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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毒蝎(浴室温水灌肠/束缚双手责/攻给受T)

 

“拿出去”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的手软着声音哀求道。

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是要给他浣肠,那根软管插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晏世凉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下面,一会只要晏世凉一拧开自来水,那水流就会一直冲刷击打着自己脆弱的腺体,急急地涌进自己的腹部,就像上次灌酒一样,把他肚子撑大。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要他反复地把水排出去,又灌回去,把他腰腹撑得滚圆,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沉甸甸的小腹压着膀胱和阴茎,他会受不了

“不这样,你的后穴怎么洗得干净?把手抬起来。”晏世凉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眼神冷冰冰的,他强硬地拽着唐道晴的手腕,用皮带把他的手双手举高,束缚在了浴缸后面抵靠着的一个挂架上。

“唔”唐道晴挣扎了一下,却只带动了那金属挂架发出一阵响。

“我一直记得,唐少爷有洁癖,走哪都是讲究的,以前我和唐少爷习惯一样,倒还挺投缘。现在唐少爷是我的小狗,我当然要把唐少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说完,晏世凉就打开了水。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响自那软管里传来,那水是温的,急急地冲击着唐道晴凸起的腺体,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内里,细密而蛮狠,像一场残虐的淫刑。这感觉比不得被人内射,是被人用又热又烫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抵着灌进深处,浣肠只是被冲洗着,急流撞击着腺体,冲得唐道晴两腿打颤,仰着头高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太激烈了肚子要装满了”唐道晴仰着头在浴缸里扭动挣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一条被鱼钩勾住后又被掐了命脉的漂亮白鱼,扭动着嫩滑白皙的身子,抖动着细密而圆润的鱼鳞和薄如轻纱的尾鳍,垂死般的哭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温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人淫荡的后穴冲撞进了人腹部,把人小腹灌得鼓胀起来。唐道晴恐惧地看着自己胀大的肚子,不耐地晃荡了一下身子,听见里面满满地全是水响。他的阴茎也因为方才的爽利,而硬挺起来,马眼湿乎乎地淌着鸡巴水。

“唔好胀,好难受别,别灌了要,要撑破了”他被热水倒灌,一身骚肉连同着骨都是软的。唐道晴浑身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难耐地合着腿磨蹭着,一双手被晏世凉高高吊起,束在架子上难受地蹭着,被皮带磨出浅浅的红痕。

“好,好难受里面,里面都是水”唐道晴含糊不清地说着,他垂着眼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像个怀胎的妇人似的高高的挺起,又满又胀,被清水润得湿亮晶莹。

晏世凉看唐道晴的肚子差不多被灌到了极限,便抽走了软管,随手从浴室里拿了一个木制的小球塞住了唐道晴柔媚的后穴。把水堵人身体里面。唐道晴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穴口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要把那颗小球吐出去。而这时候,晏世凉有些不悦地使劲摁压着人鼓胀的肚子,惹得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

“啊啊啊”晏世凉方才虐着自己的肚子,唐道晴只觉得自己要被那一击打得吐出来,他无助地眯着眼,小声地哑叫着,舌尖微微吐出来挂在嘴角上,露出一点醉人的殷红。穴里剧烈痉挛着,竟然是在晏世凉的手掌的不断揉搓凌虐之下,颤抖蠕动着将那小球从穴里排了出去。忽然,一肚子的水大股大股地失禁般地从红艳的穴口里失禁般地泄出去,那水灌进去的时候急,泄出去的时候也急,又一次滚过人那饱满可爱的腺体,无情地蹂躏着人那片淫靡的柔软,牵连出些许昨夜里晏世凉射进去的精液。

那小球落在浴缸里面,唐道晴排完,柔软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地,欲求不满地饥渴着嗦弄热水。

“连这也含不住?”晏世凉看着长长地泄了一次的唐道晴,只见人两条结实而笔直的腿打开来,搭在浴缸两侧,露出两枚不断开合的殷红的肉穴。唐道晴仰着头,后颈枕靠着浴缸,满面泪水,一身湿热,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雾近乎失神,不住地晃着脑袋发出哀哀而柔媚地叫唤。

“唐道晴,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被好好罚一罚?”

“不,不要了不要罚我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嗓子里糊着层蜜水似的,声音含混黏腻,听着还挺可怜。

“嗳,唐少爷,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根勃起涨红的阴茎,挑了挑眉。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说的舒服一次是指什么,他不相信晏世凉的话。他相信除了无穷无尽地屈辱,晏世凉不会再给他任何东西。他只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用失焦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没有去看晏世凉,只听见晏世凉用力地扯动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倒一些甜腻润滑的沐浴液的声音。

忽然,唐道晴只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粗糙地东西把自己红肿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了,那玩意奇怪,好像一张布,但又有成百上千的细密的网眼遍布其间,按理说它应该干涩至极,可又湿湿滑滑的,裹缠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拂过系带和冠状沟的时候,唐道晴浑身都在痉挛,马眼软软地开合起来,淫荡而下流地从尿道里挤出好些水来。唐道晴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去帮我下几份帖子,给贺先生一份,天华娱乐场的黄老板一份,银行的柳先生一份,还有报社的李先生三天后,我在晏公馆请客,就说让他们来听听戏,打打小牌”

他知道晏世凉这是在为开赌场做准备了。

晏世凉坐在他那张长榻上,执着他那根鎏金的水烟斗,肩上披了件黑金色的长袍,呼着烟圈看贺先生给他的信札和文书。这贺先生是个文化人,做事虽然狠厉,书却读过不少,写起东西来挺有些文采,只晏世凉没工夫去计较这些虚的,只略过那些修饰的话,单刀直入,直接看到最下面。

贺先生的意思他明白。

无非是要个财路和权势。

民不与官斗,纵生意上再是怎么威风,终究还是要防着那些个达官贵人军政要角几分。贺先生如今是官门的人了,早不管生意了,大儿子贺华珏也是军部的红人,十分显赫,逢年过节总免不得有些要寻求他庇护的人,带着重礼,包些钱财去“孝敬”他们。贺先生虽入账不菲,但这生意上的事淡了,财路也就淡了一半,流水不如以前在生意场上的一半。

贺先生知道晏世凉狡猾,多得是财源,他给晏世凉批下文书了准他开赌场,又在赌场里面依贺先生的意思,另外弄些烟土生意。贺先生同晏世凉合伙,这是要拉拢晏世凉,让他成为生意上的代理人,给他开财路,由赌场即外,把手伸向四面八方。他不直接出面,而是借着自己昔日里的猎犬,去给自己办。也免得被人诟病,说他官商勾结,一个劲的腐败,日后也麻烦。

开赌场,建个大娱乐城。就这样吧,他决定了,可以和贺先生合办,但他不会去贺家。

他虽然给贺文玉说他登门拜访,但那只是客气话,他根本不想再跨进贺家的大门。因为,太疼了,一看见那气派的大门,还有他那间房的窗,他就一阵一阵的发冷,整个后背连着心口都是疼的,是啊,他是真的险些被人生生剖开了。谁给他医好的他也不知道,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醒来,血流了一床。

因此,他让杜凛下了帖子,请贺先生来他的公馆。他不会回去。

今天,晏世凉下令,找了十来个人,他亲自监工让人把整个晏公馆内部都被清扫了一遍,几十扇窗户都打开,秋日的高风卷了进来,把一切都吹得猎猎作响。

是啊,他封闭了五年之久的晏公馆,终于要待客了。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世凉环顾着焕然一新的晏公馆。这里同以前一样,金碧辉煌,对,他把自己原先落魄的时候,那些贱卖的、典当的东西,都通通买了回来,无论多少钱,他都要它们回来。他执着,要做的事情绝不收手,而那些本属于他晏世凉,他也绝不放手。

他的确成功了,可又有点不可思议,他到底如何走到今天的?他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可回首一切,又觉得恍然如梦。

只有看见唐道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受尽屈辱的脸的时候。他才有些真实的感觉,唐道晴的指甲在自己后背猫似的抓出道道血痕,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血淋淋的兴奋。血的腥气,精液的咸涩意乱情迷间,晏世凉觉得自己是一只渴血的兽。

他爱怜地捧起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有些狡黠地笑了,他说:“唐道晴,你知道吗,欧洲人有个习惯,会把自己猎下的狼或者鹿的头砍下来,挂在自己家的壁炉上,当做纪念。”

唐道晴听着,神色有些恍惚,但他明白晏世凉的意思,这时候,他就仰起修长而白皙的脖子,把咽喉送到晏世凉手下,他挑衅地笑了笑说:“你砍吧。”

晏世凉偏了偏头说:“呵你做梦呢。”

他倒的确挺像把唐道晴像挂个战利品似的摆在什么地方的,把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当成一个物品对待,挺有趣的。

残酷而灼热的的冷夜里,精液在汩汩流淌。

晏世凉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他的公馆,他家虽大,但大多数是空房,再不然,就是昔日里晏世明和他父亲的房间,那里倒是原封不动。

等他查到唐道晴的房间的时候,只看见唐道晴站在阳台上的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做工很是精细,上好的蚕丝,把他的身材衬得修长而挺拔。

晏世凉问道:“在看什么?”

“蜘蛛吃蝴蝶呢。你要不要看?嗯?”唐道晴瞟了晏世凉一眼。

晏世凉走过去一看,发现阳台上有只巴掌大的蜘蛛,在角落里结了张大网,捕了只落难的白色蝴蝶。那蝴蝶漂亮,翅膀展开,通身雪白却又泛着点光,蝶翼纤薄好似丝绢。在蛛网上狂乱的挣扎着,薄薄的翅膀扑棱着,却再逃不出天生。

“你喜欢蝴蝶?”晏世凉淡淡道。

“还行。”

晏世凉垂首。看见那蜘蛛攀在网上,一步一步地挨近了那只蝶,那蝴蝶见着危险逼近,振动得愈发剧烈,一双蝶翼只怕要就此挣断。那蜘蛛靠近,八条细长而分节的腿紧紧圈箍住蝴蝶纤细的身子,尖尖的足,只怕要把那薄翼踩破。蝴蝶振动,蛛丝越紧,雪白的丝线,一层一层地裹缠而上,把蝴蝶捆作一团。它知自己将死,却还在动,死,在这秋日艳阳里,它是这么漂亮的生命,它不甘。

蜘蛛獠牙毕现,咬着蝴蝶的身体,它是猎手,一点点地撕咬落入它手的猎物。牙尖注入细密的毒,垂死一刹,振动更急,整个蛛网都晃荡起来。片刻,蝶死了,蜘蛛几下便将它的尸身吃干抹净,只留下一对残缺的白翼黏在网上,中间空了一片,身体已然消逝。

“蝴蝶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晏世凉看完,冷冰冰地笑了,他俯下身,从蛛网上扯下那两片翅膀,“它最丑陋的部分已经消失殆尽,倒留下了最好看的。”

唐道晴避开了晏世凉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平静地说:“是啊。”

“唐少爷,你是一只蝶啊。”

唐道晴从容地说道:“你想说,你是方才那只蜘蛛吗?”

“不。”晏世凉把手搭在唐道晴的肩上,不怀好意地笑了,“我在想别的。”

他当时不明白晏世凉在想什么,可等他明白的时候,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晏世凉在他穴里倒了药,又是那甜腻馥郁的媚药,他把冰冷的瓷瓶抵在自己穴口,手一倾,半瓶药就暖融融地化在了自己两枚软穴里,暗红色的药液,把穴口润得晶莹湿滑。一刹间,瘙痒的热意从唐道晴的下身蔓延,他把全身的骨血都煨暖捂热。

“你真的很像蝴蝶。你知道吗?你不该让我来和你一起看那只死蝶的。”晏世凉一面拨弄他的乳环,一面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哄诱。唐道晴的眼睛被人蒙上了,他根本不知道晏世凉在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男人一只手摁着自己颤动的肩胛,一面用什么又冷又滑的东西,一圈一圈地裹缠在他身上。那玩意丝滑细密,磨蹭过乳尖和下体的时候,弄得他一阵一阵的颤抖,弄得他饥渴的身子好舒服,他简直忍不住地,放低了重心,把自己的身子往上,去追逐那丝滑的东西,想要它好好爱抚爱抚他滚烫的身子。

最好能把他整个裹在里面,让他尽情地让这个软滑温凉的东西里淫辱自己,舒爽而无助地在快感里挣扎,就像白日里自己看见的那只,被裹缠在蛛丝里的蝴蝶。唐道晴想起,自己以前听人说过,有些蜘蛛的毒素会麻痹人,它咬你,注入猛毒,你感受不到痛苦,只会产生欢愉的幻觉,一身绵软,如坠幻梦。

难道那只蝴蝶死时的那阵猛烈的痉挛与悸动,也是如此么?

甜蜜的衰败,淫荡的求欢。一辈子,裹缠在蛛丝里。唐道晴挺腰,他漂亮而白皙的下身暴露无遗,那挺翘的阴茎和双穴湿哒哒地淌水,不住地,在这华美薄软的丝绸中蹭着,呜咽着把自己裹在这滑软的丝料之中,像一只白软的蚕,寻欢作乐,媚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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