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男人一手T尿帮少年排泄(甜甜甜甜走鱼尾纹~)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直到男人回来前,少年眼里的泪水都没有停过,他脸颊的皮肤就像一朵被过度滋养的娇花,又软又薄,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到男人的瞬间,少年寂然的眼睛“嘭”地被希望点亮,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他希望男人能放开他的手脚,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憋了整整一个早上,白软的肚皮已经撑到极限了。
“……唔唔……”
他试图发出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柏杨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床单,就用还带着水滴的凉手抚上那红肿的尿道口,笑道:“怎么尿了这么多?”
“呜……”好凉……
少年又哭了,挣扎着后退,但挺着大肚子根本动不了,而且他闻到了一股很讨厌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喜欢。
偏偏男人不怀好意,食指一直逗弄那个隐秘的小口,嗓音低沉:“小妖精再尿一次好不好?尿给我看。”
“呜呜……”
不要再按了……好难受……
但最终也没抵过男人的攻势,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到了男人的掌心。
柏杨笑着勾掉了少年嘴里的布条,将被淋湿的手伸到对方面前,低声诱哄:“小妖精把自己的尿舔干净,我就让你排泄。”
少年委屈地瘪嘴,绿眸泪光闪闪,却还是听话地伸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掌一点点舔舐干净。
但那种讨厌的味道更是清晰可闻了,很浓郁地汇集在鼻间,只舔了一会儿少年就受不了地偏过了头。
男人却也没再逼迫他,毕竟昨夜所有的欲望已经发泄完了,让少年挺着大肚子纯粹是他想逗弄对方,看着他可怜兮兮向自己求饶,心情就格外愉悦。
屈指对着少年雌穴中那根大木塞子的尾端轻轻弹了一下,柏杨才开始解掉少年身上的束缚,然后用像抱小孩子撒尿似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卧房,转而到了厕所,将对方安置在木马一样的恭桶上,伸手揉了揉少年鼓起的肚皮,道:“一会儿可能要用点力。”
少年被男人抱着时就难以忍受了,此刻坐在恭桶上面,胳膊向后撑着身子,晃着小腿催促男人快将穴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柏杨无奈地笑:“不行,里面太干了,直接拔出来会划伤。”
随后他一手用指腹抵着木塞尾端轻轻抽插,一手有技巧地抚弄红肿的阴蒂,温和细密的快感渐渐传来,少年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表情难耐。
“嗯啊……唔嗯……”
好舒服,肚子虽然涨得难受,但下面好舒服……
柏杨神色认真,见木塞的抽插越来越顺利,就捏着粗大的尾端将之一寸寸抽出。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就像粘人的小猫歪头蹭着主人的裤子求抱抱一样,格外黏糊却好听,想让人将他抱在怀里,用最甜的糖哄着宠着。
“啵”的一声,柱身沾满透明黏液,前端沾满黄白相间液体的大木塞终于被完整地拔了出来,子宫里长时间拥堵的东西就一股脑全喷泄而出。
“唔啊!……”
少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类似排泄的快感逼得他哭喘不断,甚至又尿了一次。
柏杨用手轻轻揉着少年慢慢瘪下来的肚子,见状笑道:“既然小妖精这么喜欢尿,不如以后每天都用雌穴尿给我看,或者我帮你在院子里栽一棵小树苗,你用尿将它养大,好不好?”
少年已经能大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连忙慌乱摇头:“不要!”
他才没有那么多的尿,天天都用雌穴尿的话,尿口会肿起来了的,而且它现在已经肿了,怎么还能每天都使用?
肯定不行的,少年想都没想就拒绝。
意料之中,毕竟柏杨也没真想逼少年这么做,玩笑话罢了。
“现在要冲洗一遍,里面。”
指了指少年目前还不能合拢的雌穴,柏杨端来早就兑好的温水,手中握了一根细管。
少年一见长圆柱状的东西就会条件反射性抗拒,挣扎着要跑走,被男人按住身子抱在怀里。柏杨低头亲了亲少年白皙的耳尖,语气轻柔:“别怕,冲完就不会发炎了。”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温和沉稳,少年便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窝在对方宽阔的怀抱里,甚至晃起自己白嫩的脚丫,心情明媚地端详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他的脚!
这是什么?
小腿!
这个呢?
是大腿!
往上呢?
往上,是骚逼?
少年努着嘴回忆狐狸少年说过的话,是叫骚逼的呀。
眨巴了一下绿莹莹的眼眸,少年仰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组织措辞,问道:“这个,是要放进,我的骚逼里,吗?”
男人用管子抽水的动作顿了一瞬,反应了两秒才记起这词语是从哪儿学来的,当即哑然失笑:“错了,叫阴道。”
“阴道?……他说错了。”
“嗯,说错了。”
“那骚阴蒂呢?”
“阴蒂。”
“唔……好吧。”
柏杨将细管插进少年的雌穴中,温热的水流便轻柔地溜了进去,少年眯着眼打了个颤,好暖和啊……
“以后别听他说的,他没你聪明。”
“……嗯?”少年从暖洋洋的感觉中回神,又仰起头看男人,这个方位他只能瞧见对方的下巴和脖颈,以及上面明显突出的喉结。为什么他们的肤色不一样呢,对方黑一点,而他白一点?
“小妖精,想不想要名字?”
“名字?……是什么?”
“就像小妖精一样的称呼。”
“唔……要!”他想要名字!
“柏溪。”
“柏溪!”
“下来,柏溪。”柏杨揉了揉少年被抽后变得青紫的臀肉。
“哦。”
柏溪从男人怀中溜出,站在原地看他将脏水倒掉,又拿来拖把擦掉地板上的水。
他歪头,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男人,对方温和的态度给了少年无限的勇气,于是他光着身子靠近男人,抬手解开对方衣襟上的纽扣,一直解到麦色的皮肤裸露,他便像条滑溜溜的鱼钻进对方怀中,将脸贴在宽阔的胸肌上,胳膊伸进对方的衣袖中,伸开的双手紧紧抓着那肌肉结实的胳膊。
闷闷的震颤感顺着胸腔传进柏溪耳里,他抬头,发现是男人在笑,还低着头问他:
“怎么不继续了,还差两条腿没进来。”
柏溪摇头,“进不去了。”
“怎么会,挤挤也是可以的。”
下一秒,少年就被柏杨掐着腰抱起,柏溪只能将自己的胳膊从男人衣袖中抽出,一脸不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抱起来?
但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将自己塞进对方衣服中。
柏杨心情格外愉悦,他埋头少年胸口,炙热的鼻息喷洒,那削薄的唇便自发来到少年俏生生的乳头。
轻柔含住,舌尖拨弄,牙齿碾磨。
“唔嗯……”
柏溪瞬间变成了一团融化的糖,甜腻腻伸长胳膊腿儿缠着男人身体,直挺起白软的胸脯让男人含得更深。
“柏溪,什么感觉?”
柏杨重重吸着少年的乳尖,连同乳晕,仿佛平坦的胸脯会产奶似的。
“啊嗯……暖洋洋……好舒服啊……骚逼里面……在跳……”
柏溪眯着眼双腿缠上男人赤裸的腰腹,雌穴漫出了未干的清水和情动分泌的淫液。
柏杨听得直笑,惩罚似的在少年乳尖重咬了一口,嘬着另一边的奶肉吮吸,含糊不清道:“小妖精知道骚逼是什么意思还说,是不是逼痒了欠操,嗯?”
柏溪被咬得轻呼一声,闻言无辜撒娇:“好像真的痒痒的,是不是你让它发炎了?”
“呵……小妖精还真是学个新词就能用。”男人将他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少年耳侧,眉眼含笑:“现在,柏溪小妖精发炎的骚逼就要被柏杨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抽插直至小妖精用雌穴尿够十次才会停下并且附带一次子宫射精灌尿含整整三天,好不好?”
柏溪呆呆眨眼,他已经被这段不做停留的话给绕晕了,神色茫然。
“三秒钟,不回复就当作默认了,三……二……”
“不行还没——”
“……一,时间到了小妖精,看来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柏杨笑眯眯解开自己的裤带,看柏溪一脸惊慌的表情,心情好到无法言喻,伸手按住想逃跑的少年,语带威胁:“怎么,想反悔?”
柏溪急得都快哭了,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了,又要被灌大肚子骚逼塞大木头吗,他不要,好难受,肚子好难受。
“不要……不好不好不好,我现在回复柏杨。”
“时间已经过了小妖精,不作数。”
“呜……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眼看柏溪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柏杨笑着按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张说个不停的红唇吻了一口,看对方撅着嘴一脸不开心,才慢条斯理道:“你主动我就不射进去。”
柏溪忽闪着绿眸子,“……主动?”
“嗯。”柏杨含笑点头。
柏溪思索片刻,看了看男人腿间那根让他下体几近裂开的东西,眉头微皱,迟疑地抬高腰臀,用尚且肿胀的大阴唇去蹭男人坚硬的龟头。
甫一接触,少年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瑟缩,好烫……要被烫坏了……
柏杨挺腰带动龟头浅浅戳操那条红肿的小缝,俯身低头去亲吻少年的眉眼。
日光斜沉,余晖照进这一方空间,少年面容恬静,鲜绿的发丝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偏过头不让男人亲。
柏杨撑起身子,笑道:“怎么?”
“你,难闻!”
柏杨挑眉,坐直了,“哪里难闻?”
“手。”
男人闻了闻手,除了少年身上的植物味就只剩下淡淡的血腥气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早上出去捕猎,看到一只母鹿带着它的小鹿。”
柏溪也坐起来了,双腿盘曲拉过被子抱在怀里,绿眸愤然,控诉道:“你是坏人,伤害它们。”
“那依着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怎么生存?”柏杨靠近气呼呼的少年,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又顺手掐了一把滑软的脸蛋,笑道:“像你一样吸收天地灵气?”
柏溪连连摇头甩开男人作乱的手,蹙眉思索着,由于他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他自然而然反感男人去杀生。
最后只能寻找蹩脚的理由去刁难对方:“你这样残忍,最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柏杨收了脸上的笑,身子退开了。
少年瞥了一眼他的脸,心脏瞬间高高揪起,微微的责难被慌乱取代。
柏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便格外明显,锋利深邃的眉眼没了笑意软化,透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仿佛下一秒就能暴起将柏溪掐死在床上。
少年唇瓣颤抖,悄悄用手背抹眼睛,他吓哭了,晶润的泪珠滚落,眼周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连带着鼻尖也难逃一劫。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跪起身子,盈满泪水的碧眸满怀期冀注视着男人,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低头,一滴滴泪珠砸在男人的腹肌上,开出了朵朵莹润的水花,下定决心后,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龟头。
浓重的雄性气味直扑鼻腔,柏溪害怕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小巧的喉结滚动,他努力张开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东西太大,嘴巴太小,他也不会管住自己尖利的牙齿,好几次都磕在了男人冒着腥气不停跳动的滚烫龟头上。
柏杨垂眸,没什么笑意笑了一声:“小妖精是在主动找操?觉得我会心软?呵,没用的东西才会选择出卖肉体的方法。”
青筋鼓胀的大手不由分说抓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淡色的唇瓣被龟头撑得艳红,咸腥的前列腺液挂在嘴边,少年可怜兮兮咬着唇瓣,宛如一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幼猫,瑟瑟发抖。
柏杨面无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强硬地按下对方的头,坚硬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柏溪的唇肉,那只大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脸颊,逼迫对方将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且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
“……呜!……”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进少年的喉腔里,连细白的脖颈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激烈的操干使得空气愈发稀薄,少年脸色潮红,眼皮乱颤,大脑已经供氧不足了。
最后,在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中,柏溪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浓精,有些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划出道道暧昧色情的痕迹。
终于他获得了自由,少年立刻捂着脖颈狼狈喘息,两侧被掐过的脸颊留下了深重的指痕,张开的唇瓣又红又肿,还挂着白精,如果再往里看,就会发现少年的咽喉随着多次粗暴的抽插也红肿一片了。
原本正常大小的呼吸通道如今却狭小到只剩一个小口了,每次冰凉的空气吸入,都会刺激滚烫的黏膜一阵抽搐,痛得少年泪流满面。
柏杨用指腹拭掉了他唇瓣上的浓精,转而抹在了胸前两个娇红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毫不怜惜拽着咳喘不停的少年强硬地将对方拉到厨房,一路上少年都踉踉跄跄,他的身子蜷缩着,站不直,就这样被男人狠狠抵在灶台上。
白软的臀肉下是粗涩的木板,少年肿胀的雌穴被无数细小的木刺肆意戳扎。
“……呜……疼……”
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腰企图抬高自己的屁股,却被男人用力按在原地。
“别动。”柏杨单手揭开锅盖,浓郁的血腥气一股脑全漫了出来,柏溪的一切痛苦一切不适都被按上了暂停键,碧绿瞳孔瞬间放大,他僵硬转头,只见黑色的大铁锅里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鹿,四条细长的腿蜷缩在一起,身子弓成半弧形,被浓重的血水淹没。
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
柏溪潮湿的碧眸被映照着,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他茫然无措张了张嘴,眼珠微动,源源不断的泪水便喷涌而出,碧绿蜷曲的长发像是活了过来,无风自动。
他在害怕,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被剥皮了,死了。
危险,赤裸裸的危险。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相同的,可是很显然,不是的……
……他不该跟着对方回家的。
“害怕了?”
男人突兀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神智,碧绿的眼珠艰涩转动,两人对上视线。
柏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帮神情空白的少年擦掉眼泪,嗓音低沉:“不怕。”
随后就将锅盖盖上了,少年却还是呆愣着看他,也不再反抗雌穴上疼痒的木刺了。
柏杨看他这副模样就后悔了,小妖精还小,他不该这样恐吓对方,最后只能无奈将少年抱到怀里,回了卧室,温暖的余晖依旧,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
粗糙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打圈按摩,少年的雌穴很快便蠕动着吐出湿亮的淫液,他轻闭着眼,鼻尖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这样,不也是靠着卑劣的手段,让我服软吗?”
少年说的艰难,每吐露一个字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仍然力持清晰有力的发音,那些话便轻而易举进了柏杨的耳朵里。
“……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继续了,甚至将手指插进了红肿的穴里,少年虽然还是会感觉到疼,但因为手指细了很多,又格外灵活,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得汁水淋漓,抽搐着潮喷了,就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撸着射了一回又一回。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少年脑中空白一片,他浑身潮红,连续的射精让他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最终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哭喘着求饶。
柏杨却没放过他,直将少年玩的又射又尿又喷,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榨干了,两个尿道口又肿了起来,才终于肯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手。
变故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晚上,柏杨迟迟没有归家,双手被麻绳吊在床头的少年使尽浑身解数才得以挣脱出来,黑暗中瞧不真切,只觉得双腕处又疼又烫。
他没敢再耽误,随便拉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粗糙的棉布很快便将娇嫩的肌肤磨出一片红痕,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柏溪眼眸酸涩,他想离开,但这意味着他必须开启新的未知,如若留下,他又不愿意,一番犹豫后还是拉开了门。
他从未见过夜晚的森林。
苍绿的林木此刻成了一幢幢漆黑的魅影,直挺挺戳刺向深蓝的夜幕,圆月隐在厚重的云层下,光芒黯淡。
柏溪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微和的夜风中触感滑凉,他回想起狐狸少年火红的发色,而那两个人类却是全然的黑色。所以,这头长发会暴露身份,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可知道了又如何,对被扯断一根发丝都能疼到哭的少年来说,除了小心翼翼多加呵护,别无他法,何况他的眉眼也全是和人类异同的碧绿,总不能连眼睛也剜去吧。
柏溪手指蜷缩着伸进单薄的衣袖里,关节处通红一片,身后安全温暖的房屋仿佛在不断呼唤他转身,回头,缩进被窝里……其实柏杨也没有那么过分,对吗?
少年愣愣睁着眼眸,随即猛然摇头,不对的!他会杀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举目四望,漆黑无路,他根本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最终心底对初生地的丝丝依恋还是将他引向了来时路。
凭着淡薄的记忆,柏溪一路上磕磕绊绊,柔软的小腿肚不知被多少树枝杂草划伤,交错的血痕斑杂,但他始终不曾停下。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里好似藏着无数食肉寝皮的怪物,少年此刻已经热起来了,皮肤蒸红,碧眸盈盈,弥散的温润植物气息和血液的芬芳随着体温向四周扩散。
周遭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便只余柏溪的喘息声了。
渐渐地,他顿住脚步,茫然四顾,他好像听到了不属于他的更加急促杂乱的声响。
可是看了一圈,什么也未发现,但正因如此,柏溪才更加害怕,不由自主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风声哗哗吹过耳际。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都怪柏杨,每次都将他按在床上亵玩,如若他不哭到喉咙沙哑对方根本不会停手,导致下面全肿了,跑起来又疼又痒,冷风呼呼往里灌,不知不觉又湿润一片了。
他一点也不想他的雌穴再分泌液体了,因为这就意味着不久后里面的媚肉便会绞紧发痒,很想要被插入,被……
“啊!——”
一根凸起的老树根绊倒了心不在蔫的少年,此后,一切全都失去了控制。
无数白色的垂尾野狼围了上来,一双双绿眸闪着如狼似虎的兽光,挂着涎水的长舌头耷拉在嘴外急促喘息。
云层恰在此时散开了,霁月如银,白茫茫洒了一片,映照出地上惊慌失措的少年和低吼骇人的野狼。
“不要……别过来……”
柏溪漂亮的长发被无数干草碎叶纠缠,因摔倒而划破的手掌艰难撑在地上,他以为自己要这些可怕的东西吃掉了,吓得泪水涟涟,破碎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其中一头体格最是健壮的野狼慢条斯理踱步而来,低头用长吻拱了拱少年泪湿的脸庞,宽厚灼热且粗涩的大舌头便舔了上来,即使已经很注重力道了,少年薄薄的皮肤还是瞬间发了红。
随后,其余的野狼也全围了上来,呲着尖牙轻而易举将少年的衣服撕咬扯破,白嫩的皮肤尽数裸露而出,无数带着小软刺的舌头跟着舔了上来,一处皮肤都没舍得放过。
柏溪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一时间身体软得似水,被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领头的野狼就顺势舔弄起小巧的喉结。
少年全身的皮肤立即沾满了野狼的口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他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起那般,一派湿答答黏糊糊的模样。
“……呜……那里不行……不要舔……”
少年想夹紧双腿,但被宽厚柔软的肉垫按着膝盖强硬地分开,腿间湿润晶亮的雌花便被带刺的长舌自下向上重重舔过。
“……呜!”
柏溪用胳膊搭着双眼,嘴唇难堪地咬紧,身下肉穴深处一阵阵绞紧,片刻后便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液体。
那头野狼就迫不及待伸着舌头舔舐,外面的舔完了仍不餍足,还要伸进里面沿着娇嫩的媚肉全数搜刮一遍,柏溪嘴里溢出难以克制的呜咽,白软的肚皮起起伏伏,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里面……不行的……啊!——”
那头野狼拱啊拱,竟将狼吻塞进了柔软紧致的雌穴里,长长的舌头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子宫颈,对着子宫口急促快速地舔舐,只盼里面能再次喷出清甜可口的液体。
“……呜呜……好快……别舔了……”
柏溪哭着摇头,胳膊被领头狼按在一旁,脸上的泪水尽数被舌头卷走了。
他甚至都不敢张开嘴哭泣,因为热情的白狼会将舌头伸进去舔舐,所以他只能害怕地咬紧唇瓣,脸色潮红。
雌穴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终于抽搐着交代了,一小股液体激射而出,刚出子宫口就被贪婪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立马又开始了下一轮索取。
少年都快要被逼疯了,呜呜咽咽泪流满面,不知抖着身子喷了多少次,那头喝到满意的狼才终于肯将自己长长的嘴拔出去。
“啵”的一声,漂亮的雌花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一个小肉洞,红艳的媚肉清晰可见,正在冰凉的空气中不适地蠕动。
被寒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少年立刻又要闭紧双腿,但另一对肉垫又按开了他的膝盖,这次的触感略微有所不同,急促喘息的热气全喷在了雌穴上,刺激阴道口和尿道口不断绞紧收缩。
柏溪吓得睁开了眼,艰难地撑起身子去看,但他这个姿势什么也瞧不见,只见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拱在他腿间,灵敏抖动的狼耳贴在他的腿根处,脑袋顶时不时会蹭到光滑饱满的阴阜和小阴茎,连带着那已经脱离包皮保护的圆嘟嘟的阴蒂。
他怕自己又尿出来,便竭力调动酸软的肌肉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将那个大脑袋挤出去,可是他虽然真的抬起了腿,也合在了一起,但腿间的脑袋依旧纹丝不动,那条舌头甚至已经对着小小的肿胀的尿道口舔弄了好多次。
下面一阵阵发麻,刺激的快感从尾椎尖一直传到了大脑,柏溪的阴茎高高翘起,裸露出的龟头也难逃一劫,被无数条舌头争相舔舐,他绝望地平躺下去,红嫩的乳尖很快又被野狼围着舔弄。
柔软舌尖的温柔舔舐很容易便将少年玩得找不清方向,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雌性尿道口和龟头前端的开口,齐齐喷射出两股液体,同样的,很快就被分食干净了。
那天晚上柏溪不知道被舔尿了多少次,只清楚当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直穿树叶照在他脸上时,才恍然惊觉已过了一夜。而那些白狼正懒洋洋趴在他身边睡觉,狼王长长的白尾被他枕在脑袋下,那厚厚的爪垫还搭在他的长发上。
一切看起来倒是意外的祥和。
可真是这样吗?
柏溪肿胀的尿道口不这样认为,肿胀的乳尖不这样认为,红艳外翻的雌穴更不这样认为。
灵润碧眸眨动,他仰躺着缓了一会儿,动作极轻地抽出自己的长发,也不再管上面的干碎叶,小心翼翼坐起身子。
这些趴在地上的白狼几乎将落脚地全堵完了,他踮起脚尖万分艰难从那些狭小的空地跃了出去。
一到宽阔地带,柏溪就深深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后,那群白狼依旧趴在原地酣然入睡,他的心彻底安定了。
拖着疲惫的躯体,少年静默离开了。
空气从晨起的朦胧清凉到中午的干燥灼热,冲天的林木好似也挡不住那炎炎烈日,柏溪全身赤裸的皮肤,此刻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忍不住舔舐干涩的唇瓣,脚心酸疼浑身乏力,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抬手捂了捂被晒到发烫的脸蛋,柏溪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找来几片叶子铺在树根处,随即坐了下去。
微凉的绿叶甫一贴上臀肉,少年就打了个寒颤,虚虚坐了一会儿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上。
累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能歇息片刻了,不一会儿,潮水般的困意就席卷了柏溪的意识,少年背靠树干,歪头昏睡过去。
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天色骤变,顷刻间黑云集聚,灼灼红日竟瞬息被遮盖,狂风怒号,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折断,酝酿了好久,第一滴雨水便落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炎热的空气被大雨冲散,渐渐转为闷热,最后成了寒凉。
那颗大树厚实的枝叶替少年做了遮挡,将猛烈的暴雨软化成温凉的蒙蒙细雨,极尽温柔地落在了少年被晒红的肌肤上,渐渐地,那些浮在表皮的红血丝慢慢消退了。
此刻熟睡的人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安然蜷缩在树根下,白皙的肉体覆上了薄纱般的雨露,像是流落人间在此浅眠的仙子。
他是由整片森林精雕细琢而诞生的精灵,它们用沉默无言的土壤娇养出了单纯无暇的少年。
每一颗晶莹剔透的雨滴都映照出他细嫩的皮肉,那些乳尖,阴茎,雌穴上的,更像是停落在娇花上的露珠,将少年可怜的红肿尽数抚平,还回原本的白净。
他是妖精,却也不只是妖精。
柏溪只觉得这一觉睡了好久,自己像是躺在柏杨的床上一样舒服,柔软的被子裹着他的身体,再被男人搂进怀里,炽热的体温渗透棉被直达他的皮肤,温暖怡人。
白软的脸蛋追逐着贴向热源,他依恋地蹭了蹭,舒展的睡颜携着浅淡的笑意。
被蹭的东西仿佛也满意极了,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白色的眼睫都高兴得眯了起来,厚实的长尾有一搭没一搭轻拍着,暗绿的眼眸凝视着远方。
在它的视线尽头,是浑身浴血形容狼狈的男人,紧攥的掌心里是那柄熟悉的大刀,整个银白的刀身全被红色浸染,粘稠的血液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脚下的水洼泥血混杂。
而他周围全是呲着尖牙面目凶狠的白狼,有些被砍死的倒在一旁,身体已经渐硬了,毛发失了光泽,被雨后肮脏的污泥溅了一身。剩下那些呼哧呼哧喘着气,隐约有了退意,但身后狼王那极具威压的眼神让它们夹紧了尾巴无路可退,只能在恐惧中激发出更凶狠的兽性,朝着男人迫近。
外界剑拔弩张,而少年这里却温香软玉,绿发铺散,他舒心地将脸蛋贴在狼王的肚皮上,整个人几乎全窝进了这头巨大白狼的怀里,隔绝一切负面影响。
天色依旧,如末日将临般昏沉黯淡,几缕零星的亮光穿透黑云直射而下,显得弥足珍贵。
柏杨从衣角起始撕下一长条的布缕,神色没什么波澜,但由于身上血腥气太重,反而衬出男人处于一种极度杀红眼的状态,神情是不正常的冷静。他慢条斯理用那根黑布将自己的右手和刀柄紧紧缠在了一起。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天一夜了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他几乎没有停歇,从被狼群困在江谷里,到现在站在狼王的一群手下面前。
他其实不明白它们怎么就偏偏盯中了他,直到看见熟睡的少年,才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和少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啊。
在随便一个人看来,少年和那头狼的姿势都有些过于亲密了。柏杨想笑,敢情他的手段还是不够高明,早知如此就不逞一时的威风了,最起码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看来自己的耐性还是欠缺,沉不住气,他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就像是开启了单方面的屠杀似的,只要他的长刀砍中了,那头狼几乎就被一击毙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层层叠叠包围的狼群很快便溃散不堪了,恐惧的哀嚎响彻云霄,在它们眼中轻而易举就能被撕杀咬碎的人类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吗,没有丝毫的胜算,它们全都会被砍死。
死亡的威胁笼罩着每一头狼,很快,它们也不再管狼王的命令了,全夹着尾巴四散窜逃而走。
在场的,只剩两个柏姓的和一头狼王了。
狼王懒洋洋眯着绿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蛋,长着倒刺的舌头与娇嫩的皮肤难舍难分,被打扰睡眠的人蹙着眉头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睁开了眼。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窝在白狼怀里睡觉时有些意外,而视线移转,不偏不倚落在了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时,则不寒而栗。
心底漫上层层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少年发软的身子后移,可怜兮兮蜷缩进白狼的怀里,这头狼会保护他的吧……
白狼低头,灵敏的耳朵抖了抖,低头蹭着少年的脖颈,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愉悦的声响,就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柏杨看得都有些无聊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场无趣的缠绵时,白狼动了。
它的大爪垫推着少年的后腰,狼吻抵着少年的脖颈往前,竟是要将少年送到面前的男人那边去。
少年懵了,惊慌抬头,便看见意外挑眉的男人,他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要推我,我害怕……”
他吸着鼻子好不委屈,爬起来就要躲在白狼的背后,却被男人的话止住了脚步。
“看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去谁那儿。”
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的宠爱怎么会有呢。
少年呆在原地,看着默默注视自己的白狼,长时间的对视后,白狼终于忍不住对少年的心疼,站起来舔了舔少年的大腿,随之一路顺着耻骨舔到腰腹。
少年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白狼的毛发上,这头狼在赶他离开。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不知道,但此刻他要去往男人的身边了。
路上,少年主动提出要帮男人拎刀,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刑罚”。男人很大方地将刀让给他了,于是等到家时,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娇红的脸色,汗湿的躯体,亮涔涔的汗液笼罩了他。
男人轻笑一声,道:“累坏了?”
少年摇头,没了别的什么东西撑腰,他便格外听话,殷切地睁大眼眸看着男人,瞧着又乖又软。
男人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就走开了,去烧水洗澡。
随后,等他浑身干爽回到卧房里时,便看见少年极其自觉地躺到了床上,还用之前被挣开的麻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腕,经过雨水的滋润,身上那些红肿全消了,正如他第一次被捡回来时那般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