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野种(孕期play/喷尿/肛交)
我没忍住,整个人开始抽搐,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一声低吼,“操……你又高潮了?”
“呜啊……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真的……操——!”
高潮在反复的抽插中一浪盖过一浪,我像是疯了一样哭着笑着,身体在他手里毫无尊严地颤抖,每一下都带着绝望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我,一连射了两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口,甚至从我穴口溢出来,混着淫水流到大腿根。我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神空了,口水从嘴角流出,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你真是个骚得彻底的婊子。”通内低头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要不是看你肚子里还有东西,我今晚得操你三个时辰。”
我哑着嗓子笑了,“你要真操我三个时辰……我这孩子都得改姓你……”
他大笑,把我抱起来扔进被褥里,替我盖上。
“以后想被干,别装矜持,直接来帐篷里张开腿。”
“哼。”我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只要你操得够狠,我随叫随到。”
精液还在体内缓缓流出,我闭着眼,舔了舔唇角,那股混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依旧在口腔里回荡。
他操得很粗暴,几乎把我操进骨子里,但我喜欢。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主动躺平,主动下贱,然后还保有一切控制。
这才是权力。
我想。
通内盯着我的脸,突然他像反悔似的,猛的先开褥子,把我按在帐篷的毛毯上,手掌压住我的后腰,让我挺着肚子跪着。他的眼神落在我湿透的穴口——还红着,精液与淫水交织成白色的痕迹,一点都不掩饰。
“这是谁的种?”他低声问,声音像压着火。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屁股却不自觉地向他翘得更高。他啪地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响得整个帐篷都是颤的。
“说啊,婊子。”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我耳后,“是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努姆。”我喘着,“是他的种……你吃醋了?”
“呵,操你的是我,怀你的却是他……你可真他妈贱。”
他说完,手指突然扒开我屁股,朝着后穴涂抹唾液。他知道我前面不能玩得太狠,但后面没有这种“限制”。
“我今晚要干这儿。”他说,声音低得像野兽咬牙,“你那破小穴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了,那这屁眼,就当是我专属的了。”
我还来不及回话,他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来,粗暴地撑开那紧窄的后穴。
“呜啊——慢点……那里……!”
“不。”他咬着我的脖子,舔了舔,“我今天就要操得你明早连坐都坐不稳。”
我呻吟着,屁股被他分得极开,指尖强硬地旋进旋出,把后穴搅得一阵阵收缩。没多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龟头顶住那湿滑柔软的小孔。
“通内……你别乱来……”
“闭嘴。”他咬牙,“你不是最贱吗?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操。”
他说着,一口气顶进去。
“操啊啊啊啊——!”
后穴被生硬地撑开,那种比阴道更紧窄的肉壁疯狂挤压着他的龟头,我被操得整个人前倾,几乎趴倒在地。他抓着我的胯用力撞击,每一下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和强占欲。
“这是谁的屁眼?说。”
“呜啊……是你的……是你的……操死我了……!”
“你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但你屁眼是我操出来的。”
“嗯嗯嗯啊啊……是你的……别停……”
他干得越来越猛,肉棒在我后穴里猛地进出,括约肌被活生生磨开,甚至还传来一点点撕裂的快感。我的大腿都在发抖,蜜穴也在高潮中跟着抽搐,甚至喷出一股淫水,把毛毯都弄湿了。
“骚货。”他低声咬在我耳边,“你这样贱,孩子生下来还认得出谁是爹吗?”
我哭着笑出声,“认不出最好……他们可以轮着操我……”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猛地顶到底,龟头狠狠撞在我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精液喷进去,热得让我浑身发颤。
他射得久,甚至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拔出来,让那些浓精深深地灌进我体内。
事后,他一边喘一边看着我瘫在地上笑,眼神依旧是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但多了一点危险的执着。
“你以后每晚都得来我这儿——不然我就去努姆面前说你屁眼怎么叫的。”
我舔着自己手指,望着他那还没软下来的肉棒,眯着眼笑了。
“明晚早点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