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骑士(窒息)
“呃啊……你他妈的……”我咬唇,“还硬得起来啊……”
“因为是你。”他贴着我耳边说,声音美得过分,却染着情欲的粗糙,“你掐着我、骑着我时,我就想着,等你软下来,我就要干到你爬不起来。”
我被他顶得向后仰去,头发散在枕上,他进入得缓,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根刚刚才把精液灌进我体内的东西,又重新开始折磨我,慢慢地胀大、摩擦、顶撞。
他忽然抓起我一只手,举过头顶,像骑士制服俘虏一样,另一只手却落在我乳房上,用大拇指重重地揉捏乳头。
“你刚才喷奶的样子……太美了。”
“闭嘴……你他妈……呃呃——!”
他猛地一顶,整根到底,把我插得叫出声来。我下体像被点燃,高潮在不知第几次袭来,乳头又是一阵跳动,一股乳汁从胸口喷了出来,直接溅在他脸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那点乳白。
“甜的。”
他笑,眼神彻底变了,再也不是阳光温和的骑士,而是要把我干穿的疯子。
他狠狠地操我,床架被撞得吱嘎作响,他把我腿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下来,肉棒在我穴里搅得我意识都要碎,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滴到我唇上,我用牙咬住他的肩,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逼着我对上他那双发亮的眼。
“求我。”
“操……你去死……我才不……啊啊啊!”
又一波高潮炸开,我被干到失神,只能在他身下像浪潮上的浮木一样翻涌。
他一边操我,一边低声念着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我整个小腹都胀得像要破掉,他终于在我体内灌下一次比刚才更凶猛的精液。
我瘫在床上,全身像碎掉的花。
他伏在我胸前,一边喘息,一边在我乳头上轻舔,像是一场野兽凶猛的盛宴后,虔诚的祈祷。
他还在我体内,顶得最深的地方抽搐着,一波浓热的精液才刚喷完,却像还不肯离开。他的吻从乳头一路爬上锁骨,带着浓重的喘息,舔得我皮肤发烫。“克维吕奥……你……”我才喘出声,他却忽然伸手绕到我后颈,手指交错收拢。
我猛地睁大眼。他握住我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吸不到完整的一口气。窒息的感觉像热浪涌上来,我的胸膛疯狂起伏,心跳像战鼓,耳边只剩自己湿润的喘声和他沉稳却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低头舔着我喉结上细汗,像是崇拜,又像是彻底把我据为己有。“你刚才掐着我、踩着我、骑着我,像女王一样……那现在,就轮到我了。”
他说完,再一次猛地挺动腰部,整根肉棒撞进我最深处。“呜……啊啊……克维吕奥……呃啊……”我被他顶得无法思考,却又因为窒息而更加敏感,小穴像收缩到极限一样疯狂地夹紧他,我能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在每一下撞击中都充血得更粗、更硬。
“你听……你的小穴在吸我……它在求我把你干穿。”他说着,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死死把我钉在床褥上,他像疯了一样地操我,力道比刚才还狠。我睁着眼,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俯在我上方,眼里竟然有泪光——是兴奋,是恍惚,是想把我连骨头都吞下去的欲望。他低头舔了舔我嘴角,气息热得像火。
“我也想听你……求我。”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他牢牢掐着,喉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我眼角泛红,穴里却在疯狂地喷涌,高潮像被窒息扭曲得更剧烈,乳头也因呼吸压迫而泛出红光,隐隐跳动着喷出几滴乳汁。他看到那滴白液时,像是被刺激到了极点,一边操我,一边把额头贴在我脸颊旁,低吼着说:“你是我的……你这种贱女人,只能在我手里哭着喘不过气,才最漂亮。”
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炸开了,视线开始模糊,嘴唇微张,舌头从嘴角滑出,像一只被干得溺死的野猫。他这才松开手,我一口气没忍住,呛出一声狂喘,整个人颤抖着抽搐。他没停,精液又一次被灌进我体内,热得像火,深得像要从后腰贯出。
“我的女王……我的狗……我的一切……”他喘着,伏在我胸口,轻轻咬了咬乳头。
他伏在我身上很久,额头贴着我颈侧,呼吸还未平稳,胸膛一下一下压着我,就像海浪还没退净,只是暂时歇息。
我睁着眼望着屋顶,火光的倒影在木梁上颤动,像是梦中还未散尽的幻觉。我能感觉到体内还有他的余温,穴口还张着,乳头一跳一跳地疼,嗓子因窒息而发哑,整个人像刚被烈火灼过一场,又被深海拥抱。
克维吕奥缓慢地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人想毁掉它。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
我点了点头,嗓音微弱:“差一点,就死在你身下了。”
他笑了,吻了吻我额角,“但你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刚才高潮的时候,你的眼睛……根本没有回来。”
我没回应,只是抬手抚过他的脸,把他的发拨到耳后。那动作轻得像是情人间的怜惜,却更像一位女王在确认她的骑士是否还完好。
“你真的打算追随我?”
“我早就追随你了。”他说,“从第一眼起。” 他伏下去抱住我,像是愿意,也像是认命。
窗外是安静的夜,一切静谧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