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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害怕,关明鹤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背了梁楚生一路。眼睛因为没擦流下来的血而有点充血发红。
梁楚生在刚看到关明鹤半边脸都是血的时候,其实吓坏了。
看到这样的关明鹤,梁楚生还怎么把他当做一个按摩棒用?
要是我哪天不给你饭吃了,你还能对我这么好吗?梁楚生知道关明鹤会说出肯定的答案,但他还是不敢问。
“要做那个吗?”梁楚生的嘴唇贴在关明鹤下巴上。关明鹤刚长出来的胡茬令他感到有点瘙痒。
关明鹤低下头,望着梁楚生眼睛。
梁楚生揪着关明鹤的前襟抬起下巴吻上去,轻轻蹭着他的唇,说:“做你喜欢的那个。”
说完,梁楚生感到关明鹤的呼吸变重了。
“阿生……”关明鹤滚了滚喉结,本能地收紧了放在梁楚生腰间的手。
让关明鹤看见就心中欢喜的人儿就在怀里,浓浓的酒味掺杂着几分独属于梁楚生身上的味道,不用撒娇耍赖地求求也能做那种事,他兴奋得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梁楚生坐在关明鹤的身上,两人都喘着,关明鹤咬着梁楚生的唇,急切的吻沿着他的下颌骨辗转到脖子,轻微但密集的酥麻令他发出淡淡呻吟。
关明鹤一直用勃起的鸡巴蹭他,蹭得他也硬了,脸上逐渐蕴起红潮,团团热气从他口中呼出。
开始前的撩拨总是格外让人心痒难耐,抓着心脏的感觉,像心悸一样难受,但同时的欢愉又令人上瘾,叫人想要得到更多。
关明鹤迫切地想把梁楚生的腰带解开,可弄了半天也解不掉,焦急地喊他。
今天梁楚生穿的是上午和陈远见面那一身西服正装,晚上因为不知道去的是酒吧那种地方就没换衣服。
腰带很难解开,衬衫也不像t恤那样好脱,关明鹤弄了半天,把梁楚生胸前的扣子都扯掉了几颗。
“阿生,”关明鹤舔着梁楚生的喉结,含混不清地说,“阿生,我解不开。”
梁楚生的腿根一直被关明鹤勃起的鸡巴顶着,磨得难受。他稍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胸前大敞着,露出锁骨。
他把腰带解开,关明鹤就急不可耐地一把抽出来,伸手去摸他的性器。
眼看关明鹤又要贴上来,梁楚生赶紧制止了,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东西,有点心虚地说:“没有润滑液,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这个是阿生的护手霜。”
“嗯……”梁楚生挤了一点在手上,他直起上半身从上往下看到关明鹤沾染情欲的脸,痴痴地望着他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很色情。
梁楚生的裤子脱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骑跨在关明鹤身上,他跪在床上,手撑在关明鹤的肩膀上,自己给自己扩张。
“阿生,要我帮你吗?”关明鹤撩开梁楚生的衬衫,手掌摸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用……”梁楚生有点不好意思,简单扩张了几下就拿后穴口蹭关明鹤的鸡巴。
自己给自己扩张这种事儿梁楚生自慰的时候做过,其实没什么太大感觉,可被这傻子看着,他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匆忙插了两下就进行不下去了。
有种带坏小孩子的感觉。
护手霜的膏体在梁楚生的后穴里化开,穴口变得湿滑,抵在滚烫的龟头上时,它正渴望地翕张、吮吸。
他慢慢地沉下腰,将关明鹤硬挺的鸡巴一寸寸吞下去。
难以言喻的涨感令他忍不住皱着眉,眼里含水瞧着关明鹤。
而关明鹤也皱着眉,忍不住动了动腰往上顶了一下,立马发出一声喟叹。
“阿、阿生……好舒服……”他皱着眉低喘,手紧紧地搂着梁楚生的腰,几乎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
快感沿着彼此交合之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穴里的巨物突然顶到了前列腺那块软肉,强烈又急促的快感一下击中了梁楚生,叫他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身下的鸡巴上。
“呜……”这么一坐,巨大的肉棒一下子插到肠道深处。
梁楚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有一瞬间失神。后穴也突然绞紧了,夹得关明鹤闷哼一声。
“阿生喜欢吗?”
关明鹤的手掌在梁楚生腰间摩挲着,逐渐向下捏住他的屁股,粗粝的掌心和指腹所到之处,碾着雪白的软肉,陷在里面,推起丰腴的肉浪。
“关明鹤……”梁楚生红着眼睛,声音里几分颤抖,“我决定不把你当按摩棒了。”
“有天你会离开我吗?”梁楚生问。
“不会的,不会的阿生。”关明鹤说,“我永远都不离开你。”
然而两人正春宵一刻,结果门口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响了两声,没人管它。
梁楚生跪在床上,大汗淋漓,头发黏在额头上,被干得呻吟断断续续。
肉红狰狞的鸡巴插进已经被操软的后穴,发出水声。梁楚生深喘着叫停,但关明鹤好像着了魔一样握着他的手腕,又凶又重地撞击他的屁股。
“累……我累了,先停,停一会儿,啊——”梁楚生突然扣紧了身下的床单,脆弱的前列腺猛地被龟头撞上去。
“好,一会就停。”关明鹤喘着说。
一阵猛烈又刺激的快感令他后穴的肠肉紧缩,抖着身子发出泣音。
“嗯……不要了……让我歇一会儿……呜……”他半张着嘴,双眼失神地盯着半空,脸上的红潮彰显他正在欲望的边缘挣扎。
床单上原先被梁楚生铺上的浴巾凌乱不堪,沾着精液。
他的后穴被一直操得有些肿了,腿根已经湿透,泌出的淫液和关明鹤的精液掺在一起从被撑得平滑的穴口流下来,顺着腿根一直滴到床单上。
一波比一波刺激的快感逼得梁楚生连跪都跪不住,趴在床上又被关明鹤握着腰和大腿根提起来,将软烂的后穴插得水液横生。
这傻子,做起爱来不要命……是不要他梁楚生的命!
这时候,门又响了,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长了点。
“先等……先等一会儿……有人敲门了……”梁楚生往前爬,倒在枕头上。
鸡巴从他后穴里滑出来,他回头看了关明鹤一眼,胯间的凶器正挺翘着立在那儿,黏糊糊地从龟头往下牵出一根银丝。
不过该说不说,关明鹤的身材太好了,那截公狗腰其实让梁楚生喜欢得不行,但又不好说出来。
片刻后,穴里的精液慢慢流出来,浓白的液体从仍在一张一翕的穴口那儿淌出来,沿着被操红的会阴和压在床上鼓起的阴囊,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犹如失禁的感觉令梁楚生感到身体一阵颤栗,他红着脸喘息,眼睫湿润,浑身汗津津的,仍陷在情欲的高潮里。
该死的,关明鹤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阿生,还要。”关明鹤脸上挂着红潮,粗喘着贴上来。
“不…不行了,”梁楚生说,“再做我就得死了。”
但是看到关明鹤硬着老二磨蹭他的尾椎骨,红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梁楚生一下子就心软了。
关明鹤在梁楚生的后穴口蹭了一会,见梁楚生不是特别抗拒就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狰狞的粗长肉棒抵在红肿的穴口,猛地全根没入。刚刚的空虚被填满,酸胀的酥麻钻心蚀骨。
“啊……”梁楚生轻吟出声,被泪水打湿的长睫轻颤着,白皙的肤色染上情欲,整个人像一朵盛放的花儿,花瓣垂落,隐藏的花心只为了一个人展露。
但门外的敲门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让梁楚生有种失火的错觉。
“等……呜……”梁楚生刚想朝门口喊一声,没出口的话就被操的全变成了呻吟。
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梁楚生却被干得双腿发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他胡乱找了个浴袍披上,朝门口回应了一声,接着拍门声就停下了。
可刚到门口,身后的人过来将他直接抵在了门上。
发出的声音似乎惊动了门外的人,接着宋道成的声音响起来。
“组长?”宋道成说,“你在里面吗?”
“在……呃……”梁楚生刚说了一个字儿就不得不捂住了嘴。关明鹤把鸡巴插了进来,将他按在门上肏了起来。
“方便开个门吗?”宋道成隔着门说,“我有点事情……”
突然,门上发出一道重重的碰撞声,打断了宋道成的话。
“组长?你没事儿吧?”
宋道成的声音里有几分担心,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门之隔的后面正发生着什么。
“呜……够了……”梁楚生捂着嘴低声说,差点被干得没忍住发出叫床声。
他的背脊贴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来,硕大的鸡巴凶狠又蛮横地在他体内进出,这个体位,每一下都能将他的小腹肏出一个形状。
“阿生,我不喜欢他,让他走好不好?”关明鹤说着,挺腰把鸡巴顶进更深的地方。
强烈的快感和一种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梁楚生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愣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没有吞下全部的声音。
“……有事儿等会再说!”梁楚生用尽力气朝门外说了一声,接着,门口很快安静下来。
“他走了……”梁楚生说着,搂住了关明鹤的脖子,踮起脚吻他,“你轻点儿。”
潮湿的温室,孕育并催开欲望的花朵。
门上发出沉闷声响,模糊呻吟与之碰撞,激起一股灵魂的震颤。
做完清理,梁楚生被折腾得没一点儿力气了,死尸一样地躺在床上。
没办法,他体力跟不上。关明鹤在这方面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精力大得简直恐怖。
洗澡的时候,俩人挤在狭窄的浴室里。梁楚生勉强撑着身体,还得避免让关明鹤的伤口沾到水。精液太深了,不好弄,梁楚生浑身发软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便教傻子怎么给他做清理。
关明鹤傻是傻了点,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做这种事情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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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梁楚生被关明鹤抱着昏昏欲睡,这时宋道成又敲响了门。
梁楚生穿好衣服走过去开门,原本没办法带关明鹤出去处理伤口了,但宋道成给送来了消炎的东西。
是他把关明鹤打成这样的,梁楚生觉得没理由不收。
宋道成在外面解释了一通,说是当时关明鹤在后面勒着他的脖子往后拉,情急之下才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砸了下去。
没想到是烟灰缸。
没想到是烟灰缸?
“你说得挺轻松,打你一下试试。”梁楚生说,“如果不是你灌我酒,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我的错,这不是误会嘛。”宋道成往里面瞟了一眼说,“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梁楚生说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宋道成道了声谢,毕竟大半夜的买了药送过来。
“对了,我来是想说,公司让我先回去了。”
“现在吗?”
“嗯,对。”宋道成说,“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了,只好来敲门了,前台说没有看到你出去。”
“那得辛苦你买车票回去,”梁楚生说,“后续事情还没有商议好,我得用车。”
“明白。”
宋道成准备离开,但离开前一刻,梁楚生看出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最后只是笑笑便走了。
之后梁楚生关上了门。
关明鹤一听说药是宋道成送来的,死活不肯用。
梁楚生拿他没办法,哄着骗着给人上了药。
第二天没什么安排,陈远那边爽约以后也没动静,直到中午秘书才说陈远已经同意了这个方案,明天再确认下。
a市靠海,梁楚生晚上就带着关明鹤去了海边。
傍晚人很多,关明鹤紧跟着梁楚生怕走丢了。因为梁楚生不让他在外面牵手。
这里的海水浴场有能露营的地方,梁楚生租了一顶帐篷。难得的带薪休假可没几次,他想享受一下。
暮色渐浓,夜幕还没有落下来,夕阳已经溜走了。人也慢慢散去。深色的星空逐渐代替了阳光,带来新一轮的狂欢。
梁楚生端着食物走到帐篷里,关明鹤看上去有点不安。
“等急了吗?”梁楚生坐下,靠在关明鹤肩膀上,吃起了三明治。
似乎是梁楚生回来了,关明鹤才安下心来,他抬头认真地看着星空,却悄悄地牵住了梁楚生的手。
“没有,阿生会回来的。”关明鹤说。
梁楚生看着他笑了,顺着他的目光转向辽无边际的深空。
“嗯,我会回来的。”梁楚生说。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其实梁楚生挺害怕的。总有种不安笼罩在心头。所以即便是难以承受的,他也不想拒绝关明鹤。
以前他喜欢和按摩棒那些玩具一起玩,因为觉得爱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然而他不想承受这种。所以他宁愿自己爱自己。
就像莫言书里说的那样,爱自己不需要付出代价,想怎么爱就怎么爱,自己做自己的主。
但是当关明鹤头上挨那么一下的时候,梁楚生觉得自己怂得很。
也许不安来自他们日渐加深的羁绊,也许正是因为梁楚生想要抓住的东西很难被抓在手里他才感到不安。
“喜欢看星星吗?”梁楚生望着深蓝色的夜空,璀璨的群星既神秘又耀眼。
“喜欢,”关明鹤说,“我在看阿生的眼睛。”
梁楚生愣了一下:“什么?”
“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那么亮,都在阿生的眼睛里。”关明鹤看着头顶上的亿万颗发光的行星说,“看到它们,就像看到了阿生一样,很开心。”
“因为我爱上了阿生。”
梁楚生感到他的脸正在升温,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起来。