道里扯出的软肉又猛的肏进,埋在女穴里的卷宗在胯部一次次的顶弄中缓慢的像深处推进,那末端的球形几乎要被完整吃下。小狸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小口被顶出来一点摇摇欲坠的缝隙,臀肉拍打的声音也逐渐黏腻,穹艰难的缩了下女穴,粗大的可怕,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这凶器再被推进一分就要拿不出来了,狸奴被这恐怖的想法刺激的有些清醒,开始哀声祈求景元把卷宗拿出来,同时加紧了两穴试图挤出那柱状。

“轻点夹,马上就好。”景元俯身吻住穹水润的唇,像是揉搓面团似的手法摸着狸奴的双乳,缓慢而又重击着后穴,咬着穹的下唇重重顶了几下在甬道里射精,穴里正接受着白浆的冲刷,烫的穹痉挛着身子,尖叫声被吞进两人的口腔里,小狸奴接受了他猫生第一次的受精行为。不知为何,穹总觉得景元射进他体内的精液应该充满进他那隐秘的小口里才对,于是狸奴下意识乱叫“啊啊不,不是噫呃不是那里喵呃——呜唔。”

狸奴吃痛的皱眉,他忘记了景元还在咬他,突然的讲话让景元咬破了他的下唇,从口腔中蔓延出一点铁锈的血腥气。景元品到了血腥气像抱歉似的吸了几下创口处,又舔了几下才撑起身子,性器也射完了精,一手扶着性器拔出,穴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挽留声,混着黏腻的体液挂在龟头处扯出几缕银丝在红肿的穴口出断裂。后穴被撑出闭合不了的肉口,带着蒸腾的雾气,隐约可见鲜红甬道里浊白的精液,跟着穹的呼吸缩动着往外流出,狸奴控制不了他后穴的张合程度了。

“哈啊拿,拿出这个喵喵咕呃”

“喵喵?”景元歪了下脑袋眯着眼笑,再次学着穹说话,那模样跟狐狸似的捉摸不透。

“呜这个太深了,穹害怕”狸奴用手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另只手摸索上自己的女穴,扣住那末端的圆弧状向外抽出,穹咬着牙深呼吸,接近透明的软肉微微张合着,那动作看起来却色情的不行。景元就眯着眼看着,与穹同样的金瞳多了层晦暗的深色。

穹的动作很慢,约摸过了五六分钟那末端的球状才吐出来半截,女穴看起来更是惨白的不行,外阴稍微外翻着,连着后穴都在努力的翕动,撑得他全身都泛着热气发抖,大敞着腿,从眼角渗出泪来,一直在深呼吸。

[像分娩似的]

“小母猫的分娩好像遇到困难了,需要帮助吗?”景元伸手抚上穹的手,帮助他用力捏住末端,极具暗示性的看着努力向外排出的穹,那金瞳里映着穹可怜巴巴的脸。

“要,要软软帮忙”穹向上抬了下腰迎合着景元的手,暗搓搓的动作取悦到了景元,景元低声说了句乖孩子,手指用力缓慢向外向外拉出,就听见穹隐忍的喘息,抖着腰小声哭,被抽出的柱体上涂满了淫水,水亮亮的还在向外滴落。狸奴逐渐变成两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了,但是景元又让他躺了下来,躺下好生,他说。

“唔?生?”景元何时喜欢这样调戏他了,穹听话的躺下,景元就掌着那出来的半截柱体左右扭动着向外拉扯,连他的阴蒂都看的清楚,小小的肉粉色软核被撑开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景元另只手抚上软核爱抚,捏着那小颗揉捏,狸奴舒服到了就会松下穴口,穹哼哼唧唧的动腰,淫水连带着排出的卷宗向外涌,把景元的手掌都黏湿,水好多倒是帮助他更好的拔出卷宗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清晰,涌出的水也越多,景元抬眼观察了一眼穹的神情,把整只卷宗都抽了出来。

“呜呃!——”穹突然挺着腰剧烈的抖了一下,顶端的球状像是被拔出塞子一般,刚被拔出就从阴道里就泄出一大包淫水,看起来是积压了很久,像小山泉似的往外喷,穹瘫在床上呻吟了几声,淅淅沥沥的泄了一会才从穴里淌完,混着他后穴里的精液。

“母子平安。”景元掂了掂手中被裹满了淫水的卷宗给狸奴看,那水还在随着景元的动作向下滴,随手将卷宗放在一边,景元俯身撩起穹汗湿的刘海轻吻了一下额头,好像真的是穹产子了一般宠溺“辛苦了。”

“咪呜——”穹抬脸去蹭景元的手,伸出湿热的红舌舔了一口,用湿漉漉的金瞳看他。

“还是只会撒娇的小母猫”景元又抱起来了穹搂在怀里亲了亲乳尖,那对滴着乳汁的小奶子看的景元性器突突跳。穹蹭着那粗大的性器跨坐在下腹上,用湿哒哒的女穴蹭着性器上突起的经络,湿热的外阴夹着半根性器吞吐,顶着他的阴蒂上下磨擦。那软肉吞的他理智几乎被夹断,景元控住穹的腰肢,向后远离了几分距离“再加一句,偷腥的色猫。”

“喵要这个,放,放进来”穹用手毫无顾忌的握住景元的挺立的性器,想往自己微张的女穴里插,明明刚排出那粗大的卷宗没多久,小狸奴就跟忘了疼似的还在贪吃,塌着腰往性器上坐。

“唔,这个东西可不能乱摸啊。”景元被捏疼的皱着眉,小狸奴可能需要一些生理知识,景元按住穹的后颈,让穹跪趴在自己的胯间,脸颊蹭着他的性器,那双手还依依不舍的握住,狸奴懵懂的抬起头完全不懂景元让他干什么,纯真的眼神被点缀上从马眼出溢出一点的清液,涂在他灰色的发丝上,黏住了几根头发,高高翘起着臀部与左右晃动的尾巴吸引了景元的注意“小母猫知道自己在摸什么东西吗?”

“不,不知唔嗯!”景元趁着穹张嘴的间隙,捏住他的后颈向自己性器上按下,小狸奴的口腔突然就被性器塞了个满,带着咸腥气味的龟头顶进了自己的喉腔,粗大的柱体堵的他难以呼吸,景元轻抚了几下狸奴的后颈肉,娇小黏热的口腔带着唾液包容了它的全身,景元舒服的眯眼“穹要收住牙齿啊,轻轻舔几下用你的舌头垫住对,小母猫真乖”

小狸奴乖的不像话,眼神涣散像是被催眠似的,娇软的舌面沿着性器的表面舔舐,如同狸奴之间的互相舔毛般温柔,穹闻到了雄性特有的腥气,下意识用腮帮吮吸了几下,像用吃棒棒糖一般的舔,过大的性器塞的他口腔唾液顺着性器下流,狸奴呜呜咽咽的只能发出气音,嘴巴已经撑到了最大,从眼尾渗出点生理性泪水。狸奴舔到舌头发麻那性器也没有一点其他变化,倒是自己的口水一直兜不住的流,穹的口交确实很差劲,但景元看着那脸几乎都要射出来了,顺着他居高立下的视角看向穹,那双高挺的双乳还带着些红痕牙印,艳粉色的乳晕上缀着两颗肿大的红核,从乳孔里渗出点点白色乳汁,这些景光被挤压在床单上,浑圆的乳尖被压成扁圆,以乳尖为圆心向四周晕染着深色。

景元压着狸奴的后颈强制性让他深喉了几次,窄小的喉道夹着他的龟头,穹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呛出几滴眼泪,下意识用舌舔着性器安抚,倒是激的景元性器跳动着,措不及防的将性器从口腔中拨出。穹还在大张着嘴,那脸颊上就全然接受了浓稠的精液。

“噫这个呜呜”穹眨了下眼,他的睫毛上,脸颊上,甚至发丝上都是浊白的精液,狸奴不小心吃进了点精液,和caes喷出的体液味道有些不同,那液体随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景元深吸一口气,用手擦干净穹脸上的精液,还一边说着抱歉,看着穹那潮红又迷离的神情,这对狸奴来说可能有些过分了。

“不是喵呜要景软把这个,放进穹的这里呜呜”狸奴有些焦躁了,生闷气似的撇着嘴掉眼泪,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用两指掰开外阴,两片蚌肉甚至扯出了几缕银丝,露出嫩红的内阴软肉,那肉层里充满了汁水,翕动了几下吐水,“景软笨蛋呜呜呜”

小狸奴丝毫不觉得他的言行举止有什么不妥,景元甚至有理由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性交行为。

“娇气。”景元伸手摸了一把女穴,亲了亲穹的猫耳随后又将他翻了个身,圆润的臀肉对着他,那后穴一缩一缩的张合。景元起身用胯部紧贴着,掐着他的腰,性器缓慢摩擦着他的外阴,湿漉漉的穴几乎可以让性器直接滑进肉层里。景元又在逗可怜兮兮的小狸奴了,明知穹想让他插进去,穹转头埋怨似的看他,用尾巴在粗挺的性器上绕了几圈,屁股主动的向后靠。景元垂眸看着穹尾巴的小动作,伸出一只手揪住那毛茸茸的尾巴解开,用尾巴去磨那滴着水的外阴,毛发服帖的黏在尾巴上,肉穴柔软的吃住了自己的尾巴,景元握住那尾巴在阴道里抽动了一会“小母猫连自己的尾巴都吃,馋嘴。”

“咿咿要你的喵呜”穹有些软了腰,上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自己尾巴插的感觉有些奇怪,尾巴外圈是毛茸茸的,可里面却是实心的,插在穴里倒也有几分被撑开的实感。景元一直都有足够多的耐心,即便在狸奴无意识勾引的情况下,景元一边用尾巴抽动着一边教着狸奴说话,引导着他的话语“要我的什么?”

“要景软的喵喵”

“这是几把,知道吗?”景元说着又用性器拍打了几下外阴出,像是为了加深穹的印象似的。

“呃哈要景软的几把插”

“插进哪里?穹的小批?这?”

“嗯嗯要嗬哈要景软的几把肏进穹的呜呜,小批里啊啊”小狸奴又记起景元之前说的话,塌着腰反复说着让景元肏进小批里,像是被发情的女穴折磨的快疯了,说着口齿不清的胡话“咪呜要景软的几把”

“小母猫说的好棒。”景元决定放过那湿漉漉的尾巴,从穴里涌出一波水,掐着穹的腰身猛的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穴里发出挤出空气的咕啾声,混着湿热的水滑了进去,那穴里的软肉得到了慰藉,争先恐后的吸附上去紧紧裹着柱身不放,生怕它抽出来似的。

“嗯呃——”穹发出一声甜腻的满足声,仰了一下脖颈又低下头,全身瘫跪趴的趴在床上,被景元架起下半身肏着他的女穴。相较于之前吃进冰冷冷的卷宗,景元的性器更为炽热,柱身上凹凸不平的经络蹭在他的阴道里异常舒服。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响的厉害,性器插入的瞬间景元就顶着胯整进整出的肏弄,每一下都又狠又重,龟头顶着穴道深处冲撞,湿滑的淫水被拍成半粘稠状附着在两人相交的肌肤上,伴随着景元大力的冲击四处飞溅。

“咪嗯!呃呃肏更里面”小狸奴被肏的喵喵叫,抬着屁股挨肏,身子耸动着上下摆,全然一副受精雌兽的模样顺从,用穴紧夹着令他感到舒爽的性器,吐着红舌喘息。

“小母猫的里面好热好软,想让我肏进哪里?”景元又狠狠地撞了几下穴口,外阴处夹着性器的蚌肉被摩擦的泛红,从软嫩的边缘溢出点淫水出来,景元一手锢紧穹的腰身,一手抚上藏在软肉里的阴蒂,同时俯身从后颈一路向下落吻,在光洁的后背上印出斑点泛红的吻痕,从嘴角倾泄出吮吸声。

“咕噫噫啊里面,里面的小口里咪呜——”狸奴抖了抖身子,从软核里传出阵阵酸涩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钻进穹的四肢百骸,酥麻的他接近崩溃,爽的扑朔朔冒眼泪。穹下沉着腰躲闪着景元抚摸阴蒂的手,又被那只手臂提上来吃紧了性器。景元双指夹着软嫩的小核揉搓,轻轻拉扯着阴蒂左右着小核的动向,那指腹甚至摸到了阴蒂下方的小小尿孔,景元用那圆润的指甲抵在尿孔上扣弄了几下。随即他就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狸奴抖了下身子,用力夹着穴道,绞的他闷哼出声。

“小口?”景元轻笑出声,又掐了一把狸奴的阴蒂“是小母猫的子宫吗?”

“咿呀,是,是子宫”穹胡乱的点了点头,一侧的发丝在床上摩擦,唾液浸湿了嘴边的床单,半翻着眼白呻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似的蒸腾着热气,那双乳又在泄出乳汁,乳肉好似再次肿大了一圈“呜噫奶子也痒”

“嗯?小母猫自己摸好不好。”景元架起狸奴的身子让他转了个身,同时躺了下来,性器在肉穴里转了一圈,咕噜噜从穴里涌出一泡水从阴道深处浇在龟头上。穹呜咽一声趴在景元的胸前,这种坐下的姿势让性器顶到了他的紧闭的子宫口,穹哆嗦着身子直起上半身,开始玩弄起自己的双乳,咬着牙抚摸的缓慢,塌陷着飞机耳。景元沉着声欣赏了一会狸奴的自我爱抚,又覆上穹的双手,手把手教着他怎样爱抚。

“啊啊不,不要摸喵,喵呜穹不要了”穹缩着腰,景元抚摸的手法比自己娴熟太多,不一会就摸得乳尖淌奶,惹得狸奴喵喵直叫的发春,两人双手上全是乳白色的汁,那对乳头肿胀的不像话,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发抖溢奶。景元又捏了几下乳肉,在他的手心里弹了弹再恢复原状,便心满意足的松了手。

穹顺势瘫倒在景元胸前,景元双手掰着穹的臀肉开始肏弄起穴口,撞的他身子直颠,乳尖紧贴着景元赤裸的前胸摩擦,那双乳竟挤压出两团扁圆形,乳渍在前胸留出一点痕迹。小狸奴哼哼唧唧的喘,粗大到发紫的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撞着窄小的宫口钻凿,水滑的阴道里裹着他的性器吃。穹迷迷糊糊的抬起脸颊向景元索吻,伸出舌去舔他的下巴,景元低头吻住哪水润的唇,在又猛又快的肏干中破开了宫口,龟头进入了一方更温热的天地,卡住宫颈的位置反复肏开。

景元似乎觉得这种姿势不尽兴,又反压着穹的身子把他抵在床的一角,狸奴浑身酸软无力大敞着腿接受景元的肏弄,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又紧闭,再猛的撞开,如此反复。第一次发情的狸奴哪里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冲撞,只得无声的流泪,眼泪婆娑的哭,抖着腰高潮了,痉挛着穴内的软肉,双腿绷直到发僵,在绵长的不应期中景元却没有让穹得到喘息,依旧撞着软烂的环口,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肏弄那肉穴里依旧紧致,紧绞着性器吃,从穴里噗呲噗呲的流水,抽插声中伴随着从穴里挤出空气的咕噜声,每次抽插都带出一些水溢出。

“咿呃!——不要肏了慢,慢点呜呜”

“肏进小母猫的哪里了?”景元的速度放缓,却仍是一下一下肏的很重,肉体的拍打声愈发黏腻起来。那宫口被撞的已经闭合不上,粗大的性器再次撑开他的宫口抵在环口的位置肏干,只感到嘬住自己的性器突然跳了几下,从他的胯部突然被喷了一滩水,小狸奴痉挛着潮吹了,腰部不受控制着向上跳了几下,那被肏出白眼,满脸的潮红,无法收回的红舌的模样真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淫乱。

“噫呜呜呜几把肏,肏进小批里的子,子宫里了”穹几乎是有问必答,虽然话语含糊不清。景元点了点头,就着那温水的穴口里又猛的撞了几下,本就又酸又涩的宫口更是酸胀的不行,景元顶弄一下那子宫里就会多出一分尿意,女穴绞的几乎要将性器给挤出来,穹慌乱的向外推景元的胸膛,语言中多了分羞涩。

“不呃呃要,要尿尿咪呜——”穹后仰着脑袋突然绵长的猫叫了一声,夹着自己的腿向后缩。景元眯着眼又笑了笑,锢住狸奴的腰身两侧向自己胯上撞,甚至用大拇指指腹按着宫口的位置,性器肏开宫口时就会按住那微微突起的肚皮,刺激狸奴的感官,惹得穹挣扎的更是厉害“噫!不,不要按咕呜呜”

“没事的,放心尿出来,别怕。”景元抱起穹将他转了个身,对着床边的位置像把尿似的架起穹的两条肉腿,软乎乎的肉从指缝中溢出,使得景元用力捏了捏。小狸奴转过头去不再看向自己面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女穴,怎么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穹抬眼用软的不行的金瞳看着景元求他“放下去呜呜穹要尿尿咕呜”

景元没说话,含住狸奴的耳尖轻咬了一下,顶着胯肏了几下湿热的穴口。

“嗬呃!景软嗝景软坏蛋呜呜嗝”穹被硬生生的肏尿了,那穴里的淫水伴着从尿孔里泄出腥臊的尿液淅沥沥的浇在干净的地面上,小狸奴哭哭啼啼斥责他,甚至打出了哭嗝,喘气都断断续续的,胸膛起伏的厉害。看穹哭的厉害,景元开始柔声柔气的哄,转过穹的身子抱着他打算去浴室洗澡,但那性器却没有抽出来过,插在穴里走近浴室,一路上都抽抽噎噎的哭喘。

景元打开那花洒,坐在浴缸的边缘脱掉自己身上的裤子。这动作又让埋在宫口里的性器吃深了几分,小狸奴呻吟一声弓着腰,又咬着牙高潮了。景元亲了亲穹的嘴角,性器突突跳了一下在子宫里射精了,在内壁里冲刷着白浆,穹夹了下穴,那精液终是射进了自己需要的地方,狸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猫耳愉悦的抖了几下“好好舒服”

“舒服?”景元抱起穹坐进浴缸里,从浴缸边缘洒出水来,景元拍了一下穹的屁股,附耳低语“穹是不是景元的小母猫呀?”

浴室内开始蒸腾出热气,连狸奴的话语都变得朦胧模糊。

“穹是景,景元的小母猫咪呜——”

小狸奴被摸了摸头。

一.

说来有趣,丹枫从外处捡回来一只脏兮兮的浣熊,注:是丹枫单方面承认这是他“捡”的。

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只浣熊应该不,大概率是龙尊大人强制拐回来的,带回来时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尾巴被丹枫用那粗大的龙尾卷住“捡”回来的。全身还在发抖,毛发炸起,用那时看见此等情况的人的话来说“龙尊大人从外面带回来一只像发霉棉花糖的浣熊。”

稀奇的是,龙尊大人明明是个洁癖,怎么破天荒的,甚至用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龙尾亲密接触卷回来的,但善于观察眼色的仆从们没问,也只敢悄悄在私底下讨论,甚至那只小浣熊的任何事务,也都是丹枫亲自上手,一时间鳞渊境都流传出十几种《霸道龙尊爱上我》的版本,甚至要发展出少儿不宜的桥段出来了。

丹枫带浣熊回来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玩,“捡”回来陪他在无聊的鳞渊境做个伴,至于不让别人碰浣熊的原因:单纯是浣熊怕生,又怕其他人对自己的小宠物上下其手再给他吓怕了,用尾巴卷回来也是实在不想把他抱在怀里,太脏了,只能控水随便给浣熊洗了一把脸,再屈尊一下自己的尾巴了,怎么没人传事后他自己又洗了好几次龙尾呢。这件破事都能编成话本,真是荒唐。

小浣熊委屈,但小浣熊不会说话。

小浣熊只记得那天正翻完一桶新鲜的垃圾,而且运气很好的翻到了香喷喷的垃圾,打算抱回自己老家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就被一旁草丛中那抹萤蓝色吸引了,没出过远门的浣熊哪里见过这种颜色的杂草,看起来还毛茸茸的,于是他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小浣熊放下怀中香喷喷的垃圾,细小的手掌拨开遮挡住他视线的草丛,小脚吧嗒吧嗒的就扑上去用手抓住那簇蓝毛,试图连根拔起。

正在假寐的丹枫抬眼,被尾尖的触感给闹醒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摸他的尾巴。丹枫正准备发火,顺着尾巴转头就看见一只浑身脏乱的浣熊抱着他的尾巴向上拽,但很显然浣熊是抱不动他尾巴的。浣熊?哪来的小东西,这环境可不是他这种动物能生活的栖身之所。但丹枫可管不了这么多,物竞天择罢了,十分具有威严的龙尊大人用鼻腔哼了一声,啪的一声就甩开了浣熊的牵制,甚至让浣熊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丹枫站起身不悦的甩了几下尾巴,正对着有些发愣的浣熊发问“你在干什么?”

小浣熊愣住了,原来那不是新奇品种的草,而是面前这个人的尾巴。但浣熊也没见过面前这种人的种族,那尾巴又粗又长在阳光下还闪着细碎的光,甚是好看。浣熊摇着脑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他不会人类的语言,但是能听懂,肉乎乎的身子也甩了几下,抱起他的宝贝:香喷喷的垃圾打算离开。

丹枫就看着那傻乎乎的浣熊一声不吭的抱着一颗有些老化的苹果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让你离开了吗?”丹枫听到自己这么说,自己尾巴上还残留着浣熊的爪子印,看着那痕迹,丹枫感觉自己太阳穴都跳了几下。龙尊大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已经脏了的尾巴直接卷起浣熊递在自己面前,受到惊吓的浣熊呜了一声松掉了手中的苹果,果子在草地上滚了几圈不见踪影,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香喷喷的垃圾!浣熊挣扎了几下,垂头看着自己与地面的距离又有些眩晕,他不敢再往下看了,好高

这下变成浣熊紧抱着丹枫的尾巴了,丹枫挑了下眉又兀自的笑了笑,原来这只浣熊恐高,这下就好办了,丹枫又默不作声的抬了些高度,高举过他的头顶又原地走了几圈吓唬,让浣熊体验了一把飞天的感觉。可浣熊只觉得可怕,如果这人松开手那自己就要惨不忍睹的摔死了,浣熊更是搂紧了卷住自己的尾巴,毛发已经略微的炸起,显得浣熊尾巴更是蓬松。

“这么喜欢我的尾巴?”丹枫有些调笑的说道,让尾巴送在自己面前,伸手弹了一下浣熊的耳朵,还挺软,就是身上太脏了,龙尾又绞紧了几下浣熊的身子,不错,还以为流浪的浣熊很瘦呢,这身上的软肉也不少。浣熊被丹枫的手劲弹的向后一仰,才后知后觉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发疼的耳朵,缩着自己的身子,委屈巴巴的,那乌黑的眼睛里即将蓄出泪水。

[是坏人呜呜耳朵好痛。]

[好倒霉招惹上坏人了,怎么办呜呜]

[香喷喷的垃圾也没了]

小浣熊越想越委屈,吸了下鼻子抽噎,那浣熊尾巴都蜷缩起来把自己挤成一团,垂着脑袋也不看向丹枫了。

“还有脾气了?”丹枫又甩了几下龙尾,想从浣熊身上抖点什么出来似的,但浣熊压根没这心思,还在回味那远在天边的香喷喷垃圾。好嘛,这招都不好使了,丹枫眯着眼笑,他堂堂龙尊大人怎么可能连一只都没有化成人形的浣熊都搞不定?

丹枫张着大嘴,他笃定这只浣熊是没见过龙的,丹枫做出进食的动作,一边从喉腔发出夸张的吸气声一边把浣熊往嘴里。小浣熊吓坏了,他看见那人从口腔伸出像蛇似的舌头,露出尖锐的利齿,那湿热的鼻息离他越来越近

[不要!]

[不要吃我救命!!!]

小浣熊把自己缩的更圆润了,那全身的毛发好似砰的一声全部炸起,身子抖的不像话,一爪子护着自己的耳朵一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哆哆嗦嗦的哭,哭的还特别小声,若不是丹枫听力好,还真听不出来。小浣熊可不敢大声哭,生怕把面前的人给刺激到一激动把自己给活吞了,于是变成了一团会抖动的球,好像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丹枫猜的没错,可怜巴巴的小浣熊确实是没见过那所谓的持明龙,仅靠着自己的獠牙就能把他吓得不轻,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受尽了天大的欺负,好玩,太有趣了,这可比每天都要面对那些老不死的龙师唠叨有趣多了,而且这浣熊除了身上脏了点,也没什么埋汰的地方,肉乎乎的摸起来肯定比他那些昂贵的毛皮毯子柔和。丹枫朝四周看了几眼,也没看见这只浣熊的同伴,就他一只在这生活,靠捡垃圾?

“喂,就附近就你一只吗?”丹枫又甩了几下毛绒团子,捏着浣熊小小的耳朵毛轻轻提起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给我做出回答。”

小浣熊没动静,还不打算屈服。

“不然我就吃了你。”

小浣熊猛的一哆嗦,颤巍巍的抬起脑袋点了几下,豆大的泪珠随着上下晃动的幅度滑落,浣熊有泪不轻弹,但他屈服于生命威胁之下了。

很好的回答,龙尊大人满意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盯着毛绒团子看了几眼,既然他没有什么同伴,那被自己带回去就没事,一生养尊处优的龙尊大人还能带着浣熊吃香喝辣,简直就没有坏处。说一不二,丹枫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卷着浣熊往回走,龙尾圈着浣熊放在自己腰侧就带了回来。

甚至都没有过问小浣熊愿不愿意跟他走,别问,问就是“捡回来的”。

二.

小浣熊比丹枫想的还老实,安安静静的窝在某处地方不动,不哭也不闹。起初丹枫给浣熊东西吃时,他还会小心翼翼的用鼻尖嗅嗅然后跑到水池边清洗再下肚,现在已经跳过这种流程了,水果类的食物就算是龙尊大人玩心大发,朝水池里使坏的扔,小浣熊也会一声不吭的游进水里捡回来再吃,几次下来,丹枫就发现了:小浣熊是怕自己的。

这种想法让龙尊大人有些挂不住脸了,他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再说了,自己长的也不差劲,这么俊美的脸多少小姑娘芳心暗许呢,那天天跟龙尊大人一起生活,是多少人都触及不到的事情,而且还是龙尊大人屈尊自己亲手伺候,怎么你一只小浣熊还不领情。丹枫看着那小浣熊仍旧趴在软窝里不动,寻思着真别给他整抑郁了,虽说他带浣熊回来是想养着陪自己打发时间的,但也不能被自己给养傻了,好歹是他龙尊大人的小宠物,那物质和精神条件也是要极好的才行。

高贵的龙尊大人一拍案,龙尾熟练的卷起小浣熊决心带出去溜溜,让浣熊见见世面,让浣熊知道做自己的小宠物不亏,甚至是特别好的一件事。

小浣熊还在自己的窝里打盹就被坏人提起来了,坏人用他那漂亮但是很坏的尾巴第n次把自己卷起来提溜了几下“帮助自己”醒困,小浣熊习惯了,被迫跟坏人相处了大半个月,坏人还没坏到天天虐待自己,但是也没到很好的程度,坏人喜欢把他喜欢吃的苹果扔在水里再让自己去捡回来吃。

小浣熊更委屈了,但小浣熊依旧不能说话。

丹枫这次收起了尾巴,徒留那对龙角,热闹的街区会影响到他的龙尾,所以丹枫直接收起来了。于是那浣熊被丹枫抱在了怀里,柔软水亮的毛发和肉乎温热的身子抱起来异常舒服,龙尊大人第一次低头吸了一口小浣熊的肚皮,在心里暗戳戳的夸赞自己养的真好,谁家的浣熊能有这种待遇:被龙尊大人收养,还屈尊带他出去玩。

“喂,你趴在我肩膀上。”丹枫用手提起浣熊的后颈,好肥厚的皮肉,提溜起来应该不会痛。丹枫说着另只手托着浣熊的屁股往自己肩膀上带,小浣熊与丹枫的相处中学会了看眼色,特别是他坏人饲主的神情眼色,于是浣熊便心领会神的支棱起小爪子爬上了龙尊大人尊贵的肩膀,柔顺的大尾巴像围脖似的轻轻圈住了丹枫的脖颈。

“嗯,不错,真听话。”龙尊大人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被围脖包裹的肌肤好生暖和,还上手摸了摸,这毛,不愧是自己亲手给浣熊打理的成果,没错,连浣熊尾巴都是丹枫上手梳毛的,小浣熊那个爪子实在握不住那梳毛器,结果被丹枫硬拽着尾巴根强行梳了好几次毛后学会了接受梳毛。

小浣熊在心底哼了一声,那哪敢不听坏人的话,不然又要挨一顿“飞天体验”了。浣熊在丹枫肩膀上趴的稳妥,小爪子不着痕迹的揪住龙尊大人那昂贵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任由丹枫一路上对着自己尾巴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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