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前夫哥的嘴亲上他刚c喷完的小B
他对自己说,但还是满手心的汗。
霍亦迟当然明白有成千上万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任何小细节都会被放大分析。
比起人前质问一二三四五,他更倾向于抽丝剥茧宋清岚的真实心态,再针对性地出下一步棋。
但从昨晚阴差阳错看到宋清岚在恋爱综艺开始,他周身的血液就较平时涌动得快,以至于还没确定这一周的详细计划,他就买了机票。
连嘉宾身份都是简单粗暴买下来的。
结果就看到宋清岚不仅屏幕里和萧谨川走在一块儿,坐在一块儿,吃在一块儿。
屏幕外也一样。
萧谨川软和着和他七八分相像的桃花眼,黏在宋清岚身边,仿若已经取代了他的位子。
一声不吭站到宋清岚面前的这份冲动陌生得让霍亦迟微微眩晕,但他没有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性遏制。
肯定是甲亢了,他心想。所以才会心悸、失眠、情绪激动。
背对着镜头,他紧盯宋清岚微微睁大的眼睛,寡淡的眼神后藏匿着一丝疯狂之色,无声地做口型:
“你不是想被舔吗,忘了?”
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尽数凝滞。
霍亦迟的嘴唇在宋清岚眼中被无限放大,循环播放似的重复那几个字。
——你不是想被舔吗。
——忘了?
【请嘉宾自由分配今日的50点好感度。】
屋内手机同时震响,霍亦迟不慌不忙地又深望宋清岚一眼,才看向屏幕,“要发好感度了。”
宋清岚像被钓起又放生的鱼,匆忙低下头,生怕自己再晚一步,就被霍亦迟连鳞带肉地撕扯干净。
恰好谢君尧洗完出来,他随便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却也没错过霍亦迟在他关上门那刻,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恐怖如斯。
宋清岚撑在洗手台上,花了两三秒平复心跳,才缓慢地大口深呼吸。
内裤上先前的水渍几乎都被他的体温烤干了,粘着皮肤。
可就因为霍亦迟刚才那一句话。
素了两天的小逼又不争气地豁开,吐出一包新鲜的黏腻汁水。
到点熄灯后,宋清岚躺在床上,谨慎地翻来覆去。
这个房间是二楼主卧,同侧并排三张床毫无问题。他睡在靠落地窗一侧,旁边是谢君尧,霍亦迟的床位则挨着房门。
出于对影视巨星的隐私保护,他们这个房间每晚都会遮摄像头,因此即使中间隔了个人,宋清岚也丝毫没觉得保险,心里一点都不踏实。
他先是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但接着又觉得这样无法了解霍亦迟的动态,更加被动。
于是又探出半张脸,注意着旁侧。
因为有健身习惯,霍亦迟作息一直很规律,雷打不动地零点睡七点起,即使是上床都要遵循这个时间,除非有例外。
比如不可抗的飞机晚点。
所以趁着谢君尧睡着来爬他床,就为了“你不是想被舔”一句玩笑话而打破原则,不像是霍亦迟的作风。
宋清岚边自我安慰,边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只觉得被窝里太热,裹得他浑身冒汗。
又暗骂霍亦迟发神经,用冻死人的语气开这种玩笑,就差明着威胁他:“即使离婚了但这笔羞辱帐可还没算清,小心被我抓到你别的把柄。”
真是小气鬼,这么点无伤大雅的情趣记这么清楚。
床上的不敬,那叫不敬吗?
也不知道那位rachel能不能忍得了霍亦迟这老顽固。
宋清岚瞪得久了,眼睛也累,刚阖了眼皮润湿眼珠,再睁眼时,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被骂了半小时的老顽固蹲在他床前。
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叫。
嘘。
老顽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猫一样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不对,宋清岚不合时宜地心想。
他这么大一只成年人,应该是像猎豹一样才对。
哪里配被形容成猫。
柑橘木质香铺天盖地覆来,宋清岚反射性地想推开肢体束缚,却又给霍亦迟另一只胳膊从肩背后环绕着制住。
被迫地完全卡进结实暖热的臂弯里。
理智上明白自己应该更加强硬地拒绝,但体温已然熟稔地攀升,宋清岚心脏咚咚地跳,仿若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冲破霍亦迟的手掌。
——谢君尧就在一米内躺着呢。
——霍亦迟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霍亦迟看他眸光微闪,脑中莫名浮现出上面两句话,仿佛是宋清岚紧贴他掌心的温热嘴唇就这么蠕动着说了。
还怕打扰别人睡觉,真贴心。
霍亦迟一想起他对别人的那些笑,就觉得太阳穴酸疼,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被宋清岚扇了一掌。
直到亲自来看了,霍亦迟才确信。
宋清岚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在他面前那么乖顺亲和,和初见时的锋芒毕露大相径庭。
宋清岚在所有人面前都一样,在不逾越社交距离的情况下,毫无例外地亲切照顾,轻而易举地就能融入到任意一个团体里去。
那些“你不在身边睡不着”的温驯依赖,全部都是假装。
“骗子。”宋清岚听霍亦迟一字一顿道。
大腿间不由分说挤进来一只膝盖,强硬地顶到两瓣柔软嫩肉,他的尾椎立刻泛起酥麻,逃进腹中乱窜。
他不知道霍亦迟哪里来的这么一句,也没法问出口,藏了一晚上的湿润处受尽揉碾,内裤布料都被挤进汗湿的花唇里,粗糙地刺激阴蒂不断搓磨。
他徒劳地扭胯要逃,但底下那条腿被蛮不讲理地桎梏,霍亦迟膝盖上凸出的髌骨嵌进了装盛了轻微汗水和丰厚黏液的肉碗里,安了雷达似的摁着膨软的花蒂。
快顶急捣,搓得肉核眨眼间便胀大得探出阴蒂包皮,敏感的尖端无力承受强暴的来回拨挑,灼烫地释放出滚热酸涩。
等等……好像要……
还不到十下,宋清岚就呼吸急促,胸膛因为强行唤醒的情潮快速起伏,两根长眉紧蹙,漆黑睫毛扑簌,瞳仁中都含着水色。
霍亦迟此刻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和宋清岚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
两人份的体温互相烘烤,他的膝盖好像都被宋清岚的逼水浸得湿热。
“这样就爽了?”他抬起宋清岚一条腿,轻声问。
情人缱绻呢喃似的话语,快要高潮的宋清岚却无端打了个冷颤,喘息都停了半拍。
他的大脑里仿若长了第二个心脏在急促跳动,震荡得他整个头部都发麻。
即使霍亦迟慢慢松开手,他也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霍亦迟眨了眨异常明亮的两只眼,随后潜水一样灵活下移。
被子外,宋清岚静默半息后,剧烈地挣扎了一下,被窝里鼓起的一大团如同海浪颠簸,但仅仅片刻,又恢复平静。
霍亦迟脱了他湿粘的裤子,将脸紧紧贴了过去。
完全黑暗的情况下,他靠着嘴唇和手指摸索到宋清岚的阴阜,软润潮湿的两块嫩肉夹着浑圆的花核,由于方才的亵玩而全数泡在黏热汁液里。
一挤就是一泡油汪汪的水。
舔逼而已。
霍亦迟没做过这种事,但宋清岚夸奖过他的吻技,说“老公你总能把我亲湿”。
即便真实性无从验证,但霍亦迟没有多想,依照经验循序渐进地厮磨腿根嫩肉,再从最外侧膨软的蚌肉开始,把轻轻翻开的大小花蚌吻吸个遍。
巡吻过程中,他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从胖馒似的花唇中探了点尖儿的阴蒂,宋清岚便触电般狠狠哆嗦了几下。
霍亦迟知道他这里敏感,舌头便毫不犹豫地钻入肉缝,搜刮一样地把滑腻的蚌心舔过两轮,接着把阴核碾进绵软的嫩肉里,又一寸寸吮出来。
等宋清岚这一轮的抽搐颤抖逐渐缓和,他又从花蒂根部开始,唇舌并用地大力吸嘬,将阴蒂包皮压在肉核上转圈摩擦,同时拇指还在湿漉漉的穴口处轻戳,挑逗翕张难耐的膜肉。
“哈……呼……”宋清岚几乎都要压不住喉咙里的尖叫。他侧着肩膀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大口喘息,蜷缩的小腹颤抖战栗。
霍亦迟吸舔的技巧说不上很好,一开始尚未掌握轻重缓急,吮啜得急躁又凶蛮,酸胀中伴随着轻轻的刺疼。
但就是这个毫无服务意识的霍亦迟,现在正喘着粗气埋在他的腿心,即使什么都不做,光靠滚烫的嘴唇和凌乱的呼吸就能烙得他不住痉挛。
腰都有了自我意识似的转圈扭动。
被比内裤柔软了千百倍的灵巧肌肉使出浑身解数地勾挑,宋清岚单脚踩着霍亦迟的肩膀,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小半边屁股都抬了起来。
湿滑的逼穴主动迎合,完全坐在霍亦迟的脸上那般蹭碾,叫他的舌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去,只能竭力伸着供宋清岚使用,难以咽下的唾液都沿着会阴消失在饱满的股缝间。
宋清岚甩腰的幅度本来就小,到最后几乎消失,令人失神的烧灼快感一波波涌来,他以为自己颤动得厉害,实则僵在一个略有扭曲的姿势,十根手指深陷进被子里。
抓得关节都发白。
氧气所剩无几的潮热被窝内,霍亦迟两手按着他抽颤的滑腻大腿,轻而易举就镇压了他无力的踢蹬,嘴唇从始至终都严丝合缝地覆在他的肉逼上。
舌头顺时针地挑弄勾勒十数次后,霍亦迟的唇瓣含住颤栗胀硬的肉蒂,大力一嗦——
“!”宋清岚眼前闪过大片白光,肉逼狂颤,火烧火燎的,仿佛已经被吃坏。
要喷了,要喷了。
要给霍亦迟舔喷了!
“唔呼……”他终究是泄了点细碎的呻吟出口,体内如同滚水沸腾,烫得他四肢发抖抽搐。
水津津的窄穴急遽收缩,喷着源源不断的清透汁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到他的腿上,把床单被套都给泡得暖而黏。
霍亦迟掀开被子,呵出一口浊气,湿淋淋的微卷黑发贴着额头。
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淋的。
宋清岚被他这幅模样烫了眼,垂眸躲避,却感到蓄势待发的鸡巴顶到暖融融的润泽肉口,发出意图交媾的信号。
只得又抬起眼看向霍亦迟,不敢置信地无声质问:现在?
谢君尧只是睡着了,不是死了。
而且他们都离了婚,霍亦迟如今极有可能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妻。
这假装离不开他追过来的模样,到底是在演什么戏。
“不想的话就告诉我。”霍亦迟神色淡然,只有嘴唇上的水润和硬得不住弹跳的鸡巴彰显出暗涌的欲望。
宋清岚喉咙干哑,被这伪君子的假模假样噎得说不出话。
他干脆把脸偏向一边,想先去看谢君尧有没有醒。
但在霍亦迟眼里,就是他极度不情愿,甚至抗拒到施展冷暴力。
霍亦迟下颌紧绷,嘴角却神经质地微微上翘,一颗心犹如溺水般又闷又胀,仿佛又回到刚才好感度清算时,看到自己的累积点数为零的那一刻。
宋清岚没有选他。
宋清岚竟然敢不选他。
宋清岚竟然还不看他。
霍亦迟长臂一伸,把宋清岚的脸掰正,再次捂住他的嘴,沉腰狠肏了进去。
甬道内被汁水洗刷得滑润丰盈,但仍旧逼仄紧致,霍亦迟挺入的时候感觉到些许阻碍,只能克制地不停抽送,把热情吸附的软肉捣得松软。
“呼……唔……”宋清岚两手抓着他捂住自己的那只大掌,身体再次陷入情热,花径不自觉地蠕动吞吐,将灼烫的鸡巴越吃越深。
坚硬的棱角一次次杵弄层叠的肉壁,撑开曲折起伏的腔道,柱体上虬结的青筋剐蹭过每一处隐秘的角落,都调动出疯狂的快感。
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洒下一束光辉,照着霍亦迟微拱耸动的窄劲腰身,还有他腰上挂着的修长大腿,随着顶撞的力道一并颤动。
宋清岚的低喘听着像风声。
霍亦迟俯身,将他松垮圈着自己的两条腿都抬高分开,津液横流的穴口完全暴露,肉鼓鼓的花唇微不可见地抽动,交合的缝隙里糊满了晶莹的花汁。
借着充盈软热的润泽,霍亦迟抬腰寸许,又再次插入大半,顺利地长驱直入,撞到一处紧实的肉壁。
细小的孔洞和龟头亲密接触,双方同时被刺激得泌出透明黏液,在反复的分合中来来回回地拉扯出富有弹性的银丝。
“嘶……”霍亦迟压抑地吸气,顶着宋清岚细嫩的宫口克制地研磨,小幅度抽送。他动作一大,床就嘎吱响,宋清岚也夹得更紧,穴道吮得他尾椎酥麻。
好吵……谢君尧应该不会被闹醒吧……他晚上会不会起夜……
宋清岚咬牙憋住几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手指都酸得握不住霍亦迟的手腕,有因为心里紧张,总想侧头看邻床,神经紧绷得犹如拉开的弓弦。
但霍亦迟掌心制着他的脸,他不得不只能看到霍亦迟微张的嘴唇,浓黑熠熠的双眸,还有脸上晶莹剔透的水渍。
现在宋清岚倒是目不转睛地看过来了。
但他眼里含着破碎的生理泪水,看着泪光连连的,霍亦迟被盯得受不了,收手在他腿上轻拍了一下,“别骚。”
宋清岚:?这人是不是有病。
正要开口催霍亦迟赶紧结束,但下一刻他就被抓着小腿拖到了床边,上衣在这个过程中被翻卷得露出乳头,屁股陡然悬空。
稳稳当当落进霍亦迟掌心。
霍亦迟站在地上,一手一瓣臀肉地揉捏,他人生得高大,手掌也极大,几乎能握满宋清岚的臀瓣,骨节突出而分明,盔甲一般,叫多余的乳白臀肉只在指间溢出一点。
没了床垫的干扰,他绷紧腰腹肏干得迅速,粗壮鸡巴每一回都顶得很深,破开层叠糯粉软肉,精准撞向湿暖热颤的宫口。
肏得宋清岚光洁平坦的小腹蠕动瑟缩,半裸胸口矮矮的乳包都跟着一块儿颤。
“等……呼、嗯……哈……”宋清岚想让他放下自己,话刚出口就溢成违心的呻吟,他连忙再次咬紧牙关,就怕再发出不合宜的声音。
“自己憋好。”霍亦迟搂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还有闲情逸致用气声道,“但如果你想被围观,我也不介意。”
正好让那些觊觎宋清岚的人死了不该有的心思。
混蛋……
宋清岚想骂他,穴肉却绞得更为殷勤恳切。
子宫处的酸麻酥痒层层累加,堆在体内像棉花,又像云,被霍亦迟搅碎了捣得软烂了,黏哒哒地发出啵啾啵啾的水响。
但霍亦迟还觉得不尽兴。
他轻轻松松就把瘫倒在床上的宋清岚抱起,两人下体还津液涓涓地连着,就这么大步跨进浴室关上了门。
行走间,插在宋清岚窄穴里的鸡巴横冲直撞地乱顶,伞冠棱边剐得肉壁泛红发肿,可怜的子宫袋都被戳开了一个吐露淫水的小孔。
“把我、放下……来……啊、哈啊……”没有被开拓过的深处泛起可怖的酸痒,宋清岚无端地惧怕,一进浴室就要离开霍亦迟。
“嗯。”霍亦迟托举高他的屁股,佯装退出,却在宋清岚放松警惕的时候蓦地松手,又猛然上挺直直深入,进到未经开凿的密处。
“啊!”宋清岚急促的一声喘叫,搂住他的脖子,交叠在他腰后的脚趾蜷缩战栗,大腿软肉更是抖若筛糠。
身体高度和重心变换引起短暂的眩目,他像是被架在滑翔伞上,由烈风吹得摇摆。
霍亦迟依旧是抓着他的屁股,放开了地抱肏颠顶,而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这回抽出的极浅,肏进的又极深。
水嫩肉道被急速搓磨到来不及缩合弹回,不知不觉被迫形成霍亦迟鸡巴的形状,在他几乎全部干进的时候牢牢吮咬,每处凹陷和凸起都完美契合。
宋清岚的脑袋不受控地后仰,情欲已然攀升侵入大脑,让他再难说出别的话,剩余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呻喘。
“嗬呃……哈……啊啊、唔……”他能感受到宫口被一点点捣开,霍亦迟的龟头热度烫得细肉收缩痉挛,内里的酸胀感却在叫嚣。
不够。
还不够。
太痒了。
太空了。
霍亦迟垂头追着他的上唇吻,舔舐那颗发红的小痣。
觉察到宋清岚嘴唇张合,霍亦迟哑声问:“在说什么?”
宋清岚嗅到他嘴唇上残留的汁液涩味,脑中那根弦“啪”地就断了,嗓子里挤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再……再进来一点……”
霍亦迟十指锁紧,在宋清岚被揉捻得青红交错的臀肉上又留下新的指印。
“……进哪里?”他的双眼比黑曜石还要深邃,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肉柱尖角已经在不懈捣磨下契进一半,稚嫩的宫口仿佛一张等待喂食的小肉口,流着淙淙涎水,翕张不止。
滑翔伞坠落进火山温泉,宋清岚浑身透湿,前胸后背都是滚滚的热浪潮涌,碎发汗津津黏在额头上。
“进、进……”他喘得像只窄小的破风箱,“进来我的……子宫……”
霍亦迟没让他说完,就扯了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宋清岚细微的话音刚落,他已经“咔嗒”一下打开了暖黄的镜前灯。
将人放下的同时,灼热的性器强势地整根肏进,根部蜿蜒的经脉第一次消失在粉润肉口中,裹满了莹亮津液又拔出,接着又更重更凶地捅入!
蛇头般硬挺的鸡巴钻进狭小的肉袋肆意碾压,磨得滑嫩的腔道抖个不停,淋漓汁水泛滥流淌,泡得粗蛮的性器竟是进一步胀大。
空虚的宫腔被彻底填满,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劈头盖脸地要将宋清岚淹没。
他心跳飙升,慌乱地在台面上抓挠,想找到能紧握的东西,没找到,就只能抠着霍亦迟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和嵌进来的鸡巴相仿的烧灼体温。
“嗯……呼唔……哼、嗯嗯……”他想尖叫,但一门之外就是谢君尧,更别提不知是否还在工作的收音设备,所以拘谨喘出的呻吟更像是哽咽。
镜前灯很暗,但霍亦迟还是将宋清岚脸上的熏染红晕尽收眼底。
无论是泪意氤氲的瞳仁,还是下唇被他自己咬出来的齿痕,都凌乱得可怜兮兮的。
但霍亦迟不会再起恻隐之心了。
宋清岚床下能演。
床上自然也能演。
他死死压着宋清岚春潮汩汩的腿心,劲腰狂摆,胯骨撞在嫩生生的大腿内侧,拍出大片催情肉浪。
修身的短袖包着他劲窄的公狗腰,透出肌肉发力的线条变化,但没一会儿就有两条腿缠上来,无意识地摩挲,揉起他一小块衣角。
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霍亦迟头皮发麻,骂了个脏字,抓过宋清岚作乱的脚踝,喘叹道:“不是让你别骚?”
宋清岚视线模糊,眼前光斑闪烁,都没听清霍亦迟在说什么。
只有身体还在诚实地回应,花唇一呼一吸地绽放,难以掩盖丰沛满溢的淫水,他体内肿胀泛红的肉道宛若不知餍足的淫兽,裹附着粗长的鸡巴时刻不停地吸咬吮嘬。
把霍亦迟吃得背上都沁出汗渍,挺胯打桩的速度破天荒地再次加快,将丰润的蚌肉肏干得外翻出鲜艳的色泽,熟透的阴蒂不住地抖落出细小的水珠。
“不、不嗯……嗬、啊……啊!”宋清岚哀哀喘叫出压制失败的单音,裸露的逼穴要坏了似的疯狂痉挛,肉阜内失禁般喷溅出大量汁水。
霍亦迟瞳孔骤缩,两手分别钳住他的腰和大腿,胀红的鸡巴凿进他搐动收合的宫袋深处,在高潮的敏感肉腔中射出浓稠白精。
“嗬啊——!”被内射的快意猝不及防地叠加过来,宋清岚骨血里的春意更为剧烈地骚动,都快要被煮沸蒸腾似的,在酸软至极的五脏六腑中冲刷漫延开。
等他躬身颤抖着缓过这一阵,霍亦迟才慢慢后撤。
最顶端的龟头都拔出时,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做出最后一次吮吸,发出“啵啾”的轻响,像餍足的咂嘴。
嫣红的肉道一闪而过,随即涌出奶沫状的浊白精液,在宋清岚身下的毛巾上汇成一片黏腻的水滩。
霍亦迟手指刮着他花蚌上的精水,于微微肿热的大小阴唇上抹匀,又往他勃起未消的阴茎上蹭。
“蓝蓝。”霍亦迟轻叹,用事后惯常轻柔的语气喊他,“现在认错的话,我就原谅你。”
原谅你的不告而别。
也原谅你这两日可以称得上出轨的越界行为。
宋清岚眼仁颤颤,聚在眼角的生理泪水骤然滑落,滴进凌乱的鬓发间。
这人真的疯了。
要签婚前协议的是他。
要签离婚申请的是他。
要假戏真做的也是他。
要未婚妻又要情人的还是他。
身体里的滚热尚未平息,渐渐被另一种情绪替代。
他们的身体还肌肤相亲地叠在一处,宋清岚望着自己的前金主,嘴唇抿出比他更加轻柔的笑,冷冷吐出两个字:
“癫、公。”
霍亦迟从小学起便在海外读的,又只说普通话不说方言,且日常上网冲浪也少,因此完全听不懂宋清岚那句“癫公”。
但凭语气和神情,他也能判断出宋清岚是在骂人。
为什么要骂他?
离婚申请书的事确实是他忙忘了,但宋清岚也一整周都没提,导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双方都有责任。
然而宋清岚能邀他进一步深入,肯定是还对他有感情,不然怎么会在浴室里还搂那么紧,他背上和手上都给抓出血线了。
所以是还在闹别扭?觉得就这样回来他身边没面子?想要再被哄哄?
霍亦迟在健身垫上一言不发地做俯卧撑,突然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怎么哄人。
“哥,这么早。”萧谨川推开门,毫不意外在早上七点半的健身房见到霍亦迟。
“嗯,你也早。”霍亦迟回道,就算是打过招呼。两人没再交谈,热身后的力量训练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霍亦迟体力更好,每个动作都会多做两组,萧谨川就站一旁等他做完。
在线观众看到两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帅哥荷尔蒙爆棚的标准动作,全都精神抖擞,瞌睡也不打了,只恨触屏生产商还没有开发出能摸到肌肉的技术。
【这个腰腹力量……本季的两位狂攻谁支持谁反对……】
【嘶,看得我性激素都正常了】
【嘶,看得我都有点那个了】
【国男都快来照着这个标准给我卷啊啊啊】
两兄弟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倒三角身材,萧谨川还保守地穿着长袖长裤,霍亦迟却只有一件黑t、一条同色运动短裤。
更直观地呈现出肌肉发力时恰到好处的饱满弧度,白皙皮肤下还隐约可见青紫色的血管。
一个小时运动结束,霍亦迟擦汗的时候,萧谨川注意到他上臂袖口处一条淡淡的痂,想起霍亦迟家里似乎有两只猫。
“被猫挠了?”爪子真利。
霍亦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脑子里闪过萧谨川故意抓宋清岚的手那一幕,因此还特地把胳膊伸过去才道:“算是吧。”
萧谨川脚步微顿,有点惊讶他哥的声音里掺了点……得意?可见那猫在霍亦迟心里也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