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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T舐少年子宫口c喷S尿

 

变故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晚上,柏杨迟迟没有归家,双手被麻绳吊在床头的少年使尽浑身解数才得以挣脱出来,黑暗中瞧不真切,只觉得双腕处又疼又烫。

他没敢再耽误,随便拉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粗糙的棉布很快便将娇嫩的肌肤磨出一片红痕,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柏溪眼眸酸涩,他想离开,但这意味着他必须开启新的未知,如若留下,他又不愿意,一番犹豫后还是拉开了门。

他从未见过夜晚的森林。

苍绿的林木此刻成了一幢幢漆黑的魅影,直挺挺戳刺向深蓝的夜幕,圆月隐在厚重的云层下,光芒黯淡。

柏溪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微和的夜风中触感滑凉,他回想起狐狸少年火红的发色,而那两个人类却是全然的黑色。所以,这头长发会暴露身份,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可知道了又如何,对被扯断一根发丝都能疼到哭的少年来说,除了小心翼翼多加呵护,别无他法,何况他的眉眼也全是和人类异同的碧绿,总不能连眼睛也剜去吧。

柏溪手指蜷缩着伸进单薄的衣袖里,关节处通红一片,身后安全温暖的房屋仿佛在不断呼唤他转身,回头,缩进被窝里……其实柏杨也没有那么过分,对吗?

少年愣愣睁着眼眸,随即猛然摇头,不对的!他会杀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举目四望,漆黑无路,他根本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最终心底对初生地的丝丝依恋还是将他引向了来时路。

凭着淡薄的记忆,柏溪一路上磕磕绊绊,柔软的小腿肚不知被多少树枝杂草划伤,交错的血痕斑杂,但他始终不曾停下。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里好似藏着无数食肉寝皮的怪物,少年此刻已经热起来了,皮肤蒸红,碧眸盈盈,弥散的温润植物气息和血液的芬芳随着体温向四周扩散。

周遭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便只余柏溪的喘息声了。

渐渐地,他顿住脚步,茫然四顾,他好像听到了不属于他的更加急促杂乱的声响。

可是看了一圈,什么也未发现,但正因如此,柏溪才更加害怕,不由自主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风声哗哗吹过耳际。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都怪柏杨,每次都将他按在床上亵玩,如若他不哭到喉咙沙哑对方根本不会停手,导致下面全肿了,跑起来又疼又痒,冷风呼呼往里灌,不知不觉又湿润一片了。

他一点也不想他的雌穴再分泌液体了,因为这就意味着不久后里面的媚肉便会绞紧发痒,很想要被插入,被……

“啊!——”

一根凸起的老树根绊倒了心不在蔫的少年,此后,一切全都失去了控制。

无数白色的垂尾野狼围了上来,一双双绿眸闪着如狼似虎的兽光,挂着涎水的长舌头耷拉在嘴外急促喘息。

云层恰在此时散开了,霁月如银,白茫茫洒了一片,映照出地上惊慌失措的少年和低吼骇人的野狼。

“不要……别过来……”

柏溪漂亮的长发被无数干草碎叶纠缠,因摔倒而划破的手掌艰难撑在地上,他以为自己要这些可怕的东西吃掉了,吓得泪水涟涟,破碎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其中一头体格最是健壮的野狼慢条斯理踱步而来,低头用长吻拱了拱少年泪湿的脸庞,宽厚灼热且粗涩的大舌头便舔了上来,即使已经很注重力道了,少年薄薄的皮肤还是瞬间发了红。

随后,其余的野狼也全围了上来,呲着尖牙轻而易举将少年的衣服撕咬扯破,白嫩的皮肤尽数裸露而出,无数带着小软刺的舌头跟着舔了上来,一处皮肤都没舍得放过。

柏溪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一时间身体软得似水,被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领头的野狼就顺势舔弄起小巧的喉结。

少年全身的皮肤立即沾满了野狼的口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他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起那般,一派湿答答黏糊糊的模样。

“……呜……那里不行……不要舔……”

少年想夹紧双腿,但被宽厚柔软的肉垫按着膝盖强硬地分开,腿间湿润晶亮的雌花便被带刺的长舌自下向上重重舔过。

“……呜!”

柏溪用胳膊搭着双眼,嘴唇难堪地咬紧,身下肉穴深处一阵阵绞紧,片刻后便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液体。

那头野狼就迫不及待伸着舌头舔舐,外面的舔完了仍不餍足,还要伸进里面沿着娇嫩的媚肉全数搜刮一遍,柏溪嘴里溢出难以克制的呜咽,白软的肚皮起起伏伏,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里面……不行的……啊!——”

那头野狼拱啊拱,竟将狼吻塞进了柔软紧致的雌穴里,长长的舌头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子宫颈,对着子宫口急促快速地舔舐,只盼里面能再次喷出清甜可口的液体。

“……呜呜……好快……别舔了……”

柏溪哭着摇头,胳膊被领头狼按在一旁,脸上的泪水尽数被舌头卷走了。

他甚至都不敢张开嘴哭泣,因为热情的白狼会将舌头伸进去舔舐,所以他只能害怕地咬紧唇瓣,脸色潮红。

雌穴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终于抽搐着交代了,一小股液体激射而出,刚出子宫口就被贪婪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立马又开始了下一轮索取。

少年都快要被逼疯了,呜呜咽咽泪流满面,不知抖着身子喷了多少次,那头喝到满意的狼才终于肯将自己长长的嘴拔出去。

“啵”的一声,漂亮的雌花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一个小肉洞,红艳的媚肉清晰可见,正在冰凉的空气中不适地蠕动。

被寒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少年立刻又要闭紧双腿,但另一对肉垫又按开了他的膝盖,这次的触感略微有所不同,急促喘息的热气全喷在了雌穴上,刺激阴道口和尿道口不断绞紧收缩。

柏溪吓得睁开了眼,艰难地撑起身子去看,但他这个姿势什么也瞧不见,只见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拱在他腿间,灵敏抖动的狼耳贴在他的腿根处,脑袋顶时不时会蹭到光滑饱满的阴阜和小阴茎,连带着那已经脱离包皮保护的圆嘟嘟的阴蒂。

他怕自己又尿出来,便竭力调动酸软的肌肉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将那个大脑袋挤出去,可是他虽然真的抬起了腿,也合在了一起,但腿间的脑袋依旧纹丝不动,那条舌头甚至已经对着小小的肿胀的尿道口舔弄了好多次。

下面一阵阵发麻,刺激的快感从尾椎尖一直传到了大脑,柏溪的阴茎高高翘起,裸露出的龟头也难逃一劫,被无数条舌头争相舔舐,他绝望地平躺下去,红嫩的乳尖很快又被野狼围着舔弄。

柔软舌尖的温柔舔舐很容易便将少年玩得找不清方向,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雌性尿道口和龟头前端的开口,齐齐喷射出两股液体,同样的,很快就被分食干净了。

那天晚上柏溪不知道被舔尿了多少次,只清楚当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直穿树叶照在他脸上时,才恍然惊觉已过了一夜。而那些白狼正懒洋洋趴在他身边睡觉,狼王长长的白尾被他枕在脑袋下,那厚厚的爪垫还搭在他的长发上。

一切看起来倒是意外的祥和。

可真是这样吗?

柏溪肿胀的尿道口不这样认为,肿胀的乳尖不这样认为,红艳外翻的雌穴更不这样认为。

灵润碧眸眨动,他仰躺着缓了一会儿,动作极轻地抽出自己的长发,也不再管上面的干碎叶,小心翼翼坐起身子。

这些趴在地上的白狼几乎将落脚地全堵完了,他踮起脚尖万分艰难从那些狭小的空地跃了出去。

一到宽阔地带,柏溪就深深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后,那群白狼依旧趴在原地酣然入睡,他的心彻底安定了。

拖着疲惫的躯体,少年静默离开了。

空气从晨起的朦胧清凉到中午的干燥灼热,冲天的林木好似也挡不住那炎炎烈日,柏溪全身赤裸的皮肤,此刻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忍不住舔舐干涩的唇瓣,脚心酸疼浑身乏力,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抬手捂了捂被晒到发烫的脸蛋,柏溪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找来几片叶子铺在树根处,随即坐了下去。

微凉的绿叶甫一贴上臀肉,少年就打了个寒颤,虚虚坐了一会儿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上。

累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能歇息片刻了,不一会儿,潮水般的困意就席卷了柏溪的意识,少年背靠树干,歪头昏睡过去。

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天色骤变,顷刻间黑云集聚,灼灼红日竟瞬息被遮盖,狂风怒号,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折断,酝酿了好久,第一滴雨水便落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炎热的空气被大雨冲散,渐渐转为闷热,最后成了寒凉。

那颗大树厚实的枝叶替少年做了遮挡,将猛烈的暴雨软化成温凉的蒙蒙细雨,极尽温柔地落在了少年被晒红的肌肤上,渐渐地,那些浮在表皮的红血丝慢慢消退了。

此刻熟睡的人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安然蜷缩在树根下,白皙的肉体覆上了薄纱般的雨露,像是流落人间在此浅眠的仙子。

他是由整片森林精雕细琢而诞生的精灵,它们用沉默无言的土壤娇养出了单纯无暇的少年。

每一颗晶莹剔透的雨滴都映照出他细嫩的皮肉,那些乳尖,阴茎,雌穴上的,更像是停落在娇花上的露珠,将少年可怜的红肿尽数抚平,还回原本的白净。

他是妖精,却也不只是妖精。

柏溪只觉得这一觉睡了好久,自己像是躺在柏杨的床上一样舒服,柔软的被子裹着他的身体,再被男人搂进怀里,炽热的体温渗透棉被直达他的皮肤,温暖怡人。

白软的脸蛋追逐着贴向热源,他依恋地蹭了蹭,舒展的睡颜携着浅淡的笑意。

被蹭的东西仿佛也满意极了,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白色的眼睫都高兴得眯了起来,厚实的长尾有一搭没一搭轻拍着,暗绿的眼眸凝视着远方。

在它的视线尽头,是浑身浴血形容狼狈的男人,紧攥的掌心里是那柄熟悉的大刀,整个银白的刀身全被红色浸染,粘稠的血液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脚下的水洼泥血混杂。

而他周围全是呲着尖牙面目凶狠的白狼,有些被砍死的倒在一旁,身体已经渐硬了,毛发失了光泽,被雨后肮脏的污泥溅了一身。剩下那些呼哧呼哧喘着气,隐约有了退意,但身后狼王那极具威压的眼神让它们夹紧了尾巴无路可退,只能在恐惧中激发出更凶狠的兽性,朝着男人迫近。

外界剑拔弩张,而少年这里却温香软玉,绿发铺散,他舒心地将脸蛋贴在狼王的肚皮上,整个人几乎全窝进了这头巨大白狼的怀里,隔绝一切负面影响。

天色依旧,如末日将临般昏沉黯淡,几缕零星的亮光穿透黑云直射而下,显得弥足珍贵。

柏杨从衣角起始撕下一长条的布缕,神色没什么波澜,但由于身上血腥气太重,反而衬出男人处于一种极度杀红眼的状态,神情是不正常的冷静。他慢条斯理用那根黑布将自己的右手和刀柄紧紧缠在了一起。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天一夜了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他几乎没有停歇,从被狼群困在江谷里,到现在站在狼王的一群手下面前。

他其实不明白它们怎么就偏偏盯中了他,直到看见熟睡的少年,才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和少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啊。

在随便一个人看来,少年和那头狼的姿势都有些过于亲密了。柏杨想笑,敢情他的手段还是不够高明,早知如此就不逞一时的威风了,最起码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看来自己的耐性还是欠缺,沉不住气,他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就像是开启了单方面的屠杀似的,只要他的长刀砍中了,那头狼几乎就被一击毙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层层叠叠包围的狼群很快便溃散不堪了,恐惧的哀嚎响彻云霄,在它们眼中轻而易举就能被撕杀咬碎的人类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吗,没有丝毫的胜算,它们全都会被砍死。

死亡的威胁笼罩着每一头狼,很快,它们也不再管狼王的命令了,全夹着尾巴四散窜逃而走。

在场的,只剩两个柏姓的和一头狼王了。

狼王懒洋洋眯着绿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蛋,长着倒刺的舌头与娇嫩的皮肤难舍难分,被打扰睡眠的人蹙着眉头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睁开了眼。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窝在白狼怀里睡觉时有些意外,而视线移转,不偏不倚落在了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时,则不寒而栗。

心底漫上层层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少年发软的身子后移,可怜兮兮蜷缩进白狼的怀里,这头狼会保护他的吧……

白狼低头,灵敏的耳朵抖了抖,低头蹭着少年的脖颈,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愉悦的声响,就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柏杨看得都有些无聊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场无趣的缠绵时,白狼动了。

它的大爪垫推着少年的后腰,狼吻抵着少年的脖颈往前,竟是要将少年送到面前的男人那边去。

少年懵了,惊慌抬头,便看见意外挑眉的男人,他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要推我,我害怕……”

他吸着鼻子好不委屈,爬起来就要躲在白狼的背后,却被男人的话止住了脚步。

“看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去谁那儿。”

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的宠爱怎么会有呢。

少年呆在原地,看着默默注视自己的白狼,长时间的对视后,白狼终于忍不住对少年的心疼,站起来舔了舔少年的大腿,随之一路顺着耻骨舔到腰腹。

少年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白狼的毛发上,这头狼在赶他离开。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不知道,但此刻他要去往男人的身边了。

路上,少年主动提出要帮男人拎刀,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刑罚”。男人很大方地将刀让给他了,于是等到家时,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娇红的脸色,汗湿的躯体,亮涔涔的汗液笼罩了他。

男人轻笑一声,道:“累坏了?”

少年摇头,没了别的什么东西撑腰,他便格外听话,殷切地睁大眼眸看着男人,瞧着又乖又软。

男人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就走开了,去烧水洗澡。

随后,等他浑身干爽回到卧房里时,便看见少年极其自觉地躺到了床上,还用之前被挣开的麻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腕,经过雨水的滋润,身上那些红肿全消了,正如他第一次被捡回来时那般白净。

少年好似等了很久,初始的忐忑不安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磨殆尽了,圆润的绿眸百无聊赖,枯燥无味地盯着单调的床顶。

如果男人能不计较他的逃跑,还像以前那般好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柏杨径直坐在床上,瞥了一眼少年饱满漂亮已经恢复原状合拢起来的雌穴,言简意赅:“小妖精想怎么做?”

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忐忑,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乞求男人的原谅:“……我的骚逼给你插,你可以射大我的肚子……尿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弄疼我,不要对着我发火……以后也不要杀掉我……”

说着,他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给男人展示粉嫩的穴肉,脱离保护的小阴唇俏生生立在原位,将里面狭小的入口半遮半掩。

柏杨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少年雌穴肿起来的样子,让被拉扯到松软的小花唇湿漉漉贴在鼓胀的大阴唇上,露出中央红艳蠕动的穴肉,以及肿胀的尿道口。

他的手抚上了那朵娇花,随意拨弄着,语气听不出情绪,“小妖精为什么要跑?”

“……呜嗯……因为……哈啊……因为、害怕……”

手指顺着小洞钻进去,随意抽插着,少年的汁液格外得多,似乎是替没空悲伤的他在流泪。

“小妖精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柏溪咬着唇,神情糜艳空白,他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了。

“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你不用这么痛苦,很简单,”男人自顾自说着,也不理会被情欲困住的少年是否听进去了,“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将你的身心全都交给别人,自然不会再有烦恼,毕竟替你做决定的是他,好不好?”

“……哈啊……不要插了……嗯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很激烈了,但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少年流出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整个雌穴的嫩肉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可爱白软的肚皮泛起一层层的肉浪。

“……呜啊不要!……”

雌穴深处一阵痉挛,少年下意识抬腰挺胯,下一秒就潮喷了,淫水从被手指撑开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喷泻出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过此时的快感了。

男人的手顿了顿,他好似终于回过了神,抽出自己被淋湿的手掌,火热的大掌很轻易就能将少年的下体全部包裹,他将那些淫水抹在少年的腿根和雌穴外面,连带着翘起的小阴茎。

看着此刻红艳充血的小阴唇服帖地向两旁展开,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小妖精,我教你数数,好不好?”

两只手按压着少年的下体,用力向两旁掰开,将里面红嫩的穴肉都裸露出来后,他才松开手,随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

“一。”

淫水四溅,男人丝毫没有留手,实打实抽在了少年的花穴上,肉眼可见地,那里立马肿胀起来,汁水淋漓。

“一。”

少年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强烈的疼痛引起了他的激烈反抗,双腿合拢胡乱踢踏着,却被男人一把攥住脚腕,将他的大腿压折到胸口,让屁股高高翘起,被双腿挤压的雌穴更显饱满诱人了,直直冲向床顶。

“……好疼,呜你放开我……放开!……”

少年哭个不停,竭力扭动身子想逃脱,没有多少耐心的男人找来绳子,将少年的大小腿并拢绑在一起,最终再穿过后背和胸前的两颗乳头将上下半身绑在一起,绳子勒得很紧,少年身上的软肉全都一节一节鼓了起来。

处理好后,柏杨抽得更加得心应手了,他甚至不再数数,一连好几下全都扇在了红肿的逼穴上,少年下身红得可怕,痛苦的哭喊就没停过。

只见好不容易长好的雌穴门户大开,两瓣花唇完全失了保护作用,松松垮垮随着扇抽上下翻飞,阴蒂和尿道口也变大了一倍,少年的尿液都渗了出来,阴阜和会阴全都油亮肿胀,下身像是全熟透了。

“……呜啊!……好疼……要烂了……不要了呜呜……”

泪流满面的少年几乎要绝望了,下身火辣辣的疼,他乞求了半天,男人却一句话也不说,死亡一般的平静。

“……呜呜呜……柏杨……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不要抽骚逼了……它受伤了……要烂掉了……插里面好不好……我给你插……不要抽了……”他想尽一切可能,声声哀求着。

柏杨在少年又一次控制不住而尿液飞溅时停了手,盯着自己被淫水沾染的掌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好奇起来,将手伸到少年鼻尖,道:“小妖精还能闻到血腥味吗?”

少年的唇瓣被咬得血红,可怜的绿眸洇着泪水,他鼻尖轻嗅,努力转动不能思考的脑子,随之轻轻摇头。

柏杨挑眉,“没有?”

“……没有。”

男人点头,食指随意拨弄着少年的唇瓣,命令道:“舔干净。”

“……”

柏溪委屈极了,泪水默然滑过侧脸,他伸出嫩红的舌尖十分不情愿地舔舐男人的手指,滑嫩又敏感的舌头一接触男人的手指,那极重的血腥气就顺着味蕾侵入他的神经。

尖锐的恐惧强势冲击他的理智,仿佛那些已经成为刀下亡魂的野狼又活了过来,不断叫嚣警告他要逃离,否则,迟早会落得同它们一样的下场。

男人捏住少年想回缩的舌尖,眼神散漫,“怎么?”

柏溪抬起泪湿的绿眸,舌尖被男人拽着,发音模糊且艰难,“……柏、杨……”

“嗯?”

“……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男人俯身替他擦了眼泪,神情怜爱,“小妖精,是你在骗我,怎么能反过来怪我。”

“我……”少年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能主动舔舐男人的手指,温热的触感仔细又认真,柏杨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脸颊内侧那极其滑嫩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的皮肤。

少年湿红的眼皮轻颤,滑嫩无骨的舌头卷着手指往咽喉深入,大量分泌的涎水顺着侧脸滑落,连出淫荡的水丝。

“……嗯……呜……”

在他忍着血腥气努力讨好男人时,腿间红肿油亮的雌穴正被大手肆意搓磨,滚烫红艳的媚肉可怜兮兮地被拉来扯去,中间的小口合拢又分开,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

后面从未被进入的菊穴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浸润着,那作恶的手指又换了目标,开始浅浅戳刺颜色浅淡的紧闭的小洞。

少年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排泄,就连尿液这种有着排出体内杂质用途的液体,在他身上也没有体现,只是多余的水分携着所属的植物气息被排出,自然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产生尿意,无奈身体不由他的意志控制,被迫在男人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他不知道被扯断头发会疼,不知道雌穴被折腾会难受,不知道后面的穴也可以被进入。

“……呜……不、要……”

少年用尖利的牙齿轻轻蹭着男人的手,企图提醒对方停止让他恐惧的动作。

已经接近傍晚了,窗外天色暗沉,天上的乌云散开,地平线之上霞光万道。

柏杨抽出自己被唾液浸湿的右手,将少年身上的绳子都解了,滑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少年抹着眼泪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腿缝间红肿的大阴唇被压成薄薄两片软肉,向两侧撇开。

少年的细腰被男人大手掐着,秀长的绿发随意披散,胸前背后都有绿意散落。

柏杨脸上此刻有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年瑟瑟发抖。

“小妖精有没有被那群狼插骚逼,嗯?”

柏溪呆住了,他不知道白狼竟然也有和男人一样的东西……幸好他只是被舔了。

少年连连摇头,“没有。”

柏杨用大腿慢条斯理顶着他的雌穴,滚烫的软肉像被迫打开的蚌肉浅浅含住男人大腿上鼓胀的肌肉。

“……呜嗯……哈啊……”

此前被狠抽的媚肉经过这段时间仿佛成熟了,被男人并不光滑的肌肉摩擦,酥麻的痒意渐渐泛起。

少年又委屈又想要,便主动伸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滑凉的发丝被他紧紧压在两人胸前,由于他上身前倾,腰肢便塌出一段柔软的弧度,白嫩肉感的臀瓣翘起,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抓握。

“既如此,不如小溪便让它们插一插,好不好?可怜的小骚逼水流得很厉害呢。”

少年起初还在嗯嗯啊啊叫着,听到男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竟然抱着他往外走,熟悉的道路再次映入眼帘。

“……停下!”

柏溪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一对细瘦的胳膊不断推拒着对方的脖颈,甚至焦急地拍打宽厚的肩膀,泫然欲泣。

“……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放开我!呜……”

“嘘,小妖精的眼泪先攒着,待会儿再哭好不好?”

“不好!”

柏溪气不过,又要呲着尖牙去咬男人,洁白的牙尖刚贴在麦色肌肤上,男人身上那些血腥气又一股脑涌入鼻腔。

他睁大眼眸,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对方浑身浴血的模样,当真实的屠杀近在眼前,他却好像并没有看进眼里,他记不清那些倒地的白狼是何等血腥惨烈,只记得男人在笑,脑中只有自己被发现了这一个念头。

……这样怎么可以,那些白狼为了保护他而死,他却只是享受着,甚至连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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