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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女酋长(群交/道具play/反差)

 

“操……她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

“听这声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夹瓶子!她在夹它!”

我被硬物撑到发出呜呜的哭腔,穴口被冰冷的玻璃剥开,体液被瓶口挤压出来,粘糊糊地顺着瓶身滴在毯子上。我想叫,想喘,但嘴巴早就被他们用破布塞住,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拿着炭笔,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军妓专用’,画大点,写清楚。”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面被人扒开,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让瓶子还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开呈“”型,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

“让她这样躺着一个小时,谁都不能拔出来,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疯。”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是谁养出来的淫奴?”

“明天再叫她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精液,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下湿得发烫,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顶得发涨。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舞女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一地的绳索、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其他人收拾干净了,一边调笑,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唯独佩德里,迟迟没有离开。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操……”他低声骂自己,“你疯了……你他妈疯了……”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

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蹭着、磨着、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想象她哭着舔鞋尖、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他握得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脸红得发热,喘息像狗。

他终于射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

是我。

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仍然蒙着面,只露出眼睛。我站在帐门前,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还在发抖的手。

他抬头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

“你偷了我的衣服。”我走过去,声音低哑,像地下水渗进心里,“你在这儿玩自己?”

他像是忽然清醒,想收拾,想逃,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别动。”

我弯下腰,舔了舔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精液,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体,慢慢蹭着,“你不是想干我吗?现在干啊。”

他眼神崩溃了,猛地抱住我,把我摁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他低吼着,一边拉开我的衣服一边顶了进来,“你是不是她?!”

我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双腿夹着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来。我们操得极狠,操得像两个疯子。他咬着我肩膀,狠狠撞击我的身体,而我在他耳边低笑着,“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再干狠一点,我就告诉你。”

我们已经冲出帐篷,摔在草地上,身边的士兵们惊叫着让开,可他们没走远。他们围着我们,看着佩德里一边操着我,一边低吼,一边哭。

“操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被操到高潮,一边颤抖一边用手扒开自己穴口,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看清楚了吗?你们昨天干的,就是这个肉穴,就是现在这个还在滴水的洞……你们喜欢它吗?”

有人点头,有人吞咽口水,有人已经摸着自己下体开始撸。

我一边扭动,一边说,“那你们继续啊,站在这看着,操我,玩我,在这里,在外边,看我怎么在你们面前高潮。”

佩德里彻底疯了,他把我翻过来,顶进我后穴,用力干,一边操一边在我耳边哭着骂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咬着唇笑了,脸贴在草地上,眼角全是泪。

我们操到精尽人亡,操到他在众人围观下跪着抱住我屁股,舔我穴口时哭得像个孩子。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射在我身体里,周围一阵阵惊呼,有人大声起哄大叫说高贵的首席骑士佩德里准备娶一个婊子,还有人认真地冲上来想要拉开他,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养一个私生子。

他没有回答,张了张嘴,无声地哭着。

我躺在草地上,穴口还在慢慢溢着液体,身边的草湿了一片。佩德里跪在我身后,脸贴着我屁股不肯离开,嘴里还呜咽着什么。我没理他。

周围的士兵一个个低头离开了,尴尬地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操了一个舞女,兴奋、热烈、又羞耻。而我知道,他们其实跪过一次,只不过跪的不是名字,是肉体,是无法理解却忍不住臣服的某种欲望。

我撑起身,精液黏在腿缝,身子每动一下都带出一阵哆嗦。我跪着,把那条舞女纱衣重新拾起来,一块一块穿好。那衣服已经湿透,贴在我身上像第二层皮,滑腻、冰凉,满是泪水、汗水、精斑与记号。

我走进河边,赤脚踩进冰冷的水,把面纱浸进去,洗掉上面那些污渍。水染白、染黄、染得浑浊。我坐在河里,把头低下去,让水没过鼻尖。

我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喊叫声、舔舐声、哭喊、高潮、掌声,都变成了一段模糊的背景噪音,像梦,又像幻觉。

然后我起身。

我回到宫廷里,换上象征着酋长的衣服。我梳头,把头发绑成高束的马尾,带上指环与短刀。最后,面对铜镜,把那双刚才还在高潮中翻白眼的眼睛盯着,直到它们重新恢复冷静、威严、像能杀人的刀刃。

天已亮。廷臣和骑士们看到我,纷纷站直行礼。

“酋长。”

“清晨好,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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